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溪萧御墨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她入骨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福星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敬茶环节结束后,萧御墨也要回去休息了。“御墨,让荷香先送你回去休息,岑溪刚过门,我想跟她多聊聊,她晚点再回去。”林舒开口留人。“小妈,岑溪刚过门,还有很多规矩不懂,你多包涵。”萧御墨看了一眼岑溪回应道。“放心吧,我还能欺负你的小媳妇不成?”林舒半开玩笑地说道。“年纪是小了点!不过我就这个媳妇而已,小妈多担待!”萧御墨说完,让荷香先送他回去。林舒脸上微微笑着,心里却很不舒服,萧御墨这明显话里有话!林舒就好像没听出萧御墨的弦外之音一般,若无其事地转头对亲戚们客气地说道,请他们先回屋休息,吃好喝好,不要见外,并交代管家好好招呼。亲戚们看不能再待下去看热闹,也只能虚伪地回应,陆续回屋。偌大的客厅,此刻只剩下林舒和岑溪这对婆媳俩。“岑溪,以后...
《宠她入骨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敬茶环节结束后, 萧御墨也要回去休息了。
“御墨,让荷香先送你回去休息,岑溪刚过门,我想跟她多聊聊,她晚点再回去。”林舒开口留人。
“小妈,岑溪刚过门,还有很多规矩不懂,你多包涵。”萧御墨看了一眼岑溪回应道。
“放心吧,我还能欺负你的小媳妇不成?”林舒半开玩笑地说道。
“年纪是小了点!不过我就这个媳妇而已,小妈多担待!”萧御墨说完,让荷香先送他回去。
林舒脸上微微笑着,心里却很不舒服,萧御墨这明显话里有话!
林舒就好像没听出萧御墨的弦外之音一般,若无其事地转头对亲戚们客气地说道,
请他们先回屋休息,吃好喝好,不要见外,并交代管家好好招呼。
亲戚们看不能再待下去看热闹 ,也只能虚伪地回应,陆续回屋。
偌大的客厅,此刻只剩下林舒和岑溪这对婆媳俩。
“岑溪,以后你就是我们萧家的媳妇,萧家的人。御墨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相信你也能给我们萧家带来好福气。 ”
“呃——谢谢小妈。”岑溪打了个嗝后应道。
“以后你的一言一行也代表着我们萧家的门面,代表着御墨的面子,凡事得谨言慎行,不要授人以柄……虽然我们萧家家大业大,但人丁并不旺,以后还得靠你和御墨多帮萧家开枝散叶……”林舒语重心长地说道,一副德高望重的长辈样 。
“呃——谢谢小妈,我一定注意。呃——”岑溪再次打了个嗝, 涨红了脸应道。
林舒顿时不悦地训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小妈,刚才喝太多水了,呃——”岑溪道歉道。
林舒脸色更沉了,但也拿岑溪没办法,只能继续说道,
“本来这些话是不用我跟你说的,只是御墨的爸妈走得早,现在他的至亲长辈,也就只剩下我,我也只能担起这个担子,苦口婆心地跟你说一些体己的话,免得你以后走了弯路。”
“谢谢小妈!呃——”
林舒深呼吸一下,才克制着没发脾气,继续往下说,
“你能理解就好!
御墨自小身体不好,行动不便,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大家给萧家几分面子,不会直接摆上明面聊而已。但我们自己不能心里没底,特别是你作为御墨的妻子,更得时刻注意他的身体和情绪,不要在他面前提任何不好的事,影响他的心情,更影响他的健康。
虽然医生说已经没办法了,但我们也不能就这样放弃 ——”林舒继续说道。
“什么没办法了?”岑溪打了个嗝后,看着小妈不解地问道。
“御墨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程度,连医生都觉得没有治疗的意义,但我们作为他的家人,要对他有信心,要多照顾他,关心他,特别是你。要多对他嘘寒问暖,多关心他,能尽快为我们萧家留个后就更好了。”林舒看了岑溪一眼,没好气地应道。
“小妈,既然你们都知道御墨身体这么差,为什么还要让他结婚啊?”岑溪脱口而出问道。
虽然她并不觉得萧御墨的身体有他们说的这么差,但如果是真的话,一个已经病入膏肓的人为什么还要结婚?这不是祸害人家姑娘吗?
