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三斧小荷的其他类型小说《山神之怒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乐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声震四野。陈三斧握紧噬魂的柴刀,就在这生死一线之间,他突然听见胎儿的心跳化作清晰的人声:“爹,往东南跑七百步……”山神庙的门槛,竟是由人腿骨森然垒砌,泛着幽幽灰白之光。陈三斧背着已显孕态的妻子小荷,小心翼翼地迈过这道不祥的屏障。就在这时,小荷腹中的胎儿仿佛感知到了什么,猛地一脚踢来,力度之大,竟让梁上积尘簌簌而落,露出了藻井深处隐藏的九盏人油灯。灯芯浸泡在蜡油之中,而那蜡油里浸泡的,竟是半截截断的小指。“三哥,你看!”春喜的声音带着颤抖,手指向供桌。那尊无面的山神像,眼窝处竟缓缓渗出树脂,黏稠的液体沿着石袍流淌,最终在香案上汇聚成一个歪扭的“逃”字。货郎赵四见状,本能地抄起烛台去接:“松脂能卖钱……”话未说完,惨叫便已响起。树脂沾手...
《山神之怒完结文》精彩片段
声震四野。
陈三斧握紧噬魂的柴刀,就在这生死一线之间,他突然听见胎儿的心跳化作清晰的人声:“爹,往东南跑七百步……”山神庙的门槛,竟是由人腿骨森然垒砌,泛着幽幽灰白之光。
陈三斧背着已显孕态的妻子小荷,小心翼翼地迈过这道不祥的屏障。
就在这时,小荷腹中的胎儿仿佛感知到了什么,猛地一脚踢来,力度之大,竟让梁上积尘簌簌而落,露出了藻井深处隐藏的九盏人油灯。
灯芯浸泡在蜡油之中,而那蜡油里浸泡的,竟是半截截断的小指。
“三哥,你看!”
春喜的声音带着颤抖,手指向供桌。
那尊无面的山神像,眼窝处竟缓缓渗出树脂,黏稠的液体沿着石袍流淌,最终在香案上汇聚成一个歪扭的“逃”字。
货郎赵四见状,本能地抄起烛台去接:“松脂能卖钱……”话未说完,惨叫便已响起。
树脂沾手的瞬间,他整条胳膊仿佛被赋予了生命,木纹暴涨,指甲盖噼里啪啦地掉落。
小荷突然神色大变,猛地撕开衣襟。
春喜的肚皮上,那块槐叶形状的胎记此刻正渗着黑血。
她仿佛被什么驱使着,抓起柴刀就往胎记上狠狠剜去:“王家造的孽,拿王家的血来破!”
血花飞溅,触碰到山神像的瞬间,地砖下传来铁链拖动的哗啦声。
陈三斧怀中的铜锁突然发烫,锁芯上的王氏族徽在热浪中逐渐融化。
供桌轰然倒塌,露出一个冒着寒气的窖口。
腐烂的馒头发酵味与尸臭交织在一起,直冲鼻端。
瘸腿老汉刚探头想看个究竟,就被什么东西猛地拽了下去。
窖底传来惨烈的叫声,陈三斧定睛一看,只见老汉被树根倒吊着,肚子裂开一道豁口,几条白胖蛆虫正从里面钻出,每只虫背上都纹着王满囤的八字。
“饿……饿啊……”李寡妇的声音带着绝望,她抓起地上的蛆虫就往嘴里塞。
她男人见状急忙阻拦,却被蛆虫钻进了鼻孔。
转眼间,他的整张脸胀成了紫茄子。
小荷突然呕吐起来,她分明看见,李寡妇嘴角挂着的半片指甲盖上,还残留着凤仙花的痕迹——那是她上个月失踪女儿手上的染甲。
就在这时,柴刀突然暴长,树根如蛇般缠住陈三斧的手腕,拽着他撞向西墙。
墙灰剥落处,一面铜镜赫然
沿着他的虎口,缓缓向血管深处钻去。
“哭……娃娃在哭……”小荷踉跄着跑来,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树冠之上,果然传来阵阵细弱的哭声,宛如猫崽在叫春。
几个后生抄起竹竿,猛往枝叶间捅去,哗啦啦落下一窝死麻雀,鸟嘴里竟都叼着半截槐树根。
就在这时,张瘸子开始蜕皮了。
这个守了半辈子山林的老光棍,突然像被抽走了筋骨一般,瘫倒在地,痛苦地打滚。
棉袄后背嗤啦一声裂开,露出底下青幽幽的鳞片,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死鱼眼般的光泽。
离得最近的孙经理吓得尿了裤子——那鳞片底下还在不断冒出血泡,噗噗作响,宛如癞蛤蟆在艰难喘息。
“报应啊!
