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萧景明坐在钱庄后堂,烛火摇曳,映得两张脸忽明忽暗。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语气坚定得像磐石:“不管是谁,咱一定能把他揪出来。”
我重重点头,眼里的斗志像燃烧的火苗。
窗外,夜色浓得化不开,风雨呼啸,好似老天爷都在给咱敲警钟,前路艰难险阻,可那又怎样?
05钱庄这几日跟炸开了锅似的,银子莫名就外流,数目大得吓人,我和萧景明心里明镜似的,不把那吃里扒外的内鬼揪出来,咱这辛苦打拼的局面,迟早得崩。
我咬着牙,和萧景明从钱庄伙计挨个查起,把他们近期的行踪、荷包里的银子来路、平日里都跟哪些人混在一块儿,翻了个底朝天。
一日,我在翻查一个伙计的储物柜时,瞅见里头有张纸片,被撕得七零八落,又草草粘了起来,上面影影绰绰写着 “沈氏秘辛” 四个字,那字迹歪歪扭扭,一看就是慌里慌张写就的。
我心里 “咯噔” 一下,直觉告诉我,这事儿跟钱庄眼下的危机脱不了干系,说不定还牵扯到我自个儿的身世。
我攥紧纸片,暗暗发誓,非得顺着这线头,把背后的猫腻挖个清楚不可。
心里存了疑惑,我就凭着脑子里星星点点的记忆,逮着家里的老仆追问多年前的事儿。
那老仆一听,脸上先是一白,嘴唇嗫嚅着,眼神闪躲,明显是心里藏着事儿。
我心里着急,再三逼问,老仆才叹了口气,慢悠悠开口:“小姐啊,早年咱沈家救过一个身受重伤的贵人,那人身份神秘得很。
为报恩,给了咱家一份特殊的盐业经营许可,打那以后,沈家靠着这许可,在盐业一路扶摇直上。”
我听着听着,越发觉得不对劲,随着调查深入,我惊觉如今这盐税贪腐的案子,好多环节都跟当年那份许可缠在一块儿,像乱麻似的。
我心里那股子火 “噌” 地就冒起来了,恨不得立刻就把背后的真相揪出来,还我沈家一个清清白白。
萧景明得知这些事儿后,二话不说,要陪我回乡。
一路上,虽说心里都揣着事儿,沉甸甸的,可趁着马蹄哒哒、赶路的间隙,我俩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往昔那些膈应人的误会、猜忌,就这么在言语间,慢慢化了。
谁能料到,行至一处偏僻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