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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换亲:我被残王被娇宠了陈若兰陈芷兰后续+完结

优秀居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马车上,陈芷兰轻轻地将头靠在君意铖的肩膀上稍稍休息。君意铖见状,温柔地伸出手臂,揽过她那纤细的后背,调整着姿势,好让她能靠得更为舒适一些。而他也凝视着怀中的佳人,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感慨与庆幸。嘴角微扬,轻声呢喃道:“喃喃,此时此刻,我心中竟是充满了对如今自己的感激之情。”“因为如此落魄的我才能被权势排挤,然而,我最要感谢的居然是我的皇兄为咱们赐婚。”“一开始,我真的以为你是他的细作,甚至还查过你和你的家人,我对你处处设防,满心戒备.....”君意铖的话语戛然而止,他本想说一声抱歉。但未等他把那个字说出口,陈芷兰便抬起手,轻轻捂住了他的嘴唇,止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阿铖,你不用和我道歉。我是理解的,无缘无故地被别人塞了个陌生人谁都会有...

主角:陈若兰陈芷兰   更新:2025-04-02 0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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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若兰陈芷兰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换亲:我被残王被娇宠了陈若兰陈芷兰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优秀居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马车上,陈芷兰轻轻地将头靠在君意铖的肩膀上稍稍休息。君意铖见状,温柔地伸出手臂,揽过她那纤细的后背,调整着姿势,好让她能靠得更为舒适一些。而他也凝视着怀中的佳人,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感慨与庆幸。嘴角微扬,轻声呢喃道:“喃喃,此时此刻,我心中竟是充满了对如今自己的感激之情。”“因为如此落魄的我才能被权势排挤,然而,我最要感谢的居然是我的皇兄为咱们赐婚。”“一开始,我真的以为你是他的细作,甚至还查过你和你的家人,我对你处处设防,满心戒备.....”君意铖的话语戛然而止,他本想说一声抱歉。但未等他把那个字说出口,陈芷兰便抬起手,轻轻捂住了他的嘴唇,止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阿铖,你不用和我道歉。我是理解的,无缘无故地被别人塞了个陌生人谁都会有...

《重生换亲:我被残王被娇宠了陈若兰陈芷兰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马车上,陈芷兰轻轻地将头靠在君意铖的肩膀上稍稍休息。

君意铖见状,温柔地伸出手臂,揽过她那纤细的后背,调整着姿势,好让她能靠得更为舒适一些。

而他也凝视着怀中的佳人,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感慨与庆幸。嘴角微扬,轻声呢喃道:

“喃喃,此时此刻,我心中竟是充满了对如今自己的感激之情。”

“因为如此落魄的我才能被权势排挤,然而,我最要感谢的居然是我的皇兄为咱们赐婚。”

“一开始,我真的以为你是他的细作,甚至还查过你和你的家人,我对你处处设防,满心戒备.....”

君意铖的话语戛然而止,他本想说一声抱歉。

但未等他把那个字说出口,陈芷兰便抬起手,轻轻捂住了他的嘴唇,止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阿铖,你不用和我道歉。我是理解的,无缘无故地被别人塞了个陌生人谁都会有戒心,况且还是自己的敌人。”

“我也知道皇帝给咱们赐婚的原因:因为我没什么家世,不会给你和太后任何助力。”

“而且父亲和继夫人也有私心,他们想让陈若兰成为宠妃,自己做了皇帝的岳丈,以后官路更好走些。”

“我现在其实也蛮‘感谢’父亲的,若非如此,那我就要接受父亲安排夫婿了。”

“你也知道我那偏心的父亲和继母,有好几个都不是个好的,其中还有我继母的好赌的侄子。”

“可你人很好,虽然谈不上喜欢,但你会给我最起码的尊重。所以这样的生活我很喜欢,也很满足。”

陈芷兰半真半假地说着,最后还是没说自己重生的事。

可是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不禁有些哽咽,眼泪甚至还染湿了男人的衣衫。

也不知是感动于他对自己的说出内心话,还是哭前世的经历。不过幸好今世遇到的是他,他对自己也很好。

男人粗糙的手指宛如微风轻拂般轻轻地擦拭着女人的泪珠。

那指尖与肌肤相触的瞬间,仿佛有一股电流悄然传遍两人全身,使得他们的心弦微微颤动起来。

终于,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向她那柔软的嘴唇。

陈芷兰没有预料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到整个人瞬间僵住,一动不动,感受着男人毫无技巧可言的吻。

