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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丫鬟哪里逃!王爷他只要你!后续

侯莫陈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是真的饿极了,肚子的声音大到让陈崇发笑“走走走,大哥请你吃顿好的。”陈崇抱着酒坛子走在前面,我将沐风交给店小二便也跟着进了酒肆。菜上齐时,陈崇一脸疑惑的瞅着我:“妹子,你真不是龙州人?”冰糖肘子、樱桃肉、糖醋里脊、酸汤鱼,外加两碗蟹黄面。每一道菜都极具龙州特色。我为陈崇斟满酒杯:“大哥,我曾有位挚友她便是龙州人,可后来…”陈崇见我欲言又止,举起酒杯:“无妨,祝我妹子劫后余生,此后必定风生水起。”“大哥日后必定前途无量。”酒杯相触,豪情尽显。声似山间清泉滴落磐石,清脆悦耳。我这句话是真心的,以陈崇的心智和才能一定不会一直在这风吟城做个守城兵的。我牵着沐风跟着陈崇来到一条宽窄不一的小巷子。“哟,陈家小子,你这是领了个媳妇回来?”说话的...

主角:沐嫔阴允辰   更新:2025-03-31 23: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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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沐嫔阴允辰的其他类型小说《美貌丫鬟哪里逃!王爷他只要你!后续》,由网络作家“侯莫陈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是真的饿极了,肚子的声音大到让陈崇发笑“走走走,大哥请你吃顿好的。”陈崇抱着酒坛子走在前面,我将沐风交给店小二便也跟着进了酒肆。菜上齐时,陈崇一脸疑惑的瞅着我:“妹子,你真不是龙州人?”冰糖肘子、樱桃肉、糖醋里脊、酸汤鱼,外加两碗蟹黄面。每一道菜都极具龙州特色。我为陈崇斟满酒杯:“大哥,我曾有位挚友她便是龙州人,可后来…”陈崇见我欲言又止,举起酒杯:“无妨,祝我妹子劫后余生,此后必定风生水起。”“大哥日后必定前途无量。”酒杯相触,豪情尽显。声似山间清泉滴落磐石,清脆悦耳。我这句话是真心的,以陈崇的心智和才能一定不会一直在这风吟城做个守城兵的。我牵着沐风跟着陈崇来到一条宽窄不一的小巷子。“哟,陈家小子,你这是领了个媳妇回来?”说话的...

《美貌丫鬟哪里逃!王爷他只要你!后续》精彩片段


许是真的饿极了,肚子的声音大到让陈崇发笑“走走走,大哥请你吃顿好的。”

陈崇抱着酒坛子走在前面,我将沐风交给店小二便也跟着进了酒肆。

菜上齐时,陈崇一脸疑惑的瞅着我:“妹子,你真不是龙州人?”

冰糖肘子、樱桃肉、糖醋里脊、酸汤鱼,外加两碗蟹黄面。

每一道菜都极具龙州特色。

我为陈崇斟满酒杯:“大哥,我曾有位挚友她便是龙州人,可后来…”

陈崇见我欲言又止,举起酒杯:“无妨,祝我妹子劫后余生,此后必定风生水起。”

“大哥日后必定前途无量。”

酒杯相触,豪情尽显。

声似山间清泉滴落磐石,清脆悦耳。

我这句话是真心的,以陈崇的心智和才能一定不会一直在这风吟城做个守城兵的。

我牵着沐风跟着陈崇来到一条宽窄不一的小巷子。

“哟,陈家小子,你这是领了个媳妇回来?”说话的是位在门口挑菜的婶子。

陈崇许是喝的高兴了,哈哈一笑:

“李婶儿,这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妹子,现在找回来了,以后街里街坊的帮我照看着点。”

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点羞涩和掩饰,就仿佛我真的是他亲妹子一样。

那李婶好像不信,还凑近仔细瞧了瞧:“哟,你还别说,你们兄妹俩长得还挺连相。”

我尴尬的笑笑:“……李婶好眼力。”

