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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世子追妻,娇蛮郡主难逃掌心姜长宁谢晏 番外

杰西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长宁已在家里憋闷了数日,头些天还能耐得住性子,佯装生气,不理姜仲安,顺便祸及姜长玉。可直到姜仲安拿着做好的纸鸢到她院子里时,她再也装不下去了。指挥着老父亲放线、收线,见姜仲安手脚太慢,自己索性上了手。一来二去,到底是孩子性情,很快便与姜仲安重修父女情。她拿着手轮,围着满院跑。“爹爹,怎么就坐下了?”姜仲安累得满头大汗,“爹爹累了,我去叫你兄长陪你。”兄长哪有空陪她?早早带着林晚芷出门踏青了。最后来的是谢晏。姜长宁自诩不是小心眼的人,故作生气也只是希望他们来哄哄自己,这个道理还是谢晏告诉姜仲安的。甚至连那纸糊风筝,也是谢晏同他一起做的。赵芙为姜仲安递上帕子,擦了擦汗,“早说宁儿心性单纯,不可对她动粗,你非要打。这下好了吧。”姜仲安自...

主角:姜长宁谢晏   更新:2025-03-31 2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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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长宁谢晏的其他类型小说《病娇世子追妻,娇蛮郡主难逃掌心姜长宁谢晏 番外》,由网络作家“杰西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长宁已在家里憋闷了数日,头些天还能耐得住性子,佯装生气,不理姜仲安,顺便祸及姜长玉。可直到姜仲安拿着做好的纸鸢到她院子里时,她再也装不下去了。指挥着老父亲放线、收线,见姜仲安手脚太慢,自己索性上了手。一来二去,到底是孩子性情,很快便与姜仲安重修父女情。她拿着手轮,围着满院跑。“爹爹,怎么就坐下了?”姜仲安累得满头大汗,“爹爹累了,我去叫你兄长陪你。”兄长哪有空陪她?早早带着林晚芷出门踏青了。最后来的是谢晏。姜长宁自诩不是小心眼的人,故作生气也只是希望他们来哄哄自己,这个道理还是谢晏告诉姜仲安的。甚至连那纸糊风筝,也是谢晏同他一起做的。赵芙为姜仲安递上帕子,擦了擦汗,“早说宁儿心性单纯,不可对她动粗,你非要打。这下好了吧。”姜仲安自...

《病娇世子追妻,娇蛮郡主难逃掌心姜长宁谢晏 番外》精彩片段


姜长宁已在家里憋闷了数日,头些天还能耐得住性子,佯装生气,不理姜仲安,顺便祸及姜长玉。

可直到姜仲安拿着做好的纸鸢到她院子里时,她再也装不下去了。

指挥着老父亲放线、收线,见姜仲安手脚太慢,自己索性上了手。

一来二去,到底是孩子性情,很快便与姜仲安重修父女情。

她拿着手轮,围着满院跑。

“爹爹,怎么就坐下了?”

姜仲安累得满头大汗,“爹爹累了,我去叫你兄长陪你。”

兄长哪有空陪她?早早带着林晚芷出门踏青了。

最后来的是谢晏。

姜长宁自诩不是小心眼的人,故作生气也只是希望他们来哄哄自己,这个道理还是谢晏告诉姜仲安的。

甚至连那纸糊风筝,也是谢晏同他一起做的。

赵芙为姜仲安递上帕子,擦了擦汗,“早说宁儿心性单纯,不可对她动粗,你非要打。这下好了吧。”

姜仲安自知理亏,悻悻道:“日后再也不了。”

说完,牵起赵芙的手,低声下气:“女儿哄好了,今夜可以让为夫回房了吗?”

长公主瞥他一眼,轻点了下头。

二人携手离去,院中只留下了谢晏。

指挥谢晏,是姜长宁的强项。

她可不会像顾忌父亲身体一样顾忌谢晏,毕竟谢晏年轻力壮,有的是力气。

谢晏摇着手轮,低声抱怨道:“你哥哥怎的不陪你?”