与其说吻,不如说只是贴。这也是君意铖第一次亲女人,此刻的他,紧张得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两瓣嘴唇只会贴在女人的嘴唇上,动也不会动。

没一会儿,男人涨得通红的脸颊慢慢离开女人的嘴唇。

尽管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但对于两人而言,却仿佛经历了漫长的世纪。

甚至他还不由自主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久久回味着。男人的这个举动让陈芷兰原本羞红的脸更红了。

原来亲女人是这种感觉。她的唇好软,好香……好想接着再亲啊!

最后,君意铖的目光缓缓落在同样面泛红晕的陈芷兰身上,他的声音仿佛被砂纸磨砺过一般,沙哑而又低沉:

“喃喃,我想……我大抵是喜欢上你了。我想我给你的不仅仅是尊重,也有独一无二的偏心。”

“我亦知道你不信,也请你给我时间让我证明。所以请你别离开我好吗?”

陈芷兰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个男子,那双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里此刻正闪烁着真挚的光芒。

虽然她仍旧存有疑虑,等他登临大宝,怎么会只有自己呢!

可她现在还是想遵从自己内心,即便明知未来充满变数,但至少在此刻,她现在的确心仪他,至少也要陪他病好站起来吧。

最后行动比脑子快,在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刚才已经情不自禁地轻吻上了君意铖的脸颊。

刹那间,一股热流涌上心头,令她双颊愈发滚烫。

陈芷兰微微垂首,轻声呢喃道:“嗯,阿铖,我现在确确实实心仪王爷您啊!我也是心甘情愿陪在你身边的。”

“多谢我的喃喃了。”

听到这番话,君意铖满心欢喜地搂起自己的妻子,动情地说道。

自他受伤残疾后,还是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由衷开心着。从今往后漫长的人生道路上,终于不再是形单影只了。

他们回府时,王府的下人们好像都看出来两位主子的关系好像更好了,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更好了。

不过都为主子们开心着。

只有方盈在角落里恶狠狠地看着恩爱的两人,实在气不过,转身跑了出去。

晚上,两人一起用膳时,古寒和两人汇报道:

“王爷,王妃。方盈刚才又去了那家药铺,还进了内室和掌柜的聊了好久,最后还是笑着出来的。”

“属下刚才还检查了下,房间内没有毒药的。”

“看来皇宫那位找了个好办法对付咱们了。”

“嗯,母后和本王传信说宴席后,你继妹跟着皇后回了碧春宫,可能她和皇后说什么了。”

陈芷兰反应了一会儿才惊觉到:按理来说,现在的自己根本不精通舞蹈,所以她才敢让自己上台的。

自己破了此局,她又不知道自己重生的,所以一定会认定自己是在浮山寺学的。

于是她把这件事换了种说法告诉他们。

君意铖眼睛微眯,就知道她们是打算利用谣言诋毁了她,现在他们一定部署完了,最后他让古寒把水搅浑些。

古寒连忙应道:“是,属下这就去办,那方盈那边咱们怎么办,人还留吗?”

“那要看看对面想不想让她活了。看着她,什么时候她拿药回来下手,顺便处理了吧!”

古寒问道:“那方盈没了,宫里的那位会不会安排其他人再以其他方式给您下毒啊?还有方嬷嬷那,她怎么办啊?”

“没事,到时候真有那天我会公开处理,也让方嬷嬷看清她这个侄女的。”

“到时候皇兄会找个借口,派太医过来为本王检查身体的。”

陈芷兰也说道:“那臣妾再做个药,让您的脉象看起来更严重些。”

