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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结局+番外

乐及年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系统摇头:“除了初设的背景信息之外,我只能知道你周围发生的事情。西厢房离下午你祈福的正殿太远了,我感知不到。”茶玖只能将此事暂时放下。她和系统兑换了假孕药剂和伪病药剂。这抽血抄书的日子,她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惠贵妃身边的嬷嬷便在西厢房门外高声叫醒。“昭容华娘娘请起,抄佛经的时辰已到了。”守夜的是菀星,她披了衣服出来,对这嬷嬷福了福身子。“嬷嬷,昭容华娘娘从昨夜起身子便不适,能否请您回禀了贵妃娘娘,免了今日的抄经,让我们主子稍作休息?”这嬷嬷刻薄道:“昭容华娘娘,这佛经是为了陛下和皇嗣祈福所抄的,娘娘如此推托,是什么意思?”房内响起茶玖的虚弱的声音:“请先回禀贵妃娘娘一声罢,今日我确实抱恙,并非推脱。若娘娘...

主角:茶玖宇文渊   更新:2025-03-31 1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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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茶玖宇文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乐及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系统摇头:“除了初设的背景信息之外,我只能知道你周围发生的事情。西厢房离下午你祈福的正殿太远了,我感知不到。”茶玖只能将此事暂时放下。她和系统兑换了假孕药剂和伪病药剂。这抽血抄书的日子,她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惠贵妃身边的嬷嬷便在西厢房门外高声叫醒。“昭容华娘娘请起,抄佛经的时辰已到了。”守夜的是菀星,她披了衣服出来,对这嬷嬷福了福身子。“嬷嬷,昭容华娘娘从昨夜起身子便不适,能否请您回禀了贵妃娘娘,免了今日的抄经,让我们主子稍作休息?”这嬷嬷刻薄道:“昭容华娘娘,这佛经是为了陛下和皇嗣祈福所抄的,娘娘如此推托,是什么意思?”房内响起茶玖的虚弱的声音:“请先回禀贵妃娘娘一声罢,今日我确实抱恙,并非推脱。若娘娘...

《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系统摇头:“除了初设的背景信息之外,我只能知道你周围发生的事情。西厢房离下午你祈福的正殿太远了,我感知不到。”

茶玖只能将此事暂时放下。

她和系统兑换了假孕药剂和伪病药剂。

这抽血抄书的日子,她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惠贵妃身边的嬷嬷便在西厢房门外高声叫醒。

“昭容华娘娘请起,抄佛经的时辰已到了。”

守夜的是菀星,她披了衣服出来,对这嬷嬷福了福身子。

“嬷嬷,昭容华娘娘从昨夜起身子便不适,能否请您回禀了贵妃娘娘,免了今日的抄经,让我们主子稍作休息?”

这嬷嬷刻薄道:“昭容华娘娘,这佛经是为了陛下和皇嗣祈福所抄的,娘娘如此推托,是什么意思?”

房内响起茶玖的虚弱的声音:“请先回禀贵妃娘娘一声罢,今日我确实抱恙,并非推脱。若娘娘执意让我前去,我再过去。”

嬷嬷嘴巴一撇,也只能走了这一趟。

那边,惠贵妃正在镜前梳妆,听了嬷嬷回禀,挑眉:“她真的病了?”

嬷嬷:“奴婢听着她的声音,都快要喘不上气了,恐怕病得不轻。”

惠贵妃轻快地呼出胸中浊气,冷笑道:“病了更好,最好带病抄经,死在这泰华殿,也是祖宗成全本宫一番心愿了。”

“叫她起身过来,若是不来,本宫便请了太后,治她一个不敬不忠不孝的大罪!”

茶玖早就知道惠贵妃肯定不会宽恕她这一天的休息。

这样也正合了她的意。

出门之前她偷偷服下假孕药剂,选择了两个多月的身孕迹象。

泰华殿祈福正殿上,太后和惠贵妃早早便来到了。

众人看着茶玖脚步虚浮,脸色惨白,便知道她生病并非借口。

太后却只当做视而不见,厉声道:“祈福最重要的是心诚,你不过抄经一日,便如此作态,让佛祖和祖宗如何庇护你?”

茶玖表面认错,内心却觉得好笑。

佛祖不庇护她这个老老实实为宇文渊开枝散叶的人,难道还庇护你们这两个手段阴毒,满心算计的人吗?

