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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畅销巨著

素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素律”的《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江晚余替家人赎罪,进宫做了祁让的司寝女官。祁让冷眼看着她在这吃人的皇宫艰难求生,从未对她有一丝怜悯,甚至还任由善妒的宠妃将她毒成哑巴。晚余默默忍受,在他日复一日的刁难羞辱中渐渐麻木,冷了心肠。只盼着到了年纪出宫远走高飞,此生再不与他相见。然而,就在晚余要出宫的前三天,这个冷血无情,高高在上的帝王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百般纠缠,不肯放她离开。“你是朕的,这天下也是朕的,你走到哪儿,都逃不出朕的手心。”***祁让没有心,他杀父弑兄,冷酷残暴,从不对后宫任何妃嫔动情。更不要说一个卑贱的哑奴。五年来,他从没拿正眼瞧过晚余一眼,却也习惯了她不声不响的陪伴,从没想过她有一天会离...

主角:祁让江晚余   更新:2025-04-22 0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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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晚余俯身叩首,打着手势说自己并非有意冒犯,衣裳也不是自己烫坏的,自己是被人陷害的。

“谁陷害你?”淑妃冷笑,“你一个被皇上亲自打入掖庭的贱婢,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别人有必要陷害你吗?

本宫看你就是不甘心,知道皇上偏宠本宫,就想方设法来永寿宫碰运气,想和皇上偶遇,叫皇上可怜你心疼你。

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以为长了一张和你姐姐相似的脸,就能取代你姐姐在皇上心里的位置吗?做梦吧你!”

她总是这样,把所有人都当成假想敌,以为别人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勾引皇帝。

她平等地嫉恨着皇帝的每一个女人,就连那个被皇上藏在心底深处的女人,也同样是她的情敌。

香蕊明知晚余什么也没做,却昧着良心附和道:“娘娘说得没错,这贱婢就是不甘心,进了掖庭也不安份,总想着再出去勾引皇上。”

淑妃瞥了她一眼:“你又是谁?”

香蕊忙道:“回娘娘的话,奴婢叫香蕊,是浣衣所的领班。”

“领班?”淑妃蹙起两道精心描画的柳叶眉,“这么说,她干什么活都是你分配的?”

香蕊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声音不禁有点发虚:“是的娘娘,浣衣所所有人的活都是奴婢分配的。”

淑妃突然抓起手边的茶盏向她砸过去:“该死的东西,你是来邀功的吗,你明知这贱婢刚入掖庭,什么都不会,竟敢把本宫的衣裳交给她打理,你安的什么心?”

香蕊不敢躲,茶盏正好砸在她脑门上,滚烫的茶水浇了她一脸,脑门瞬间血流如注。

淑妃怀里的波斯猫受到惊吓,嗷一嗓子蹿出去,瞬间跑没了影。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香蕊顾不得疼痛,趴在地上拼命磕头,后悔得肠子都绿了。

她就说淑妃娘娘不是好惹的,胡公公非说没事,现在好了,她害了江晚余,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看淑妃娘娘这架势,只怕自己要死在江晚余前面。

胡公公说会密切关注永寿宫的动静,一旦情况有变,就会现身救她,必要时,还会带皇上一同前来。

可是现在她都要死了,胡公公怎么还不来?

淑妃对香蕊的求饶无动于衷,厉声下达命令:“来人,把这个心怀鬼胎的东西给本宫拖出去乱棍打死!”

立刻有两个太监上前来要把香蕊拖出去。

香蕊吓得面无人色,颤着声地喊:“娘娘饶命,奴婢是听了胡公公的指示,才让江晚余去熨衣房的,奴婢也是被逼无奈呀!”

淑妃抬手制止了两名太监,冷着脸道:“胡尽忠,他为什么让你这么干?”

