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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奋斗陆明玉花魁小说

水边柳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灏卿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摸着胡须道:“景儿的诗词也是名满我大周,侄儿过谦了。”王景也是妙人,看到陆灏卿这样说,便是点评起诗来。“妹妹以物言志,心志高远,可不光诗词工整了,这心性也是难得。”他喝了口茶,“夭桃秾李,花中之艳,可争春太苦,难免染了俗气。相较之下,梅花则能迥异流俗,不与万花争芳,五妹妹这年岁能有这心志,我是真心钦佩。”“当不得,当不得。”陆灏卿嘴里谦虚着,可脸上的笑容却如春日桃花,越发灿烂了。“心性还需磨练。”他抚着胡须,“夸赞之语也得少听,免得骄傲自满,成了伤仲永。”几人都笑了起来。花花轿子人人抬,不是每个人都是陆诗语那般。而且有一个才情惊人的表妹本就是一种荣誉。远的他们也不清楚,但就明玉写的那几首再加今日这一首,来日文...

主角:陆明玉花魁   更新:2025-03-31 23: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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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明玉花魁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的奋斗陆明玉花魁小说》,由网络作家“水边柳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灏卿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摸着胡须道:“景儿的诗词也是名满我大周,侄儿过谦了。”王景也是妙人,看到陆灏卿这样说,便是点评起诗来。“妹妹以物言志,心志高远,可不光诗词工整了,这心性也是难得。”他喝了口茶,“夭桃秾李,花中之艳,可争春太苦,难免染了俗气。相较之下,梅花则能迥异流俗,不与万花争芳,五妹妹这年岁能有这心志,我是真心钦佩。”“当不得,当不得。”陆灏卿嘴里谦虚着,可脸上的笑容却如春日桃花,越发灿烂了。“心性还需磨练。”他抚着胡须,“夸赞之语也得少听,免得骄傲自满,成了伤仲永。”几人都笑了起来。花花轿子人人抬,不是每个人都是陆诗语那般。而且有一个才情惊人的表妹本就是一种荣誉。远的他们也不清楚,但就明玉写的那几首再加今日这一首,来日文...

《庶女的奋斗陆明玉花魁小说》精彩片段


陆灏卿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摸着胡须道:“景儿的诗词也是名满我大周,侄儿过谦了。”

王景也是妙人,看到陆灏卿这样说,便是点评起诗来。

“妹妹以物言志,心志高远,可不光诗词工整了,这心性也是难得。”

他喝了口茶,“夭桃秾李,花中之艳,可争春太苦,难免染了俗气。相较之下,梅花则能迥异流俗,不与万花争芳,五妹妹这年岁能有这心志,我是真心钦佩。”

“当不得,当不得。”陆灏卿嘴里谦虚着,可脸上的笑容却如春日桃花,越发灿烂了。

“心性还需磨练。”他抚着胡须,“夸赞之语也得少听,免得骄傲自满,成了伤仲永。”

几人都笑了起来。

花花轿子人人抬,不是每个人都是陆诗语那般。而且有一个才情惊人的表妹本就是一种荣誉。

远的他们也不清楚,但就明玉写的那几首再加今日这一首,来日文坛必是能有她名的。

大周风气开放,甚至有过两个女子参加过童子试,对才女的追捧在近年来越发癫狂,便是好武的天子听到哪里有才女出现,都是要打听打听的。

这表妹的名字……说不定已入天子耳朵了呢。

天子如今才十九岁,尚未大婚,皇后人选里据说就有王弗。除了王弗家世好外,其才情也是衡量指标。他们的表妹比王弗才情更过,若传到圣人耳里,不说当皇后,入宫当个娘娘总可以吧?

与这样的人交好,对自己总没坏事的。也就陆诗语,脑袋被门缝夹了,要处处刁难自己这妹妹。殊不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将来的事谁说得准?没准她将来还有要依靠这个庶妹的地方呢。

王玥心里这样想着,对明玉越发亲近。

待吃了接风宴后,她还走近明玉,道:“五妹妹,我头次来京城,若明日雪停了,你陪我去转转可好?”