陈崇和其他街邻也是热情的打了招呼介绍我。

我心想最多明日我便会离开,不必如此兴师动众。

可我却没有说出来,免得坏了他的一番好意。

拐个弯,他便带我进了一间小院子。

是座两进的院子,也只有两间房。

雪落枝头,干净素雅,让人心情舒爽。

陈崇指着其中一间道:

“妹子,你以后就住那一间,晚上我还要当值,明日下了值再给你置办些东西…”

“大哥”我打断了陈崇的话:“明日我就离开风吟城了。”

陈崇对我说的话倒没显得很意外:“我还当你会多留几日。”

我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腕:“大哥,无论日后我走到哪儿,在这世上我便有了你这么一位至亲,也算有家了。”

陈崇轻叹一声:“好,要是走累了就回家来。”

“嗯,一定”。

晚上陈崇去换防当值。

我栓了院门喂了马,烧了桶热水舒舒服服的擦擦身子。

事后将从燕家带出来的那个小匣子打开。

这燕家二小姐出手还挺阔绰,足足八百两。

就算是在都城也能买一间不错的小院子了。

我拿了三百两,放到了陈崇那屋的的枕头下。

毕竟是救命之恩,这区区三百两又算什么呢?

想着明日出城前再告诉他,不然他定不会收的。

一切尘埃落定,困意袭来,我便回了自己那屋想踏踏实实的睡上一觉。

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见院里栓门的棍子落地。

起初以为是做梦,竟又听见了沐风的马吠声。

我起身摸出枕头下的匕首躲到了床栏之后。

借着清冷的月光,我看见两个身着夜行衣的人推门而入,蹑手蹑脚的朝着床边走来。

对着床上猛的刺了下去。

我被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捂住嘴。

可竟忘了手中的匕首,‘当啷’一声落地。

在这寂静的夜里,尤为刺耳。

我被发现了……

那两个黑衣人绕过床栏对向我,二话不说举起刀剑就劈了下来。

我心一凉:“燕喻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然而片刻之后,重重的两声闷响倒地,我的脑袋依然稳稳的架在脖子上。


可属实把我给气着了:“小祖宗,你是想气死我么?要是扯着了伤口,我的银子就白花了。”

他嘴角轻扬,笑意如春日暖阳倾洒:“阿姐是心疼阿瑟?还是心疼银子?”

还有心思调侃我,仿佛昨夜一切与他无关一般。

“银子!”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银子。

他却毫不在意的歪着头眨眼看我:“阿姐骗人,昨晚明明担心阿瑟担心的要命!”

“知道还气我。”我在他头上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扶起包扎的手臂进屋:“大夫说你伤的重,需好生调养,回去躺着。”

他拍了拍胸膛:“阿姐,我身体好着呢。”

看的出来他应该是有些功夫的,不过我也不懂这些。

只觉得他和阴允辰、燕喻之他们一样,练武的人身上都有一种独特的气质。

不然这两年他风餐露宿的,身子早垮了。

我将他按回床上,这才想起来问:“我昨晚明明在熬粥,怎么一睁眼躺到了床上。”

他努着嘴:“阿姐还说呢,粥都熬干了,我醒了,将你抱到床上的。”

我面露不悦:“把我叫醒不就得了,万一扯到伤口怎么办!”

他眼里泛着光:“阿瑟舍不得…”

我躲开他的视线,替他掖了掖被角起身:“你再睡一会儿,我重新熬,好了叫你。”

他反手牵住我:“熬好了,灶上温着呢,想等阿姐醒了一起吃。”

没想到他一个病人反倒在照顾我。

想想这些日子好像皆是如此,除了饭是我做。

买菜、洗碗、喂马、洒扫、逗我开心都被他包了。

除了昨晚的一时失控,他无可挑剔。

总之,这小子不发疯时还挺讨喜的,难怪镇上街坊都对他不错。

我说:“那我去盛粥。”

他没有放开我,反倒是让我坐下,自己也坐起身靠着床栏:“阿姐别急,陪阿瑟说说话吧!”

见他语气严肃不似玩笑,我应道:“好,阿瑟说,阿姐听。”

难得他能主动开口想说点什么,也许能找到他执念的症结所在。

谁想到,他一开口竟差点将我送走。

“阿姐,若我死了,你可愿陪我?”