姜长宁掐着腰,嘴里嚼着蜜饯,含糊不清,“哥哥自然要陪嫂嫂。”

她不是小气的人,大方地将青竹给自己准备的蜜饯喂到谢晏嘴里。

手指碰到谢晏的嘴唇,她还没觉得有什么,谢晏的脸先红了起来。

问他怎么了,他也只说是放风筝累的。

姜长宁乖乖接过手轮,开始慢慢收线。

忽地起了一阵风,将风筝又紧紧扯在空中。

谢晏怕她被风筝线缠到手,立马起身,同她一起摇着手轮。

用一种自己都没察觉不对的姿势,从身后圈起姜长宁。

离得太近了,姜长宁也有些热,心跳也加快了。

她微微偏过头,却不想发髻似有若无地在谢晏脸上扫着。

风筝线在谢晏手里听话极了,他明明可以收得再快点,却时不时放慢动作。

姜长宁的心思也全然不在风筝上了。

她虽平日会与谢晏小打小闹,可到底男女有别,也没离得这样近过。更别说和其他人了,旁人连她指头半分都没碰着过。

也是看了些话本子,有了纸上谈兵的经验,他们的动作有点像情窦初开的......

意识到这点后,姜长宁猛地从他手臂下绕过,嘴里念叨着“不行不行”。

谢晏哪里不懂她的小心思,毕竟那话本子是他千挑万选的,为的就是让她把他当做男人来看。

谢晏故意问,“什么不行?”

与此同时,勤勤恳恳收回了最后一厘风筝线。

姜长宁抿着唇,耳根子红得要滴血一般。

谢晏将纸鸢递到她手上,“收好了。”

姜长宁低头看着这风筝,她这才发现,是谢晏做的。因为风筝上有一个小小的丑丑的她,若非仔细看,她也会忽略了。

那今日父亲来认错,自然也是他出的主意,姜长宁早该想到的。

顿时心头一软,她看向谢晏。这几日总在为了她的事情忙前忙后,也不似离京前总惹她生气了。

谢晏察觉到她的眼神,弯下腰,问道:“怎么又不开心了?”

她回过神,脱口而出:“谢晏,你不会……”

谢晏紧张不已,若是她问出这几个字,他就承认了。

可姜长宁话头一转,“许久未出门了,有些闷。”

谢晏微不可察地勾起嘴角,“上巳节如何?”

姜长宁一听出去玩便两眼放光,生怕晚一秒答应谢晏就反悔了。

…………

三月三,上巳节。

汴京城热闹非凡,小商小贩从早就开始卖力吆喝,街边、店铺无不挤满了人,就连街边乞儿的碗里都多了些碎银。

已订亲的人家则是相约会面,一解相思之苦。未订亲的人家则趁着这一天外出相看。

姜长玉与林晚芷便是两年前在上巳节相遇,巧在林家同样是书香门第,姜仲安与长公主欢欢喜喜定下了这门亲事。

四人今日同乘一辆马车。

姜长玉黏人的紧,一上车就与林晚芷并排而坐,把姜长宁挤到了另一边与谢晏一起。

姜长宁撇撇嘴,谁不想和香香软软的嫂嫂贴贴呢?

谢晏嗤之以鼻,姜长玉在林晚芷身边就是个软骨头,他日后断不会如此。

一路上,姜长宁时不时掀起帘子。在家中憋闷太久,都快忘记外面的空气有多清新了。

林晚芷总是慈母一般的眼神看着长宁,而姜长玉则是一脸沉思地盯着谢晏。

他发现,谢晏平日虽爱张扬的颜色,可也不会如今日这般,竟穿了红,不知道的还以为今日要成婚。

他小妹就不同了,一向爱穿红的艳丽的,越明艳的越能衬得上她。

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我知道了!你今日因为要见向姑娘才打扮得像个花蝴蝶似的。”

下一秒,谢晏就堵住了他的嘴。

姜长宁掀帘子的手顿了顿,眼神闪烁。臭谢晏!拿她幌子,分明就是要来与向姑娘见面......

