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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全篇

水立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由网络作家“水立青”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白鹤明,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我那个前男友怎么也跟...

主角:云歌白鹤明   更新:2025-07-15 18: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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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全篇》精彩片段

这些天他们住在族长家,吃饭吃药都花的自己的钱,现在手里只剩二串多,尽管很少,但够给妹妹吃一阵子鸡蛋了。
云歌收了银针,甩着手起身,刚走到门口,突然听见身后在叫“七舅母”。
她回头看,昏暗的室内,任凉双膝跪下,额头重重磕在冰冷不平的地上。
“舅母神医在世救回妹妹性命,于我兄妹二人犹如再生父母,任凉和妹妹如今孤苦伶仃、无以为报,日后若有机会,必定结草衔环相酬。”
任凉的声音坚定有力,屋外的族长、白鹤明、谦义等人都听清了。
云歌刚才只忙着救人,没想太多,见任凉如此,后知后觉地想,这不是女主的忠犬男配吗?刚才那段话把“再生父母”去掉,似乎是原书里任凉效忠于白锦思的原话。
她代替原女主救了人,本该属于原女主的忠犬也到了她这里?
云歌摇了下头,她对任家兄妹没有多少图谋,这次治好了任茵的病,任凉又是个有本事有造化的,他们未来肯定会比原书里过得好。
而能收获一个未来大佬的感恩,对云歌来说也是件好事,以后真遇上什么事情,有这份人情就有一条退路。
云歌心情不错,上前扶起任凉,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你已十三成丁,是个能顶门立户的大人了,以后带着妹妹好好过日子,舅母相信你是知恩的,也相信你会有出息。”
任凉双目发红,身体微微颤抖,这些日子所有人都把他们当做烂进泥里的拖油瓶,只有七舅母说相信他以后会有出息……
他一定要闯出一方天地,为母亲报仇,也不辜负舅母的看好,早日报答恩情!
云歌宽慰完任凉出来,族长看向她的目光已经变了。
任茵的病当初是在县城的医馆看的,县城大夫束手无策的毒,花了一两多银子都没治好,居然被云氏用几根银针一点药材给解了,云氏的医术比他想的要高明得多!
原本以为,白鹤明家没有什么有出息的人,只有老三谦湖是个读书种子,值得关注一二,可惜年纪不大性情不行,也不值当费太多心思。
现在意识到云氏的医术的价值,族长心里立即将白鹤明一家在族里的地位提高了几分。
“谦义,让你娘看着给桌上添一道鱼,一道肉,中午留你七族叔七婶子吃饭,饭菜摆阔气些!”
族长吩咐下去,添的菜很快就做好了。
砖瓦房正房摆起雕花圆桌,上了两荤两素四道菜,还有一道笋尖猪皮汤,在乡下,普通人家过年也吃不到这样的菜色。
族长和几个儿子还有长孙谦义与云歌、白鹤明一起吃饭,女人和其他孩子则在别的屋子吃,菜品也不一样。
白鹤明混迹官场许多年,知道古代和宗族打好关系的重要性,在饭桌上把握着度,一直和族长寒暄,一顿饭下来,成功让族长对他改观不少。
“鹤明这次受辱后,反倒开窍了,思维活络了不少,他这些年读书是下了功夫的,底子并不差,脑子灵便一点,说不定真能考中秀才。”
族长的大儿子伯明说,“果真如此,族里就有三个秀才,能和任氏打平了,可惜咱们的秀才不是年纪大了就是学问不行,都没什么指望考上举人。”
族长喟叹,举人哪是那么好出的,白氏和任氏祖上各出过一位,就成了繁昌县的大族。
举人是官身,民不与官斗,如果不是忌讳着任氏的任廪生极有可能考中举人,族长也不会在面对任氏时束手束脚。
他的四个儿子,没一个是读书的料,长孙谦义虽然聪明,为人处事很不错,但在科举上没有天赋。
倒是现在寄住在家里的任凉,自幼启蒙读书,是有些才气的,可惜一个以子告父的污点就够断他的路了,任凉毕竟是任家人,任家不想让他好过,他就走不了科举路,只能碌碌一生。
“伯明,你去把凉儿叫到我这里来,我有话给他说。”"



“平远县主簿替小女找来急药,靳某在此谢过,王汉,你包十两银子给他,送他回去。”

主簿听见走这一趟就得了十两银子,喜不自胜,顾不上管谦湖,拿了银子就离开了。

靳将军看向谦湖,语气和善了几分,“听说你是个读书人?”