山老爷发怒了!”
神婆吴阿嫲颤巍巍地举起铜铃,铃舌上拴着的正是去年从这树上摘下的槐角,“当年老道士用童男女的血浇灌出的树,动不得啊!
动不得!”
王满囤一脚踹翻香案,供果散落一地:“装神弄鬼!
这树不砍,开发商能给咱装自来水?
能通宽带?”
他突然拽过小荷的手,按在一堆钞票之上,“三斧家的,你摸!
摸够三沓就能去县医院生孩子!”
陈三斧怒火中烧,正欲冲上前去,却猛然发现媳妇手腕上浮现出一块青斑。
那斑纹宛如一条小蛇,正顺着血脉往肘窝处蜿蜒游走。
远处传来更多惨叫,七八个砍过树的汉子纷纷撕扯着衣服——每个人身上都冒出了同样的鳞片。
浓雾悄然笼罩了村口,老槐树的断桩处仍在汩汩冒着血水。
陈三斧紧握发烫的柴刀,恍惚间,他听见刀身内传出一个沙哑的声音:“子时三刻……第一个蜕尽皮的人……会变作伥鬼……”小荷腕间的青斑,在丑时的寂静中悄然苏醒。
那斑纹仿佛活物,蠕动着,如同饥饿的蚂蟥,沿着她纤细的小臂,直向心口攀爬。
陈三斧刚将虚弱的妻子扶上床榻,就见她痛苦地弓起身子,指尖深深嵌入床板,留下五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三哥……肚子里……有东西在噬咬我的骨头……”她的声音颤抖,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窗外,铁链拖地的哗啦声划破夜的宁静。
三名戴着口罩的男子,袖章上“防疫巡查”的字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但他们手中的砍刀,却分明透露着不祥的
怕的是,他的嘴里钻出了肉须,如同蛞蝓的触角,黏糊糊地粘在手机屏幕上——直播间里的七万人目睹了这一幕,惊恐万分。
“快闭眼!”
吴阿嫲迅速甩出一把糯米,打在肉须上,滋滋作响,冒起一股青烟,“怨童要借活人的眼投胎!”
人群四散奔逃,而陈三斧却逆着人流冲进宗祠。
供桌上,那尊残缺的山神像脚下,压着一本裹尸布材质的古书——王氏族谱的最后一页,王玄龄的画像正在褪色,露出底下穿着现代夹克的王满囤的脸。
祠堂的梁柱突然发出嘎吱的声响,陈三斧怀中的柴刀剧烈震颤。
他抬头望去,只见房梁上倒挂着九具无头尸,脖颈的断面垂下槐树根须,滴滴答答地往族谱上落血。
血珠汇聚成一行狂草:“子时将至 首蜕成伥”。
远处传来了第一声鸡啼。
陈三斧狂奔回家时,只见小荷的指甲已经变成了青黑色,她死死地抠着肚子上的鳞片,眼中满是哀求:“三哥……剖了它……不能让孩子变成怪物……”柴刀突然发出龙吟般的嗡鸣。
陈三斧握刀的手不受控制地贴向妻子的肚皮,刀面上那些凝固的血浆竟化作细小的根须,顺着青斑钻进了小荷的血管。
胎动陡然变得剧烈起来,隔着薄薄的肚皮,他摸到了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东西——那是一片冰冷的鳞片。
玉米地里,一阵突兀的唢呐声骤然响起,穿透夜色,带着几分凄厉。
十二个身着白袍的人,抬着绑有李寡妇女儿尸体的竹架,从坟岗缓缓走来。
这是闽南地区特有的“送煞”仪式,被称为“肉粽队”,专为那些横死之人引路。
然而,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尸体上的裹尸布正不断渗出鲜血,每一滴血液落地,都会瞬间生长出一片指甲盖大小的槐树叶。
“三哥……”胎儿的心跳在陈三斧的脑海中猛然炸响,如同雷鸣,震得他耳膜生疼。
剧痛之中,他的眼前浮现出模糊的画面:王满囤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摸进他家,将一张写有小荷八字的黄符,狠狠地塞进灶膛之中。
与此同时,他手中的柴刀上,原本缠绕的树皮猛然收缩,仿佛有灵性一般,在他掌心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逃”字。
晒谷场方向,突然枪声大作。
防疫卡口的探照灯如利剑
般扫过,陈三斧在千钧一发之际,扑进了排水渠。
就在他隐蔽的瞬间,他瞥见五个高举白旗的村民,被无情的子弹射成了筛子。
王满囤的咆哮声混杂着喇叭的回音,在夜空中回荡:“这些是密接暴徒!
无人机准备喷洒消毒!”