姜长玉无辜道:“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二人都要打起来了,姜长宁也并未回头,还是一脸新奇地看着窗外。

林晚芷撞了撞姜长玉的大腿,示意他别再说了。

转而同谢晏讲:“那日我将向姑娘的手帕还于她,她便说有话要对你讲,今日一见便知。你对她无心,直言便好,别误了人家。”

“嫂嫂说的是,我确对向姑娘无心。”

听到“无心”二字,姜长宁才将头从窗外伸回来。

紧接着,姜长玉又发出灵魂拷问:“那你对谁有心?你那日说的心中有人,莫非是真的?”

林晚芷对天生钝感力无敌的丈夫,彻底没了耐心。她咬牙切齿,但面色依旧柔和,“夫君,莫要造谣生事。”

姜长玉没明白她的意思,反过来和她解释道:“娘子,你不知道,谢晏在外可风流了,我们以前在春满楼吃酒......的时候......”

说着说着,把自己卖了。

姜长宁往日最爱听这些八卦,今日却提不起兴趣,甚至开始不耐烦,对着车外喊道:“青竹,怎的还没到?”

谢晏懒懒散散倚着车厢,眼神却流连在她身上,若有所思。

林晚芷将一切看在眼里,不由勾起一抹笑。

又十分怀疑丈夫是不是读书读傻了,就连谢晏这样直白的心思都没发现。


谢晏乐了。他到底都淘了些什么书给她看?

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他问道:“先前的画册,你看过吗?”

姜长宁懂了他说的是那本春宫图,直言道:“只翻了一眼,真是羞死人了。”

谢晏心情顿然舒畅了,“若是再给你,也不必看。”

姜长宁不解:“为何?”

谢晏没回答,只是将人拉进怀里,又亲了亲。

子时,长公主府灯火通明。

时不时传来女子凄厉的叫声,一盆盆热水送进去,一盆盆血水端出来,看得人触目惊心。

姜长玉焦急地等在门外,几次三番想冲进去,却被嬷嬷拦下,说是会冲撞产妇和腹中胎儿,他只得作罢。

姜长宁同谢晏陪在一旁,听着林晚芷撕心裂肺的叫喊,不由得冒起冷汗。

谢晏忽然俯在姜长玉耳朵旁,不知说了句什么,姜长玉一把将挡门的嬷嬷推开,冲进了里屋。

嬷嬷仍喊道:“公子万万不可呀。”

赵芙抬抬手,示意嬷嬷莫要拦了。她这个儿子没什么大志向,最是看重妻子家人。何必拦着他呢?

姜长宁同样着急地踱步,赵芙拉起身旁女儿的手,询问道:“怕了?”

姜长宁轻嗯一声,她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只知嫂嫂怀孕不易,却不想生产更是一大难事。

林晚芷比太医推测的产期提前了几日,刚歇下便觉腹痛,好在太医、产婆早早就被接进长公主府了,才不觉手忙脚乱。

即便如此,还是因胎儿体位不正,导致难以顺利产下。

又过了一个时辰。

姜长宁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只听见自家哥哥的叫声比嫂嫂还大。

谢晏立在身前,将她耳朵捂上了。

忽然,一道清脆的小孩哭声传来。

产婆将孩子抱了出来,满面红光笑道:“恭喜长公主,是个小公子。”

姜长宁并未在意究竟是小侄儿还是小侄女,一脚踏进了屋内,问了句:“嫂嫂可还好?”

却听见姜长玉泣不成声,断断续续说道:“好……没事了……”

她彻底松了口气,本想安慰两句,可女子走了趟鬼门关,多说什么都是无益的。

赵芙得知林晚芷无事,顿时心安了,忙让下人去林家报信。

“给我吧。”

谢晏从产婆手里接过孩子,小心翼翼抱在怀里。

姜长宁出来时,刚好看到这一幕。若是姜长玉知道自家孩子第一眼看到的是谢晏,怕是要懊悔一辈子。

谢晏也是头回抱孩子,紧张地手心都冒汗了。这孩子同姜长宁刚出生时倒有几分像,他还记得姜长宁出生那日,他同姜长玉也在门口等着,两人还打赌到底是弟弟还是妹妹,最后还是他赌赢了。

姜长宁凑上前,看了眼,又皱起眉,“刚出生的孩子都长得这般…奇怪吗?”