谦湖挺直腰背拱手,“小子六岁开蒙,读书七年,去年通过县试。”

“不错。”靳将军点头,他虽然是武将,但不是个莽夫,文韬武略俱在胸中。谦湖一个农家子十二岁就能通过县试,值得称赞一句。

更重要的是,这家人的父母舍得让读书的儿子出来服徭役,可见家风不错,不是目光短浅、偏心溺爱之辈。

“你留在营帐中休息一夜,若明日小女身体恢复,你带本将军去见一见你的母亲,我要亲自向令慈道谢。”

谦湖明白自己这是入了靳将军的眼,赶紧应允。

换做以前的谦湖,靳将军肯定是看不上的,但经过云歌的打击教育、白鹤明的点拨和这二十来日的历练,谦湖的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在靳将军眼里,这个小子虽有些许毛躁和沉不住气,但整体上进退有度、落落大方,脑子灵活聪明,面对尊者也没有失了理智,在这个年纪已是难得。

靳将军恩怨分明,白谦湖母亲配的药救了自己女儿的命,自然是要好好感谢一番。

……

五月末尾,田里的秧苗已经全部插完,天气越来越热,天也亮得越来越早,云歌时常在睡梦中热醒,拿过床头的蒲扇连连扇风。

白鹤明的日子也不好过,院试在七月末,现在满打满算只剩不到两个月,他虽然继承了原主的记忆,不用背书,但院试考的八股文章和试帖诗都得从头现学,学习压力不轻。

每天天蒙蒙亮,白鹤明就小心起床,打开窗户让晨光和清晨的微风进来,坐在窗前读书做文章。

云歌恍惚热醒,看见他在努力,心中感到一股安定与充盈,摇着扇子又睡了过去。

等吴珍娘来问早上吃什么,云歌才打着哈欠起床出门。

家里新买的奶羊是妙儿负责照顾,驴棚里隔出一块空间当做羊圈,大清早两边的食槽已经添满了带着露水的青草。

妙儿拎着木桶从羊圈出来,挤了小半桶羊奶。

“娘,咱们早上吃啥?”每天问做什么饭是吴珍娘的一大乐趣。

“包着野菜捏几个米饭团,再把羊奶煮开一人喝一碗,一定要煮到沸腾,绝不能喝生奶,也不要让生奶接触厨具和碗筷。”

