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酥苏英华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双煞合体,不配没有天理!苏酥苏英华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眼泪成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酥细眉轻皱。她没懂蒋恪的意思。她是夸穿衣服的自己。还是设计衣服的南茉,这就不得而知了。她很想追问过去。可犹豫了几秒又放弃。夸她怎样,夸南茉又如何。左右,他们结婚了。苏酥已经完成了她报仇的第一步。以后,他就算出轨南茉跟她也没什么关系。他们不过是相互利用的一对夫妻。各取所需,互不关涉是最好的。迈巴赫走了半小时,才到蒋家的庄园。从进大门,到主楼前车子还走了三分钟。苏酥好歹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小时候,苏家父母没少带她参加各种宴会。可蒋家这么大的家,她还是第一次见识。这简直像是城堡了吧。主楼加上两侧副楼。后面还有一个供佣人园丁住的二层小楼。而那后面还有一大块的空地种着当季的蔬菜。蒋天,退休以后,喜欢忙活菜地。大多数时间,都会在那里。蒋恪带...
《豪门双煞合体,不配没有天理!苏酥苏英华大结局》精彩片段
苏酥细眉轻皱。
她没懂蒋恪的意思。
她是夸穿衣服的自己。
还是设计衣服的南茉,这就不得而知了。
她很想追问过去。
可犹豫了几秒又放弃。
夸她怎样,夸南茉又如何。
左右,他们结婚了。
苏酥已经完成了她报仇的第一步。
以后,他就算出轨南茉跟她也没什么关系。
他们不过是相互利用的一对夫妻。
各取所需,互不关涉是最好的。
迈巴赫走了半小时,才到蒋家的庄园。
从进大门,到主楼前车子还走了三分钟。
苏酥好歹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
小时候,苏家父母没少带她参加各种宴会。
可蒋家这么大的家,她还是第一次见识。
这简直像是城堡了吧。
主楼加上两侧副楼。
后面还有一个供佣人园丁住的二层小楼。
而那后面还有一大块的空地种着当季的蔬菜。
蒋天,退休以后,喜欢忙活菜地。
大多数时间,都会在那里。
蒋恪带着苏酥直接奔后院。
苏酥穿着高跟鞋,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走在土里,有些狼狈。
当然她也没指望刚认识三小时,刚结婚半小时的新婚老公会对她怜香惜玉。
“爷爷!”
蒋恪冲着夕阳下戴着竹子遮阳帽的老者打招呼。
声音轻快,脸上带着浅笑。
苏酥都要怀疑蒋恪是不是会传统技艺,变脸。
和车上那个迫人的森冷的气质决然不同。
蒋天听到,徐徐起身,“臭小子,媳妇娶回来了?”
“当然,您孙子出手,还能扑空,这不是带过来,让您老人家先见见吗。”
苏酥事先查过蒋家的资料。
蒋天是军人出身,当年要不是受伤退役,也不会乖乖回家接手生意。
他一共有两个儿子,蒋沛是老大,育有两子。
而小儿子蒋深,育有一个小女儿。
蒋天对蒋恪很宠爱。
按理说,如果蒋恪就算被继母压制,也不至于答应娶自己这么一个精神病。
何况,他出狱只要跟蒋天撒个娇,谁还敢逼他。
可他还是照做了。
苏酥觉得这背后一定有故事,但她没空深究。
她如今已经嫁给了蒋恪。
她的目的就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大不了跟他鱼死网破。
苏酥紧紧地按住手包。
这里面有她的护身符。
蒋恪如果真的存了祸心。
她不介意,直接送他去见舒姨,让他在地底下给她道歉认罪。
“孙媳妇,快过来,让爷爷看看!”
蒋天喊着苏酥。
苏酥笑着走过去,乖巧问好。
“您好,爷爷,我是苏酥。”
蒋天温和的点点头,“我手上都是灰,就不跟你握手了,一会儿换个衣服,我们吃饭再聊。”
经过菜地这么一折腾,苏酥这鞋和裙子都彻底废了。
蒋恪带他去了主楼的三楼。
“一楼是爷爷住的,我平时都跟他住这边。”
蒋恪带他去了自己的卧室。
新婚。
苏酥没有在卧室里看到任何一处红色的喜庆。
蒋恪靠在门框上,抱着双臂,“委屈了?”
