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苏瑶坐下，手在茶几下摸索，拿出几颗薄荷糖塞进苏瑶手心。
“来，含颗糖，醒醒神。
你得冷静下来，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苏瑶捏着糖，眼泪滴在糖纸上，化开一片湿。
5.晓雨的灵魂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枯叶，在黑漆漆的灵界边缘飘荡。
四周静得让人发慌，偶尔传来几声低吟，像是从地底钻出来的幽灵在哼唱。
她咬紧牙关，靠着心里那团火，硬是摸索到了传说中的摆渡人。
走近了看，晓雨的灵魂凄惨得让人心疼。
她脖子上青紫的掐痕像条蛇死死缠着，每哈一口气，白雾在黑暗中一闪即逝。
她的脚上密密麻麻全是针眼，像是被毒蝎子蛰过似的。
可她的裙子虽然乱糟糟，料子却是好货，看得出她生前家境不差。
“摆渡人，求你帮帮我！”
晓雨的声音像风吹过枯草，带着哭腔。
“我不想不明不白地走，我妈一定伤心透了。
我要讨回公道！”
摆渡人站在浓雾里，身影若即若离，像是从梦里走出来的幻影。
他微微点头，声音低沉得像从深渊里传出来：“啧，孩子，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晓雨深吸一口气，喉咙里像是堵了块冰，声音抖得厉害。
“那天我发烧，躺在床上，浑身疼得像被火烧。
奶奶进来了，眼神冷得像冰，我从来没见过她那样……她突然掐住我的脖子，我拼命挣扎，可她力气大得像座山，我根本推不开。
我感觉呼吸越来越难，眼前一片黑……”摆渡人眉头拧成疙瘩，手指在袖子里微微卷曲。
“后来呢？”
“后来她松手，我以为没事了……”晓雨的声音突然停住，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喉咙。
她眼神一暗，身子微微发抖。
“可她又拿来了针，一根接一根扎进我的脚。
我疼得在床上打滚，叫都叫不出声。
她扎得越来越狠，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好像我不是她孙女，是她的仇人……”摆渡人沉默了几秒，手指轻轻敲了敲拐杖，发出“笃笃”的声音。
“孩子，这种罪孽，天道不容。
你还记得什么细节吗？
能不能找到证据？”
<晓雨眼神忽闪，突然灵光一现：“奶奶房间柜子里有个小盒子，她总藏得严实，不让我和妈妈碰。
有一次我偷看到，里头有些奇怪的纸和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