生羊奶有可能携带布病病菌,若是不小心感染了,人会反复高热、大汗乏力,几个月都不见好,所以喝羊奶前必须高温灭杀病菌。

古人不知道布鲁氏菌,得了布病也不清楚真正的原因,但云歌这个现代医学生可是心里门清。

婆婆每次都要强调一遍,吴珍娘早就铭记于心,答应着去做饭了。

田里的水稻插完秧,谦海回学堂继续读书了。

经过辛苦的劳动教育,谦海这次回去读书认真用功了不少,老秀才专门向去镇上买东西的云歌夸过,不过他的基础太差,学业上一时半会儿看不出多少成效。

隔壁白锦思家,白锦思的大伯娘赵氏终于完成了心心念念的大事,把自己的小儿子谦业送入了学堂。那二两银子的纸笔束脩没用上白锦思的聘礼,用的是她妹妹白锦娣的卖身钱。


白鹤明向对他印象不错的老秀才请教了不少院试经验,正在闭目整理;谦海蔫蔫地垂着头,他刚才被先生罚了一堆课业,回去娘肯定要盯着他全部写完;谦湖想到自己再有两日就要去服徭役了,心中也是忐忑不安。
一行人回到大青石村,谦山把粮食扛进库房,再把驴和板车放回原位。
三个小孙子孙女全部围上来,云歌把糖画分给他们,霄英属鸡,霄茂和纯宜属猪,糖画分别画了他们的生肖,三个孩子拿在手里爱的不行,连舔一下都舍不得。
“奶奶,你先尝一口。”纯宜举着糖垫起脚。
云歌笑着蹲下,舔了一下小猪的耳朵,糖画是用麦芽糖熬成的糖稀做的,有一种古朴的甜味,很好吃。
“纯宜乖,奶奶尝一口就行了,你拿去吃吧,小心别掉在地上弄脏了。”
纯宜又举着糖去找娘,蒋桂花已经怀胎九个月了,这一胎屡次动了胎气,怀的不稳,云歌索性叫她别干活了,平日没事多躺在床上休息。
“娘,你和肚子里的宝宝一起吃糖。”谦川正好从门里进来,纯宜转头叫道,“爹爹也吃。”
蒋桂花和谦川都象征性地尝了一下糖画,让纯宜出去玩儿了。
谦川坐在床边,摸了摸蒋桂花的肚子,“娘今日出去买了一石白米。”
“白米?”蒋桂花难以置信。
“娘这些日子采的药材全卖出去了,但不知道值多少钱,咱家的家底有多少我现在彻底看不透了。”
老二两口子是这个家里心最细的,这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环境造成的,本就是家里最不受宠最吃亏的,再不心细多想点,日子更没法过了。
蒋桂花低头捧着肚子,“娘说这胎无论是儿是女她都不会偏心,咱们的好日子要来了吗?”
谦川不敢保证,虽然这几日娘变化很大,但之前十几年根深蒂固的印象一时半会无法改变。
“无论如何,我感觉咱们家的天要变了,最近我们要机灵一些,紧跟着爹和娘,不能被落下。”
……
爹娘买了一石白米这件事震惊了家中所有人,几个儿子儿媳抓心挠肝地想知道卖药材到底赚了多少钱,可惜云歌把钱袋子守得紧紧的,谁都不透底。
反而让他们更加孝顺和听话了。
今天谦川用鱼笼在小溪里捕了十几条指头长的小鱼,晚上云歌让吴珍娘蒸了一锅白米饭,把小鱼拿盐处理干净后用油干煎了,又做了个韭菜炒鸡蛋,煮了一盆野菜汤。
闲时吃稀,忙时吃干,原本家里干饭只有农忙时才能吃一两顿,平时是见不到的,晶莹清香的白米饭一上桌,所有人都下意识咽起口水。
就连云歌这个在现代吃惯了白米饭的人,因为最近一直吃黑面和粥,也馋得就着菜吃了一大碗。
谦湖回家后主动请缨,监督弟弟谦海写先生罚的课业,终于赶在天彻底黑之前完成,正想去找娘求夸奖,就被出现在东屋的白鹤明叫了出去。
谦湖有些紧张,“爹,您叫我有什么事?”
“再有两日你就要去服徭役了,出发之前,我教你一些事。”
白鹤明淡淡看着这个便宜儿子,“这次徭役大青石村的人去的是隔壁县,要疏通六里的河道,还要挖一条三里以上的长渠,不出意外需要一个多月。”
“你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年纪小力气轻,在家里几乎没有干过活,想过这一个多月自己要怎么过吗?”
谦海被说的一无是处,难堪又委屈地垂下头,心里确实不知道这次徭役该怎么度过。
他在一瞬间想向爹娘求情,让家里其他人去,但很快脑子就清醒了,他知道爹娘不会答应的,就像娘说的那样,都是一家人,凭什么别人能去他不能去。"


云歌瞧见了躲在人群缝隙里的白锦思,心中冷笑,杜氏口中那个所谓的转胎丸,肯定是白锦思告诉的。
走不通妙儿的路,就去走蒋桂花娘家的路,白锦思不愧是原书女主,年纪不大倒挺能折腾的。
云歌和和气气地笑着,“亲家母啊,珍娘她年纪轻不懂事,听到你说要偷我家的钱才急了的,你是长辈,可得多担待她。”
杜氏干瘪的嘴一阵蠕动,想不出回击的话,云氏的语气柔柔的,却把她的话头全堵死了,让她想骂都骂不出来。
“你、你别胡说,我才没偷你家钱!”
云歌笑容不变,“那是谁说自己二儿子娶亲缺五串钱,逼我家桂花偷钱给弟弟,桂花不答应就又打又骂的?”
“你、我……”杜氏一脑门子的汗,被问得哑口无言。虽然她嘴上死不承认,但外头的人看见她的神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逼女儿偷婆家的钱给弟弟娶亲,我要是有这种亲家,直接拿大扫帚赶出去,这辈子都别想进我家门!”
“歪主意打到云氏头上去了,哪来的胆子?”
“可怜桂花了,有个拎不清的娘这么一闹,背过人去云氏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站在人群里的白锦思心中暗喜,虽然杜氏这个败事有余的老货没劝动蒋桂花,但蒋桂花的处境变差了,她的机会就来了,她这可是做好事呢。
杜氏局促地坐在地上,脸被丢尽了,今天的云氏怎么比以往还要厉害,这张嘴虽没骂人,却比满嘴脏话更狠!
云歌笑了笑,如果让她知道杜氏的心理活动,她只会说谢谢夸奖。
正巧杜氏今天撞上门来,她要趁这个机会把转胎丸的隐患彻底解决了。
云歌让吴珍娘把蒋桂花从屋里扶出来,还好今天家里几个小的都跟着妙儿和任茵出去捡柴了,不然乱糟糟的让小孩子看到多不好。
“桂花,刚才你娘和你说的转胎丸,你信了吗?”
蒋桂花明白方才屋里的话全被婆婆听见了,硬着头皮说,“娘,我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胎儿刚怀上性别就定下了,不可能后天改变,要是真有什么好用的转胎丸,那些富贵人家早就用了,还轮得到我们吗?”
蒋桂花垂下头,婆婆说的道理她也能明白,但娘说起转胎丸时,她确实心动了,她真的想生一个儿子,给自己和纯宜一个依靠……
云歌摸了摸蒋桂花的肚子,“你胎像本就不稳,不要多想,你和谦川都还年轻,这一胎是儿是女都好。”
“娘!娘!”门口传来稚嫩的呼喊,纯宜像小炮弹一样冲进院里,头上的辫子都跑散开了。
在路上听人说了家里出事了后,妙儿和任茵立即带着三个小孩子回来了。
纯宜急得眼泪汪汪,娘前几日躺在床上半身是血的模样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恐惧印象,“娘你怎么了,肚肚痛不痛?纯宜回来给你按穴位。”
“奶奶,您再给娘一碗黑乎乎的水好不好?”
云歌安抚自家急得团团转的小孙女,“好,纯宜别着急,奶奶待会儿就给你娘黑乎乎的水。”
云歌直接对蒋桂花说,“今天这么多人都在,我给你说个定话,无论这个孩子生出来是儿是女,我都会待他和纯宜还有霄明霄茂一样好。”
“纯宜,奶奶最近对你好不好呀?”
纯宜想都不想脱口而出,“奶奶待我可好了!”
蒋桂花肩膀往下一松,突然感觉眼前的景象都亮了起来,鼻子发酸,一直压在头顶的无形大山挪开了不少。"


