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娥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冥烛照全局》,由网络作家“诺一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雨珠子如豆般砸落在青娥的盖头上,那绣着并蒂莲的绸面,很快就被浸得透湿,鲜艳的花色在雨水的冲刷下,渐渐变得黯淡。四个轿夫艰难地踩着泥泞的道路往山上行进,每一步都深陷其中,溅起大片泥浆。此时,那原本喜庆的唢呐声,却被这如注的暴雨打得七零八落,在风雨中呜咽,倒像是谁家在举行哭丧仪式,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与诡异。“吉时到了,开祠堂——”老族长沙哑的嗓子,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刺破了这雨幕的沉闷。青娥微微垂眼,目光下意识地盯着自己的绣鞋尖,只见暗红的水渍正顺着青砖的缝隙,缓缓地朝着神案下淌去,仿佛一条无形的血线,在这古老的祠堂里蔓延。供桌上的三牲摆放得规规矩矩,可那猪头却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操控,竟分明在流淌着浑浊的泪水,而旁边羊的眼珠子,不知何...
《冥烛照全局》精彩片段
雨珠子如豆般砸落在青娥的盖头上,那绣着并蒂莲的绸面,很快就被浸得透湿,鲜艳的花色在雨水的冲刷下,渐渐变得黯淡。
四个轿夫艰难地踩着泥泞的道路往山上行进,每一步都深陷其中,溅起大片泥浆。
此时,那原本喜庆的唢呐声,却被这如注的暴雨打得七零八落,在风雨中呜咽,倒像是谁家在举行哭丧仪式,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与诡异。
“吉时到了,开祠堂——”老族长沙哑的嗓子,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刺破了这雨幕的沉闷。
青娥微微垂眼,目光下意识地盯着自己的绣鞋尖,只见暗红的水渍正顺着青砖的缝隙,缓缓地朝着神案下淌去,仿佛一条无形的血线,在这古老的祠堂里蔓延。
供桌上的三牲摆放得规规矩矩,可那猪头却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操控,竟分明在流淌着浑浊的泪水,而旁边羊的眼珠子,不知何时也悄然转了个方向,直勾勾地盯着青娥,那眼神仿佛带着某种未知的恐惧与怨愤。
“新妇敬茶。”
一个声音在青娥耳边响起,她微微抬头,便看见递到眼前的茶盏。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被端茶的手吸引住了。
那指甲缝里凝着黑红的污垢,仿佛藏着无数的秘密,虎口处还有几点朱砂印子,这模样倒像是庙里那些专门画符的道士。
青娥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接茶盏,可滚烫的茶汤却突然毫无预兆地泼洒在她的手背上,瞬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老族长见状,突然厉声喝道:“莫要洒了!”
那声音在这空旷的祠堂里回荡,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外头,一声闷雷突然炸开,震得祠堂的屋梁都微微颤抖。
青娥在这雷声的惊扰下,不经意间瞥见祠堂横梁上垂下的麻绳。
那是新搓的麻绳,显然浸过桐油,在闪电的映照下,泛着冷冷的青光,仿佛一条潜伏着的毒蛇。
与此同时,供桌下突然滚出一个麻袋,麻袋口正缓缓渗出让人作呕的暗褐色液体,一股浓烈的腥味扑鼻而来,熏得人头晕目眩。
“阿姊快逃...”就在这时,墙角传来一个细弱的童音,在这寂静而诡异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青娥急忙转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红肚兜的娃娃正扒着门框,半边身子隐在阴影里,只露出