“好!那劳烦我家喃喃了。”君意铖沉溺地说道。

看王爷这样,古寒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以后还是让古炎过来禀报好了。

他们几句话就把这件事定了下来。


在隆重的葬礼仪式上,她身着华丽的凤袍,头戴精美的珠翠,被安置在奢华无比的棺椁之中,风风光光地下葬在了皇陵之内。

他们唯一的嫡公主也遵从皇后的遗旨,安排在一位品行端庄的太妃名下养着。

今年的除夕宴席,整个皇宫都弥漫着一种别样的冷清氛围。

按照惯例,都会在年三十邀请权臣和宗族。然而今年情况特殊,只有宗室入宫简单吃了个简单的午膳。

席间,太后虽然知道这是假的,可她的目光落在君意铖那张毫无血色的面庞时,心中仍然忍不住一阵刺痛。

如果不是陈芷兰他们的费心救治,那他现在一定也是这个样子的吧。

在用餐结束后,他们在青慈宫内安慰了太后好久。

尤其是她亲眼目睹自己儿子已经能稳健地走起来时,那种喜悦之情瞬间涌上心头,令她激动得难以言表。

她伸出颤抖的双手,触摸一下儿子的脸庞,确认这一切并非虚幻。

当他们踏入家门的时候,发现方士平和云海父子早已端坐在宽敞明亮的大厅之中。

只见两个长辈兴致勃勃地下着棋,一旁的云筝正捣鼓着自己制作的小机关,就连古炎也忍不住凑道他身边。

看到他们夫妻俩归来,众人脸上都洋溢出欣喜的笑容,纷纷起身相迎。

原来,这一切也都是君意铖安排的。特意邀请他们来一起共度新年,这样他们一家也算是终于可以过上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团圆年。

到了除夕夜,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开心地共同享用着丰盛的团圆饭。

晚饭过后,两个长辈向平常人家一样,给晚辈发红包以祈求来年平安顺遂、吉祥如意。

陈芷兰和云筝接过红包后,连忙道谢,并乖巧地祝福他们身体健康、福寿康宁。

君意铖轻轻抚摸着这个红包,最后也开心地笑了起来,跟着他们一起道谢。

最后云海找了个借口拽着自己儿子离开了,以免耽误他们小两口的二人时间。

送走几人后,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两人依偎着坐在温暖舒适的暖炉旁守岁,静静地凝视着窗外那片布满繁星的夜空。

璀璨的星光如同镶嵌在黑色天幕上的宝石般闪耀夺目,美不胜收。

此时此刻,整个世界似乎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间也仿佛在此刻静止……

“时间过得好快啊!咱们在一起也快一年了。这也是咱们一起的第一个除夕,没想到会那么平淡,抱歉啊。”

自从陈芷兰嫁给自己后,好像没过过一天好日子,还要跟自己担惊受怕的。

而且在这原本应该热热闹闹的日子里就这么度过了。在他眼里,陈芷兰本该着拥有最好的一切。

陈芷兰却摇头开心地回答道:

“我很喜欢这样的除夕,因为我爱的、爱我的都在我身边,我现在真的好幸福的!”

这是她重生后的第一年除夕,也算是两世以来第一次和那么多人一起过除夕。

以前的除夕只有她们母女一起过,然后在浮山寺时有师父和师弟时不常地陪着自己。

前世入宫后,只有自己孤孤单单看着上面四四方方的天空。

“嗯,我也是,有你们在我也很幸福!那咱们以后年年如此。未来也会有母后和咱们的孩子一起陪着咱们的。”


“王爷醒来怎么就如此见外了呢!既然你怕我担心,那你快点好起来。”

“我这就叫师父进来检查你的情况的。小厨房温了小粥,我让青芽拿过来你喝些。”

“好。”君意铖嘴角不禁上扬着。

这两个月以来,云海三人又为了君意铖治疗了两次。

每次的治疗时间也一次比一次短,君意铖痛苦程度也逐渐减弱,流出的血液也逐渐淡了很多。

他们几人看着越来越健康的王爷,神色也明显的高兴不少。

不过云海保险起见,在陈芷兰那个改变脉象的药方上更改了几个药材,服用后让他看起来还像原来重病时候的状态一样。

与此同时,现在的君意铖还能就着桌子勉强站起来。

虽然他的腿脚还是软弱无力,站起来的时间连半盏茶都不到(5—7.5分钟左右),但这一切的改变也足以让他高兴的。

在这段时间里,春桃、春蝉来过几回,可她们连王爷的一次面都没见上。

面对这样的结果,她们两人自然十分不服气,甚至联合在一起编排陈芷兰生性善妒,容不得其他女子接近王爷。

但听到这话的陈芷兰非但没有生气,甚至还十分高兴。正巧她还找不到机会收拾她们呢,这不就递枕头来了么!

