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月贺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久别重逢,豪门太子爷他苦苦求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蓉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早以前,阮清月不穿旗袍,她第一次穿就是给贺西楼看的。也是那一次,她知道了看起来冷冰冰的私人保镖,竟然闷骚的喜欢看旗袍。当然,对她来说是好事,所以后来她想拿到他的私人电话,大冬天,她硬是穿了三天的旗袍后得偿所愿。贺西楼今天要求她穿旗袍多半也有这个用意,想看看她还愿不愿意为他穿。只要她愿意,或多或少能够磨平几分他对她的怨念?御林山居很大,但是具体什么装潢阮清月压根没看清更别说欣赏。从门口到楼上再到进卧室,一路缠吻。在她有限的视野里,能看到他起伏的肩胛肌肉,在一瞬间的微痛后,身体的旅行从温柔细腻变成摧枯拉朽,吊顶上阿莱尼水仙灯柔光反复晃动,不停息。(记1)也许是凌晨两点,也许是三点,阮清月强撑着不睡过去。贺西楼拥着她,声音哑到极致,那份...
《久别重逢,豪门太子爷他苦苦求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很早以前,阮清月不穿旗袍,她第一次穿就是给贺西楼看的。
也是那一次,她知道了看起来冷冰冰的私人保镖,竟然闷骚的喜欢看旗袍。
当然,对她来说是好事,所以后来她想拿到他的私人电话,大冬天,她硬是穿了三天的旗袍后得偿所愿。
贺西楼今天要求她穿旗袍多半也有这个用意,想看看她还愿不愿意为他穿。
只要她愿意,或多或少能够磨平几分他对她的怨念?
御林山居很大,但是具体什么装潢阮清月压根没看清更别说欣赏。
从门口到楼上再到进卧室,一路缠吻。
在她有限的视野里,能看到他起伏的肩胛肌肉,在一瞬间的微痛后,身体的旅行从温柔细腻变成摧枯拉朽,吊顶上阿莱尼水仙灯柔光反复晃动,不停息。(记1)
也许是凌晨两点,也许是三点,阮清月强撑着不睡过去。
贺西楼拥着她,声音哑到极致,那份懒散无边际的晕开,在她耳边蛊惑,“可以睡,我吃饱了不动你。”
她眼皮动了动,还要去医院的,不能在这里过夜,被人看到了说不清楚。
她挪了挪腰,被贺西楼勾了回去。
“疼吗。”
阮清月不清楚他问的哪里,趁她完全没有防御力,他的手没入乌黑的发丝,应该看到后脑处那道长长的疤了。
她也没动,看吧。
然后听到贺西楼轻讽,“我没在,就没个像样的保镖?”
他想听,只有你最好了。
但阮清月闭着眼安静。
那个声音不罢休,“那就说说,跟谁比较出来的结果。”
什么叫比较厉害,比较大。
阮清月睫毛忍不住颤了颤,不得已睁开眼,对上甲方审视的眼神。
知道他说的是那条微信,她匆匆往急救室赶,手误很正常。
“时间紧急,漏了一个字。”她很坦然甚至无辜,“我只是想说,你比较大方。”
阮清月眨了眨眼,看着他,“是因为这句话你才答应的吗。”
“那你可以再考虑考虑。”
她眼神太真诚,贺西楼找不出她钓他的痕迹。
他拒绝对视,枕起手臂往后靠,“是怕被做成活死人才答应的。”
圈里有一段大家都知道她拿了麻醉竞赛金奖,凭借精湛的职业技能,帮刑警队破了几十年的案子,直接被刑侦部挖人。
“……”
她那晚长气势吓唬红裙女而已,真能这么做何必到处求人翻案。
阮清月抱着被角坐起来。
“听说贺家不随便插手这些事,如果实在不行,可以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
他还是不说话。
阮清月回头看了看,人顿了一下。
他倚着床头,被她坐起来拉走了被子没吭声也没拿东西挡一下,阮清月下意识想把用被子给他盖。
可是她自己也没什么遮挡,最后明智的没动,余光再瞥了一眼他好看的腹肌。
贺西楼轻哼,“你左一个林战右一个林战,不是刻意提醒我,这事贺西楼不能插手,林战可以?”
