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致陆淮序的其他类型小说《踹掉探花郎,我被死对头将军溺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要凉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得有些癫狂:“好,好!原来你们早就暗通款曲了?沈乐清,你可真是好样的!一边吊着我,一边又和你的老相好勾搭不清!你玩得够花啊!”他恶狠狠地瞪着我,语气充满了怨毒:“不过,也好!要不是看在你沈家还有点用,你送的那些东西还值点钱的份上,我白程致都懒得在你身上浪费时间!”说完,白程致大概是觉得找回了点面子,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袍,转身,准备“潇洒”地离开。“白程致。”我冷冷地叫住了他。他停下脚步,转过身,带着戒备和疑惑看着我。我一步一步地向他走去,眼神平静无波,语气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和决绝:“我这人,这辈子最大的缺点,就是眼瞎。竟然喜欢过你这么个卑鄙无耻、寡廉鲜耻的混蛋。”话音刚落,趁着他愣神的瞬间,我端起旁边石桌上不知道谁剩下的一...
《踹掉探花郎,我被死对头将军溺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得有些癫狂:“好,好!
原来你们早就暗通款曲了?
沈乐清,你可真是好样的!
一边吊着我,一边又和你的老相好勾搭不清!
你玩得够花啊!”
他恶狠狠地瞪着我,语气充满了怨毒:“不过,也好!
要不是看在你沈家还有点用,你送的那些东西还值点钱的份上,我白程致都懒得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说完,白程致大概是觉得找回了点面子,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袍,转身,准备“潇洒”地离开。
“白程致。”
我冷冷地叫住了他。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带着戒备和疑惑看着我。
我一步一步地向他走去,眼神平静无波,语气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和决绝:“我这人,这辈子最大的缺点,就是眼瞎。
竟然喜欢过你这么个卑鄙无耻、寡廉鲜耻的混蛋。”
话音刚落,趁着他愣神的瞬间,我端起旁边石桌上不知道谁剩下的一杯冷茶,扬手,狠狠地泼向了白程致那张虚伪的脸!
茶叶和冰冷的茶水,糊了他一脸。
“你!”
白程致勃然大怒,扬手就要朝我打来!
陆淮序再次挡在了我的身前,眼神凌厉地攥住了白程致的手腕。
与此同时,不知何时跟过来的苏晓晓和林莉也冲了上来,将我护在身后。
一对三,白程致那副文弱书生的身板,哪里是禁军将军陆淮序的对手,更何况还有两个气势汹汹的姑娘。
他只能挣脱开陆淮序的钳制,狼狈不堪、灰溜溜地离开了。
白程致走后,我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浑身发软,靠在了苏晓晓的身上。
原来,我过去那小心翼翼维护的、自以为是的倾慕,在他眼里,竟然是如此的不堪和廉价。
苏晓晓抱着我,轻轻拍着我的背安慰道:“好了好了,乐清,别难过了。
这种渣男,早点看清,早点摆脱,是好事!”
安慰完我,她的八卦之魂又熊熊燃起,猛地转头看向我和陆淮序,眼睛亮晶晶地问道:“不过话说回来,你和陆将军……到底怎么回事啊?
你们真的去揽月楼了?
还待了一夜?”
8诗会与心动晚上,为了给我散心,苏晓晓和林莉拉着我,去了秦淮河畔的一家著名酒楼参加一场临时举办的小型诗会。
陆淮序竟然也被苏晓晓不知用什么法子给“请”来了。
包厢里,气氛热闹。
相讥:“我伤的是手,你伤的是脚,又不影响你用膳!”
陆淮序振振有词:“怎么就不影响了?
被你撞得气血翻涌,我现在浑身乏力,手都抬不起来!”
他们俩就像两个幼稚的孩童,为了争抢一颗糖而吵得不可开交。
就在他们争执不下的时候,白程致的一个同僚好友过来看望他,刚好要陪同白程致去换药。
白程致依依不舍地回头看我,委屈巴巴地问:“乐清,你不陪我去吗?”
陆淮序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没好气地对白程致道:“赶紧去吧,她没空!”
