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都会在赵秀兰买针线时多给一截布头，或是在她篮子里悄悄放块糖。
就这样，赵秀兰与李大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一天，李大山看着浑身是伤的赵秀兰说，“秀兰，跟我走吧，再这样下去，你会被打死的。”
“不行，大山，我不能走，我走了小树怎么办。”
“带上小树一起走。”
“不可能的，小树是周家的独苗，带走小树，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留下，被打死，小树一样没妈疼，你和我走，以后想小树了，还能回来看他，至少他还有个妈。
你好好想想吧。
下次我来村里卖货时，给我答复。”
今晚，就是给李大山答复的日子。
赵秀兰想起他与李大山的约定，看着儿子没有血色的小脸，想着李大山的话。
赵秀兰把纸条揉碎吞进肚里，回到炕边看着熟睡的儿子。
小树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