那个面如冰霜的老尼姑又来取血。

茶玖假意伸出手,却见准时机,晕了过去。

“娘娘!”菀星惊呼,过来扶住她。

惠贵妃也愣住了,这还没开始呢,就晕过去了?

“呀,昭容华身下出血了!”

一旁眼尖的嬷嬷指着茶玖脏污的衣裙叫道。

一时之间,祈福殿内一片慌乱。

太后皱眉,心中顿感不妙:“请太医过来!”

昭容华这迹象,看着倒是像……小产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这宫里绝不可能有人怀上皇帝的孩子!

出宫祈福会带上两位太医随行,避免主子身体不虞。

收了消息,他们飞快赶来,为茶玖把脉。

假孕药剂触发小产之后,使用者会陷入一段意识清醒、肉体昏迷的状态。

而伪病药剂的症状,也能在脉搏中呈现出来。

因此两位太医诊断之后,得出的结论都是一致的。

“回禀太后娘娘,昭容华娘娘有孕两月有余,不过因为过度气虚疲劳,现在胎像已经……”

太后猛然抓痛了惠贵妃搀扶她的手,急切问道:“如何?”

太医摇头:“回天乏术。”

太后身形踉跄。

她并非在意昭容华肚子里的孩子,但是这个孩子,决不能在她手上出事!

否则,宇文渊的滔天怒火,谁来承受?

惠贵妃扶着太后,迅速吩咐身边的春兰:“传令下去,昭容华小产的事情不要声张!”

在想到办法脱掉干系之前,千万不能让这件事传回皇宫。

可惜,周围隐藏的暗卫早就有所行动,派人速速将这个噩耗送回宫中。

不到一个时辰,宇文渊带着一队人马,从皇宫飞奔而来。

他周身寒霜涌动,走进了祈福殿中。

太后和惠贵妃为了不让消息泄露,竟然不许茶玖的宫人将她带回西厢房歇息,而是让她躺在简陋的偏厅硬榻上。

硬榻没有床褥,又硌人又冷,菀星和芷柔在一旁抹着眼泪。

太后见宇文渊出现在这里,惊得说不出话来:“陛……”

“太后就是这样为朕的皇嗣着想吗?”宇文渊怒声喝道,整座祈福殿的梁宇都随着一震。

众人沉默瑟缩,不敢言语,生怕被陛下注意到,一个不悦,人头落地。

茶玖在冷硬的床榻睡得并不舒服,身子微微颤抖。

这场景刺痛了宇文渊的心,他将带来的狐裘轻柔盖在茶玖身上,这才好了一些。

“是谁取了昭容华的血?”宇文渊冷漠如刀的目光环视了一圈。

尼姑们蜷缩在一旁,不敢承认。

元尘大师将那名取血的尼姑推了出来,强行镇定道:“回陛下,是这位。”

被推出来的尼姑难以置信地回看元尘:“明明就是您让我——”

她未能说出下半句话,宇文渊已经抽出腰间的长剑,将她人首分离。

温热的血液喷射在元尘大师脸上,黏腻地滑落。

那头颅带着怨念滚到不远处,上面还有尼姑死前怨毒的眼神,紧紧盯着元尘。

元尘腿脚发抖,心中既是害怕,也是悲伤。

无法,为了保住泰华殿,保住她的住持之位,只能牺牲一个人了。

元尘以为一条人命就能让宇文渊息怒,这样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

这位嗜血帝王的杀戮,才刚刚开始。

宇文渊用最轻柔的动作抱起茶玖,怀里的人即使陷入昏迷,也在无意识中认出他的气息,往他温暖的怀中钻去。

宇文渊紧皱的眉眼柔和了半分。

但伴随而来的,是从他嘴里吐出的一句冰冷之言。

“影卫,将泰华殿所有尼姑全部杀掉。”

太后没想到他疯魔至此,气得身体发抖:“你疯了吗?这里是为国运为皇室祈福的地方,这么多祖宗的画像看着,你竟然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给太后请安的日子,宇文渊自然也来了。

“太后近来身体如何?”宇文渊语气淡淡,虽然和这位名义上的嫡母并没有多亲近,却也做足了样子。

太后撑着方枕,皱纹横生的脸上不见喜怒:“哀家老了,再如何也是那样。皇帝

正直春秋鼎盛,才要多多注意身体,切勿贪享美色,坏了身子才是。”