她什么时候左一个右一个了?
“哦,表达有误。”
声音慢慢悠悠的,“刚刚一直听人喊的是阿战。”
阿战、阿战,一声又一声拉着他不断沉沦。
这次阮清月拒绝和他对视,人已经挪到床边,压不住耳根逐渐蔓延的潮红,装作无事发生,专心找自己的衣服。
最后在一团杂乱里头扯出她已经不成型的旗袍,心底叹了口气,穿不了了。
幸好包里有衣服。
这也是贺西楼没想到的,看到她去楼下包里拿了衣服出来,知道她今晚是不留宿的。
阮清月折返办公室拿了早上带过来的旗袍,打车给秦岁染还回去。
微信里给她打了个招呼,她就打电话过来了,“嗨baby,过来给我发结婚请柬?”
阮清月笑得无奈,“还旗袍。”
“黄?”秦岁染没个正形,“都染黄了?那还还什么。”
“别闹。”阮清月疲惫的靠着椅背,听起来像宠溺。
又说了句:“遇到旧人了。”
秦岁染一下被勾起了兴趣,她的旧人就那么一个,秦岁染没见过但能从她偶尔的描述里勾勒出一张帅到人神共愤又很欠扁的脸。
阮清月电话里没说是谁,秦岁染也猜不到,直到她到了旗袍室。
“什么?!”秦岁染一扔手里的碗,碗里洗好的圣女果洒出来咕噜噜滚一桌。
“贺西楼就是林战?”
阮清月淡定捡起桌上的圣女果放嘴里,咬出汁液,声音跟着变清甜,“你的旗袍很棒,换个人他准扑。”
“别岔开话题!”秦岁染急死了。
“他什么意思?哦当初你舔他的时候爱搭不理,你提分手他凭什么标榜自己是受害者搁这儿玩报复?”
阮清月又拈了一粒圣女果塞秦岁染嘴里。
秦岁染咬住,她笑笑,“别激动。”
“那两年我太主动,转头又踹他,确实给他造成了创伤。”
“那也是他先渣!”秦岁染赞同不了一点。
阮清月精准给她塞了第二颗圣女果。
秦岁染张着嘴,然后就变成了大脸土拨鼠,呜呜的想吐出来继续说,但是看到阮清月垂落下去的眼睫,把话咽了回去没敢提她的伤心事。
阮清月清淡的笑,“他不知道我的事。”
秦岁染把那两颗圣女果扔嘴里狠狠咬烂,更气了,“就这男朋友,还不如个硅胶的!”
阮清月看着她把吐出来的又吃进去,戚眉,“你好污。”
秦岁染侧过脸,冲她眨眨眼,“说起来,我最近用了个新牌子,很棒棒,推荐给你?”
隐形职业是成人用品体验师,秦岁染经验丰富,惹得阮清月脸一红,瞪她。
秦岁染笑嘻嘻的靠过去,挽着她的胳膊,明明比她大上几岁却总爱跟她撒娇。
“没关系宝,姐姐给你找别的人帮忙,不稀罕他!”
秦岁染若有所思的继续着,“周日有个晚宴,你跟我去,要权贵有权贵,要豪门有豪门。”
秦岁染没说,宴会就是贺家办的,到时候让贺西楼看看他不稀罕的宝贝是会布灵布灵发光的!
“完蛋了。”阮清月突然站起来,抓了包匆匆往门口走。
她早上和周云实说今天下班早点回去的,忘记看时间了。
秦岁染抱着的胳膊突然没了,期期艾艾的眼神,“说好今晚陪奴家~就知道我没有你的云实哥重要。”
阮清月拉开门忍着笑,回头给她留了个飞吻。
她五点半下班,进门的时候都七点四十了。
周云实来玄关接她,“回来了?”
阮清月很歉意,“你们吃了吗?”