谢晏没忍住笑出了声,“小侄儿,听到没?你姑姑说你长得奇怪。”

姜长宁厉声道:“莫要挑唆我们姑侄关系。”

两人显然都对这个孩子感到十分新奇,笨手笨脚地想逗他笑。

谢晏忽然小声说道:“宁宁,我们日后一起将他养大吧,不要旁的孩子了。”

姜长宁逗孩子的手一顿,“你在说笑吗?”

可看向她的眼睛里,有疼惜有不忍,“真的。”

比起让自己的妻子走一趟鬼门关,倒不如不生,两人相守到老,岂不是更自在。

若是他先走了,就让这孩子照顾姜长宁。若是姜长宁先走了,他就在她一旁挖个坑把自己埋了,落得清净。

姜长玉将林晚芷安顿好,抹了把眼泪才出来。谢晏想将孩子还给他抱,谁知他却摆了摆手。


就连姜长宁都没想到,谢晏不仅准备了贺礼,还是那千金难买、至真至纯的雪莲。

众人皆惊叹,谢世子出手阔绰。

大姐姐扯扯姜长宁的衣袖,“你对世子若无意,便介绍给我夫君的妹妹吧。”

这句话好巧不巧落在谢晏耳中,只听姜长宁说道:“谢世子已经是我的人了,大姐姐莫要乱牵线。”

闻言,他心甚慰,刚拿起酒杯,结果一杯酒朝他泼来,好在他躲得快,只是湿了衣角。

姜长宁看去,果真是那姜若琴,正掏出帕子要帮谢晏擦衣裳。

谢晏前臂一挡,不悦道:“莫要碰我。”被姜长宁看到,他可是要挨打的。

闻声,姜若琴收回手,眼底却红了,“世子莫怪,我不是故意的。”

谢晏看也没看她,摆了摆手,“你走吧。”

姜若琴的这点伎俩在春满楼算是最低级的,他见过太多了。

对上姜长宁审视的目光,谢晏放下酒杯,忙朝她走来,举起双手,“宁宁,我可什么都没干。”

姜长宁目睹全程,自是不会怀疑他。见他衣袖湿着,便掏出自己的帕子,给他擦了擦,“要去换件吗?”

擦完,将帕子丢给他,谢晏笑嘻嘻地揣进怀里,“不用。”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在他换衣裳的时候,又会遇上姜若琴。

寿宴结束,人群散去。

几位姐夫早听闻谢晏骑射一绝,便提议带他去游猎。姜长宁嫌远,便同几个姐姐在家吃茶看戏班子表演。

说起游猎,谢晏也手痒难耐,刚抬脚准备走 ,又折回来同她商量:“宁宁,我去了?”

姜长宁点点头,“去吧。”

他又商量,“我天黑前回来。”

挡着她看戏了,姜长宁将他往旁边推了下,敷衍道:“随你,好好玩就是。”

三位姐姐憋着笑,齐刷刷盯着谢晏,倒是把他看害羞了,转身就走了。

说是天黑前回来,到了天黑,一行人才浩浩荡荡回来。

只是,那三姐夫是被抬着回来的。好在姜鸿吃了饭已经回房休息,不然怕是要闹出大动静了。

一屋人凑了上来,三姐姐惊呼:“老天爷!你这是捅了狼窝吗?”

众人都在围观,谢晏直奔她走来,无人察觉地角度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姜长宁本都有些困倦了,见着谢晏平安回来才清醒几分。

一看到三姐夫满身杂草,险些将她也吓一跳。

“怎会这样?”

大姐夫渴极,也不顾礼节了,端起水壶猛灌了一口,“附近猎户设下的陷阱,三妹夫摔下去了。”

二姐夫累得精疲力尽,倒在椅子上,“若非世子,今日就我与姐夫,真难将人救出。”

谢晏倒是气定神闲,接过姜长宁手里的茶盏,饮了一口。

府里就有医师,不出一会儿,管家就将人请来了。好在只是骨折,并无大碍,将腿上固定上木板休息些时日便好了。

众人这才定心。

大姐夫同二姐夫都嚷着胳膊疼,又向医师要了跌打损伤的药酒。

姜长宁看向谢晏,“你可有事?”