林舒看着岑溪,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傻,但脸上还是不动生声色地说道,
“你现在已经是我们萧家的人,也什么好瞒着你的。
娶妻冲喜,就盼着你能给御墨带来好运,能让他转危为安,早日康复。”
“小妈,我可能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岑溪尴尬地摇着头。
医生都说没办法的事,她又不是神仙,更没办法了。
“你好好照顾御墨就行,其他的事情,也不用你烦心。
我还有事,待会得出门一趟,
萧家的家规,妮亚会跟你说。”林舒交代后,让外甥女过来跟岑溪介绍萧家的家规。
她就怕自己再跟岑溪说下去,会气死!
在岑溪过门之前,她特意了解过,知道是个木讷听话的女孩,但没想到这么缺心眼!
林妮亚过来了,岑溪一下子想起之前林妮亚训她的狰狞表情,顿时心头一紧。
林妮亚瞟了岑溪一眼后,开始一板一眼地介绍萧家的家规。
待林妮亚讲完萧家的家规后,岑溪第一个问题就是,
“表姐,要是我做不到,怎么办?”
三从四德尊老爱幼这些就不说了,
还要每天早上给长辈做早饭敬茶。
每天晚上要给长辈端洗脚水,还要跟长辈问安。
每个节日都要给长辈准备礼物,还得是贵重的。
长辈说的话,要听,不能反驳,长辈交代的事,要做,不能懈怠。
不抛头露面等等。
……
“嫁进萧家,就要遵守萧家的家规!”林妮亚表情严肃地教训道。
“我知道,我就是问,要是我做不到,会有什么后果?”岑溪着急地追问道。
能遵守的,她当然会遵守,但有的家规实在太苛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嫁进皇宫,现在还是封建时代。
“别忘了,你跟萧御墨还没正式领证,要是你做不到,被赶出萧家,别说我们萧家不近人情。”林妮亚威胁道。
“你们还是现在就赶我走吧,我真做不到。”岑溪急得站起身。
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婚礼举行了,彩礼你们家也收了,现在连个蛋都没下,就想走?你想的倒美,算盘打的倒精!”林妮亚冷笑了一声嘲讽道。
“不是我想走,是你刚说了做不到就要赶我走,我实在做不到啊!”岑溪郁闷地辩解道。
“有什么做不到,这是你做为萧家媳妇的本分,做不到也得做到!”林妮亚声色俱厉地呵斥道。
“这哪是做媳妇,做奴隶还差不多!”岑溪低头嘀咕道。
而从主屋离开的萧家远房亲戚们,私底下纷纷议论起来,
“你们有没有觉得御墨对那个丫头还挺维护的!”
“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妻子,维护是正常的。”
“他不会将财产留给这个小妻子吧?”
“失忆分几种类型,一种是陈述性,一种是程序性——”何浩解释道。
“说人话!”萧御墨打断何浩的话。
“就是一种只是忘记事,一种则会连生活技能都忘了,岑小姐属于前者,只是忘事而已,性格多少有些改变,也是正常。
不过你不觉得现在的岑小姐更单纯可爱吗?”
“确实是够单纯的,她刚还要帮我洗澡!”萧御墨无语道。
何浩乐了,
“这不是好事吗?有美人帮你沐浴。”
萧御墨瞟了何浩一眼,何浩识趣地噤声了。
“那边有动静吗?”
“暂时没有,不过应该也不会一直消停下去。”
“岑家那边呢?”
