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医生’……‘医生’要来了……闭嘴！
吵死了！”
K烦躁地冲那边吼了一嗓子，小女孩立刻噤声，抖得更厉害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
“医生”？
那又是什么？
这鬼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
失败的惩罚，变成植物人的威胁，K的暴力，还有角落里那个神秘小女孩和她口中的“医生”……巨大的恐惧和前所未有的压力像潮水般涌来，我的肾上腺素疯狂飙升，手抖得几乎抓不住任何东西。
倒计时，还在无情地跳动着。
02新手任务失败的代价立竿见影。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只能发出“呃”、“啊”之类的破碎音节。
一个小时的语言剥夺，在这鬼地方简直是酷刑加倍。
我看着不远处暴躁依旧的K，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
硬刚肯定不行，那小子一看就不好惹，而且我现在是个哑巴，吵架都吵不赢。
只能……迂回？
我深吸一口气，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我自认为最和善、最无害的笑容，小心翼翼地朝K挪了两步。
我伸出手，比划着，试图表达“我没有恶意”、“我们谈谈”之类的意思。
我甚至学着哄小孩的样子，在自己那实际上空空如也的虚拟口袋里摸索了一下，摊开手掌，仿佛那里有糖果可以分享。
K抱着手臂，歪着头，像看耍猴一样看着我表演。
那眼神里的嘲弄和不屑，比直接揍我一拳还让人难受。
“呵，”K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猛地一推。
我重心不稳，踉跄着摔倒在地，手掌撑在冰冷扭曲的地板上，硌得生疼。
更让我屈辱的是，K走上前来，一脚踩住了散落在我手边的、那些好不容易才稍微有点头绪的虚拟设计稿碎片。
“弱者的示好，就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K的声音带着碾碎一切的快意，“收起你那套摇尾乞怜的蠢样！”
我趴在地上，脸颊发烫，羞愤和无力感几乎要将我淹没。
我咬紧牙关，发出几声不成调的呜咽，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目光下意识地投向角落。
那个叫小艾的小女孩，在我刚才试图“讨好”K的时候，就已经缩得更紧了。
现在看到我摔倒，更是把头埋进了膝盖里，抱着破玩偶的手指关节都发白了。
我心里一动，也许……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