谢晏有事,但也不能当着众人冲她索抱吧,想了想,只好嘴硬说没事,有些累了。

见三姐夫无大碍,姜长宁便同他一起回了院里。

一路上谢晏又将事情向她讲了一遍,听完,姜长宁惋惜道:“真是可怜。”

谢晏本想再同她说会儿话,却被推着先去客房沐浴,身上脏得像在泥地里打滚儿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脏污,听话回了房间,将一身脏衣脱下,才看到小腿被树枝划破的地方已经磨得红肿一片了。


姜长宁竖起手指比了个噤声的动作,青竹心领神会,两人悄悄躲在一旁。

只听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咒骂道:“大公子你搞不定,别说这汴京来的世子你也搞不定,那便不用在府上待了,将你卖去怡红楼了事。”

女子声音细小,听得出是在抽泣,“求你了,不要,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搞得定那世子的。”

姜长宁听得出这女子的声音,便是外室所出的姜若琴。至于那上了年纪的妇人,她却听不出,并非她那些伯母们。

言行粗鄙,倒有可能是院里干活的妇人。只是姜若琴已进了姜家,为何会被下人拿捏。

偷听到姜若琴要对谢晏下手,姜长宁没了逛花园的心思,也不觉得腹胀了,与青竹回了柏院,却发现谢晏房里亮着光。

她鬼鬼祟祟走上前,趴在门上想将里面看仔细。头顶却传来一阵笑声,“看什么呢?”

她回过头,看到房里的人站在她身后,差点吓晕过去,“你半夜不睡觉去做什么了?”

谢晏一脸无辜,“我听到你出院子,迟迟未归,跟过去瞧瞧。”

她还以为谢晏到了扬州的第一件事就是喝花酒,原来错怪他了。

她摆了摆手,径自回房了。

只是房门还没关上,那人就挤了进来,“宁宁,今日当真不用我陪你吗?”

姜长宁摇摇头,“有青竹在呢。”

谢晏看向正在收拾床铺的青竹,使了个眼色,“青竹青竹。”

青竹得令,停下手中动作,看郡主并不反对,她乖乖给世子让了位置。

谢晏手脚麻利,伺候姜长宁脱下外衣。

姜长宁由着他服侍,但嘴上训诫道:“姜府人多眼杂,你明日天不亮就得回客房,莫让人瞧见。”

谢晏乖巧地应下。

一躺在姜长宁的床上,那股熟悉的馨香让他彻底放松下来,满意地闭上眼睛,还不忘将一只手臂伸出来给她当枕头。

姜长宁撑着头看他,指尖点着他的额头,一路滑到鼻尖,嘴里说着反话,“谢晏,我真是把你惯坏了。”

那人闭着眼笑,“是,我的好宁宁。”

姜长宁笑倒在他臂弯,被他一把捞起,将人拥在身前锢住,声音带着浅浅的倦意,在她耳边哄道:“不许乱动了。”

姜长宁还不知自己已经惹了火,直到抱着她的那具身体发烫,她才如梦初醒。

宫里的嬷嬷在她与秦郴被赐婚时,送来了那些画册,她只看了两眼,便觉得污秽,压在箱底再也没打开过。

如今,她回想起与谢晏这些天的同床,他也只是抱着自己,并未有任何逾越动作,当真是个可信之人。

寿宴当日,前来贺寿的人接连不断,前厅早已围满了各路达官显贵。

姜长宁最期待见到的便是三位堂姐,而今她们都携夫君一起回来了。多年未见,四人围坐在一起叙话。

谢晏则和姜长铭同几位姐夫待在一起,几人十分热情,也算不上无聊。

大姐姐忽然想起:“宁宁,那位就是你幼时说的谢家世子?”

姜长宁点点头,“是他。”

二姐姐最是喜欢看貌美的男子,盯着谢晏看了许久,“可有婚配?”