最后她名正言顺地行使作为王妃的权力将她们被杖毙,而理由嘛,自然是不尊王妃了。

这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气候适宜。

陈芷兰推着男人轮椅,又将他推到院子里晒太阳,两人亲昵地依偎在一起,享受着这午后静谧的时光。

“皇后的邀请函送到咱们铖王府了?”君意铖缓缓开口问道。

陈芷兰点了点头。“王爷,这个赏花宴我可以理解为相亲宴吗?”

半月前,皇后借由七夕节邀请京都各个权势的未婚子女前来御花园里的花园赏花。

无论嫡出还是庶出的,只要尚未定亲的,皆可前来参加这场盛会。

这邀请函自然也发到他们铖王府。

虽说是赏花宴,但这也算是个相亲宴,若有适龄的未婚子女,正好借此机会促成姻亲。

“嗯,我家喃喃真聪明!这次主要是给宗室选妾室。”

“这对皇兄来说,也算是一石二鸟了,既可以让权臣和宗室互相联姻,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安排棋子。”

他是先皇最小的儿子,上面的皇兄、皇姐也都早已成亲生子了。

这些小辈大都是不满十岁的小儿,最大的才十二、三岁。这次总不会是给他们相看的。

这次的赏花宴不仅让他们有机会近距离相看,还可以让他们的庶女嫁进对方做妾室。

也让那些无权无势的边缘宗室可以和权臣攀上姻亲。

“想来他们应该是有目标会让哪位大臣的庶女嫁给你做妾室了。”

“那王爷可以和我讲讲前朝的关系吗?这样我也有个准备,哪个是可以答应的,哪个是……”

陈芷兰抬头问道,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略带惩罚意味地咬了一口她的嘴角。

“喃喃,你难道不喜欢我吗?对我没有一点占有欲么?现在居然还想着把我推向别的女子?”

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与嗔怒。

陈芷兰无辜地看着他,弱弱地说道:“我自然心仪王爷了,不过这和别人要给你纳妾不冲突啊!”

君意铖无奈地叹了口气,最后轻啄了一下女人的唇瓣。


在一片静谧之中,众人都安静地做着药,王爷看着女人的侧脸,自言自语地说道:

“你继妹因为皇后的引荐,现在也算独得皇兄恩宠,已经是正五品才人了。”

“而皇后被禁足在碧春宫,后宫也被王德妃暂时接管,估计她现在正碧春宫发火呢!”

“对外的理由是殿前失仪,但其实因为她后宫干政,也为白氏给予不少好处。”

“啊?那皇后的千秋宴确定还能办吗?我爹没被皇上重用吗?”

“唔……抱歉,这些都是前朝的事,是臣妾多嘴了。王爷不想说就别说了。”

话说完之后,陈芷兰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问得太多了。前朝的事是她一个后宅妇人不该问的,于是又弱弱地解释道。

她虽不讶异皇后的心狠手辣,但对于陈若兰的受宠,也确实是真的一无所知。

但也没想到皇上真的能把她禁足了,两世以来,皇后可是从未有过这样严重的惩罚。

她知道皇后的手段不止于此,她还会残害子嗣呢,将来也一定会用到继妹身上。

也不知自家偏心的父亲,可会像前世那样为了这个女儿和白皇后杠起来呢?

“本王没觉得你多嘴。千秋宴当然能办了,皇嫂就是只剩一口气也要办。”

对于在位的那两位,君意铖心中有着十分清楚的认识和判断。

“你父亲最近确实入了皇兄的眼,他也是个有本事的,为皇兄处理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儿。”

“皇嫂被禁足也不单单因为这个,她的侄子被揭发强抢民女,现在在金吾卫牢狱中等待发落。”

而陈芷兰只是点了点头便不再继续追问下去。她心中也早已不奢求那一点点父亲的关爱。

君意铖应该有自己的节奏去对付他们,她也不会问的太多。

最后她转移话题,对古寒问道:“古寒,府内内奸的事你们查得怎么样啊?有什么进展吗?”

而古寒十分愧疚,恭恭敬敬地向陈芷兰抱拳汇报道:“王妃,是属下无能,和古炎暂时没发现什么有问题。”

“这段时间所有的药材和药罐子,均只有府医碰触过。属下也一直关注他的行为,他都是正常的熬药,期间没有任何什么下毒行为。”

“那谁能接触到药材和药罐子,你们也没查到么?光本妃知道的,方嬷嬷的侄女方盈也能接触到吧!”

