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收集的露水......清婉有心了。”
虞清澜微笑打断,“只是我记得你素来畏寒,去岁冬日收集露水,岂不冻坏了身子?”
她转向虞尚书,“父亲,清婉年纪小不懂事,您也该劝着些,女儿家的身子最是紧要。”
虞尚书眉头一皱,看向虞清婉:“你何时收集的露水?
去岁冬你明明......”虞清婉脸色微变:“女儿、女儿是让丫鬟......老爷,宴席已备好了。”
柳姨娘急忙打圆场,“莫让王爷久等。”
宴席上,虞清澜刻意坐在周砚白身侧,不时为他布菜添茶,做足了恩爱模样。
酒过三巡,周砚白忽然开口:“听闻三皇子近日与兵部走动频繁,岳父大人可知此事?”
虞尚书手中酒杯一顿:“王爷何出此言?”
周砚白不紧不慢地从袖中取出那张字条:“今早王妃在嫁妆中偶然发现此物,本王担心有人借岳父之名......”虞尚书接过字条一看,脸色骤变:“这......父亲,这定是有人伪造!”
虞清婉猛地站起,脸色煞白,“女儿从未......清婉!”
柳姨娘厉声喝止,“王爷面前,不得无礼!”
虞清澜轻抿一口茶:“父亲,女儿出嫁前曾见清婉与三皇子府上的侍女来往甚密,当时未及告知父亲。
如今看来......胡说!”
虞清婉急得眼眶发红,“姐姐你明明......够了!”
虞尚书拍案而起,将字条狠狠拍在桌上,“清婉,从今日起你禁足闺中,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出府!”
他转向周砚白,深深一揖:“下官管教不严,让王爷见笑了。”
周砚白虚扶一把:“岳父大人言重了。
本王只是担心有人利用虞家小姐,对岳父不利。”
离开虞府时,虞清澜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内咬牙切齿的虞清婉,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冷笑。
这才只是开始。
回到王府,虞清澜刚踏入自己的清澜院,便听见一阵压抑的啜泣声。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跪在廊下,一个管事嬷嬷正用藤条抽打她的手掌。
“让你偷懒!
让你打碎王妃的玉簪!”
嬷嬷每骂一句就抽一下,那小丫鬟的手心已经红肿一片。
虞清澜瞳孔骤缩——那是小蝶!
前世唯一对她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