周云实帮她拿拖鞋,调顺鞋头给她,声音是温和的,“没有,回来加了会儿班。”
“什么加班?明明就是非要等!”余慧裹着羊绒披肩困倦的走出来,等的快睡着了。
不悦的看了阮清月,“加班也不提前说,云实打电话去你科室又没人!”
余慧本来说先吃的,周云实非要等她,那他们夫妻能单独吃么?
“好了,吃饭。”周云实打断不爱听的唠叨。
阮清月推着周云实的轮椅往餐厅走,她没加班,有些心虚,他打电话去科室了吗?
余慧瞥了一眼阮清月,话是对儿子说的,“周日的事就这么定了。”
阮清月看了看他们,不知道是什么事。
饭桌上也没人提起,阮清月当然没问,她先吃完,放下餐具,看了周云实。
“我去收拾一下,一会儿给你按腿。”
周云实目光转过来,“怎么吃这么点?”
“吃饱了的。”
“去吧。”
餐桌上只剩一家三口,余慧才说话:“衣服和伴手礼我会帮你打点好。”
晚宴说是给贺西楼接风,请的都是同辈千金少爷,其实贺夫人就是想让年轻人多交朋友。
贺西楼一心只有事业,听说都想搞军事科研了,那领域几乎与女隔绝,贺夫人估计比她还急,请的女孩子肯定都不差。
“我带清月去。”周云实用着平淡又没得商量的口吻。
余慧眉头直接打结,“你见过相亲带女伴的?”
周云实擦了擦嘴角,没得商量。
……余慧差点气死。
说了句:“改天我给阮清月也物色一个。”
周云实视线抬了抬,语调不改但明显的不赞同,“清月想不想交男朋友,让她自己决定,你别干涉。”
余慧笑,“我也没替她决定啊,介绍介绍也不行?”
周云实把轮椅往后撤,“我的婚事,等送清月出嫁再说。”
“你连朋友都不让她交,她猴年马月能出嫁?”
轮椅已经没影了。
周建怀道:“云实的潜台词就是他不想成家。”
吃饭也堵不上嘴,余慧气得给丈夫猛夹菜,“要你翻译!”
等放下碗,她第一时间去了阮清月房间。
“一会儿再去医疗室,跟你说两句话。”
阮清月说“好”。
余慧看着她乖巧安静的样子,却知道她又聪明主意又正,小算盘藏得好。
想到她对周云实的心思,余慧严词厉色起来,“我就直说了,云实为了你哥的案子不遗余力,他那么要脸的一个人,拉下面子找了多少人脉?到最后两条腿都搭了进去……”
“舅妈,云实哥的腿一定会好。”阮清月坚定的打断。
余慧拧起眉,“我不管,他变成这样你责任最大,为了他好,以后保持距离不妨碍他找女朋友,这要求不过分吧?”
“她没妨碍我。”温沉的声音突然出现。
周云实神色间有着不悦,“您这是暗示我和清月搬出去住?”
余慧气得一股火噌噌噌往上冒,他护得都没边了!但是张了张嘴,又怕吵起来,只好瞪了阮清月一眼走了。
更加坚定得帮阮清月物色个对象了。
送完秦岁染回到周家,已经十二点多了。
周云实加完班还在等她,阮清月进门时,他的眼神温和,但明显把她检查了一遍,没什么异样才放下心,“累了吧?”
阮清月微笑,“不累,捏会儿腿?”
周云实隔了一秒才点头,“好。”
阮清月回去换了衣服,顺便把药泵放包里明天去医院扔,然后去医疗室。
“交到新朋友了吗?”周云实看似随口的问。
阮清月一下一下的给他捏腿,“倒是吃了不少,有个火腿你应该很喜欢,改天让管家买回来尝尝。”
周云实温柔的笑,知道她不喜欢这种场合,“难为你了,幸好有吃的。”
阮清月看了他,还没说话,周云实就回答了,“我这个身体,挑别家千金的余地是没有的。”
意思就是他一个也没留意。
阮清月心头紧了紧,继而浅笑,“没关系,你肯定很快就能站起来,依旧是京城最尊贵的周公子。”
周云实视线垂落在她脸上,那层尊贵的虚名他并不在乎,没有反而挺好。
看到她鼻尖有了薄汗,拍了拍她手背,“好了,太晚不按了。”
接下来的流程有佣人帮他弄,周云实让她先去睡。
阮清月回到房间,被门口的人影吓了一跳。
“舅妈?”