“表姐请,不敢辞。”明玉笑着道:“明日雪停便陪姐姐去转转。”

“你这丫头。”王玥拈着帕子直笑,“难怪你三姐要找你晦气,你这嘴也不是省事的。我跟你平辈,哪用得上‘不敢辞’?”

“唉,也怪我那日冲动,我确实不该动手打她。”明玉道:“她怨我也正常。”

“为人子若母受辱还无动于衷,那必是大奸大恶之辈了。”王玥道:“妹妹别放心上,明日咱们一起出去转转。”

“好。”

第二日,天光放晴,待下午,街道上的积雪都被铲尽,王景便让人套来车,带自己几个妹妹出门。

他也是第二次来京城,好多东西都没见过,也想见识见识呢。

明玉姐妹几个作陪,少了陆诗语这刺头,场面的确和谐许多。虽然周姨娘生的陆妧萱也不好相与,但因着与陆诗语不合,看陆诗语总在明玉这里吃瘪,对明玉也是亲近了起来。

三辆马车在陆家门口停着,待明玉走出府准备上车时,却有几骑路过。

谢玉一拉缰绳,在他们的马车前停了下来,坐在马上的他更显身姿挺拔威武。他从上而下地望着明玉一行人,问道:“大雪路滑,出门小心……”

他说完这句话,又朝王景看了两眼,然后便是夹了夹马肚,前往镇国公府。

王景等不识谢玉是何人,可却看出那句话是对明玉说的,又见他进了镇国公府,想起明玉之前的话,便道:“五妹妹,那位是镇国公?”

明玉点头。

“世人皆传谢玉性恣意、态狷狂,如今看来倒是传言有误。上次出手帮了五妹妹,今日下雪还提醒路滑……”


“知道了又怎么样?”陆诗语冷笑,“你还敢问我?明明是你之前先打了我的!”

“你羞辱我生母,我身为人子怎能忍受?事后我也与你赔了不是,甚至在院中跪了半天反思。如果有人侮辱母亲,姐姐你能忍吗?”

王景头大。

说好来赏雪的,怎么变成家务官司了?

不过陆诗语这表妹的确泼辣任性,姑母不管管真的好吗?

“那你就打人?”陆诗语委屈极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过呢。”

“好了。”王景道:“姐妹间起个口角也是有的,不必如此较真。还是赏雪吧……”

他话锋一转,“五妹妹那几首诗词我都看了。妹妹的才情真是让人惊讶。今日大雪,梅花又盛开,妹妹可有佳作?”

“呵。”明玉未接话,陆诗语却是冷笑了起来,“也不知她哪里抄来的诗词,你们还真信她能写诗?陆明玉,你有本事就立刻作一首咏梅诗来,不然你就是作弊,抄袭!”

“这诗又不是说写就能写的。”王玥道:“如此佳作,若有人能写何必给五妹妹作弊?自己扬名不好吗?”

“她就一庶女,怎么可能写得出来诗?”陆诗语道:“我都写不出,她怎可能写得出来?”

“这与嫡庶有什么关系?”王景的庶妹王嫣一脸不悦,“古往今来,不知多少能人异士皆是庶出。远的不说,如今宰相便是庶子。表姐这意思,庶子但凡出色,便都是作弊了?难道那王宰相也是作弊中的进士?还得了状元?”

“你……”陆诗语语塞,随即便道:“关你什么事?这是我陆家的事。”

“你好生无礼!”王玥到底年岁还小,有些绷不住了,“我们远道而来,即便不是亲戚,你也不该这般与我们说话。且我妹妹说的都是实情,庶女就不能写出传世名篇了吗?”

“平日五妹妹读书都相当用功。”陆梦兰小声道:“放学她都不走,总是缠着先生请教韵律这些,我们姐妹都看眼里的。”

“那你们让她作啊!”陆诗语一耸肩,“作出来我就认!”

“如果我作出来了,姐姐是要给我赔礼吗?”明玉忽然道:“不光要给我赔礼,还要给表哥表姐们都赔礼。”

“你能作出来,我便给你们赔礼!”