太后这番话意有所指。

霎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落在茶玖身上。

这两个多月以来,宇文渊大部分时候都宿在了永乐宫,连曾经宠冠六宫的惠贵妃也难见他一面。

其他嫔妃,更是快要忘记她们的陛下长什么样子了。

上次刺客一事,太后本就不喜茶玖,现在更是厌恶。

当事人茶玖淡定垂眸,规矩端正地坐着,只当做不知道被太后点名。

宇文渊懒得和太后计较,刮去热茶浮叶,敷衍道:“太后说的是。”

至于他私底下怎么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太后手里转动佛珠,语气缓慢而严肃:“过段时间便是宗室祭祀的日子,哀家想带几位嫔妃去泰华殿祈福,也是为皇嗣一事求个祖宗庇佑。”

茶玖眼皮一跳,隐约觉得这件事和她有关。

为皇嗣祈福,宇文渊自然没什么意见:“那就按照太后的意思。”

太后垂耷的眼皮微掀,目光扫了众人一圈:“那便惠贵妃和昭容华。”

茶玖瞪圆了眼睛,下意识朝宇文渊看去。

她可不愿意跟着去什么泰华殿祈福啊。

山长水远的,这两只狐狸把她抽筋扒皮了,宇文渊也赶不及过来救她!

宇文渊自然也接收到了茶玖可怜兮兮的求救目光,不过祈福一事,向来都是祖宗规制,他也很难拒绝。

他刚想找个借口,太后却看出了他的心思,提前拿出说辞。

“惠贵妃当年遇喜,便是在泰华殿祈福之后。如今昭容华如此圣眷,拜过祖宗之后,一定能早日有好消息。”

果然,涉及到龙嗣,宇文渊犹豫了。

茶玖暗暗咬牙。

男人果然不靠谱!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于情于理,宇文渊也同意了。

他自然是看中龙嗣的,比起宫里其他人,他最希望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会是在茶玖的肚子里出生。

不过他也并非不重视茶玖的安全。

宇文渊身边有一批暗卫,武功高强,唯独听命于他。

届时茶玖去泰华殿,有这批暗卫保护,一定出不了意外。

太后安排好祈福人选后,又朝着身边的嬷嬷挥了挥手。

嬷嬷转身走进屏风后面,领了一个娇羞美人出来。

美人芙蓉玉面,娇媚动人,那一双桃花眼波光粼粼,和茶玖有十成十的相似。

众人哑然,太后这是找了一个另一个昭容华啊!

“绵延皇嗣是家事,更是国事,皇帝专宠一人,于开枝散叶并无好处。这位姑娘是哀家从家族里精挑细选的,与惠贵妃同属一支,想来身体也不会差。”

“皇帝就把她收入宫中,看看她能不能皇嗣之事献上一功,如何?”

与茶玖相似的美貌,与惠贵妃同样的易孕体质。

这简直就是buff的叠加,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拒绝。

此时茶玖终于明白了太后手段的高明。

借着祈福将她带离宇文渊身边,然后又塞了一个差不多的替代品,聊以相思慰藉。

等到半个月后祈福完毕,茶玖再回到宫中,恐怕位置也早已被新人取代了。

连环计啊。

惠贵妃借着喝茶的手势,掩盖了唇角泛起的笑意。

姑母果然好筹谋。

宇文渊没看那美人一眼,倒是余光瞧见茶玖气鼓鼓的坐在位置上,一个劲儿得用幽怨的目光瞪着他。

真是可爱。

至于太后说的什么美人?

他没听清楚,好像又是张氏一族出来的,罢了罢了,太后每年都要往后宫里塞张氏的人,他又几何去过?

“太后安排便是。”宇文渊懒得关心这些。

太后脸色一缓:“那便给一个正七品美人吧”

不高不低的位份,也方便今后拿捏。

宇文渊自然没有异议,他现在心里想着的,全是待会应该怎么哄那只生气的小猫。

……

茶玖憋着闷气回到永乐宫。

她越想越是生气,越生气越是手痒,扫了摆满宫殿的奇珍异宝,咬牙切齿道:“菀星,给我砸!”