余慧看了看她,很小声,“你周三不是晚班吗?带你出去吃个饭,人家大律师平时花钱都约不到时间。”
“不准让周云实知道。”余慧瞪她一眼,然后不等她说话,快速回房去了。
阮清月陪余慧去做客穿的衣服还是余慧亲自挑的,她起床的时候,余慧已经把衣服送她房间了,让她再化个妆,午饭前过去。
抵达唐家之前,阮清月对今天的行程一无所知。
一直到见了唐夫人,以及唐夫人手里牵着的唐妍。
那是唐风徐的小女儿,七岁了,上次她恒牙萌出困难去切牙龈的时候,又哭又闹,最后是阮清月打的麻醉,术后陪了孩子大半天。
唐太太在生唐妍的时候过世了,唐夫人一直想让他再娶,余慧今天是带她来和唐风徐相亲的。
不过偶尔听唐风易提起唐妍,是刁蛮小炮仗一只,对她爸爸续弦的事特别抵触。
阮清月放心下来,余慧想把她介绍给唐风徐,这小炮仗肯定同意。
刚这么想着,唐妍冲阮清月弯起大眼睛,声音脆甜,“清月阿姨好~”
余慧一下子笑了,“小公主多可爱呀,这谁见了不得当亲闺女疼着?”
唐夫人笑容好看,“调皮得很,今天知道清月来,大早就高兴的不行!快进来!”
见面很顺利,连客气的寒暄都省了,唐夫人直接把唐风徐喊了下来。
相比起唐风易的没心没肺、咋咋呼呼,唐风徐很成熟,很稳重,虽然翻年三十六岁但依旧仪表堂堂。
简单聊了会儿,余慧和唐夫人就借口赏花去了,留下阮清月和唐风徐父女俩。
唐风徐给唐妍洗了车厘子,挨个剔掉籽儿,顺便给阮清月也弄了个碟子,“你也尝尝。”
阮清月愣了一下,她又不是小孩。
唐妍冲她笑,“很好吃的,爸爸从来不给除了我之外的小公主剔核哦!”
阮清月礼貌的冲唐风徐笑了一下,“谢谢唐先生。”
“不用这么拘束,你跟我弟应该同龄,把我当大哥就行。”
唐妍歪着头,“爸爸,清月阿姨要当你老婆的,把你当大哥不就乱伦了?”
唐风徐冲孩子看过去,“不许胡说。”
又看向阮清月,“抱歉,我平时太忙,对她确实疏于管教了……”
“所以奶奶说我迫切的需要个妈妈,我就很愿意清月阿姨管教我!”
孩子为了表示真爱也豁出去了,“清月阿姨打针一点都不痛,天天打我都行!”
唐风徐很是无奈,他因为亏欠很宠女儿,打又不能打,总算知道母亲把她留下是什么用意。
还好唐妍吃着水果拿上画册就安静了。
唐风徐不知道第几次给阮清月说抱歉了,“我比阮小姐大了整整一轮,母亲乱点鸳鸯谱,见笑了,就当交个朋友吃个饭。”
阮清月没想到他这么直接,她又不能说他年龄大,只得笑笑,“唐先生看着很年轻,很有魅力。”
看得出来,她说的是实话。
唐风徐难得弯起嘴角笑,“阮小姐过奖了。”
后来两人冷场了。
阮清月来京城后几乎不社交,实在想不出来做什么打发时间,唐风徐睡眠不佳,她弹了首曲子让他缓缓神。
唐风易睡眼惺忪,狼尾变成鸡窝头从卧室出来,循着琴音一路找过去,一眼看到琴房里阳光明媚,一家三口温馨异常。
他以为自己做梦了,大哥居然带女生回家了?