府,又仿佛近在耳边。
她抬手摸到棺内刻着的族谱新添的一行:“民国二十三年,祭品周青娥,换得村中六十年风调雨顺。”
血水渗进眼眶的刹那,无数双手从虚无中伸来,将她的魂灵撕成碎片,撒向山涧每株槐树的根系,仿佛她的灵魂将永远被困在这恐怖的祭祀与诅咒之中。
次年惊蛰,村口老槐抽新芽。
嫩叶间垂着串银铃铛,风过时声响清越,可细看每片叶脉都生着人脸,仿佛那些在祭祀中死去的冤魂都附着在了这棵树上。
货郎经过山道时,总见个穿红肚兜的娃娃在树下嬉闹,脚腕系着的红绳,浸着永不干涸的血色,那娃娃的笑声在山间回荡,似是欢乐,却又透着无尽的阴森与诡异,仿佛在向每一个路过的人诉说着这个村庄曾经发生的恐怖故事,而这槐树的诅咒,似乎永远也不会结束……
灯的手——青灰色的皮肤上布满了尸斑,仿佛死去已久,腕间都系着褪色的红绳,在风中轻轻晃动。
而老族长身后跟着的,分明是去年腊月发瘟病死的七个后生,他们面色惨白,眼神空洞,仿佛被某种力量操控着,一步一步地朝着青娥逼近。
“三牲要活祭,新娘得鲜灵。”
老族长咧开嘴,露出牙龈上沾着的槐树皮渣,那笑容在白灯笼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
灯笼光映着他腰间晃荡的铜钥匙,青娥突然想起祠堂暗室里传出的铁链声,那声音像极了她被绑上花轿时,母亲腕上银镯磕在棺材板上的动静,一股寒意从她的脚底直窜上心头。
暴雨中,飘来一股烧纸钱的味道,混合着雨水的潮湿,让人感到一阵恶心。
青娥惊恐地倒退着,不小心撞翻了烛台,火苗瞬间舔上垂落的红帐,在绿莹莹的镜面反光里,她看见自己嫁衣下摆不知何时爬满了暗褐色的霉斑,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侵蚀着。
镜中血水漫过绣鞋时,窗外突然响起孩童的嬉笑,那笑声清脆却又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召唤。
穿红肚兜的娃娃倒挂在房梁上,脖颈软塌塌地歪向一边,模样十分可怖:“阿姊看呀——”他指着祠堂方向,青砖地上蜿蜒的血痕正被雨水冲散,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朱砂符咒。
那些符咒在雨水的冲刷下,逐渐拼成的,赫然是一张扭曲的人脸,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怨恨。
老族长手里的铜盆“咣当”一声坠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青娥趁乱不顾一切地扑向院墙,却发现整座宅子被五色线缠成了一张巨大的蛛网,线头都系在东南角的古槐上。
那棵古槐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树身裂开的树洞里,三双绣花鞋整整齐齐地码在腐叶堆里,鞋尖朝外,沾着新鲜的泥浆,仿佛刚刚有人穿着它们走过一般。
“三更雨,新娘泪,槐树老爷开开胃...”童谣声从四面八方涌来,在风雨中回荡,仿佛无数个看不见的孩童在齐声吟唱。
青娥惊恐地撕开嫁衣襟口,只见腕上的朱砂痣竟沁出血珠,在暴雨中凝成细线,缓缓地飘向祠堂的方向,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着。
供桌下的麻袋突然剧烈扭动起来,仿佛里
一双惊恐的眼睛。
老族长猛地咳嗽起来,这咳嗽声仿佛是一道无形的命令,娃娃像被烫着了一般,瞬间缩回黑暗之中,门廊下只留下一双湿漉漉的小脚印,仿佛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
洞房里,红烛突然爆了个灯花,火星四溅。
青娥在这昏暗的烛光中,下意识地摸索着去解嫁衣上的盘扣。
指尖触碰到腕上的朱砂痣时,她的思绪突然飘回到三年前那个同样暴雨倾盆的日子。
那个疯癫的新嫁娘,被众人拖进祠堂时,也是这样的狂风暴雨。
她乱发间粘着枯槐叶,嘴里不住地念叨着:“替身...都是替身...”那凄惨的声音仿佛还在青娥耳边回荡,让她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后窗突然吱呀作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推动。
