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后来和好了,我说要留个纪念,硬拖着他拍的照片背面是新鲜墨迹:[并购顺利,想她。
2023.12.24]身后传来克制的叹息,温热的胸膛贴上我的脊背。
他抽走照片时,尾指擦过我突突跳动的颈动脉“江小姐,擅自翻别人的东西是重罪。”
我转身时撞翻案头文件,并购案的封面上还沾着昨夜KTV的威士忌渍。
他撑在我耳畔的手臂肌肉绷紧“现在清醒着吗?”
他的唇在相距毫厘处停住。
我忽然看清他领带夹上缠绕的银丝——分明是我昨天勾坏的那条领带的丝线。
他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张纸条,递给我上面写着大大的“心愿券”后面还画着一只龇牙咧嘴的小狗是我以前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对不起,当年我不该一声不吭的离开,我当时不知道还能不能和你一起上大学,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不想拖累你,觉得离开应该对你来说才是最好的,但是却没有考虑你的感受真的对不起,你......我原谅你了”我没等他说完,因为不重要了他突然顿住,喉结在敞开的领口滚动,语气中带着期待“所以我们和好了?”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有点痒痒的,好想逗逗他“再说吧”我还不能傲娇一下了跑道结冰,爸妈还是回不来过年了,老宅也还没来得及修所以时隔七年,我们又在一起守岁零点钟声敲响时,我们正裹着羊绒毯蹲在露台林一新握着我的手去点仙女棒,身后是铺满半个客厅的零食和乱七八糟的酒瓶,歪歪扭扭的福字倒贴在落地窗上电视上在播放春晚,仙女棒燃尽时,他将我冻红的手揣进衣服,带进屋,十指紧扣的姿势像解开一道封印“江小晴,其实我每年除夕都回来过。”
地暖熏得人昏昏欲睡,我隔着玻璃呵气画兔子,他忽然从身后环住我“江晴,新年快乐!
我有个并购案想谈标的物是我?”
我在漫天烟火里转身,撞进他眼底灼灼的星海“是终生垄断经营权的申请”我指尖摩挲着他腕间的红绳,主动凑上前,威士忌混着桂花酿在唇齿间漫开他托着我后腰反客为主十八岁那个没送出去的初吻终于穿越暴风雪,融化在窗边的烟花里。
他的吻落在脖颈、锁骨,呼吸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