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骏和祖母面色尴尬，缄口不提休书的事。
我冷笑一声，强忍着疼痛，艰难地站在地上。
“你们不舍得范兰月，不舍得她腹中的孩子，倒是舍得把念儿往死里打！”
我推开杨锦善，强撑着意志往前，扑倒在女儿身边。
几经折腾，我刚才就注意到，黄符没有再动过。
我一把扯掉女儿脸上的黄符，探了探她的鼻下，果真没了气息。
虽然早就想到了这个结果，我还是抑制不住地颤抖。
小心翼翼地将女儿抱进怀中，唱起平日她爱听的摇篮曲，眼泪如同溪流一般，止也止不住地流。
祖母见我撕了黄符，吓得跪坐在地，冲着空气不停地拜。
她嘴里还嚷着：“这道符是镇邪除祟的，撕不得呀！
你这是要害死我们慕容家呀！”
“慕容祖母，你错了。
害死慕容家的不是邪祟，而是慕容骏和范兰月！”
杨锦善怔怔地看着我，双拳紧握，嘴角愈发下沉：“还愣着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