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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华走了以后全局

姜是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全到了。我着实吃了一惊,本以为只是几个关系要好的小聚一番,没想到竟如此隆重。饭桌上除了几张熟识的面孔以外,大多数人我已然认不出。我仔细环顾,不出意料果然没有看到许艳华的身影。饭桌上的气氛并不算太尴尬,毕业多年,彼此之间有距离感是很正常的,但是短暂的拘谨过后,气氛就火热了起来。一聊到初中上学的事情,陌生感就完全消失了。聊天的声音越来越大,举杯也越来越频,我兴奋地沉溺其中,脸上已可见到些许醉意。我突然想起了许艳华,随口问道:“许艳华没来呢?你们跟她还有联系吗?”本就是随口一问,饭桌上的气氛却突然冷了下来。“你还没听说?”我一脸疑惑:“听说什么?”“她喝药自杀了。”我愣在那里,被她刚刚说的几个字震惊地哑口无言。我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还未从震...

主角:许艳华余光   更新:2025-03-31 1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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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艳华余光的其他类型小说《艳华走了以后全局》,由网络作家“姜是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全到了。我着实吃了一惊,本以为只是几个关系要好的小聚一番,没想到竟如此隆重。饭桌上除了几张熟识的面孔以外,大多数人我已然认不出。我仔细环顾,不出意料果然没有看到许艳华的身影。饭桌上的气氛并不算太尴尬,毕业多年,彼此之间有距离感是很正常的,但是短暂的拘谨过后,气氛就火热了起来。一聊到初中上学的事情,陌生感就完全消失了。聊天的声音越来越大,举杯也越来越频,我兴奋地沉溺其中,脸上已可见到些许醉意。我突然想起了许艳华,随口问道:“许艳华没来呢?你们跟她还有联系吗?”本就是随口一问,饭桌上的气氛却突然冷了下来。“你还没听说?”我一脸疑惑:“听说什么?”“她喝药自杀了。”我愣在那里,被她刚刚说的几个字震惊地哑口无言。我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还未从震...

《艳华走了以后全局》精彩片段

全到了。

我着实吃了一惊,本以为只是几个关系要好的小聚一番,没想到竟如此隆重。

饭桌上除了几张熟识的面孔以外,大多数人我已然认不出。

我仔细环顾,不出意料果然没有看到许艳华的身影。

饭桌上的气氛并不算太尴尬,毕业多年,彼此之间有距离感是很正常的,但是短暂的拘谨过后,气氛就火热了起来。

一聊到初中上学的事情,陌生感就完全消失了。

聊天的声音越来越大,举杯也越来越频,我兴奋地沉溺其中,脸上已可见到些许醉意。

我突然想起了许艳华,随口问道:“许艳华没来呢?

你们跟她还有联系吗?”

本就是随口一问,饭桌上的气氛却突然冷了下来。

“你还没听说?”

我一脸疑惑:“听说什么?”

“她喝药自杀了。”

我愣在那里,被她刚刚说的几个字震惊地哑口无言。

我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还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饭桌上的话题已经自动转移到了许艳华身上。

参加聚会的有一位同学与许艳华同村,平时有些往来,她熟练而又绘声绘色地讲述了许艳华这些年的遭遇,通过她我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初中毕业之后,许艳华在家里待了一年。

第二年的时候,父亲就打算安排她嫁人,对方是同村一个快要三十岁的男人,比许艳华大十岁。

早婚在我们那里其实很常见,初中就辍学的女生所面对的结局无非几种。

要么是早早地结婚生子,要么是家人托关系安排在一个无足轻重的岗位上赚些自己平日的零用钱,倘若家里比较殷实,则可以游手好闲浑噩度日几年,但是最终无外乎都早早地结婚生子。

所以许艳华的情况我并不意外。

但是她拒绝了并且告诉父亲自己要去南方打工。

许艳华何以生出这样的想法,我们并不了解,也许她不想嫁给那个男人,或者她想去南方闯荡一番,靠自己的努力改变这个家的处境。

但是作为一个北方小镇的姑娘在那个年纪居然想跑到南方去打工,这样的勇气我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许艳华后来确实去了南方打工,情况如何只有她自己知道。

但是在第二年的时候,她就将在外面认识的男朋友带回了家,并且告诉父亲自己要跟他结婚,因为她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吗?

我说这种事情你也能信?

