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趁火打劫,门都没有。”
于是她们梳妆打扮,用粉盖过哭过的痕迹,装作没事人一样,招待了她们。
张姨娘给人端茶倒水,被人问及我的事情,她笑着回应。
“她啊,没事,就是被惊了神,医生说需要好好休养几天,不能见风。”
对方辨别不出是非,没见到我本人,只好等机会再次试探。
还好,我醒过来了。
不幸的是,沈笠死了。
叶彪告诉我这个消息后,我坐在床上,眼睛酸涩许久。
33.
安城内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气氛,暗杀只是一个小小的开端。
民族矛盾日益激化,越来越多的反抗声四起,周围城市已经开始了战火。
安城的战火,总有那一天。
我预感眼下的日子情形不好,思来想去,我做出抉择。
除了祖辈传下来的老宅邸,其他铺面商店酒楼工厂都卖出去了。
家丁、伙计都给足了银两遣散了,唯独几个老人和碧云不愿走。
她们说除了伺候方家,这辈子不知道能做什么。
我心酸之余又有几分感激,方宅自此冷清了下来。
在我休养的这段时间,秦渝留在家中,她很忙碌,也没避着我。
我这才得知,父亲送她去外面做生意都是幌子。
秦渝是一位优秀的地下情报员,传递出无数重要信息。
父亲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在重要关卡默默帮着她。
我坐在软椅上看着秦渝毫不避讳打电报,开玩笑道:“你不怕我泄密吗?”
她笑着回答,“那么方小姐,诚恳邀请你,成为我们的一份子,这样就不存在泄密这么一说。”
“未来的新中国,需要你。”
我们相视而笑,她的希望,我的梦想。
我不清楚我是否会遭到二次暗杀,如果需要我的性命,我希望这条命是献给了我的民族、我的国家。
变现的家产,手里的武器,我几乎都上交了。
秦渝感激地捧着我的手,感谢我的付出。
深夜淅沥沥下着小雨,我和秦渝同撑着一把油纸伞,望着门外,等着前来接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