“没有。”
“你先洗个澡,把衣服换了,一会儿我们谈谈。”
“好。”
苏酥去了卧室的浴室,而蒋恪则出去了。
她没有衣服可换。
无奈只好拿了一件蒋恪的衬衫裤子。
穿出来,跟唱戏似的。
出来的时候看到蒋恪坐在沙发上喝茶。
蒋恪还是第一次看到有女人穿自己的衣服。
这感觉。
有点奇怪。
“你...”
“抱歉,没经过你允许穿的,我没衣服换。”
蒋恪的确是忽略了。
他打了一个电话,让人送女装过来。
等待的时候,他们正好有时间谈话。
两人相对而坐。
蒋恪直截了当,“那条裙子,是你故意选的吧?”
苏酥一愣,指尖不自觉的抓紧衬衫的下摆。
“别紧张,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觉得挺好的。”
“不管你是故意吸引我注意也好,还是故意给我的前未婚妻难堪也罢,我觉得都很好。”
“挺爽的。”
蒋恪笑了。
苏酥觉得这笑有些阴森。
她用眼角的余光去搜寻她手包的下落。
手包静静地躺在她和蒋恪中间的单人沙发位上。
如果计算清楚的话,直线距离,离蒋恪更近一些。
苏酥有些心虚,抿唇回道,“我不是故意选的。”
“裙子只是我养母帮我准备的,我只是在众多裙子当中挑了这个。”
“不算刻意,但也不算故意。”
蒋恪勾唇,头慢慢地歪向一侧,姿态慵懒极了。
“你倒是直率。”
“那希望今天的谈话你能直率到底。”
苏酥抿唇,答应,“好。”
“舒晴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
苏酥感觉自己的手骨响了一下。
是她下意识的动作。
她尽力保持着克制。
不让自己的表情露出丝毫的破绽。
“坦诚。”
蒋恪森冷的声音再次出声提醒。
苏酥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凝固。
她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选择说了部分实话。
“她是我的主管护士。”
“照顾我三年。”
“三年,就可以为了她杀人?”
当蒋恪拿出那把一直藏在苏酥包里的刀时,苏酥承认自己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了。
“你早就知道了!”
苏酥不可思议的站起身,冷声质问,“那你,为什么还要娶我?”
蒋恪皱眉,示意苏酥冷静。
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我不知道,但我希望你告诉给我听。”
苏酥在网上查了蒋恪相关的新闻资料。
他骄傲跋扈,爱玩爱闹。
是个混不吝。
京圈人人都怕他,但是人人都不敢惹他。
当年他被送进去以后,许多人都是背后拍手叫好的。
这些人当初或多或少的都被他玩弄过。
苏酥这才发觉,网上那个明火执仗的蒋恪并不是真的他。
阴险诡谲,腹黑阴冷,才是他的本性。
否则,他怎么会在两人领证以后,才跟自己算账。
他背后到底裹挟着什么阴谋?
苏酥感觉此刻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旋涡当中。
不过,蒋恪的全盘托出,也从侧面印证了苏酥的猜想。
他一定不是凶手。
当年如果不是亲生父亲算计。
他就算是被陷害了。
凭着他的算计,也能完成自救。
苏酥觉得自己今天落他手里,铁定是输了。
但她不能认输。
蒋恪毕竟是跟她领证了。
他觉得他一定还有后手。
她准备拼一把。
“我被养父母关在精神病院六年,跟你联姻我能获得自由。”
“而你又是害我晴姨死亡的真凶。”
“我选择嫁给你,一是想出院,二是想复仇。”
“我说的够坦白了吧。”
苏酥用自己的坦白换得蒋恪的信任。
这是她现在唯一能走的路。
就是不知道蒋恪是否相信。
蒋恪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这水果刀?”
苏酥狠狠地掐着手心,不让身上的冷汗影响自己的思绪。
她直视他冷然的目光,一字一顿道,“如果被你发现,我打算杀了你。”
“一命抵一命。”
“那你呢?”
“我什么?”
“我给你晴姨抵命了,谁给你抵命?”
