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湿透。
“我不是替身！”
我歇斯底里地吼道，将桌上的卷轴和书籍全部扫落在地。
殷九渊静静地看着我，没有否认，也没有解释。
他只是站起身，点燃了一盏油灯，然后将它放在地上那堆实验记录上。
火焰瞬间吞噬了纸张，他的脸在跳动的火光中忽明忽暗。
“你是唯一的江不驯。”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其他人，不过是为你试路的影子。”
我看着他平静的眼睛，第一次感到了彻骨的恐惧。
5.裂痕初现事情在我十五岁那年彻底失控。
那天魔宫外突然警钟大作，殷九渊正在教我一套新的剑法，闻声眉头紧锁。
“出什么事了？”
我问。
“正派来了。”
他冷冷道，“躲好，不要出来。”
但我怎会乖乖听话？
等他离开后，我悄悄跟了出去。
魔宫外，数百名正派修士已经结成阵势，为首的正是沈停云。
“魔头殷九渊！”
他的声音如洪钟，在山谷中回荡，“你用童女炼药，天理难容！
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殷九渊站在魔宫大门前，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身上的煞气如实质般凝结。
“血口喷人。”
“少主，那就是我们找的女孩！”
一个正派修士突然指向躲在暗处的我。
沈停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殷九渊回头，发现了我的踪迹，眼神瞬间变得凌厉。
他大步走来，将我护在身后。
“不要听他们胡说。”
他的声音罕见地带着一丝安抚。
“殷九渊，别再装了！”
沈停云冷笑，“十三个实验体，每一个都长着相同的朱砂痣！
你用她们炼制长生不老药的罪行，早已人尽皆知！”
我的心剧烈跳动，目光不自觉地投向人群。
就在那一刻，我看到了让我窒息的一幕。
人群中站着另一个“我”。
她穿着素白的衣裳，脖颈处隐约可见一颗朱砂痣，与我一模一样的脸上带着悲悯的神情。
我感到世界在旋转，所有的谎言和真相在这一刻交织碰撞。
“江不驯，回到我身边来。”
沈停云向我伸出手，“你是被他骗了，他只是把你当作实验品。”
殷九渊一把将我拉回身后，眼中杀意沸腾。
“敢动她，杀无赦。”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地牢中那个奄奄一息的“我”，浮现出老仆说的“每一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