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净化计划’。”
———————————————沈砚冰的耳尖红得能滴血。
他盯着镜头里自己衬衫第二颗纽扣，突然意识到领口不知何时被扯开了。
弹幕正在疯狂刷屏：“教授您扣子开了！”
“这是直播事故吗？”
“民政局我搬来了！”
楚云歌的笑声从耳机里传来：“沈教授，观众说你现在像被非礼的小媳妇。”
她躲在安全通道里，正用匕首撬通风管道，“不过你刚才说要揭秘什么？”
“咳。”
沈砚冰手忙脚乱扣纽扣，“我想说……”话未说完，直播间突然黑屏。
监控画面里，拍卖商举着冒烟的手枪，正对着镜头狞笑。
楚云歌拽着沈砚冰钻进通风管道时，听见下方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那些穿着黑色作战服的人，臂章上绣着褪色的青铜神树图腾。
“净化者。”
沈砚冰咬牙，“三年前敦煌壁画被盗案也是他们干的。”
他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手电筒照到满地骸骨——每具骷髅的胸骨都嵌着青铜碎片。
楚云歌瞳孔泛蓝，指尖抚过墙缝里的刻痕：“这是三星堆的祭祀文字。”
她突然尖叫着缩回手，那些刻痕竟像活物般蠕动，在墙面上拼出新的图案，“他们在收集守护者的血脉！”
通风管道突然剧烈震动。
沈砚冰抱着楚云歌撞破天花板，发现自己置身于拍卖场的地下实验室。
巨大的培养舱里漂浮着青铜面具，每只面具都在吸收舱内暗红色液体。
“那是……”楚云歌指着角落的冷冻柜，里面整齐排列着心脏标本，每颗心脏都印着和沈砚冰胸口相同的金色纹路。
沈砚冰的手机突然震动。
家族微信群弹出二十七条未读消息，最新一条是大伯发来的：“速回老宅！
你父亲被净化者抓走了。”
<楚云歌扯下实验员的工牌，突然发现背面贴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沈砚冰站在青铜神树前，身边站着个戴面纱的女人。
“那是我母亲。”
沈砚冰声音发抖，“她在我十岁时失踪了。”
他突然注意到照片背景里，神树的某个枝桠正在开花。
警报声骤然响起。
沈砚冰拉着楚云歌躲进电梯，发现楼层按钮上标着“负18层”。
电梯下降时，楚云歌突然吻住他的嘴角：“刚才直播时，我其实看到未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