你就不能正经找个班上吗?

你们猜她说什么,她说厂子里的活太累了,她现在身体不行,干不了。

好工作她又找不到。

我心想就你这条件还找好工作呢?”

回家没待几天许艳华就匆匆地回去了。

然而自从这次不辞而别之后,许艳华的丈夫对她的态度越发地恶劣,稍有不如意就言语斥责,还把自己工作上的不顺归咎到许艳华身上,最后竟演变成动不动就拳脚相加。

“她每次被她老公打得受不了了,就跑回来找我诉苦。

我心想我跟你关系也没那么好啊,给我烦得受不了。

我当时就劝她赶紧离了,结果没给我气死。

她说离了婚谁养活她啊,还说什么她老公每次打她也没那么疼,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我突然想起一年多以前在火车站碰到她时的场景,回家看看父母的背后难道也还有其他隐情吗?

“她家里不管吗?”

“她家里不知道,她一直瞒着他们。

更何况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她能指望谁啊?”

我不禁失语。

也许是因为找工作处处不顺,再加上现实的逼迫,许艳华去做了主播。

虽然收入不高,但是紧张的家庭关系应该是缓和了许多,许艳华有好长一阵子没跑回来跟我同学诉苦。

“那她为什么还……走偏了。

你想她能直播啥啊,谁看她直播啊?

后来她就学着其他女主播穿着短裙黑丝袜,天天在直播间里大哥长大哥短的,就是哄男人开心。

我去她直播间看过,美颜特效一开你根本认不出来。

后来有个人老在她直播间刷礼物,几千几千地刷,还在评论区喊她老婆,她就跟人家加了微信,结果被她老公发现了,她老公就在评论区骂那些人,还把她打了一顿,给赶了出来。”

“后来呢?”

“要跟她离婚呗,说她出轨,还说永远不让她再见到女儿。

说实话,就许艳华长得那样,她直播间给她刷礼物的那些人要见到她真容,都得后悔死。

她当时还让我给她出主意,说她不想离婚,说这个家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我心想他就要跟你离,我能有什么办法?”

在许艳华多次央求无果之后,许艳华的丈夫与她离了婚。

许艳华灰溜溜地回到了老家,与父母住在一起。


着我,转过头对自己身旁的女儿说:“你看见了吗,学习好就是有出息,你要向叔叔学习,长大了才能有本事。”

她突然的夸赞让我有些局促,其实我很想告诉她我所任职的出版社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单位,只是因为是国内某所知名高校的附属单位,所以听上去便多了几分了不起,而发行这份工作也并非多么光鲜。

我并没有解释,转而问起她要去哪里。

她稍稍皱了一下眉头,眼角不自然地向下看去,有些窘迫地说:“回家看看父母。”

当时的我并没有理解她这份神态背后的隐情,继而问到她现在的情况。

她似乎更加窘迫了,看了一眼身旁的孩子说:“我现在没工作,在家照顾孩子。”

我点点头表示附和。

她又赶忙补充说:“现在厂子的效益也都不好,工厂也都不要人。”

她似乎在极力地向我解释,没去工作并不是她的错,但我其实并不在意,在我看来成为全职家庭主妇并不是丢人的事情。

面对她的解释,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便只好随便提了些过去上学的事情。

十几年前的记忆仿佛突然复活了一样,我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

通知检票的广播突然地响起。

我看了一眼检票口说:“我得去检票了。”

“好好好,你赶紧去吧。”

她掏出手机说:“咱俩加个微信吧,以后常联系。”

“好,常联系以后。”

我挥手告别了她。

坐上了火车以后,我依旧陷在了过去的记忆中。

我所就读的小学和初中都在我所生活的镇子上。

这对我来说是极为便利的,但是对于外村来此上学的孩子则需要奔波好久,倘若遇到雨雪天气,到达学校的时候身上已经多了几分狼狈。

许艳华就是他们其中之一。

我对许艳华的印象其实并不算深刻,倒不如说我与她从未产生过什么交集。

她唯一给我留下印象的其实只有两件事情。

我记得应该是四年级的时候,当时是语文课,老师让我们高声背诵课文,整个教室里人声轰轰。

我并不具体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看见一个女生突然气冲冲地朝老师走去,在前台那里跟老师说了些什么。

