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快速把衣服往下拉,催促着我赶紧离开。
关门瞬间,她却突然砰的一声倒下。
7.
我吓到了,冲进去扶起她。
她脸色发白,额头生出细细麻麻的冷汗,颤抖地指着桌子上一把钢笔,囫囵不清道: “打……打它。”
然后很快又晕过去了。
我用力驼起女孩,手忙脚乱地把她送进医院。
“阿真。”
何砚一身白大褂,匆匆赶过来:
“手续都办好了,我也和护士说了,那位姑娘有出现什么情况随时联系我,”
何砚没有问我发生了什么,只是拉着我,带我去他的值班室。
到了值班室,何砚脱下白大褂。
我注意到他穿在里面的衣服领子全都卷在内侧,扣子也系错行。
何砚一直注重形象管理,再加上皮肤白,长得不错,就算上了年纪,书香气质也让他看起来稳重大方。
如今这副模样,还真像个流浪汉,我很嫌弃。
“何砚,你说你,都多大个人了,穿个衣服都和五六岁的奶娃娃一样,也不嫌笑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