他冲回卧室,从被窝里翻出手机去偷拍了几张。
为了给大哥腾地方,唐风易继续装死,午饭都不打算吃了,撅腚趴床上给兄弟们分享喜悦。
弟弟要脱离苦海了,大哥终于要结婚搬出去了!
然后自己先发了三排爆竹表情庆祝。
他顺便挑了一张偷拍角度最好的照片发过去。
别人反应不大,只有黄锡发了个「。」表示看过了。
看他们这么冷淡,唐风易不乐意了。
我没开玩笑,这次唐炮仗都没闹,绝对成!准备随礼吧各位!
过了会儿,安静的群里连续有了几条未读。
唐风易喜滋滋的点进去。
是祁真发的消息。
现在么
有点眼熟
你再拍两张
眼熟吗,唐风易没觉得,美女可能都眼熟,背影看着反正温柔贤淑。
唐风易没动弹。
然后收到了祁真的私信:像阮清月
唐风易一愣,翻身下床,琴房没人了,他从楼梯往下看。
再回到卧室,他已经马不停蹄的换衣服然后下楼。
半小时后,超跑停在贝森大厦楼下,车里的人风风火火的跑进公司。
一进办公室,唐风易就抱住祁真的胳膊拍自己胸口,“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祁真把他从手臂上扒拉下去,“你怎么跑这儿了?”
唐风易一屁股坐沙发上,“躲难啊,我妈我哥都不知道阮清月是周云实的心肝,我肯定要假装不知道他们相亲这事,不然到时候多对不起周哥?”
“你别说,大哥要是娶了阮清月最好,一看就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绝配,阮清月那么乖,大哥都能被温柔乡泡化,想想以后少压迫我的日子,我还能再长两厘米!”
身高1.78是唐风易的心病。
祁真眉头皱了一下,本来想着,就算唐风易不破坏他哥和阮清月相亲,好歹弄点儿消息,比如两人进展,下次什么时候约,在哪吃饭。
谁想到他是这个脑回路?
祁真视线往贺西楼那儿看了一眼。
那位虎口卡着下巴看似专注批文件,但钢笔好久没动了,终于笔帽重重扣上。
不是,这年头展示男性魅力的手段都这么卷了吗?腹肌、人鱼线都落伍了?
其他几个人也安静着,这种话题,实在接不上。
阮清月也是真的猜不透他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只好看了他,“知道贺少随心随意,也帮了我大忙,但说这种话不太好吧?”
贺西楼抬眼看她,倒打一耙,“哪种话。”
“我说八八,我养的鸟,你在想什么。”
唐风易恍然大悟的哈哈笑,“都忘了你养了只鹦鹉。”
阮清月的表情很难评。
他养个鹦鹉为什么要叫八八?
她的生日在八月八日,很早之前她养过的一只松狮就叫叭叭。
唐妍在一旁眼睛亮了亮,“就是那只很漂亮的鹦鹉吗?哥哥你带回国啦?怎么没领出来呀?”
贺西楼纠正唐妍:“叫叔叔。”
唐妍一脸不情愿,“为什么?”
“你叫她阿姨,叫我哥哥,手动给我降辈分。”
唐妍无语了,“叫哥哥也是你自己要求的!”
之前的时候,唐妍叫他叔叔,因为他是二叔的朋友,结果这人厚脸皮,非要叫哥哥。
怎么还变卦了呢?他的年龄和辈分还能上蹿下跳的吗?
贺西楼一点不害臊,理直气壮,“那就只有我们俩的时候叫哥哥。”
“……”
算了算了,唐妍心想自己是大朋友了,不跟他一般见识。
继续兴奋的朝向阮清月说话,“清月阿姨,那只鹦鹉可可爱可聪明了!会背诗还会算题哦!我不会的它都会!”
唐风易终于忍不住揶揄,“这你也好意思说?”
“我就是学渣嘛怎么了?”
“听说清月阿姨以前是学霸,以后肯定也可以把我教成学霸,对吧爸爸?”
唐风徐一脸无奈,“就你那成绩,多厉害的教授来都束手无策,别为难清月阿姨了!”