菀星非常听话,举起一个白玉卧羊,刚要往地上砸去——

茶玖叫停了她:“这件不行,这是陛下登基那年西南朝贺送的,独一份,换一件。”

菀星又举起了旁边的岫玉香炉。

“那个也不行,陛下见我夜寐不安,特意送来的,换一件。”

菀星有些无奈:“娘娘,这宫里哪一件物件不是陛下赏赐的?”

自从茶玖进宫,这宫里第一好的东西,像流水似的倒入永乐宫里。

就连陛下的私库,也有了一小半在这儿了。

“爱妃要砸东西出气,又有何难?”

宇文渊踏入内殿,面容淡淡,语气却带了丝笑意。

宫人们福身请安。

茶玖还没消气,瞪了他一样,敷衍地行了一个不成模样的礼。

宇文渊笑着摇摇头。

这小猫,真是越宠脾气越大了。

哪里还有之前刚进宫时半分柔顺的模样?

“张禄。”

“奴才在。”

“今年刚进库房的贡品,都送到永乐宫来。”

宇文渊拉着茶玖坐下,安抚道:“今日你想砸多少东西,朕都给你送来,管够。”

茶玖知道闹小性子要适可而止,一点点可以是男女间的情趣,若是多了,便要令人生厌了。

于是她表情一转,委屈巴巴地看着宇文渊:“臣妾不想要砸东西,臣妾只是,只是……”

“只是不想跟着太后去泰华殿。”宇文渊接了她的下半句。

谁知道茶玖却摇摇头。

“臣妾虽然不愿意去,但是却并非因此生气。”

宇文渊反而有些诧异了。

“臣妾只是觉得,陛下心里没有臣妾。”茶玖的泪水,说涌上来就绝不含糊。

宇文渊叹了口气,伸手拭去她娇嫩面容上的泪痕。

“朕如果不在意你,就不会让你去泰华殿了。”


淑妃看着庶妹被震惊的模样,嗤笑了一声。

不当皇后又如何?没有后宫实权又如何?

昭皇贵妃养育皇嗣,独占圣宠,宫里根本不可能有人敢怠慢。

反而是她和德妃傻乎乎的,还以为掌六宫之权是天大的好事,整天操劳,比起优哉悠哉养尊处优的皇贵妃,她们看上去都老了许多倍。

云美人还不愿意死心,张口就来:“皇贵妃娘娘,这百花之色才是春,陛下久宿永乐宫,臣妾这些姐妹们都难见圣颜,没有福气孕育皇嗣。不若娘娘略施恩惠,劝谏陛下往别的宫走走,也好让臣妾们的日子别太难熬。”

云美人认为男人都是爱新鲜的,美人再美,看久了也会厌烦。

若是陛下愿意到别的宫去,她很有信心,自己的美貌和才情定能吸引陛下。

茶玖见她面生,便猜出了她是刚进宫的云美人。

王丞相打的什么主意,她不是不知道,不过是不屑理会罢了。

就算他塞再多的人进宫里,那位爱子狂魔也不会多看一眼,反而整天只顾着和孩子们厮混。

不过这云美人,如今看着不像是个安分守己的主儿。

茶玖想了想,对着云美人浅笑道:“想来这便是王丞相的掌上明珠吧,果然生得标致,只是身上的首饰过于素雅些。”

云美人摸了摸头上的点翠嵌珠钿花,眼神有些不屑。

果然是深居宫里什么都不知道的古板女人。

最近京城里最流行的便是素雅的装扮,不失贵气,也显得柔弱惹人怜爱。

茶玖吩咐身边的菀星去私库里取两件首饰过来。

“这两件首饰都是本宫最近新得的,云美人不妨从中挑一件,也好叫这美貌不被辜负。”茶玖端起热茶,淡淡说道。

云美人有些得意,她垂眸看向托盘里的东西,仔细打量起来。

一件是金镶珠花福簪,上面的点翠流光溢彩。

另一件是绫绢头花。

云美人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茶玖问她:“这么快就挑完了?”

云美人不假思索:“这还用选么?肯定挑最好看的福簪了。”

淑妃“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其他妃子勘破茶玖隐意的,也纷纷用手帕捂着嘴偷笑。

茶玖放下茶杯,笑眯眯地看着她:“是啊,华贵好看的福簪在眼前,谁又会去选择朴素无光的绢花呢?”