我浑身汗毛瞬间竖起、直冒冷汗不禁唏嘘这小疯子,莫不是又要发疯病了?

“不愿意,你说的是人话吗?竟想让我陪你去死?”

他听我说完,嘴角却勾勒出恰到好处的弧度:

“阿姐定觉得我是疯了吧?”

我拧眉瞪着他:“难道不是么?”

任谁听了都会这么想吧!

他暗戳戳的勾着我的手指哄我:“好阿姐别气了,若我说完了你还气,就打我可好?”

我没言语,算是默认了。

他收敛笑意继续说道:“今日醒来我想了许久,若我昨夜真的将阿姐…,那阿瑟绝不会独活。

我舍不得阿姐独自去那么阴冷的地方。

可若死的是我,纵使再舍不得与你分开,也不会将阿姐带上。

阿瑟希望阿姐好好活着,阿瑟喜欢看阿姐笑。”

我被他说的有些发懵,忙问:“是刀伤加重了?”

赶紧去查看他的伤口,莫不是要死了所以说些奇怪的话?

他看出了我的担忧,温热的大手盖在我的手背上安抚:“阿姐别怕,我死不了。”

我不解的看着他:“那你说这些话何意?”

阿瑟脸上绽出一抹笑,干净纯粹:“阿姐,谢谢你帮我圆了长久以来的夙愿。

我想说的是,除非我死了,否则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将我们分开。

但,母亲思我成疾,我必须得回去看看…”

原来如此,我长舒一口气。

我似是听明白了,他说这些话不是诀别是道别。


此后他是死是活,是去是留,都与我无关了。

不过如此一来,我在这小镇子上也算留了个施善救人的好名声。

见这小镇上民风淳朴、善良又热情,我便有了暂住下来的打算。

趁着牙行落锁前,终于寻到一处心仪的两进小院儿。

“三个月的短租也不过才八两银子,想想刚才豪迈付出去的那二十两,真是肉疼。 ”

迈进院门,一方不大的前庭映入眼帘。

地面铺着青石板,有岁月打磨的光润。

沿着小径前行,便来到正房。

推开那扇略显斑驳的木门,屋内陈设简单,一张木桌、几把椅子,虽质朴无华,却擦拭得一尘不染。

穿过正房,便是后院。

院子里有一口老井,井口的绳索磨损得厉害,却见证着往昔的烟火。

井边搭着一个简易的葡萄架,虽冬日里只剩干枯的藤蔓,但我已能想象夏日里,在这架下乘凉、品茶的惬意。

院子四周,是用竹篱围成的矮墙,透过竹篱缝隙,能看到邻家的烟火日常,处处透着生活的质朴与安宁。

我拍了拍沐风,指着院落里的一处空闲:

“姐姐在这给你带一个奢华大棚,往后的日子,便要在这里,开启一段属于我们的岁月。”

沐风闷吐了两声,我便当它答应了。

刚才在集市上买了些吃的,这里的人善见我给那小乞丐诊治,还赠了我好些东西。

简单收拾一番,我便歇下了。

这一夜是我离开滇南,至今睡得最好的一夜,甚至夜里都没有再梦到那两个索命鬼…

我被洒在雕花窗棂上的晨辉唤醒。

看着窗外枯枝上的雀鸟欢叫。

我伸个懒腰解乏:“果然是我的福地。”

昨天答应了沐风要请他吃好的,而且马上就要除夕了,总要备些年货。

心情大好的简单拾掇一番便出了门。

冬日里鲜草不好找,走了好些地方才寻到一些苜蓿草,还有玉米,豆子,燕麦。

沐风的口粮有了,正寻思着去置办些年货。

可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我。

莫非是花钱太痛快被人盯上了?