唐妍撅起嘴,她这么明显的助攻都不要,笨蛋。
阮清月到底是没确定给贺西楼送什么,医院名额就一个。
也不知道他是真没胃口还是扫了兴,一直在吃口味比较重的那几个菜。
她说自己看着给他买个礼物,贺西楼只漫不经心的“嗯”一声。
周云实把自己面前那个菜的肉碎单独分离出来舀给她,阮清月有点不好意思,“不用的。”
“都是朋友,不用那么讲究。”周云实又弄了一小勺。
她有这么个不太好的习惯,吃臊子面或者麻婆豆腐这类的菜,总喜欢挑着里头的肉碎吃。
以前林战被她剥削习惯了,两碗面下来,他都会自觉的把自己那碗的肉碎匀给她,他只吃面。
“椒麻鱼要不要?”周云实又问她。
辣菜主要在贺西楼那边,她基本够不着,她想吃的话只能让贺西楼帮忙夹,或者周云实给她夹。
阮清月摇头。
贺西楼掀起眼皮,“我点的菜有毒?”
“放心,本人试过毒。”他好心的给她夹了一块。
谁也没想到贺西楼对那块鱼肉那么执着。
在谁都没有留意的时候,他却盯着那块只少了一个角的鱼肉。
“哦,你是不是不吃同类。”
就知道他今天不会轻易吃完这顿饭。
周云实和唐风徐都看了看她,贺西楼说话就这样,估计他们也没想出逻辑。
阮清月皮笑肉不笑,“贺少真会开玩笑。”
周云实倒是看了她,“是不是太辣了?给我吧。”
她爱吃偏辣的菜,如果哪天突然不吃,那就是生理期快了或者不舒服。
阮清月有点头大,她吃过一口,虽然不是直接入嘴,如果给周云实吃剩下的,贺西楼估计又要挑刺了。
阮清月朝贺西楼走过去,踩在米色绵软的地毯上,膝盖也有些软。
贺西楼在她走得够近时眯了一下眼睫。
阮清月在他跟前停住,视线在凸起的喉结处停顿了两秒,然后才仰起粉白的脸蛋看他,“周云实找你也是因为这个事吗?”
贺西楼姿态松散,但她清馨的气息过于贴近,抱臂下的手机微微收紧。
“不管他许诺给你什么,你不用理,这是我的事,我自己来。”
贺西楼笑了一声,原来是怕他为难周云实,才终于做得出决定。
阮清月看着贺西楼那双冷淡的眼睛,手指试探的小心的攀了一点左肩,没敢完全搭上去,“可以吗?”
贺西楼没有避开她的碰触,也没有反馈,一动没动,“为了周云实的面子才豁得出来,对他感情挺深。”
阮清月眼睛里的神色淡落几分,话很中肯,“没有他,我活不下来。”
贺西楼目光幽暗,像层层叠叠的墨色晕染开。
这话真是耳熟,他是第一个,周云实又是第几个?