云美人怔楞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皇贵妃这哪里是在让她选首饰?分明就是在借物喻人,赤裸裸地羞辱她!

淑妃看热闹不嫌事大,慢悠悠说道:“是啊,任凭什么年轻美人,在皇贵妃娘娘面前,都是平平无奇的普通绢花罢了,又有谁会多看一眼,更何况是陛下呢?”

经过这些年,淑妃也是看清楚了。

这后宫里,陛下唯一愿意看的,只有皇贵妃而已。

云美人想分宠,也不掂量自己配不配。

正在这时,公主们的贴身嬷嬷急冲冲走过来,在茶玖身边耳语两句。

茶玖脸上微变,仍维持得体的表情:“各位妹妹坐着聊吧,本宫就先不陪着了。”

等到她赶到御花园的假山群时,灰头土脸、满身泥污的璟公主正站在原地,看着被嬷嬷抱在怀里放声大哭的妹妹,十分不知所措。

看见茶玖沉着脸走来,六岁的璟公主瞬间小脸皱得像苦瓜:“母妃……”

茶玖忍着怒气:“说了多少次,不许带着弟弟妹妹爬山上树,你总不听是不是?”


直到沈尺素被送回房间,她仍旧含泪忿忿。

“母亲,我只是想要像寻常人家的小姐一样,有出去玩的自由,难道这在祖母眼里,也是滔天的罪过么?”

宁侯夫人表情心痛,亲自为她上药,还耐心解释:“祖母是想要你学好,侯府的小姐,没有一个不是按照规矩来长大的。”

“雁书的规矩就学的很好,尺素,你要多跟妹妹学学。”

宁侯夫人虽然不喜欢茶玖,但是不得不说,茶玖的礼仪和周身的气度,比起侯府庶出小姐来讲,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就连授课的女师,也对她的悟性和心性赞不绝口。

老太太也隐隐有了抬举她的意思。

沈尺素瘪了瘪嘴,有些不服气:“雁书那是为了讨好你们,想要继续当侯府的小姐罢了。”

为了眼前这一点荣华富贵,让自己活得像一条被绑得四四方方的可怜虫。

这多可悲啊。

沈尺素打心底看不起这个势利眼的妹妹。

宁侯夫人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着问道:“那你呢?你不想当侯府的小姐吗?”

其实宁侯夫人想说的,是当侯府少夫人。

不过她知道现在沈尺素还很抗拒。

她也不强求,这种事情还需要慢慢来。

相信经过一段时间耳濡目染,沈尺素总会明白嫁给长亭的好处。

沈尺素眼睛滴溜一转,抱着宁侯夫人撒娇:“我才不稀罕什么侯府小姐呢,我最最稀罕的是母亲。”

一句话,轻轻松松把宁侯夫人哄得心花怒放。

翌日。

茶玖从芝兰苑学习回来,今天还是只有她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重规矩的老太太也同意了沈尺素不用来上课。

去松鹤堂请安的时候,茶玖这才知道缘由。

沈尺素通过了太医院的女医考试,还被授予了掌药的官职。

官职虽然小,工作内容也是属于打打杂之类的。

但是说出去也是一份荣誉。

看得出来宁侯夫人十分开心,更加认为自己选对了未来儿媳妇。

老太太虽然表情淡淡,不过眉眼间还是松弛了些。

沈尺素满脸笑容,十分得意自满。

她凑近茶玖,小声炫耀:“雁书,往后我与你便不同了。我有朝廷的俸禄,可以自力更生,不依靠侯府。而你只能继续战战兢兢地守着规矩,做讨好老太太的可怜虫,哀哉,哀哉。”

说罢,她还惋惜地摇了摇头。

茶玖好笑地看着她。

沈尺素连区区一个侯府都适应不了,难道进了规矩更多,等级更严的太医院,就能顺风顺水了吗?