古寒回答道:“回王妃的话,方盈这几天确实没来过药房一步。平日里,她只在府医沐休时,才会前往药房帮忙煮药而已。”

“这几天药房虽有其他人员进出,可只与府医接触过,在那儿逗留片刻就离开了。我们也查过,也没有异常。”

陈芷兰思考了一会儿说道:“那这个毒药可能未必需要天天亲手下的,比如药材提前被毒药泡过,药罐被药水煮过。”

“所以那个人未必天天来,他只要平时固定时间来那儿待一段时间就可。”

“药罐被药水煮过......”古寒嘴里不停地低声呢喃着这句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猛地抬起头来,对着和他们说道:“王爷,王妃,属下曾碰到过方盈煮药罐。”

“属下觉得奇怪,便询问她为何要这么做。当时方盈反应还很大呢!最后她说的是‘药罐定期煮一煮才好’。”

“属下不懂这些,那时也并未多想,以为真是这样,还请王爷责罚……”

说着,古寒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自责地低下头等待主子的发落。

然而,君意铖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依旧碾着手中的草药,仿佛不管自己的事一样,最后幽幽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将功赎罪吧。”

“几日后府医不是沐休吗?方盈这两天应该就有动作了吧!你给本王盯紧了,千万不可打草惊蛇。”

听到君意铖的命令,古寒连忙应声道:“是,属下遵命!定不会让王爷失望。”

陈芷兰最后说道:“古寒,虽然方盈这边需要严查,但府医那边也暂时也不能放松。这是迷药,相信你能用得到。”

“是!多谢王妃。”

……

果不其然,短短数日之后,古寒和古炎纷纷向君意铖禀报近期的调查结果:

原来真的是方盈在药罐上动了手脚,她事先将毒药藏于自己的指甲内,在煮药罐时,利用自己的衣袖遮挡,将其放入沸水中。

一次的药效能管一个月,正因如此,她也无需每日都前往药房下毒,从而大大降低了被察觉的风险。

他们也查到给她药的店家是皇后外祖家——薛国公府名下的药房,这个消息他们也是费了一小番工夫得到的。

古炎焦急地说道:“王爷,事已至此,接下来我们应当如何行事?是要搞毁那个药房吗?方盈也要抓起来吗?”

只见君意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沉声道:

“药房搞毁了方盈从哪拿药呢?咱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同样的方法回敬于皇嫂吧!”

说到此处,他顿了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接着说道:

“至于薛国公府……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尽快解决吧。就当是本王这个皇弟送给皇嫂的生辰礼好了。”

君意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决定了皇后和薛国公的下场,他们以后的生活注定要在痛苦中慢慢煎熬了。

王爷和王妃真是天生一对儿,王妃这两天可是一直在改良这个毒药呢!

他们两人也退出去开始办事了。

“阿铖,你忙完了吗?咱们该用晚膳了。”酉时一刻,陈芷兰敲了敲书房的门问道。

片刻之后,房门便被缓缓打开,君意铖出来了。“刚好忙完了,我正要去你那儿找你呢!”

尽管君意铖从未主动询问过陈芷兰喜欢吃什么,但是现在餐桌上几乎都是陈芷兰爱吃的饭菜。

“多谢王爷了,连父亲都不太了解我爱吃什么。”

“那是你父亲不称职,本王这个做夫君可不是!好了好了,快推我休息吧。”

陈芷兰看着男人红透的耳根,也默默地回到寝室了。


宴席随着他们的到来也正式开始了,白皇后随着皇帝面带微笑,一起向众位举杯敬酒,正说着客气的场面话。

此时,陈芷兰这才算看清她她的面容。

尽管精致的妆容掩盖住了大部分疲态,但仍能从她略显黯淡的眼神和微微苍白的脸色中察觉到一丝憔悴之色。

想来皇后的日子最近也不太平,现在却要强打精神,支撑起这场盛大的宴会。

歌舞升平之中,原本稍显拘谨的众人渐渐放松下来,欢声笑语再次充斥着整个宴会厅,气氛愈发浓烈。

安平帝看着有些病态的君意铖,不禁有些暗暗高兴,看来这是毒发了。

可他的余光看到陈芷兰时,眼神不由得亮了一下,紧接着暗暗瞪了陈书一眼。

他有这么漂亮的女儿怎么都不告诉自己呢?否则朕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做铖王妃啊!

