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耿,最后为她惨死的丫鬟!
“住手!”
虞清澜厉声喝道。
嬷嬷吓得藤条落地,慌忙跪下:“王妃恕罪,这小蹄子打碎了您的......本妃让你说话了吗?”
虞清澜声音冷得像冰,“杏儿,掌嘴。”
杏儿迟疑了一下,上前给了那嬷嬷两记耳光。
“你,”虞清澜指向小蝶,“抬起头来。”
小蝶战战兢兢地抬头,露出一张稚嫩的脸,不过十二三岁年纪,右颊上还有一个浅浅的酒窝。
“叫什么名字?”
“奴、奴婢小蝶...为何打碎本妃的玉簪?”
小蝶眼泪扑簌簌地掉:“奴婢擦、擦妆台时不小心碰落的...奴婢知错了...”虞清澜记得那支玉簪,前世她因心情不佳,确实为这事重罚了小蝶。
后来才知道,是管事嬷嬷自己打碎的,栽赃给小蝶。
“从今日起,你到本妃跟前伺候。”
虞清澜淡淡道,又看向那嬷嬷,“至于你,去账房结了这个月的月钱,明日不必来了。”
嬷嬷面如土色:“王妃开恩啊!
老奴在王府伺候了十年......二十年也没用。”
虞清澜转身,“杏儿,带小蝶去上药,换身干净衣裳再来见我。”
夜深人静,虞清澜正在灯下查看王府账册,忽听门外小蝶轻声禀报:“王妃,王爷来了。”
她连忙起身相迎。
周砚白一身家常便服,手中拿着几卷文书,神色比往日柔和几分。
“王爷这么晚还未休息?”
“有些公务要处理。”
周砚白将文书放在桌上,“今日多谢王妃提醒,本王派人去了醉仙楼,果然见到张侍郎与一名女子密会。
虽不是令妹亲自到场,但那女子确是三皇子府的侍女。”
虞清澜并不意外:“父亲最重家族名声,今日之事后,他短期内必会与三皇子保持距离。”
“王妃似乎......很了解三皇子?”
周砚白状似随意地问。
虞清澜心跳漏了一拍。
前世她痴恋三皇子是人尽皆知的事,周砚白此问,恐怕是在试探。
“王爷说笑了。”
她从容地给周砚白斟了杯茶,“妾身不过是偶然发现清婉与三皇子府往来密切,多留了个心眼罢了。
说起来......”她故意转移话题,“妾身今日查看王府账册,发现东街那间绸缎庄的收益比往年少了三成,可报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