足足五秒,贺西楼终于避开了她的碰触,倚着的身体站起来。
他一直起来,阮清月就感受到了身高差的压迫,手被迫从肩上滑落,在他准备拉开距离时下意识从身后环住他的腰。
贺西楼突然不动了。
她的礼服贴身,此刻礼服和她对他,一样贴身,贺西楼几乎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胸腔鼓噪的心跳。
“我真的很需要你帮忙,我哥的案子,比较复杂……求了很多人,复审申请期也快过了。”
“对不起。”她声音突然低了低,语调也柔了。
贺西楼低眉看了一眼她紧扣的手,手心滚烫的温度隔着上好的衬衫,清晰的在他腹肌上翻涌。
他一个掌心扣上她的手,她大概以为他要摆脱她,握得更紧,
贺西楼讥诮,“别勒了,我喜欢女人的腰细,不是自己细。”
阮清月力道松了一点。
贺西楼转过身,低眉看她。
阮清月低着头,“对不起,我当时说话过于伤人……”
握着手机的力道紧了又松,然后把手机放到了旁边的吧台,贺西楼喉结一滚一沉,“抬头,看人。”
时隔五年,第一次提及那晚,贺西楼想看看她眼睛里有几分真诚。
阮清月很听话,清隽的脸又抬了起来,张着一双水漓漓的眼睛给他看。
距离近得就像她以前强亲他的时候一样,每次都不舍得闭眼,盯着他看。
“想清楚了?”贺西楼慵懒的嗓音沉了一些,“别明天起来给自己打性骚扰官司。”
阮清月:“我自愿的,不告你。”
“笃笃!”不重的敲门声。
贺西楼抬眸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也亮了,是祁真。
他准备去开门,被阮清月缠住了。
贺西楼低头,“我还没点头,现在算你性骚扰。”
“……”
祁真在门口,门开了并没有往里走,也一眼都没往里看,只很低的声音,隐约能听到应鸿和她、饮料之类的字眼。
贺西楼舒展的神色凝沉几分,听完又顺手关上门,转过身站那儿看着阮清月。
她的身子几乎靠在了吧台上,难怪今晚说话的语调确实比平时甜软,手也那么烫。
贺西楼不清楚她现在到哪个程度了,步态轻懒的走回去,停在她面前。
依旧只吝啬的垂下眼睫,“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阮清月轻声像低吟,目光水水的看他,“林战。”
贺西楼轻懒的神色在极短的时间内收尽,看似很微妙,但他收起轻懒后的原生五官是很锐利的,以至于那点变化被成倍的放大。
房间里静得落针可闻,直到阮清月的身子从吧台边缘不自主滑落,她本能的伸手抓取。
先是抓到了贺西楼的衣袖,但还是没稳住,脸朝下的往他方向扑,终于在她紧闭眼的下一秒,被一双有力的手腕稳稳接住。
贺西楼像抱小孩一样从她两边腋下把人托起来,摁在吧台边,黑眸把她整张脸锁住,疏冷之余带点儿强势,“有什么想说的。”
她回答之前,贺西楼想过几个答案,像别人一样喊他楼少,楼爷,或者贺西楼,太子爷,唯独没想到她会回答林战。
不是说神经被麻痹之后给出的答案是最贴近内心的么,既然他是林战,她就是当年的阮家大小姐。
“别装。”贺西楼嘴皮子一碰,嗓音低哑,“我不知道你阮大小姐身上的细胞是什么形状?”
她的字典里没有娇羞,没有安静内向,只有恣意直接,想要就弄到手。
阮清月双手没有力度的撑在贺西楼胸口,眸光带水像极了无辜的小白兔,声音在饮料作用下像得了秦岁染真传,软到骨头里,“你想,让我说什么?”
贺西楼目光一寸一寸的丈量她本就不大的脸,最后在她草莓色的唇珠上落定,驻扎,气息似真似虚的抵近。
阮清月在他靠近时一如曾经的没出息,忍不住的仰着脸想博取更多他的味道。
偏偏贺西楼像逗小狗一样,她情不自禁的靠近,他就钓着不给,惹得阮清月纤细的手指揪着他的衣领,脸蛋追随着他的游离,如同嗅着美味来回寻觅的猫儿。
但他太高了,她够不着,三两几次后,阮清月实在难忍极了,温软的小猫被逗弄出了利爪,嘴唇一张咬在了贺西楼的脖颈上,又不满足的往他喉结处吻过去。
贺西楼被她突然的攻击撞得退了一步,侧身顺势靠在了吧台上,手腕反而稳稳托了她的腰。
脖颈处的湿软触感让贺西楼喉结重重的滚了一下,感官被触觉唤醒,生理本能也争先恐后的涌上来,贺西楼试图将她拉开。
但神志不够清晰的人只有一个目标,以最直接的方式满足自己,双臂不知道什么时候勾了贺西楼的脖颈,踮起脚终于吻到他的唇。
两下重重的吻过后,她突然慢下来,很轻的碰着,眼睛默默的看向他,带点儿小心。
贺西楼轻哼,“现在知道害怕了。”
“晚了。”他拿掉她一个手,自己倾轧下身躯,另一手握着她的脸颊抬起她的下巴吻下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