糖画性价比太低,不是现在该买的,但云歌也没打算当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她找到镇上的肉铺,猪肉均价四十文一斤,乡下人很难吃到油水,肥肉比瘦肉要贵几文,云歌咬牙买了半斤五花肉,又花五文钱要了一根带点肉的大骨头。
买好了肉,云歌提着大包小包,按原主的记忆带着两个孩子去镇上学堂,老远就看见了三个儿子。
谦山牵着驴,谦湖和谦海一左一右站在驴车两边,谁都不看谁,明摆着是闹矛盾了。
云歌乐了,走过去问,“你们俩平日里闲话说不完,今天怎么不说话了?”
谦海凑过来和娘告状,“三哥中午非要抢我的鸡蛋摊饼,我不分给他,他就生我的气。”
谦湖狠狠瞪了谦海一眼,谦海往云歌背后躲。
云歌叉着手问,“谦湖,你不是不吃鸡蛋摊饼吗?早上给你你不要,为什么中午抢谦海的?”
谦海帮腔,“就是!明明是三哥自己不拿饼。”
谦湖怒道,“谦海!你下次别想让我帮忙抄文章!”
云歌挑眉,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被揭了短的谦海像只拔了毛的公鸡,气焰一下子跌入谷底。
云歌明知故问,“谦海,抄文章是怎么回事?”
谦海支支吾吾,“娘,先生布置的功课太多了,我偶尔写不过来,才拜托三哥帮忙的。”
云歌没信他的鬼话,原书里谦海一直不好好学习,在学堂混日子,后面还染上了赌瘾,成了远近闻名的恶棍,为了还赌债连亲侄女纯宜都偷偷卖了。
这些坏毛病必须从小改!
云歌指着老三和老四,冷了脸,“都给我老实上车,回去再收拾你们。”
一辆驴车拉着六个人,晃晃悠悠回到大青石村,幸好纯宜和霄茂都是小孩,谦湖和谦海也不大,才坐得下。
云歌买的那半斤猪肉是一长条,中间戳了个洞,拿草绳拴着,惹眼的很。
这会儿正是大家从地里回来,坐在门口边干活边说闲话的时候,一道道目光扫在云歌手里那条肥瘦相间的五花肉上,都快烧起来了。
“云氏今天咋了?居然买了肉。”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铁公鸡也有下蛋的时候。”
“他家老三是不是要去服徭役了,临走前给老三做点好的?”
“云氏把老三当眼珠子疼,怎么可能让他去,听说这次还叫老二去,老二媳妇为此差点一尸两命都没劝住!”
云歌朝聊得正欢的两个妇人呲牙,阴森森地笑,吓得她们闭口不言。云氏有四个青壮儿子,真打起来,村里没几家打得过!
驴车停在家门口,正巧原女主白锦思也从外面回来,双方在小路上对上,白锦思看见云歌手里的肉,漆黑的眼珠闪过一丝阴鸷。
云歌朝她笑了笑,刻意把肉往上拎了一下,转身进门。
村里人把她家关于徭役的那点八卦传的这么开,里面少不了白锦思的手笔,白锦思还没放弃打蒋桂花的主意呢。
“娘,您回来啦。”
云歌一进门,两个儿媳就围了上来,吴珍娘盯着肉看,蒋桂花盯着女儿纯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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