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股权转让书甩在桌面，纸页擦过顾明城的下颌，“各位不妨看看，顾氏集团32%的股份现在姓什么？”
满室哗然中，苏蔓突然破门而入。
她妆都没卸，睫毛膏在眼底晕成鬼影：“叶清欢你不得好死！”
她举着手机扑到投影仪前，“都看看这个贱人昨晚在酒店做了什么！”
大屏亮起香艳画面，谢临舟把我抵在落地窗上的背影暧昧不清。
股东们发出窸窣议论，我却笑出了声：“苏总监剪辑时没发现吗？
视频里我戴的是知名手镯——”我扬起左手腕，“而真品此刻正在佳士得拍卖行保险库。”
谢临舟踹开会议室的门，警徽在指尖转出冷光：“苏小姐雇黑客合成视频，刑事诽谤罪判几年来着？”
他身后两名警察给苏蔓戴上手铐时，金属碰撞声惊飞了窗外的白鸽。
苏蔓的妆容已经花了，她的眼底满是血丝，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五年前，顾明城找到我，他说他能让我成为顶尖设计师，只要我帮他一个小忙——在你的设计稿上做点手脚。
他说，你太优秀了，优秀到让他感到威胁。
他怕你抢走他的一切，所以要除掉你。
我那时候以为这只是个小恶作剧，没想到……”她的眼泪流了下来：“我以为只要按照他说的做，就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可是，我没想到他会真的害你，把你送进精神病院。
我以为他只是想让你暂时离开，等我站稳脚跟，他会帮我摆脱你。
可他根本没想过放过你，他只是在利用我，就像利用所有其他人一样。”
她抬起头盯着顾明城，眼神里满是恨意：“那年的事故明明是……”顾明城突然抄起咖啡杯砸向音响，碎裂声截断后半句话。
他颈侧青筋暴起，却对我露出温柔至极的笑：“清欢，我们非要这样互相折磨？”
我按下遥控器，大屏切换成顾氏近三年财报：“挪用研发资金注资地下赌场，顾总玩得挺花啊？”
我将鼠标光标停在某条加密流水，“不如解释下每月5号给苏蔓账户打款的‘设计咨询费’是什么？”
玻璃幕墙外突然传来直升机轰鸣。
数十架无人机悬挂着血色横幅盘旋在CBD上空，电子合成音震得落地窗嗡嗡作响：“顾明城偿还血债！”
横幅展开父母车祸现场照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