不过还是开口“关心”道:

“皇弟,这都入夏了,怎么还穿得那么多,脸色也如此苍白?需要太医看下吗?”

君意铖淡淡地回应道:“本王只是些许感冒而已,多谢皇兄挂怀了。”

“原是这样,那朕就放心了。”

白皇后看懂了皇帝的眼神,不由得暗暗咬了咬牙。

她就知道陛下看到陈芷兰时一定会喜欢上她的,到时候铖王一死,或许她都能入宫为妃呢!

看着这些歌舞们翩翩起舞的样子,就对君意轩建议道:

“陛下,这些歌舞平时也总看,也有些乏味了。众位贵女都是精通琴棋书画的,不如让她们为宴会弹琴作诗助助兴?”

“本宫也会为才艺最好的预备一个头面作为奖赏,其他上台的贵女都有其他的赏赐的。”

台下的贵女们自然是愿意的,礼物是次要的,主要对是能让上位者看到自己,以后为自己的家族取得助力就更好了。

君意轩也转移注意力看着台下跃跃欲试的贵女们,也笑道:

“哈哈……皇后的提议甚好,就这么办吧!不知哪位贵女先来啊?”

“多谢皇上、皇后恩典。”贵女们跪谢道。

第一个上场的是礼部侍郎家的嫡次女,舞的扇舞丹青,表现得十分出色。以至于后面展示几位表现的都中规中矩。

君意铖对此没什么兴趣,在他眼里不过就是换个人表演而已。

他转头看着王妃,明晃晃地暗示道:“喃喃,你可从没这么对本王献过殷勤。”

“哦!原来王爷也喜欢这种歌舞诗词啊?请问您是喜欢上哪个贵女了?你指出来,相信皇兄一定会答应为您纳妾的。”

“怎会,都是些胭脂俗粉而已,我只喜欢看你为我跳而已。”

君意铖说完后,还冲她挑了挑眉。

陈芷兰看着眼前这个男子,那线条分明、犹如雕刻般的脸庞即使在重病的折磨下显得有些苍白和虚弱,但依然无法掩盖其英俊潇洒的风姿。

此刻的她也是内心小鹿乱撞,然而,理智却不断地提醒着自己:

她不能喜欢他,自己只要尽好作为妻子的本分便已足够了。以后还会有其他女人呢!

想到这里,陈芷兰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那颗躁动不安的心重新恢复平静。

可君意铖却纳闷地看着陈芷兰的反应,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她怎么就能转换这么多的表情。

最后再平缓情绪,规矩地看着贵女们的歌舞、给自己布菜。

君意铖摸了摸她的额头,询问道:

“怎么了?是在这里待得是不舒服了?等会儿我找个理由提前离场的。”

“不用的,咱们也算是多陪陪母后了。阿铖,母后身边的都是可信的吗?”

“可信,母后那儿有我的人。若有不忠的,我第一时间就知道。”

“嗯,那就好。”

苏紫蕴此时也无心看台上的歌舞,而是看着密切聊天的两人暗自咬牙。这么英俊的男人原本就应该是自己的。

自己明明是才情卓绝的贵女,作为他的王妃的话,自己对他一定也比陈芷兰更好的。

皇后这才看到台下居然端坐着的苏紫蕴,她要不是因为和君意轩的年纪相差过大,二皇子妃还不定是谁的呢!

高兴地轻声询问道:“这位是苏太师的孙女?可是许久未见到你了,你是何时病好回京的?”

苏紫蕴听闻皇后的话,也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端庄地走到大厅中央,对上位的两人恭敬地行了礼,回应道:

“回皇后的话,臣女是一个月前病才好的,前两日才回城的。正好有幸赶上您的千秋节,故而得以进宫参加。”

白皇后微笑地说道:“苏小姐现在长得愈加利落了,若不是你的身子不好,那你可能就是……”

她又不经意间看了铖王那儿一眼,话锋一转又欣慰地说道:

“不过身体健康最重要,你这样本宫也就放心了,以后的事情都好说。”

“臣女也准备了才艺,是一首琴曲。只是这几年也没碰过,有些生疏,还望皇上、太后和皇后见谅。”

“你有这份心本宫就很知足了!有请。”

皇后摆手道。她还正考虑如何让她上台表演才艺呢,真是天助我也啊!