装有农药的无人机掠过屋顶,紫色的药雾如同死神的呼吸,所到之处,那些身上藏着槐树叶胎记的村民,纷纷痛苦地抓挠着自己的皮肤。
那些胎记仿佛活了过来,吸饱了药水后迅速膨胀,最终化作鳞片,覆满了他们的全身。
陈三斧撞开祠堂偏门的瞬间,吴阿嫲的尸体竟然睁开了眼睛。
老太婆的舌头伸得老长,舌尖上穿着一枚锈迹斑斑的古铜钱:“子时……带孕妇……去树坑……”陈三斧硬着头皮扯下铜钱,惊讶地发现,钱眼里的方孔竟然是一个微缩的山神庙模型。
胎动再次传来感应,陈三斧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直觉。
他将铜钱按在账册上王满囤的名字上,神奇的一幕发生了:血渍仿佛被激活了一般,重新组合成新的文字:亥时换命,需至亲骨血为引。
他猛然想起王满囤那个在省城读书的儿子——朋友圈的照片里,年轻人的颈后正有一块槐叶形状的胎记。
“找到你了。”
哑巴樵夫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窗台,他的蛇瞳缩成两道金线,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他抛来半截焦黑的指骨:“埋进村长家祖坟,能破换命术……”话音未落,一架无人机猛然撞破窗棂,紫色的药雾瞬间喷了陈三斧满身。
<奇痒从脊椎处如电流般窜起,让陈三斧几乎昏厥。
他掀开衣襟,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皮肤正在从肚脐处开始蜕变——既非指尖,也非脚底!
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柴刀突然暴起寒光,刀身上的树皮仿佛拥有了生命,疯狂地吞噬着药雾,将鳞化的趋势硬生生逼回成了一道青筋。
远处,传来小荷凄厉的尖叫。
陈三斧冲出院门时,正好撞见肉粽队的竹架在月光下解体。
十二具无头童尸围成圆圈,中央跪着被反绑的小荷。
她高高隆起的肚皮上,鳞片竟然排列成古老的计时符——子时三刻,只剩下一支香的时辰了。
血月破云而出的刹那,所有身上带有槐树叶胎记的人同时仰天长啸,
气息。
大金牙粗鲁地踹开李寡妇家的门,恶狠狠地喊道:“健康码变黑的都给我老实待着!
谁敢乱跑——”他挥舞着刀背,将窗台上的药罐砸得粉碎,“这就是下场!”
陈三斧心中一紧,悄悄将柴刀别在后腰,贴着墙根,向老槐树遗址摸去。
月光下,那树坑宛如一道难以愈合的伤口,断茬处不断涌出黑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
他小心翼翼地蘸了一点,那味道中混合着一丝熟悉的甜腻,让他不禁想起了十年前娘亲难产时的血腥气息。
“哗啦!”
铁锹突然触碰到硬物。
陈三斧跪在地上,双手扒开烂泥,眼前出现了九条手腕粗的铁链,它们盘绕成八卦阵形,每根链子上都缠绕着褪色的黄符。
而在最中央,锁着一具小小的骷髅,天灵盖上钉着三寸长的铜钉,骨头上密密麻麻地刻着《往生咒》。
“造孽啊……”神婆吴阿嫲的破毡鞋不知何时出现在坑边。
她颤抖着手,解下腰间的苗银铃铛,轻轻一按在铁链上,铜铃顿时裂成了八瓣,“这是湘西赶尸匠的锁魂阵!
九童葬坑镇怨气,三百年一轮回……”后山突然传来闷雷般的轰响,陈三斧怀中的村志被震落在地,泛黄的纸页自行翻动,最终定格在光绪二十三年的记载上:“五月大旱,羽士王玄龄设坛求雨,取童男女各四人沉于老槐下。
是夜暴雨,然井水尽赤,饮者皆见幻象……”在泛红的月光下,那些繁体字竟渗出细密的血珠,缓缓汇聚在“王玄龄”三个字上,形成了一个骇人的骷髅头形状。
“三斧!
三斧!”
远处传来瘸子叔的惨叫。
两人赶到晒谷场时,只见王满囤正指挥人泼汽油,八具刚挖出的小骸骨被堆在柴火垛上,裹着写满经文的裹尸布。
“烧干净了就说是古代牲口坑!”
王满囤一脚踹翻想要阻拦的吴阿嫲,“开发商说了,明天有省里的记者来……”火苗腾起的瞬间,陈三斧仿佛听见了孩童的嬉笑声。
浓烟中,隐约显现出八个手拉手的小人影,最中间的那个缺了半个脑袋,蹦蹦跳跳地往火堆外跑去。
大金牙举着手机录像的手突然爆出青筋,惊恐地喊道:“这烟……这烟怎么是绿的?”
他脖子上的鳞片迅速蔓延,转瞬间便覆盖了整张脸。
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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