白程致恨恨地剜了他一眼,这才跟着同僚出去了。
我甩开陆淮序的手,拿起他桌上的食盒递给他:“自己吃。”
陆淮序却像个赌气的孩子,撇过头,闷闷地吐出一个字:“喂。”
我被他气笑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陆淮序,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以后你的妻子可怎么受得了你?”
话一出口,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八卦之心顿起:“说起来,你都二十有二了吧?
怎么还没听说你定亲?
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是那种温婉贤淑的大家闺秀,还是……我心里有人了。”
陆淮序突然打断我,语气平静,眼神却有些飘忽。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莫名地一沉,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了一下,然后又泛起一丝连我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我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
我感到非常困惑。
陆淮序见我愣住,又恢复了那副颐指气使的模样,指了指食盒里的姜片:“把姜挑出来,我不吃。”
我恍然回神,一边动手帮他挑出姜片,一边掩饰着自己的慌乱,故意用调侃的语气说:“还真是麻烦!
你喜欢的那位姑娘,知道你这么挑剔难缠吗?”
陆淮序目光扫了我一眼,又迅速移开,含糊地应了一声:“知道。”
“那你们怎么还没在一起?
难道是……她不喜欢你?”
我好奇地追问。
“是她眼瞎。”
陆淮序语气笃定。
“嘴巴这么毒,人家姑娘能喜欢你才怪。”
“我说的是事实。”
“啊?
你真喜欢上一个……眼睛不好的姑娘?”
我惊讶道。
陆淮序终于忍不住,又抬手弹了我额头一下:“沈乐清!
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
我懊恼地揉着额头,瞪着他。
6彻底的决
强迫自己笑了起来,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你、你不会的,乐清,我相信你。”
他话锋一转,又试图将话题拉回对自己有利的方向:“陆将军文武双全,棋艺高超,我知道。
你近日正在钻研棋谱,他定然是好心指点你。
所以,乐清,你也相信我,好不好?”
白程致这颠倒黑白、自欺欺人的本事,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他不就是为了那方紫金砚,为了我能继续资助他吗?
我不想再和他掰扯揽月楼的事情,那已经不是重点了。
我看着他,语气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白程致,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我知道你今天为什么来找我。”
我顿了顿,看着他瞬间变得紧张的表情,继续说道:“那些笔墨纸砚、古籍善本,契书上写明了,是我捐赠给墨韵斋的。
我有契书为证,这是事实。”
“既然是捐赠给墨韵斋的东西,那便是墨韵斋的公产。
你们内部如何使用,如何分配,我一个外人,管不着,也不想管。”
我猜的没错,肯定是王老翰林找他谈话,让他把那些“捐赠品”拿出来公用了,他才会如此气急败坏地来找我。
白程致果然脸色大变,恨恨地看着我,咬牙切齿道:“沈乐清!
你当初明明说了是送给我的!”
我哂笑一声,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是你自己非要沽名钓誉,又当又立,弄什么捐赠契书来彰显清高。
现在,求仁得仁,不是很好吗?”
白程致被我说得恼羞成怒,彻底撕破了伪装,上前一步,再次伸手狠狠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之大,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沈乐清!
你敢耍我!”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陆淮序动了。
他一个箭步上前,动作快如闪电,一把攥住白程致的手腕,用力一甩!
白程致猝不及防,被甩得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险些摔倒。
陆淮序将我拉到他身后护住,眼神冰冷如刀,盯着白程致:“白探花,放尊重些,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试试。”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本将军只是没说话,不是死了。”
白程致看着挡在我身前的陆淮序,又看看我,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羞辱、愤怒和绝望的扭曲笑容。
他踉跄地站稳身体,笑
光瞥见白程致死死地盯着陆淮序,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一种男人都懂的羞愤。
不到半炷香,确实挺令人羞耻的。
5谎言与清醒陆淮序并没有立刻回镇国公府,而是说要去城西军营处理些公务。
我则带着丫鬟玲儿,失魂落魄地回了沈府。
谁知,刚到府门口,就看到白程致等在那里。
他显然是算准了我回府的时辰,特意在此拦截。
他看到我时,眼中立刻蓄满了恰到好处的心疼和歉疚:“乐清,你生气了?”