“苏酥,你可以出院了。”
苏酥今年22岁。
16岁那年被苏家发现不是亲生女儿,苏家迎回真千金苏染后,她这个假千金就被苏家送进了精神病医院。
一住就是6年。
她数次想要出院都因为没有监护人签字作罢。
昨天苏酥的便宜老爸,苏英华突然来探病,声称只要她答应嫁给一个囚犯,就给她签出院同意书。
苏酥立刻答应。
别说是个进过监狱的,就是个死尸,她都嫁。
拿到出院通知单的时候,苏酥没有立刻收拾包袱准备出院。
而是先把精神病院闹了个,人仰马翻。
有仇不报,非女子。
她出院前,要跟所有人清算一下总账。
首先,她先给六病区因为躁狂症入院的九岁小男孩上了一堂生动的“家教课”。
两年前,这个小男孩刚入院的时候,他经常在院里搞鬼。
有一次,将苏酥好不容易托关系带进来的一本小说全都撕碎了。
那时候她以为他真的有病所以选择原谅。
可后来她发现,这个臭小子不过是讨厌上学,装病。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苏酥当年被强行送来医院的时候,连高中都没有毕业。
她想上学都没有机会。
可这家伙竟然这样浪费生命。
苏酥必须戳穿他。
跑到后山将她藏在那里的玩具全都踹碎了。
护工觉得苏酥欺负人。
“他不过是个孩子,无论他犯了什么错都应该原谅。”
苏酥将脚底下的玩具狠狠地捻进泥土里,把那小子心疼的跪在地上哭爹喊娘。
“谁还不是个宝宝呢,告诉他爸妈,他家娃没病,孩子不上学打一顿就好了,如果不好,那就多打几顿。”
这是装病的,4病区还有一个真病的。
303住着一个暴露狂。
苏酥刚来医院的时候常常被他暴露下体,吓得睡不着觉做噩梦,她如今要离开了,也得给病区的其他花骨朵儿,除了这个祸害。
她一脚踢翻暴露狂,把他的脑袋当成了人肉沙包。
一番混合拳打下去,暴露狂的脸蛋子上开了花一样的鲜艳美丽。
“啊!疼死了,疼死了。”
“疼?本宝宝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疼。”
话落,不待暴露狂逃走。
一把将鼻青脸肿的暴露狂薅起来,稳准狠地一脚踢在了他引以为傲的命根子上。
男人捂着下体呜啊乱叫,痛苦地躺在地上来回打滚。
苏酥一边擦拭着手指上的血迹,一边哼笑,“忘了告诉你,你这东西又短又小,还没刚出生的婴儿大,你不应该在精神病院,应该去整形外科,多打点硅胶进去,省的人家骂你,兜里没鸟!”
这两个人只是前菜。
苏酥又跑去了一楼杂物间,把一桶泔水都倒在了保洁阿姨的头上。
因为三年前苏酥也曾被她浇过一桶的洗脚水。
那水,凉的刺骨,让她得了重感冒,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礼拜。
还有打饭的食堂大叔。
每次打菜都故意针对她。
明知道她不能吃辣,三个菜两个都是辣,另一个还是毫无营养的咸菜疙瘩。
苏酥几乎每天都饿着肚子。
害她175的身高,才不到100斤的体重。
胸部严重发育不良,明明可以拼D,现在只能艰难的挤成C。
所以,为了“报恩”,苏酥把一整瓶的油泼辣子都给他灌进了嘴里。
他不是喜欢辣吗。
苏酥让他辣的连菊花都跟着冒烟。
最让人恶心的,就是她的主管护士。
明明是个女的,却成天觊觎她的身体。
有意无意摸两把。
她不是爱摸吗?
苏酥就让她被摸个够!
精神病院院长是个隐藏的大色B,这医院有名有姓的长得漂亮的医护都被他睡到手了。
就差这个李护士了。
不是他不爱,也不是她不漂亮。
而是不“合群”啊。
在她临走之前,非得让他俩来一次“亲密接触”。
“摸!”
“她喜欢让人摸。”
“高院长, 你要是不动手,我就把你和张医生偷腥的视频发上网,我看你家里那个母老虎老婆会不会把你打的屁股开花。”
苏英华来接苏酥出院的时候,她正坐在院长办公室悠闲地看戏,喝茶。
路上他已经听到了秘书的报告。
一进门看到这么个少儿不宜的场面,心脏差点梗掉。
板着脸教训道,“苏酥,你真是个疯子!”
苏英华和六年前一样,依旧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所有的错都怪在苏酥头上。
苏酥撇了撇嘴,笑道,“我当然是疯子,否则也不会被扔在精神病院六年啊。”
苏英华气的嘴唇都在抖,“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我们苏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我干的都是疯子该干的事,疯子就得颠!”
苏英华抬手就要给苏酥一巴掌。“你还是我苏家的女儿吗!”