恐怕往后还有闹得鸡飞狗跳的日子。

“好了,喜事也切莫到处张扬。”老太太发话,“今日承恩寺来了位贵人,你们和我一同过去瞧瞧。”

宁长亭正喝着茶,也被点名。

“长亭,你今日既然休沐,也随我们一同去罢。”老太太说。

据说那贵人手里有神药,说不定可以解决长亭的子嗣问题。

宁长亭并不热衷这些事情,本想拒绝,抬头时却碰巧和茶玖的目光对上了。

茶玖冲他甜甜一笑。

鬼使神差地,宁长亭吐出两个字:“好的。”

侯府马车在承恩寺门口停下。

夫人小姐们在贴身丫鬟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下了马车。

宁长亭从马背上下来,很自然地伸手去扶正要下车的茶玖。

茶玖愣了一下,随即握着他坚实有力的手臂,下了马车。

“多谢长亭哥哥。”茶玖的声音又轻又柔。


茶玖就搞不懂了,明明太子和璟公主是双生胎,她和宇文渊对两个孩子的爱和教导也是一视同仁的。

结果这两孩子的性格就是天南地北。

太子年纪小小便稳重自持,自律刻苦,每天不到寅时便自己起床看书。

璟公主倒好,上房揭瓦,下水摸鱼,活脱脱就是一个小皮猴子,一点公主的姿态都没有。

宇文渊一开始还为她辩解:“太子持重不理她,在宫里没了同龄的玩伴,自然是跳脱些的,等将来弟弟妹妹出生了便好。”

谁知道弟弟妹妹出生了,璟公主不仅自己没有安静下来,还带着弟弟妹妹一起跳脱。

这不,傻呵呵跟着姐姐爬山的嫣公主摔了下来,额头肿了个大包,哭得天崩地裂的。

“母妃,这不怪璟姐姐,本来说好是我和璟姐姐比赛爬山的,是妹妹非要掺和……”

二皇子宇文皓本想为姐姐说两句好话,结果引火烧身。

茶玖看了他一眼,直接灵魂拷问:“你怎么在这里,这个时辰不是应该和哥哥一起在上书房读书么?”

宇文皓顿时蔫了。

茶玖接过嬷嬷手里的嫣公主好好检查了一遍,确认只是摔了额头。

她转头关心两个孩子:“璟儿,皓儿,你们有没有受伤?”

宇文皓皮糙肉厚的,朗声说没有。

璟公主把擦破皮的手往身后藏了,也说没有。

茶玖这才彻底松了口气,语气也严厉起来:“皓儿即刻去上书房,璟儿,你去永乐宫门口罚站一个时辰。”

璟公主瞥了眼趴在母妃身上吃着手指啜泣的妹妹,嘟起嘴巴,不情不愿地回去罚站。

她站了一会儿,碰巧撞见终于结束了永乐宫茶话会的一群后妃。

大家对璟公主罚站这种场面习以为常了。

云美人也听说过,她看着满脸不高兴的璟公主,心思一转。

“公主,这日头这么毒辣,皇贵妃娘娘怎么舍得您站在这里晒着呢?”

璟公主抬头看看被大片云挡着的日光,又看看自己脚下阴凉的阴影,皱了皱眉,把目光放在眼前这个满脸写着“不怀好意”的女人身上。

璟公主语气毫不客气,开门见山:“你谁?”

云美人露出亲近的笑容:“我是您的新娘娘,云美人。”

璟公主:“哦,原来又是一个进宫来吃白饭的。”

云美人被噎了一下。

这娘俩,都是这么不给人留情面的吗?

“公主,话不能这么说……”

“我说的不对吗?”璟公主挑眉看她:“你们只吃饭不干活,我父皇免费养着你们这么多人,塞进宫里的人还一年比一年丑。”

云美人:“……”

真想转身就走。

不过不行,陛下最疼爱的便是璟公主,说不定可以利用她来获得圣宠。

云美人相信,只要陛下碰过她,就一定忘不了她的滋味。

“璟公主,您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受罚嘛?”云美人无视掉那番难听的话,继续进攻。

璟公主倒是认真思索了一番,最后给出答案:“因为我调皮。”

“哪有孩子是不调皮的?难道二皇子和嫣公主不调皮吗?”云美人捂着嘴轻笑。

“他们也调皮。”被她手把手带坏的,璟公主骄傲地想。

“那便是了。”云美人循循善诱:“既然都闯祸,为什么总是单单罚您一个人?这都是因为皇贵妃娘娘偏心的缘故。”

璟公主皱眉不语,云美人以为自己的离间计谋得逞,说得更加起劲。

“您是陛下最疼爱的公主,原本应该享受所有的宠爱。不过这宫里唯有您的母妃得宠,她自然不需要对您多加关怀来笼络圣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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