陆诗语就不信明玉能写诗,十分嚣张地道:“我不光给你赔礼,你看见没……”

她将自己头上一支金累丝梅花发簪拔下,拍到桌上,“这是我的及笄礼。你若能作出来,这就当赔礼!”

“表妹,及笄之礼岂能随便做赌?”王景忙制止,“快收起来吧。”

见王景向着自己,陆诗语又高兴了,“表哥没事。哼,我就是不信她能作诗。你们看着好了,她这就要原形暴露了。”

“是原形毕露。”王玥忍不住纠正,好看的柳眉蹙起。心里暗道:“同样是姐妹,怎差距这大?”

陆诗语瞪大眼,“我说是原形暴露就是原形暴露!都一个意思。”

“……”

王玥无言以对。

她也不再多言。

跟蠢货讲道理,那是对不住自个儿。

“快作吧。”见王玥不说话了,陆诗语越发得意,“要不要我给你研墨啊?”

“不必了。”明玉道:“不过就是咏梅,这有何难?”

她站起身,走亭前的梅树旁,摘了一朵梅花,喃喃道,“这白梅开得甚好。

沉思片刻后,她忽然昂起了身子,将白梅插入自己发边,朗声道:“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

陆诗语惊呆在当场。

这不是诗会,赏梅也是临时起意,她没有时间作弊!

她怎么可能真的会作诗?


“这不就结了?”春水摇头,“奴婢那时还小,可却也记得雪夜抱美人归的事。”

周氏想起那一幕,心里越发酸楚。

“我也记得。那夜雪特大,谢氏想出来赏雪,老爷不但陪着,最后她摔了,是老爷亲自将她一路抱回去的。那时一月里,老爷有大半月宿她屋里,便是老太君多次出面,也未有多收敛。”

“所以夫人就是忌惮这个。一旦谢氏复宠,当年谢氏小产之事可能就被牵扯出来。”

周姨娘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说,王氏这回是宁可自损八百也要拖谢氏下水了?”

未等春水回应,她便冷笑了起来,“那这忙我还非帮不可了。”她拨了拨佛珠,“我如今人老珠黄,也不想着宠不宠的了。不过我儿子是探花郎,将来可是要拜相入阁的,万万不能让王氏成为绊脚石。”

“姨娘说的是。”春水道:“二公子才貌过人,婚事上已被夫人搅和,但仕途上万万不能被夫人再搅和了。若不是她,老爷怎可能只让二公子去詹事府?”

说起这个,周氏就恨。

一个嫡庶之别,就成功让老爷激动的心思平复了下来。她本无意跟她争什么,这陆府的将来也轮不到一个庶子继承。但王氏将她儿子单过立业的机会给折了,这就太欺负人了。

想到这里,周姨娘冷冷道:“让我们的人在府衙都盯着点,若有什么怪异,便提醒下谢氏。”

“是,姨娘。”

再说明玉出了李姨娘的院子后便又带着香囊去了西跨院寻郑氏。

郑氏对于她的到来有些意外,但她也是素来场面上和气的人,还是亲自将人迎了进来,还上了茶点。

“嫂嫂,我做了几个香囊给睿哥儿、茜姐儿。”明玉拿出香囊,“几个弟弟妹妹也有。”

“明玉有心了。”郑氏笑着接过香囊,“手艺可真好。”

“比不得嫂嫂的女红,让嫂嫂见笑了。”

“哪里话?”郑氏笑着道:“妹妹作得一首好诗词,如今京城谁人不知?睿哥儿、茜姐儿能戴上他们姑姑做的香囊,将来准也能沾了妹妹的福气呢。”

“嫂嫂这话让我无地自容。”明玉一脸忧愁,“会作诗又有什么用?左右不过红尘烦心人,总不能指着会写诗就过一辈子。”

郑氏故作惊讶,“妹妹这是怎么了?如此消沉?”

“唉……”明玉长长叹气,“不说也罢。嫂嫂,我不打扰你了,这便回去。”

“坐下。”郑氏肃了眉眼,“你若真把我当嫂嫂便跟嫂嫂说说……”她望着明玉,一字一顿道:“你这是怎么了?”