苏酥毫无惧色,“我亲爱的养父大人,我又没逼着你非要来认我,苏家有了苏染一个女儿不是就够了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话还是6年前,你送我来精神病院,亲口说的吧。”
苏染刚被接回家的时候,苏家父母郑重承诺一定不会亏待苏酥。
毕竟也是养了16年的女儿,有感情。
一开始,苏酥天真地还真的信了。
可后来养父母一次次的偏心,一次次的算计,让苏酥在这个家彻底待不下去了。
最后一次,苏染故意摔下楼梯断腿,陷害苏酥的时候,苏英华气的狠狠地甩了苏酥一个巴掌。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给我滚!”
苏酥真的滚了。
她记得那天的雪很大。
她穿着薄薄的睡衣,走在雪地里被冻的瑟瑟发抖。
可苏英华怕被人嘲笑他容不下养女,丢了面子,便派人把苏酥抓回去。
还对外谎称她得了精神病,关进了精神病院。
这一关就是6年。
如果不是舍不得亲生女儿去跟京市权贵蒋家换项目,他也不可能给苏酥签出院同意书,让她出院。
苏酥轻笑一瞬,“后悔了?没事,我也可以不出去,反正这医院我都住习惯了。”
苏英华怎么可能不让苏酥出院。
他已经答应了蒋家的婚事。
蒋家的儿子今天也是刚出狱,明天就要相看结婚。
如果苏酥不去,那他只剩了苏染一个女儿。
他总不能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去嫁给一个杀人犯吧!
苏酥料到苏家不敢。
她这一通闹得多大,苏英华都得忍气吞声地给她擦屁股。
所以,在苏英华各种“割肉赔款”措施安抚院长以后,成功地把苏酥接出了院。
不过回去的路上,苏酥还是收到了黄牌警告。
苏英华:“一会儿回家我劝你老实点,如果再像以前一样害染染,我一定会再送你回去。”
苏酥知道,苏英华这样的威胁,绝不是危言耸听。
想当年能眼睁睁的把一个正常人,送进精神病院那样可怕的地方,这就不是一般的极品能够干出来的事。
可如今苏酥长大了,她不再是只有16岁,还未成年的小女孩。
如今想再把她送回去,简直做梦!
她要让苏家的每个人都记住:请神容易,送神难。
“爷爷,您好厉害啊,如果您去参加职业比赛,最低也是五段的级别。”
蒋天听了哈哈大笑。
他平时喜欢下棋,但蒋沛不会,蒋捷更是不喜欢。
蒋恪倒是偶尔能够跟蒋天杀一盘。
但他进监狱这三年,蒋天也算是失去了对手。
即使偶尔秘书管家陪他来一盘,他也觉得兴致缺缺。
棋如人生。
下棋观心。
这也是蒋天不喜欢蒋捷的理由。
蒋捷这个人心急、冲动,而蒋恪喜欢谋定而后动。
蒋恪更像自己一些。
今天跟苏酥下了一盘棋,蒋天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而且,他没想到苏酥这么小的年纪竟然会喜欢围棋这么枯燥的东西。
而且看她下棋,观赏感很强。
经常出其不意,给你致命一击。
倒是跟她柔软、甜美的外表相去甚远。
蒋天会心一笑。
这一点倒是和蒋恪不谋而合。
当初,人人都道蒋恪是混不吝。
没有出息的富家少爷,除了会玩会花钱,什么都不会做。
可蒋天知道自己的孙子不是这种人。
这次监狱三年,对他来说改变颇多。
酒店那个项目,虽然表面他阻拦了,可他觉得蒋恪的决定是对的。
做大事者,当然能够扛得起风雨。
他且在后面,看看他到底能够掀起什么风浪来。
而眼前的这个孙媳妇,也许也跟外界传言不一样。
蒋恪拿起茶盏喝了口茶,茶香回甘。
“我平时喜欢看围棋方面的书,比赛不常看。”
“不过,有个棋手我很喜欢。”
“叫,什么时间的。”
时间?
苏酥兴奋的大喊,“爷爷,您也知道时间?”
“他可是我的偶像啊!”