然后许艳华就被老师叫到了讲台前。

那是我第一次注意到她,她身上穿了一件深红色的棉袄,棉袄上
我再次遇到许艳华的时候,已经是十几年以后的事情了。

当时正值仲夏,我出差结束,正在火车站的候车大厅里等候回北京的火车。

大厅里人声嘈杂,车站广播的声音不时地响起。

我把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掏出一本未读完的书,一边看书一边等候检票。

临近检票的时候,一位岁数大致与我相仿的女性领着一名小孩子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她从我身前走过,而后又折返了回来。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正四下张望,我猜她应该是在寻找两个相邻的空座。

“你坐这吧。”

她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我起身收拾东西,眼角的余光察觉到她似乎在注视着我。

我正准备往检票口走去,她却突然凑到近前,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句:“班长?”

我愣在原地,被这个陌生人突如其来的称呼弄得不知所措。

她见我不说话,又重复似地叫了一遍我的名字。

她确定认得我,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她。

我仔细盯着她的面庞,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您是……?”

“我是许艳华啊,你还记得我吗?”

我才终于反应过来:“啊,是你啊。”

“哎呀,真是你啊!”

她突然间兴奋起来:“我看了你半天,老怕认错人,我还寻思呢,不能这么巧吧。”

我终于是记起了她,她是我小学和初中时期的同班同学。

我吃惊于她竟然能认出我。

自从初中毕业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若不仔细观瞧,我是绝不可能会认出她的。

“一晃得有十几年没见了吧?”

我还没从不知所措中清醒过来,面对着近乎陌生人般的老同学愣怔地说道:“是,一晃得有十几年了,不仔细看我一点都认不出你了。”

“还说呢,我刚才看你看了半天,老觉得像是你,又怕认错了,幸好眼神儿还行。”

说完她便自顾自地笑了。

我笑笑以示附和,随即目光落在了她身旁的小孩子身上。

“这是你的……我女儿。”

“都这么大了,今年几岁了?”

“快十岁了。”

我不禁感叹岁月如梭,自己同学的孩子竟然都已经上小学,而我却至今未婚。

她又向我问起近况,当我告诉她我现在定居北京在一家出版社任职的时候,她分外地吃惊起来,用一种羡慕的表情看
大块的污渍非常显眼,头发很长,但是被随便地绑在了一起,显得非常凌乱,从远处看简直像一团枯草。

而站在她旁边的那位女生则是把头发梳成精致的马尾,垂下来的头发像是缎子一样,柔顺而发亮。

她们两个人并肩站在讲台前的桌子旁,老师坐在那里低声询问。

老师问了什么我没有听到,但是她很快就让那名女生去办公室找宋老师要一把篦子。

当时的我还不知道篦子是什么东西,后来发现原来就是一种齿非常密的梳子。

班里的注意力此时已经不在课文上了。

小孩子好奇心重,有什么风吹草动总想看看。

班里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注视着讲台,私底下有交头接耳的声音。

这个时候我才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

原来许艳华的头上有虱子,那名女生就坐在许艳华的前面,结果突然发现自己头上也长了虱子。

她觉得是许艳华传染给她的,所以才气冲冲地去跟老师告状。

老师接过篦子,让许艳华低下头,用篦子不停地给她梳头,将藏匿发间的微小生灵尽数驱赶,把抓到的放在双手拇指的指甲间用力一挤,发出“啪”的一声轻响,随后继续重复这个过程。

整个过程一直持续到下课铃声响起,我不知道许艳华心里的感觉如何,但我就像班里的大多数同学一样聚精会神地看着,好像在欣赏一场罕见的表演。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除虱子的场面,当时只觉得很有趣。

老师走得时候告诉许艳华放了学去把头发剪了,许艳华不知道说了什么,老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块钱的钞票递给她,并再三叮嘱一定要去剪头发。

中午的时候,关于许艳华的各种消息已经开始在班里传播,我大致对她的情况有了一些了解。

许艳华其实还有一个妹妹,她的母亲有精神方面的疾病,经常疯疯癫癫,只是偶尔有清醒的时候。

如此想来,她的母亲应该是不具备照顾她们姐妹两个的能力的。

父亲以放羊为生,房子是一座破旧的土房子,羊圈就修在院子里。

还有同学说许艳华晚上就和羊睡在一起,所以才会长虱子。

虽然我并没有去过她家,但是这话我是不大相信的。

不过她的生活环境大致可以想象得到。

第二天的时候,许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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