“嫂嫂,真没别的事,其实都是我庸人自扰。”

明玉摇着头,但脸上的忧愁却并未褪|去。

“嫂嫂痴长你几岁,见过的人与事也比你多些。你若信得过嫂嫂,就把心事与嫂嫂说说,看看嫂嫂能不能帮你。”

郑氏绝不相信明玉就是来送几个香囊这么简单。而且她直觉明玉来此定是为了周年祭。

果不然,听到她这样说了,明玉便道:“嫂嫂,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母亲将祖母三周年祭这么大的事交给姨娘,我不放心。”

郑氏眉眼松散开来,一丝笑意爬上眼底,“这有什么不放心的?万事都有母亲把关,你姨娘只是搭把手而已。”

“嫂嫂您不明白。”明玉道:“我姨娘胆小,刚刚回去就哭了。我被她哭的也是心里发愁,她说她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人哪里能操办这事?便是搭把手都是对老祖母的亵渎,她都不知该怎么才好。”


“二姐,母亲头次交给我们任务,咱们不能懈怠。”明玉觉得周姨娘与陆妧萱有些太爱别风头了,便提醒道:“父亲被夺情,多少人都盯着咱们陆家。到时这些扎库都要去城外专门的地方焚烧,届时不知有多少人来围观。这一步,万万不能出了差错。一旦出了差错,沦为笑话不说,父亲在朝堂上必受责难。”

陆妧萱瞪大眼,“不会出什么差错吧?而且攻击父亲做什么?”

“姐姐,言语能杀人。父亲是天官,多少人盯着那位置,不然明明是朝廷夺情,为何却都骂到父亲头上?咱们且仔细些,莫要出了差错,多检查几遍总不会错的。”

陆妧萱觉得明玉有些太紧张了,不过因着对明玉有好感,虽然觉得她言辞夸张,但还是点头,“那我们多检查几遍。”

后面几日,明玉每日上完课后都会去扎库铺子检查。待扎库被搬回来,放进库房后,她也不放心,还是日日检查。

“可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晚间与谢氏一同吃饭的时候,谢氏问道。

“好像没什么可疑的地方。但是……”

明玉掏出一个盒子,打开后,里面放着两个金银纸元宝,“我总觉得这上面有点味道。”

“我闻闻。”

谢氏放下碗筷,接过盒子闻了闻,道:“只有香烛的味道呀。纸扎铺还卖香火,沾染点味道正常。”

“姨娘你不觉得这个味道太浓了吗?”

明玉道:“我发现有几个柜子和那房子上面的味道都有些浓。我拿出里面的元宝,发现有两箱也是香烛味特浓,这有点奇怪。”

“许是你多心了?”谢氏道:“只要那些大物件支架没问题,便不能在这上面做什么文章。那房子花园你都检查过了吗?”

“检查过了。”明玉道:“都检查好几遍了,我还做了笔记。都是用上好的竹子做的支架,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唯独房子和几个柜子味道很浓,里面的元宝味道也浓。”

“孩子,你太忧心了。”谢姨娘有些自责。

明玉如此焦虑,都是因为她无用。

“但愿是我想多了吧。”明玉不再多言。

吃完饭,她将盒子又拿出来,将两个元宝放在烛光底下看。

然后又闻了闻,忽然她似想到了什么,忙让春月取来一个盆,将元宝扔进碗里后,找了根棉线,在蜡烛上点燃后,扔进了碗里。

“轰”的一下,元宝瞬间起火。

明玉盯着盆,久久后,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跟我玩化学是吧?

不巧,姑娘我就是理科生。

第二日,她又去库房检查,当着陆妧萱的面捡了几个元宝放在盒子里。

陆妧萱觉得奇怪,“五妹妹,你藏这个做什么?”

“这叫样品留存。”明玉道:“我怕扎库的人没用心,我留几个元宝下来,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也好有个证据。”

陆妧萱只觉自己五妹已被这三周年祭搞得神经了。这元宝能有什么问题?