本来苏酥还在琢磨,怎么找借口出门呢。
这下子有了好理由了。
“爷爷,我带您去见他吧。”
“我今天约了他一起喝咖啡。”
蒋天被苏酥这突然的邀约弄的一愣。
但是他也没扫兴拒绝。
晚上要见个老朋友,提前出门一个小时,也不算什么。
苏酥开心地回房间换衣服。
蒋恪看她穿着昨天苦心选中的一套衣服,便猜中了她要去哪。
“不许去。”
他又一次霸道的命令。
“我陪爷爷出门。”
“你有本事,跟爷爷说去。”
苏酥今天的打扮和那她论坛见面完全不同。
她选了一条淡蓝色的碎花长裙,优雅又不失俏皮。
长发半扎,中间扎了一个米白色的抓夹,耳钉选了小珍珠不浮夸的款式。
戴好了同套系的珍珠项链,苏酥高兴的下楼。
蒋恪跟在她身后,像是看犯人一样。
目不转睛地把人压下了楼。
“爷爷!”苏酥到了客厅,见蒋天都准备好了,“我们走吧。”
“阿恪也一起去吗?”
蒋天看着蒋恪一起下来,以为他也要跟着去。
“我不去。”蒋恪喊了佣人,“给我煮杯咖啡。”
打内线电话就好了。
何必自己亲自跑一趟。
连蒋天都看出他不对劲了。
依稀记得,这个是时间的棋手长得还算可以。
看来,孙子吃醋了?
蒋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蒋恪这副模样,他都觉得新奇。
“阿恪真的不去?”
“听说时间是酥酥的偶像啊,你这个粉丝老公,不尽尽地主之谊请人家吃个饭?”
“他有事,爷爷。”苏酥抢先开口,“一会儿不是有个电话会议吗!”
蒋恪斜了苏酥一眼,“嗯,爷爷,我有事,你们玩得开心。”
说罢,也不送两人,冷着脸拿了咖啡上楼了。
不过走到苏酥跟前,他还是没忘记警告,“戒指不许摘。”
苏酥:“......”
新京商场在京市的市中心,距离蒋家的别墅不算近。
像是某种熏香?
他上午去了什么地方?
难道沾染上的是女人的香水味道?
苏酥觉得自己想的有点多。
就算是女人又怎么样。
她虽然是蒋恪的妻子。
可是她是假的。
她怎么可能要求蒋恪为他“守身如玉”。
而他自然也不必要求她。
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默契。
见苏酥半天不说话,蒋恪把她转了个身,让她看化妆镜。
“不好看?”
好看的。
就算是苏酥自己,都觉得镜子中那个女人不像自己了。
化了妆,但又像是没化。
没有特意打扮的突兀感。
蒋恪给她选的裙子和发簪很有意境。
无论是走在乡间小路还是出席晚宴,都不会违和。
各有各的意境。
不得不承认,蒋恪的眼光很好。
让人很难相信,他身边没有女人。
“走吧,天都快黑了。”
苏酥转身走出去。
两人乘车去了郊区的一个民俗村。
还未进村,苏酥就被街边的小店吸引了。
各式民族特色的小店数不胜数。
每家门口都各有各的特色。
不同于大城市里千篇一律的商业化牌匾。
每一家牌匾都花样百出。
“我想下去。”
苏酥想要下车,刚刚路过一个店铺,好像是皮画。
工匠在整张牛皮上雕刻图案,再用颜料加以填充,画作十分精美。
苏酥曾经在书上见过相关文章,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看到。
所以她显得有些激动和着急。
蒋恪倒是难得看到她这副模样。
和被他故意调侃时的急切不同。
现在她的神情里带着一丝雀跃。
原来这就是她喜欢一件东西的表情。
不知道和喜欢人表露出来的是否一样。
“不行吗?”
苏酥又问了一下。
“停车。”
蒋恪示意司机停车。
这里离他的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
但似乎陪她走走倒也无妨。
苏酥显得很开心。
一下车就往回走。
直奔刚刚那家皮画店。
一进里面,苏酥就被各式各样的画作震撼了。
太美了。
纯手工的工艺品和机器雕刻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这和她做木雕是同样的道理。
机器可以模仿图案,但始终无法超越手工。
因为,人是有感情的。
人是有创造力的。
这就是最本质的区别。
“你也喜欢这幅画?”
