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疯了一样到处筹钱，听说已经把豪宅低价卖了，连那辆保时捷都找人估价了。”
张姐坐到我床边，“我们按照你的建议申请了劳动仲裁，法院已经冻结了公司剩余资产。”
我点点头，闭上眼睛，头部的疼痛一阵一阵袭来。
出院那天，我收到一条陌生短信：“林默，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不会放过你。”
是周雯发来的。
我删掉短信，把手机塞进包里。
三天后，我收到老王的电话。
老王是公司的保安，平日里和我关系还不错。
“林默，你不会相信我看到了什么。”
老王的声音透着震惊，“周天宇，就是咱们老板，刚才去了小刘家！”
小刘就是那个被压死的工人。
“他去干什么？”
“跪在小刘妈妈面前磕头，求她把赔偿金还给他一部分！
说是他命都快没了！”
老王压低声音，“小刘妈妈哭得撕心裂肺，骂他不得好死。”
我握紧手机，指节发白。
即使在这种境地，周天宇仍然想着榨取最后一滴血。
当天晚上，我在新闻上看到周家豪宅被人泼了红漆，大门上写着“血债血偿”四个大字。
第五天，张姐告诉我，苏美玲带着女儿准备逃往国外，却在机场被警方拦下。
“她被限制出境了，”张姐说，“警方怀疑她涉嫌转移资产。”
我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刷新着社交媒体。
突然，一条爆炸性新闻刷屏了——“知名企业家周天宇跳楼身亡”。
我的手指僵在屏幕上。
新闻报道称，周天宇从一栋废弃办公楼顶楼跳下，当场死亡。
警方在他身上发现多处伤痕，无法确定是自杀还是他杀。
我关掉手机，走到窗前，深吸一口气。
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但我也知道，这不是结束。
一周后，我收到法院传票。
苏美玲和周雯起诉我，要求我归还那1400万元。
法庭上，苏美玲穿着素色连衣裙，眼睛红肿。
周雯站在她身边，眼神充满仇恨。
“林默故意转走公司资金，导致我丈夫无法还债，最终被逼自杀。”
苏美玲声泪俱下，“我们家已经一无所有，她必须还回那笔钱！”
我的律师平静地站起来：“我方对此予以否认，并提出反诉。”
法庭一片哗然。
“我们有证据证明，被告林默是受害者。”
律师打开投影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