但她也未阻止明玉。

她想做就做吧。听娘说,她姨娘的确出身青|楼,有这样的姨娘,心思敏|感也正常。

很快,亲戚陆续上门,陆家老太君的三周年祭在一个无风无雪的大晴天展开。

陆家中门大开,府中所有人都是披麻戴孝,便是仆人也要戴上白帽子,扎上白腰带。

库房里的扎库被搬上马车,一行人在陆灏卿的带领下,缓缓朝城外而去……

城郊外,有一处“烧化”地。古代多木质建筑,京城居民多,在城里是严禁烧化的,尤其像扎库这类大型烧化物。


“妾身不敢揣摩夫人的心思。”周姨娘挽上陆灏卿的手,“老爷,妾身是老太君身边的人,老太君去了,妾身也是伤心得紧。您看,能不能让妾身也帮衬下?”

陆灏卿沉默了。

过了久久后,才道:“晚点再说吧。”说罢便是抽出手,“你且先回去,容我考量下。”

“多谢老爷!”

周姨娘欢天喜地地走了。在她看来,陆灏卿能这样说,多半是成了。

但等她一走,陆灏卿就出了正院,去了赵姨娘房里。

日后几日,他都宿在赵姨娘房里,让府内的动向即刻变得迷幻了起来。

这赵姨娘也要复宠了?

不过还未来得及等下人们琢磨开,府里又出了大事。

谢姨娘落水了。

就在了后花园里落的水。

幸好她身边的婢女水性好,但这大冷天的天落水,人岂能不风寒?

王氏一脸阴沉地赶来,谢氏挣扎着坐起来,“主母恕罪,是我想着扎库的事,分神了,脚下一晃就掉池塘里去了。”

扎库就是扎些纸糊房子、家具等。王氏交给谢氏的第一个任务便是这个。

赶来的明玉看着床上的谢氏,心如刀绞。她是想让自己娘使一出苦肉计,但没想到自己娘这么狠,竟是大冬天的跳进水里,都没跟她商量……

为了保全自己,这个当母亲的哪怕牺牲自己都在所不惜。

这份母爱,她如何回报?

王氏沉着脸,呵斥道:“你们都是怎么做事的?都怎么伺候的?!”

“莫要怪她们。”谢氏喘着气道:“是我不让她们跟着,想自己在花园里静静,想把事办好,这才分了神。”

王氏看了一眼谢氏,嘴角慢慢扯开,意味深长地道:“谢姨娘做事真是用心,你们都好好学学……”

“夫人此言,妾身惶恐。”谢氏说着又咳了几声,“是妾身不慎……夫人放心,大夫说我无大碍,待身体好了,妾身必然全力替主母分忧。”

“先好好养病。”王氏抓过她,用力攥紧,“等你好了,再来帮我便是。”

“是,夫人。”谢氏垂下眼,做出惊恐的样子。

王氏抿嘴笑了笑,道:“我那边事多,便不搅扰你养病了。明玉丫头,你如今跟你姨娘住一个院子里,你且多上心些。你祖母三周年祭乃是大事,你如今也大了,这回便跟着我做点事吧。”

谢氏的手一下就攥紧了。

王氏看了她一眼,笑道:“妹妹不必担心,有我盯着,明玉丫头又聪慧,必是不会出错的。”

明玉垂眸,“母亲说的是。”

王氏带着人,带着满心的得意走了。

等人一走,谢姨娘便挣扎着坐了起来,“这贱人,分明是拿你要挟我!”

“娘,你怎不跟我商量下?”明玉等人一走,便再也忍不住,直接坐到床上,抱住谢氏道:“娘,我在这世上只有你了,你可万万不能出事。”

谢氏一下就红了眼,抱着明玉流着泪道:“傻孩子,娘也只有你。在你羽翼未丰前,娘怎舍得死去?你放心,娘是喝了一大碗姜汤才跳下去的。”

说罢又是推开明玉,狠狠擦了下脸,“我昔年总想着要讨好她,总希望她接纳我,故而处处忍让,也从不在你父亲面前挑事。正是因为我当年太无知,太心软,这才着了她的道。你这回大病间,生死彷徨,娘已经想清楚了,人不狠,站不稳。要是想要有所得,就得对自己狠。你看我今日这么来一出,她再想让我协管此事就难了。至于你,也别担心。你能变成京城双姝,你父亲没少在背后使力,你且在你父亲面前说声让你嫂嫂承担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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