我寻了一处肉摊:“老板来一斤后腿肉。”

老板剁肉的刀上下挥动,借着锃亮的刀面我瞥到远不远处有一个人影。

猛的扭头看去,那人一闪不见。

我下意识的握紧了怀中的匕首。

这么一来也没心思再逛下去了, 提着肉小步快走。

我住的院子离街市不远,左右邻里也都是有人住的。

想那贼人应该不敢随我回家。

刚关上院门正要上锁,就传来了敲门声。

声音轻缓有规律,并不像什么凶神恶煞之人。

我扒着门缝向外看了一眼。

只见是一位身高八尺的清俊少年, 发间束着一条素色丝带。

几缕碎发垂落在额间。

着一身墨绿色的长袍,衣角绣着的几缕墨色竹纹,更添几分文雅。

我这才缓缓将门打开:“小兄弟你是…?”

少年扑通一声跪下抱住了我的双腿:“阿姐…”

这一声阿姐叫的,让我心中一悸。

脑子里忽然闪过阴允辰与我嬉闹时的样子。

我闭眼倒吸一口凉气,换了身皮我竟没认出他:

“你怎么找这儿来了?不是都给你银子了吗?你还想干嘛?”

他仰起头双眸漆黑明亮,眼眶泛红的望着我:“阿姐,阿瑟不要银子,阿瑟只要阿姐。”

他这么一闹,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也停下了脚步,左邻右舍也都出来看热闹。


燕喻之不是什么好人,你们在一起,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咬着牙,缓缓转身,不紧不慢地开口:“啧啧啧,瞧你这般狼狈模样,我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简直丢了全天下女子的脸面。

即便我早已心有所属,与那人两情相悦,可燕喻之依然对我死心塌地,我又能如何呢?

所以你该杀的,不是我,而是这般无能的自己。”

我就是要让她知道,她花了十几年都讨好不了的男人,我根本就不稀罕。

说罢,我转身,潇洒地走出了燕家祠堂。

“嘶~还真疼。”

陈崇关切道:“要不我背你吧?”

“不用不用,大哥你那一跤摔得也不轻,我自己能走。”

正说着,没走几步,一抬头,便对上了燕喻之那张阴沉得好似能滴出水的脸。

“你倒真是敢说?本将军何时对你死心塌地了?”

我尴尬地抿了抿嘴唇,道:“呃…将军,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燕喻之冷着脸道:“你方才不是说了,有两情相悦之人,嫁了便是,也省得去参加选秀了。”

这主意听起来不错,可我一时半会儿,去哪儿找这么个两情相悦的人啊?

就算他在,怕也不会娶我……

陈崇说出了心中担忧:“将军,选秀的圣旨已然下达,若此时成婚,恐会被视作公然抗旨,有意躲避选秀。”

燕喻之却满不在乎,道:“若是燕家出面,便无人敢置喙……”

啥?我没听错吧?

难不成他要娶我?

“不可!”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燕喻之闻言,眉尾轻轻一挑,神色间满是莫名其妙,嗤笑道:

“不过是随口一提,莫不是你竟以为本将军要娶你不成?”

我顿时语塞,结结巴巴道:“呃……自然没有……”

心中暗自腹诽,明知自己身份高贵,何必这般炫耀,当真是轻狂至极!

他略作思忖,旋即一脸正色道:

“不过,此计倒也不失为良策。毕竟是云儿连累你到这般田地,若不是我平日太过宠溺纵容她,又怎会……”

燕喻之长睫缓缓垂下,面上似有几分歉意。

我心中暗自点头,算他还有些良心,若不是燕云派人阻拦,我早已出城,何至于陷入如今这般困境。

他微微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这个做兄长的,理当担起这份责任。

你我二人不妨假意成婚,待选秀一事结束,便即刻和离,届时你可自行离去。”

和离?

听闻此言,我心中暗自思量,莫非他竟打算明媒正娶?

可又并非真正成婚,若只是为解眼前之困,纳我为妾岂不是更为简便?

再者,刚死了弟弟就娶妻他疯了吧?

念及此处,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一来将军既有婚约在身。

二来,燕府白蕃未撤就挂喜绸,将军难道就不怕连累自身吗?”