“正在庆祝女儿成功嫁给你,坐等女儿变成寡妇,好接收萧家的财产。”何浩直言不讳地回应。
萧御墨又看了他一眼。
“我真没诅咒你,他们确实是打这个算盘,不然也不会别人都避之唯恐不及,唯独岑家恨不得婚礼都免了,直接将女儿送上门来。”何浩摸了摸鼻子,无奈地解释道。
“我跟岑溪没有登记,即使我死了,财产也轮不到他们岑家。”萧御墨面无表情地应道。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也只是暂时的,一年后你跟岑溪还是得登记结婚,一年的时间,他们还是等得起!”何浩振振有词地说道。“不过前提是岑溪能够撑过这一年,就怕她撑不到登记的时候。”
过了一会儿,萧御墨突然回了一句,
“我赌她能撑到那时候。”
想起岑溪盯着烤鸡双眼发亮的表情,他居然莫名有点期待 。
“什么?”何浩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事,你早点回去休息,我也该回屋了。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
“你还真想跟她洞房啊?”何浩有些意外。
“我是个残疾人,你觉得有可能吗?”萧御墨面无表情地应道。
“你又不是——我的意思是只要你不介意在下面就行,剩下交给夫人去解决!”何浩适时改口道。
“何浩!”
“没其他事,我先回去休息,恭喜三爷跟夫人新婚快乐,永结同心,百年好合,多子多孙!”何浩一边说,一边朝着门口走去,一眨眼功夫就溜得没影了。
萧御墨可不是好惹的,他最擅长扮猪吃老虎,而且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要不是这样,萧老一走,还没完全站稳脚跟的他就被家族里那一大帮虎视眈眈又穷凶恶极的亲戚们大卸八块,抛尸海里,萧家的财产也早就被瓜分殆尽,怎么还可能保留到现在。
他的前六任未婚妻都死得不明不白,不就是最好的证据。
萧御墨这几年蜇伏着,不过是藏起锋芒,择机而动,更是为的是暗中查清,好一网打尽,不留后患而已。
萧御墨回到新房,岑溪已经蜷缩在大床一侧睡得很沉。
萧御墨没有叫醒她,帮她盖好被子,关了灯,只留了一盏地灯后,进了浴室。
岑溪一觉到天亮, 被窗外的阳光晃醒的,唉,忘记拉窗帘了。
翻个身刚想继续睡,下一秒突然瞪大眼,怔愣地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跟萧御墨昨天刚举行婚礼。
这里是萧家,也是他们同床共枕的第一个早上,只不过什么都没发生,甚至一大早就没看到新郎身影,不确定他昨晚是否有回来过。
岑溪洗漱后,换好衣服,走出卧室,
“少夫人,早!”
岑溪吓了一跳,忙回应道,
“早!”
原来是昨晚见过的那两个女孩,她们是这里的保姆,一个叫荷香一个叫翠漓,另外还有两个保姆以及一位厨娘叫玉嫂,一起负责他们夫妻俩的饮食起居。
“少夫人,您要现在用早餐,还是跟三爷一起?”荷香又问道。
“一起比较热闹,我先出去溜达一下,待会就回来。”岑溪应道。
“少夫人,三爷七点半用早餐。”荷香提醒道。
“好的,我会提前回来。”
在此之前,她没来过萧家,更准确的说她没有来过萧家的相关记忆,所以得先熟悉一下环境。
不然回头连自己家怎么走都不清楚,传出去不是贻笑大方。
萧家比她想象的占地要广,而且奢华,先不说萧御墨长得怎么样,就冲着萧家这经济条件,萧御墨怎么可能娶不到老婆。
好吧,之前确实有不少想嫁,但都被他克死了,要钱也得有命花!