青娥警觉地回头望去,窗纸上赫然映出一张人脸——惨白得如同白纸,还带着湿漉漉的雨水,额角处还粘着一片槐树叶,显得格外惊悚。
就在这时,铜镜里原本通红的烛火,突然诡异般地变绿,镜面如同水面一般泛起涟漪,紧接着,竟渗出暗红的水来,仿佛这镜子变成了一个通往未知恐怖世界的入口。
“时辰到——”唢呐声再次在雨幕中悠悠飘起,仿佛在催促着什么。
青娥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冲向房门,却发现门槛上不知何时横着一道用朱砂画的符,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压抑的气息。
她环顾四周,整座宅子的门窗都缠满了红线,如同一张巨大的蛛网,将她牢牢地困在其中。
老族长举着白灯笼,静静地站在廊下,雨水顺着他脸上的沟壑缓缓流淌,他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莫怕,新娘子都要走这遭。”
祠堂方向,突然传来一声重物坠地的闷响,仿佛是什么沉重的东西轰然倒下。
青娥的心中一紧,突然想起供桌下那个渗血的麻袋,还有墙角娃娃没说完的话。
她望向雨幕深处,只见亮起数十盏白灯笼,在风雨中摇曳,如同无数只浮肿的眼睛,正朝着新房幽幽飘来,每一盏灯笼都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让青娥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青娥的指甲深深地抠进门框,木屑扎进指缝,钻心的疼痛她却浑然不觉。
白灯笼渐渐飘到檐下,这时,她终于看清那些提
儿,嘴里塞满了槐树叶,声音含糊不清:“闰月生的丫头...合该当祭品...”青娥惊恐地踉跄着摸向脖颈,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圈树皮纹路,正随着祠堂鼓声有节奏地收缩,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将她与这恐怖的祭祀仪式紧紧相连。
老族长手中的白灯笼突然爆开,飞出几十只血蛾。
这些蛾子翅膀上分明印着人脸,最前头那只生着青娥娘亲的眉眼,正朝着东南角的古槐扑去。
树身突然裂开一张漆黑的大口,露出里头层层叠叠的棺材,最外侧那具薄棺还在渗血,棺盖上钉着七枚缠头发的棺材钉,仿佛在镇压着什么邪恶的力量。
“替身咒要成了!”
喜鹊的鬼魂突然厉叫起来,声音尖锐而凄厉。
青娥腕间的朱砂痣破皮流血,在雨水中凝成血线,直窜向祠堂房梁。
那里悬着的根本不是麻绳,而是用女人头发编成的绞索,三年前疯新娘的舌头正挂在索结处,滴落的血珠在供案上聚成一个“逃”字,仿佛在向青娥发出最后的警示。
槐树洞里的棺材同时炸裂,木屑飞溅。
青娥惊恐地看见三个穿嫁衣的女尸直挺挺立了起来,腐烂的面皮下都生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朱砂痣。
她们腕上的五色线突然绷直,将青娥拽向树洞。
最骇人的是树根深处那具鲜红棺材,棺盖上用金漆写着她的生辰八字,缝隙里垂下一缕湿漉漉的长发——正是她自己及腰的青丝,仿佛这口棺材早已为她准备好,等待着将她吞噬。
<老族长的脸开始树皮化,每一道皱纹都像是树皮的纹理,声音也变得混着年轮摩擦的吱嘎声:“万历年间闹饥荒,老祖宗跟槐仙定了血契...”他枯枝般的手指插入供桌,抓出一把带血的糯米,“每甲子献个纯阴命的闺女,保村子人畜兴旺...”随着他的讲述,一段尘封已久的恐怖历史渐渐浮出水面。
闪电再次劈中祠堂匾额,乌木里嵌着的女人尸骨终于显形。
那具穿着前朝凤冠的骸骨突然抬手,指骨上套着青娥娘陪嫁的翡翠戒指。
青娥终于听懂雨声中夹杂的呜咽——全村女婴的啼哭都被封在槐树里,化作养料的魂灵正透过她的七窍哀嚎,仿佛在向她诉说着这多年来的悲惨遭遇。
瓦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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