“嗯,喜欢。”
苏酥回答完以后,才发觉这话并不是蒋恪说的。
是一位有了一些年纪的阿姨。
她头发已经全都白了,但皮肤很细腻,带着老花眼镜,笑意盈盈地看着苏酥。
苏酥这才发觉,蒋恪不见了。
她收回视线,重新回到眼前老妇人的身上。
“抱歉,我以为您是我的朋友。”
老妇人摇头表示没有关系,“这幅画我也很喜欢,但很可惜,店家不出售。”
画作里画的是店家的祖辈的老房子。
这是店家对长辈的思念之情,这些年无论出过多少高价,店家从未动过心。
老妇人言语中觉得有些可惜,“这栋老房子,很像我小时候的家。”
“我十几岁跟随家人出国,这么多年,很多记忆都已经不在了,但这老房子,一直都是我挥之不去的记忆所在。”
“可能,是因为,在那里我度过了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吧。”
说着说着,老妇人眼含热泪。
苏酥想要拿纸巾给她,这时候,有一位穿着中式服饰的外国老者先一步做了动作。
老者的中文并不流利,“你又伤心了。”
“宝贝,你要知道,你伤心,我比你更伤心。”
看得出来,两位是一对恩爱无比的夫妻。
而苏酥要整理一下木雕的图案样式。
两人各坐一边,互不打扰。
偶尔发出的声音,便是杯子起落桌面的声音。
和蒋恪敲击键盘的声音。
威尔斯夫人说了很多细节,苏酥怕有遗漏的便用手机录音。
她戴着耳机,一边听对话,一边核对漏掉的细节。
丝毫没有注意到蒋恪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他的手臂很长。
手掌放在她的左右两侧,把她整个人都圈在了前面。
苏酥惊吓回头。
他侧头一歪,两人的鼻尖就这么撞在了一起。
不痛,但是像有电流穿过。
窸窸窣窣的,苏酥感觉浑身不自在。
她第一反应便是站起身,可被蒋恪的大手按回座位。
他的手指贴着她的耳廓,将她左侧的耳机摘下。
“你好像总是给我惊喜。”
“什么?”
蒋恪指了指她面前画了一半的画作。
“什么时候会这个的?”
“在医院六年,时间那么多,除了这个,我也做不了其他。”
蒋恪身上那股香味又窜了上来。
惹得苏酥鼻尖发痒。
“你能离我远一点吗,我闻不了这味道。”
“烟味?”
“不是,应该是香水味吧。”
蒋恪沉吟一瞬,随即笑了,温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脖颈热热的。
“蒋太太,这是在查岗?”
“需要我汇报一下今天的行程吗?”
苏酥没有这个意思。
但蒋恪已经自顾自地开始汇报了。
“早上六点半起床,半小时晨跑,洗澡加上早餐半小时,八点去了公司和傅斯年开会。”
“十二点半左右结束,给蒋太太打了第一通电话无人接听。”
“两分钟后给别墅打电话,佣人说你出门了。”
“两分钟后再次拨打蒋太太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吃过午餐以后,下午处理公司文件。”
“下午两点半得到威尔斯夫妇行程地址,拨通蒋太太电话,拒接。”
“十分钟后拨打无人接听,最后一通电话接通是下午三点左右。”
“后来发生了什么,如果你不记得,我也可以再说给你听一遍。”
苏酥全程听下来,只觉得“无人接听”这四个字,比蒋太太三个字还要刺耳。
这哪里是报备,根本就是声讨。
蒋恪就是过来找她算账的。
他的下巴都快搭在她的肩膀上了,声音就响在耳畔,“所以,蒋太太是不是也要跟我报备一下你的行程,嗯?”
明晃晃的陷阱。
苏酥才不会跳。
“我们的夫妻是假的,我没有理由跟你报备。”
蒋恪抬起身子,两只手插进裤袋,慵懒惬意,“明里你是我的太太,暗里你是我的合作伙伴。”
“我想无论哪一种身份,你都要对我这个亲密的合作伙伴要坦诚才对,不是吗?”
“而且,我也十分好奇,到底是要去见什么人,需要让蒋太太特意把婚戒摘下来?”
苏酥去论坛的时候,怕戒指太过惹眼,便摘下放进了包里。
去美容室化妆的时候才想起重新戴起来。
没想到,这一个小动作蒋恪竟然也注意到了。
苏酥不能撒谎,但也不能全盘托出。
只好说一半,藏一半。
苏酥转过身,站起来,靠在桌子上,抬眼看他。
“我去参加偶像见面会,可以了吗?”
这个回答,蒋恪的确有些意外。
“我是围棋九段选手时间的粉丝,我知道他在龙城参加论坛,就去追星了。”
“蒋少爷,我想这不会影响我和你的合作吧。”
粉丝?
追星?
如果不是这两个词从苏酥的嘴巴里面冒出来。
蒋恪都要忘记,她才只有22岁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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