看着眼前这张曾经让我心动不已的脸,我只觉得无比疲惫。
为什么曾经如天上皎月般的探花郎,一下子就变得如此面目可憎?
我的话语里都带着深深的倦意:“我生什么气?
我有什么资格生气?
我又不是你的未婚妻。”
我倾慕他,他享受着我的倾慕和付出,却又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这就是我和他的关系。
我现在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过去的行为,和一个傻乎乎的追捧者没什么两样。
白程致以为我只是在吃醋,连忙上前一步,声音放低,带着一丝刻意的暧昧:“乐清,在我心里,你虽非未婚妻,却胜似未婚妻。”
说着,他急忙从袖中掏出一张药铺的票据:“莲蓉姑娘昨夜确实是身体不适,腹痛难忍,你看,这是我差人去药铺给她买的理中丸的凭证。”
他义正辞严地指着票据:“这药就是买给莲蓉姑娘治腹痛的,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绝无苟且之事。”
理中丸?
这药确实能治脾胃虚寒引起的腹痛。
但谁知道他们昨晚在房里究竟干了什么?
说不定是他白探花自己劳累过度,肾气亏虚,买来给自己补身子的也未可知。
他们俩在房里做了什么,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想再听他辩解,也不想再看他演戏,只觉得心累,冷淡地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白程致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意:“这么说,你不生气了?”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淡漠的笑容:“不重要了。”
他似乎没听出我话里的疏离,还在自顾自地安慰我:“别生气了,后日皇家马场有一场蹴鞠赛,我也会参加,你来看我踢球好不好?
有你在场边为我加油,我会感觉自己更有力气。”
又是这种话。
利用我的感情,让我
连我自己都未曾发觉自己可以如此明媚动人。
随画送来的,还有一封信。
信中,白程致先是对画中景致诸多挑剔,说什么光线差了些,意境也未达极致。
然后话锋一转:“若是能用上那一方端溪龙纹紫金砚,磨出的墨定能更加细腻,下笔如有神助,定能将乐清你的绝代风华,描摹得更加淋漓尽致。”
我算是彻底看明白了。
白程致根本不在意我和陆淮序在揽月楼是不是真的在切磋棋艺,他在意的,只是我沈家大小姐的身份,以及我是否还能继续为他提供那些昂贵的文房四宝,资助他的“艺术追求”。
他说的那方“端溪龙纹紫金砚”,是他之前旁敲侧击跟我念叨过许多次的贡品级砚台,价值千金。
我之前也确实动过心思,想寻来送给他,给他一个惊喜。
搞了半天,我把他当清风霁月的谪仙人,他却把我当冤大头、摇钱树!
我没有回复白程致的信,甚至连那些画都懒得再看一眼,直接让玲儿收了起来,压在了箱底。
晚上,我的两个闺中密友苏晓晓和林莉来找我玩,一进门就气愤不已。
“乐清,你猜我们刚才在翰林院门口看见谁了?”
苏晓晓是个急性子,抢先说道。
“看见白程致和那个揽月楼的赵莲蓉!”
林莉补充道,“两人拉拉扯扯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们躲在旁边听了一耳朵。”
苏晓晓压低声音,“那个赵莲蓉好像看到了白程致给你写的信,正跟他闹脾气呢,让他以后不准再联系你!”
“你猜白程致怎么说?”
林莉气得脸都红了,“他说你就是个被家里宠坏的千金小姐,心思单纯,耳根子软,好哄骗得很!”
“他还说,等你把那方紫金砚送给他,他就用那砚台画一幅绝世美人图送去参加宫里的画赛,等得了陛下的赏赐,就给那个赵莲蓉买一支南海珍珠钗!”
“真没看出来!
白程致平日里一副温文尔雅、与世无争的样子,没想到心思这么龌龊!
简直是斯文败类!”
我呆呆地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没有说话。
林莉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乐清,别难过了,为了那种人不值得。”
我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轻声说:“我没难过,只是觉得……唏嘘。”
我唏嘘自己过去那满腔的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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