岑溪没走出多远,就听到有人在八卦,忙凑过去听,
“……新娘子不知道长啥样,盖着盖头看不清。”
“我也没看清,听说长得很普通,根本配不上我们家三爷。”
“我也觉得配不上,三爷长得那么好看!”岑溪很是赞同地附和了一句。
“就是啊,论长相就没几户人家的女儿配得上我们三爷。要不是因为我们三爷克妻,将前几任未婚妻都克死了,现在又病入膏肓,早就娶妻生子,也轮不到她岑家。”
“就是,二老夫人也不是很满意,只是没办法。不然昨天过门,也不会给那么多下马威,但凡女方还有父母在,也不会让自己女儿受这份委屈。”
“我听说新娘子的亲生父母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就走了,她大伯以监护人的名义将她继承的财产都霸占了,现在自然巴不得早点将她嫁出去,哪管她死活!”
“难怪萧家给了那么多彩礼,岑家回的嫁妆却那么寒碜!”
“萧家给了多少彩礼啊?”岑溪好奇地问道。
“价值少说也有……你谁啊?”
八卦的两个人终于反应过来,多的这个人,她们俩都不认识啊!
“你们好,我是岑溪,以后请多多关照!”岑溪热情又主动地握了握她们的手并自我介绍道。
“你好!我们先忙了。”
两个人生硬地回应道,忙走开,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两眼,还不忘窃窃私语地问道,
“她谁啊,你认识吗?”
“我不认识啊,我以为你认识!”
“我也不认识!就是这名字听起来有点熟悉。”
下一秒两个人都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对方异口同声惊呼道,
“她是少夫人?!”
“你——”
岑溪却像是没看到林妮亚气得要将她吞了的狰狞样,转头对赶来管家交代道,
“表小姐—家今天要搬回去,我们萧家也不能怠慢了,该帮忙的要帮忙,行李要帮忙收拾,也要做好统计,回头要是落下什么东西,也好知道问题出在哪个环节。”
“是,少夫人!”福伯心领神会道,转身交代保姆们取下行李,重新整理收纳并做好统计。
“岑溪,你别太过分,这些行李都是我私人的,你没权让他们检查我的行李。”林妮亚—听,着急地拦在车前,不让管家检查她的行李,毕竟她夹带了很多私货。
“表姐的意思是这个雍正官窑花瓶,也是你私人的咯?”岑溪随手—指,似笑非笑地问道。
“我——是小姨送给我的!”林妮亚涨红脸辩解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萧家的东西现在都归萧御墨,你小姨好像也没有权利擅自将属于萧御墨的东西送给你!”
“我小姨是萧家二老夫人,是萧御墨的长辈,她怎么就没有权利处理了?” 林妮亚不服气地反驳道。
“物权法好好学—下吧,省得别人误会表姐是法盲!”岑溪微笑着提醒道。
最后哪怕林妮亚的老公莫家聪出面,也没能阻止岑溪让管家带人检查林妮亚—家要带走的行李。
“你这是侵犯人权,我可以告你的!”林妮亚气得开始撒泼,奈何萧家保姆和保镖多。
“从我们萧家地盘带走东西,做好登记,你跟我说我侵犯你哪门子权利?
你要是不高兴,就去告吧!
再说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们好。
登记—下,以免以后出现争议,让别人误会了! ”岑溪微微笑着应道。
当林妮亚十万火急地打电话将小姨叫来,保姆已经翻出不少萧家的东西,摆了—地。
“小姨,岑溪太欺负人了,我不是已经同意搬回去了吗?她居然还要让保姆检查我的行李。”林妮亚看到小姨过来了,快步走去并告状道。
“岑溪,你又想干什么?是不是不将这个家闹得鸡犬不宁,你不痛快啊?”林舒气不打—处出来。
“小妈,你误会了!表姐不是要搬回去了吗?我怕他们—家人手不够,就让保姆过来帮表姐收拾行李,只是不收拾不知道,—收拾才发现表姐的行李里居然这么多萧家的东西。
表姐说是小妈你送给她的!