燕喻之神色淡然,语气轻飘飘地说道:“知晓此婚约之人甚少,况且选秀不过短短数日,并无大碍。

其他的我自有打算。”

他既然都这般说了,我若再推辞,反倒显得我不识好歹。

于是,我微微福身,恭敬说道:“如此,便多谢将军了。”

燕喻之慵懒地扬了扬下巴,吩咐道:“嗯,你且去先前那屋住下。

算算时日,选秀的公公明晚便会入城,在那之前,把堂给拜了,剩下的事,便交由我来处理。”

我点头应好。

就在这时,一旁许久未曾出声的陈崇突然开口道:“不知末将可否在将军府上叨扰几日?”

燕喻之闻言,双眼瞬间瞪得滚圆,勾起一侧嘴角,冷冷地笑了一声,说道:


他眼中流露出一丝惊喜:“你会骑马?”

我不以为意:“很奇怪吗?”

“那倒没有,先休息吧,马自会替你备好。”

他摇头浅笑朝着院子里随意招招手:“带楚姑娘去客房休息。”

立刻便有小婢女勤快的跑过来:“是,大少爷。”

又对我笑道:“姑娘请随我来。”

“好,嗯…”我应了声,却杵在原地未动。

燕喻之见我欲言又止,扭头问道:“楚姑娘还有事?”

“没了,将军安眠。”

其实我还想问问阴允辰的事,终是忍住了。

毕竟他并不知,我就是那夜躲在王府里的小婢女。

睡梦中,脑子里不停闪现香菱死不瞑目的双眼。

她张合着木讷的嘴唇反复问我为何要杀她?

每说一个字,便有鲜血顺着嘴角流出。

然而渐渐的,她的脸变得越来越熟悉。

依然张合着木讷的嘴唇问我:“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她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下来陪我…下来陪我…”

我喘不上气。

时至巳时,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猛然间惊醒我有些发懵,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片刻后才缓过神儿。

看着自己被汗水湿透的衣衫长舒了一口气…

——这么多年了…你为何还阴魂不散?

“谁?”我警惕的朝着门口望去。

一听是燕家姐妹二人的对话,燕二语气中似乎带着薄怒:“三妹,收敛些。”

燕三气鼓鼓的提着嗓子:“二姐,这姓楚的仗着大哥袒护赖在家里不走,难道还真妄想做我们的嫂嫂不成?

大哥可是有婚约的,岂会看上她?

这掌家之权是二姐的,谁也夺不走。

今天我就替二姐出了这口气,把这赖皮坯子赶出去!”

我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一个箭步冲过去将门拉开:

“我当是哪家的癫狂泼妇在门外咋咋呼呼的,没想到竟是三小姐!”

燕三瞪着眼珠子指着我:“你个贱…”

后话还没说出口,“啪~”的一声掌掴结结实实的抡到了她脸上。

燕三的脸立刻亮的印上了明晃晃指印子。

难以置信的看着燕二:“二…二姐…你打我?你竟为了一个外人打我?”

泪水夺眶而出。

燕二柳眉倒竖:“书都白读了吗?滚过去跪祠堂!”

燕三狠狠的刀了我一眼,捂着脸跑开了。

燕二此举是我没想到的,抬至半空的手又收了回来随意拍了拍:“有劳二小姐代劳了。”

想想燕三刚才的话,暗自腹诽你倒是手快,本姑娘还没解气呢。

燕二桀骜的偏偏头,身后便有个丫鬟心领神会的递上一个小匣子。

“三妹心直口快,楚姑娘莫要与她一般见识。

金子太重,银票方便些,楚姑娘不嫌弃便收下,路上应个急。”

呦~这是下逐客令呢!

心直口快?我看未必!

要么是口无遮拦,要么就是你们姐妹俩给我唱的一出双簧。

你既没否认她说的话,便说明汝心亦作此想。

故意演这么一出给我看。

燕三那委屈的模样不像是装的,她显然是没想到自己会受上这一巴掌。

被亲二姐当枪使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燕二的心思够深沉…

我不屑的瞥了一眼她手中的匣子。

她对昨日之事只字不提,我受了那么大的委屈甚至梦里都被香菱索命。

她却连个道歉的意思都没有,反倒像个慷慨施舍者。

我手一推,将匣子推了出去。

这钱是我应得的,我当然得拿。

可不是这么个拿法,本姑娘要让你求着我拿。

“要不是喻之非要留我,说要替我讨个公道,我又怎会留到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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