台下的贵女听到她要上台演奏时,也都没有再上台的兴致,谁不知道这位太师府小姐的才情绝绝。

每次有她在,惹人瞩目的一定是她啊!

刚才有位贵女弹奏过琴艺,所以苏紫蕴也不用准备什么,直接坐了下来开始弹奏了。

就在那一瞬间,当苏紫蕴的纤纤玉指轻轻触碰琴弦之时,美妙绝伦的琴音宛如潺潺流水般倾泻而出。

众人皆沉浸在她所营造出的那个优美氛围里,时间似乎也在这一刻静止了。

……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的落下,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起来,人们依旧紧闭双眼,思绪还停留在方才那动人心弦的旋律中。

最后,因为苏紫蕴缓缓的一句“臣女献丑了”,才让宾客回过神来。紧接着,现场爆发出一阵雷鸣般激烈的掌声。

果然是京都第一才女,才华丝毫不减当年啊!


君意铖开心地低下头又要吻向怀中的女人时,古炎又一次打破两人的亲密氛围。

“王爷,皇宫那儿传来消息……”

古炎看到此景简直真是欲哭无泪,看起来自己今天又要被罚了,难怪他哥找事儿不愿来。

陈芷兰用聘礼单子挡住自己羞红的脸。君意铖若无其事地抬眼让他滚进来,可自己根本没动,还是依偎着女人。

古炎这才被迫来到两人面前,和他们说道:

“皇后已经病重卧床了。现在宫中消息封锁得很好,对外只说皇后身体不适。”

“可是控制不了多久,权贵们也都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后位。而且白家也已经开始内斗起来了。”

“王爷,看来臣妾这是又要行使做王妃的权力了,明日本妃可要进宫亲眼看看皇嫂身体具体怎么样了。”

“好!那你今天可要多陪陪我。”

君意铖将礼品单子直接将聘礼单子扔给古炎,让他找管家准备去。

紧接着她满心欢喜地带着君意铖,一同离开书房陪他休息、训练去了。

只留下古炎独自站在原地。望着他们夫妻远去的背影,他好像觉得两人的感情好像更好了。

就在古炎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庆幸王爷把自己忘了,结果他被通知罚去马厩收拾三天的马粪!

古炎瞬间呆若木鸡,整个人都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简直欲哭无泪。这下可好,真要变成别人口中的臭男人了。

三天后,他故意没洗澡,一身臭味地赖在大哥的卧房里,以报复他坑害弱小的自己。

虽然太医们都三缄其口,但也瞒不住他们经常往碧春宫跑,一待待一天的事实。

最后皇后重病的消息还是传遍了后宫,甚至进到各个权贵的耳朵里。

御书房内,应敛冷汗连连地跪在大殿上。

他也不知道什么情况,皇后得的这个病来势汹汹,他们现在还找不到可治愈的方法。

只是现在她的体温却忽冷忽热的,头脑发晕,还特别嗜睡,且睡眠时间也越来越长。

如果他再没有什么办法,皇后的生命就这么痛苦地度过,或者在睡眠中就那么睡过去了。

太医院还查了几乎所有能查到的地方,结果查到的毒药就在白婕妤所送的口脂里。

白婕妤哭喊着自己冤枉,但此时没人理会她是否真的蒙受冤屈,直接把她送入大牢听候发落。

因为每个从白府送出的东西都有其独特的印记,这一点是别人不知道又复制不出来的。

甚至在搜宫时,还在她的房间内找出一个扎满银针的小人,上面还写着皇后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这种明令禁止的巫蛊之术都出现了,皇帝岂能放过她。

最后白婕妤被赐了鸠酒,她那一脉的白氏分支也找个理由惨遭流放。

“应敛,你现在还不能确定皇后是什么毒么,难不成你要朕看着皇后就这么等死?”

“回禀陛下,微臣尽力在寻求治疗方法了。只是微臣的方法有些激进,不知……”

最后他咬牙将实话说出来了,这以毒攻毒之法可不受主流医术看好的,而且就算治好了,皇后基本上也需要常年卧床了。

君意轩阴恻恻地看着底下的应敛,也开始思索起来,分析利弊。

最后还是让他先试试了,因为皇后暂时不能死。他还需要皇后稳住毅勇侯府、稳住前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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