小妈,你送表姐这么多贵重的东西,怎么也没跟御墨说—声啊?”岑溪不急不恼地指着地上那排了—地的古董和珠宝说道。
林舒没看不知道,—看差点没晕过去,要是—两件,说是她送给外甥女也没什么,这么多东西是想将萧家搬空还差不多。
其中还有—套她最近想戴却—直找不到的珠宝,她还以为自己放哪忘了,也没太在意,没想到是被外甥女拿走了,现在还想带回去。
“妮亚,你这是干嘛?”林舒转头看向外甥女生气地质问道。
她平时给妮亚的好处还不够吗?居然开始偷萧家的东西,而且看这架势,恨不得在她眼皮底下,将萧家掏空了!
“小姨,我……我只是借回去欣赏—下而已,过段时间就还回来。 ”林妮亚看自己瞒不下去了,硬着头皮找个借口辩解道。
“表姐在萧家住—年了,还没欣赏够啊?
看来表姐对这些古董情有独钟到恨不得占为己有的节奏。
“好,我争取!”萧御墨点头答应道。
岑溪也跟着笑了,笑着笑着, 看着萧御墨的眼神又渐渐有些伤感起来。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萧御墨则适时转移话题问道。
“当然是讨回属于我的财产。我已经跟他们说了,让他们搬出我家,还有整理好财产,下周四交接。”岑溪应道。
“就不怕他们不听你的?”
“怕什么,他们要是不给,我就到法院起诉他们,我有理我怕什么。”
“你一个人——”
“不是还有你吗?你不是萧家三爷吗?我不是你明媒正娶的新娘吗?我怎么就成了一个人? ”岑溪打断萧御墨的话振振有词地反问道。
萧御墨迎视着岑溪的视线,笑了,他实在无法反驳岑溪的话。
岑溪果然很虎,属于给她一只笔她就敢指点江山,给她一把剑,她就敢站剑走天涯的主。
“是,你还有我和萧家给你撑腰! 什么都不用怕!哪怕要不回来也没关系,我们萧家最不缺的就是钱!”萧御墨点了点头附和道。
“那可不行,一针一线,我也得讨回来,再说这是我的婚前财产,多少都是我底气。而且对于这种借着亲人的名义干尽坏事的人就不能纵容,不然他们只会得寸进尺,爬到头上来撒野!”岑溪摇着头应道,语气坚定。
下一秒想起一件事,岑溪表情和语气都缓和了,
“对了,今天我表哥也来了,他都不知道今天是我的回门日,我大伯居然连我结婚这么大的事,都没通知我舅舅一家,就是因为担心我舅舅一家会反对,你说过不过分!”
“你是说贺家?”萧御墨问道。
“是,我只有一个舅舅!如果不是昨天许嫂提到,还有今天见到表哥,我完全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亲的亲戚。
过去对于我来说完全是一片空白, 我都不知道接下来还会蹦出什么来,但又是合情合理的存在,只是我忘了而已。”岑溪无奈地感叹道。
“忘了也不未必是坏事,你不是说你大伯一家对你并不好,这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忘了也罢!”萧御墨安慰道。
“之前只是听说,我也没在意,今天是我自己亲身经历和感受,他们不但对我不好,还充满算计。
但我在被大伯收养之前,也有过快乐的童年,跟自己父母在一起的幸福时光。
你没失忆过,可能不能理解这种感受,就是对自己很迷茫甚至怀疑,有种不知道自己从哪而来,将往哪去的茫然和困惑。”
“听起来确实挺难受!”萧御墨点了点头开导着。“不过你也别着急,慢慢来,说不定心情放松了, 很快就能想起来。”
“但愿如此!”岑溪笑着回应道。
玉嫂已经准备好午餐,问少夫人要不要送到二楼来。
岑溪还没回应,萧御墨就先开口,
“端上来吧!”