姜长宁摇摇头,脸却红了。

三姐姐是个会抓重点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特地陪你来的吧?”

姜长宁先摇摇头,又点点头,解释道:“他有要事在身,顺路而已。”

三位姐姐咂舌,显然不信。

孙辈依次献上贺礼。

姜长宁的礼物算不上贵重,但胜在用心,姜鸿爱诗词字画,收藏无数,这一幅令他惊叹不已,笔法功力显然是个老者,可姜长宁却说他只有二十左右。若非汴京山高路远,姜鸿非要同他亲自见上一面。


此后几日,姜长宁时不时嫌马车坐着颠簸累人,谢晏就带她一同骑马。

起初还担心家丁看到有失体统,可承安早就打点好了,大家都默契地视而不见。

二人多年的相处,在外人看来,像是有着与生俱来的默契,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态,都像是年轻夫妇。

谢晏对此很满意,他自然巴不得原地和姜长宁成婚。

吃饱喝足继续赶路,姜长宁还是选择和他一起骑马,这样便能在天黑之前到驿馆休息了。二人骑得快,家丁侍卫都在后面,还未跟上来。

行至狭窄小路,四周的树林静得出奇,连鸟鸣声都听不见,只有马蹄踏在碎石上的轻微响动。

谢晏低声说道:“等会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先走。”

闻言,姜长宁观望四周,这才意识到,树林中恐有埋伏,怎会这般倒霉?

谢晏的目光扫过两侧的密林,枝叶在风中微微摇曳,他的手指已经悄然按上了腰间的剑柄。

刚触到剑柄,便猛地窜出几道黑影,左右包抄,显然是提前埋伏好的。手里寒光闪现,可以断定他们并非是求财的山贼。

手里的长剑已经出鞘,划过一道凛冽的直线,姜长宁刚闭上眼,面前那人已经倒下了。

对方没料到谢晏出手如此干脆,索性几个人一起杀出来。那些人显然是冲他来的,目标而非姜长宁。

承安闻声赶到,谢晏纵身下马,将缰绳递给承安,厉声命令道:“带郡主先走。”

谢晏将人引到一侧,为他们二人留出了足够的空间。

姜长宁心中委实不安,可她在这里只会拖累谢晏,“你小心。”

没了姜长宁在身边的牵制,谢晏身形如电,在几人间穿梭,剑锋每一次挥出,都带着致命的杀意。

呼吸间,几人身上都多了几道深可见骨的致命伤口。哪里是风流纨绔的世子,分明是白日里的阎罗。

他只留了一人性命,“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见兄弟们死法狰狞,吓得跌在地上,“景…景王…”

谢晏俯下身子,笑容里尽显媚色,“回去告诉你主子,若是这一路上再来,我便将他儿子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是……”那人不待一秒,连滚带爬离开了此处,甚至不敢回头多看一眼地上兄弟们的尸首。

谢晏敛了神色,将沾了血的剑擦了个干净,又面不改色地将尸体丢下山崖,像是操作了千百次一样娴熟。

忽然,听到一阵马蹄声。

他处理尸体的动作停滞了,离了很远,承安依旧感受到背后一阵寒凉,特地放慢了脚步,待谢晏处理完最后一具。

走近了,谢晏扫他一眼,承安忙解释道:“是郡主要来的。”

谢晏看着姜长宁心急如焚的样子,将人从马上抱下。

姜长宁对气味天生敏感,闻到一阵血腥味,又看向满地的血。

她惊呼,“谢晏,你没事吧?”

她指着谢晏的手臂,若非她瞧见,谢晏自己都没发现,这点伤算不上什么。

看她担忧的神色,谢晏泄了气,上前抱住她,柔声柔气说了句,“宁宁,疼。”

承安偏过了头,这还是那个杀了人面不改色处理尸体,一整夜都不喊累的世子吗?

当晚,他们入住了附近的驿馆。

比起先前那些家要亮堂许多,姜长宁似是准备一个人住,不需要他这个守夜的了。

她对这间屋子还算满意,果真说道:“谢晏,你今晚回自己的房间好好休息吧,不用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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