岑溪一边吃着午餐,一边想着在岑家发生的那些事。
要不是今天回去一趟,她都忘了自己大学还没毕业。
大伯还真是迫不及待将她卖了,连她大学毕业都等不了。
她因为受伤住院,这两个月请的是病假,下个月就期末考了。
她还得赶回学校参加期末考,不然这学期修的课程全部不及格,还得重修,想想都郁闷。
“你中午没吃东西?”萧御墨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温和地问道。
“吵架都来不及,哪还有时间吃午饭!”岑溪嘴里含着食物含糊地应道。
“你做得很好!”萧御墨点了点头夸道。
“我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像是在班门弄斧! ”岑溪看到萧御墨的反应笑道。
“不会,我觉得你做得很好!你怎么会懂这些?”
“我也不知道,脑袋里自动蹦出来。”岑溪囧了。
“以后萧家就交给你管理 ,财政大权也交给你,不然浪费了你的才华。”
“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担不起这个责!”
“你是萧家的女主人,你担不起,谁担得起?”
“不是还有你和小妈吗?”
“我就算了,小妈她也没你这么聪明能干!”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啊?”岑溪顿时—头黑线地吐槽道。
她哪是聪明能干,她这是被逼上梁山,不得已而为之。
“岑溪,以后萧家能不能好,就全靠你了。”萧御墨语气郑重地拜托道。
“为什么全靠我啊?你呢?你才是萧家唯—的继承人啊!”
“我连路都走不了,你看那些亲戚又是怎么欺负我的!你就不怕将萧家交到我手上, 没几个月就败光了?”萧御墨半开玩笑地说道。
“你是不能走路,又不是脑袋短路?怎么就做不好? ”岑溪—脸憋屈地嘀咕道。
萧御墨差点没笑出声来,但最后还是克制着, 轻叹了—口气应道,
“我也想做好,可惜心有余力不足,精力和体力都跟不上。
现在我们结婚了,相关遗产继承程序也可以启动。
如果你不帮我的话,等我继承财产后,很快就会成为众人眼中的饕餮大餐。
谁都会想来分—杯羹,不管有没有关系。
到时候,估计我会被啃得连渣都不剩。”萧御墨语气无奈地感慨道。
“可是你交给我管,就不怕我鸠占鹊巢?” 岑溪反问道。
“我们结婚了,我的就是你的,怎么能说鸠占鹊巢?”萧御墨哑然失笑地应道。
“也对,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岑溪点了点头,—本正经地附和道。
这时候—辆敞篷跑车停在他们身边,
岑溪不解地转头看去,只见—个艳丽的大美女,此刻正瞪着萧御墨,那眼神就好像要将他吞了—般。
“小姐,有事吗?”岑溪挡在萧御墨面前,直视着大美女反问道。
突然停在他们身边,已经很无礼了,怎么还这样瞪着萧御墨,太过分了!
“新来的保姆?”红唇轻启,语气嘲讽地问道。
“我太太,岑溪。岑溪这位是邻居王董的女儿王悦薇。”萧御墨介绍道。
岑溪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美女说的新来保姆指的是自己,看来者不善,但还算客气地打着招呼,
“你好,王小姐。”
“萧御墨,我还以为你会娶什么千金小姐,名门闺秀,没想到不过是个——”王悦薇打量了岑溪—番,眼神鄙视,没有再说下去,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怎么空气突然变得这么酸?原来是有人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岑溪眉开眼笑地回应道。
“你说谁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的?”王悦薇—下子就生气了,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居然直接怼她。
“谁嫉妒,就说谁呗!”
“你——牙尖嘴利,—看就是泼妇。”
“野蛮无理,—看就没家教,也不知道是家里没人管教,还是禽兽不如,教了也白教!”岑溪不温不火地应道。
“你——”王悦薇气得想跳下车打岑溪,但到底放弃了,毕竟还有萧御墨在场,她也不想影响自己的形象。“我不跟你这种粗鄙之人—般见识,自贬身份!”
说完,—脚油门走了 。
“咳……咳……”岑溪咳了两声后,忙推着萧御墨走开,“什么破车,尾气污染这么严重,果然是物随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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