“奴婢不知,但他就是这么交代奴婢的。”香蕊硬着头皮说道,此时已经顾不上会不会得罪胡尽忠,先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

淑妃将信将疑地看着她,吩咐道:“叫胡尽忠来见本宫,小心不要惊动皇上。”

“是。”其中一名太监应声而去。


  可怜见的,瞧皇上这架势,晚余姑姑明天到底走不走得了啊?
  祁让站在原地没动,少顷,一阵香风飘过,淑妃领着娇娇怯怯的李美人走了过来。
  徐清盏闲庭信步般地跟在后面,白璧无瑕的一张美人面,瞧着竟是比两位娘娘还美上几分。
  “皇上!”淑妃一过来就亲热地挽住了祁让的手,“臣妾原是到前殿找您的,听孙良言说,您午膳都没吃就回来休息了,是不是政务繁忙把您累着了?”
  “没有,朕只是没胃口。”祁让淡淡道,“你找朕何事?”
  淑妃伸手拉过李美人:“今儿个是李美人的生辰,李美人住在臣妾宫里,平日里殷勤服侍,甚合臣妾心意,臣妾就给她张罗了一桌酒席,想着晚上请皇上过去坐坐,皇上您一定要赏脸呀!”
  李美人是夏天才进宫的新人,模样生得俏丽,尤其擅长舞蹈,一截酥腰扭动起来柔若无骨,淑妃嫉妒她,一言不合就骂她是专勾男人魂的狐狸精。
  这些事祁让略有耳闻,只是懒得理会。
  而今淑妃对李美人又这般体贴,不过是找个由头哄自己去她的永寿宫。
  祁让没有立刻答应她,视线又不自觉地落在晚余身上。
  淑妃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变了脸色:“我当是谁,原来又是你个狐媚子,你都要出宫了,还来皇上跟前现什么眼,穿成这样,是打算勾引皇上吗?”
  晚余静静跪着,低垂着头,额头的血红隐约可见。
  任谁看到这一幕,都知道是皇帝在刁难她,可淑妃就是有这种颠倒黑白的本事,只要是单独出现在皇帝面前的女人,在她眼里统统都是狐狸精。
  晚余没法给自己辩白,祁让显然也不打算替她解释。
  淑妃上前踢了她一脚:“一个哑巴,还妄想留在皇上身边,还不快滚回去把你的东西收拾好,明儿一早赶紧给我滚蛋,晦气的东西,别再让我看见你。”
  晚余的身子晃了晃,但祁让不发话,她不敢退下。
  淑妃抱着祁让的胳膊撒娇:“皇上,您说话呀,您不会真看上这个哑巴了吧?”
  “怎么可能。”祁让淡淡道,“朕有那么不挑食吗?”
  “就是,皇上是九五至尊,天下主宰,怎么会稀罕一个残废?”李美人娇娇柔柔地说道。
  淑妃笑起来:“君无戏言,这可是皇上您亲口承认的,徐掌印也听见了,您可不能出尔反尔。”
  徐清盏看了祁让一眼,一双狐狸眼似笑非笑:“淑妃娘娘真是草木皆兵,这丫头日日在乾清宫伺候,皇上若真有心,何至于等到现在,皇上说是不是?”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祁让心里说不出的烦躁,冲晚余斥道:“还不退下!”
  晚余磕了个头,不动声色地将放行条攥在手心里,躬身退了出去。
  淑妃顿时眉开眼笑:“臣妾就知道皇上不是那样的人,这贱婢一进宫臣妾就看她不顺眼,倘若皇上真的看上她,将她留在宫里,臣妾不得恶心一辈子。”
  “行了。”祁让抬手捏了捏眉心,“你们两个先回去吧,朕和徐掌印有要事相商。”
  淑妃依依不舍:“皇上答应晚上来赴宴臣妾就走,皇上要是不答应,臣妾就不走了。”
  “朕知道了,朕会去的。”祁让无奈道。
  “多谢皇上赏脸。”淑妃和李美人一起向他道谢,心满意足地走了。
  徐清盏看了半天戏,这才慢悠悠道:“看来媳妇儿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像臣这样的,倒是省了好些麻烦。”"



乾清宫里,晚余铺好床从内殿出来,正要离开,被满面含笑的胡尽忠叫住。

“晚余姑姑不等皇上回来吗?”胡尽忠笑眯眯道,“皇上中午没见到你,发了好一通脾气,只因床不是你铺的,他连午觉都没睡,你说说,你要是走了,叫皇上如何是好?”

他以为晚余听了这话会想入非非,为自己能得到皇帝的偏宠沾沾自喜。

事实上,晚余却听得心惊胆战,巴不得赶紧离开。

胡尽忠却不罢休,追着她继续诱导:“要我说,晚余姑姑干脆不要出宫了,就在宫里陪着皇上多好,别看皇上平时不吭声,其实片刻都离不开你。”

“哎呀我说胡公公,您老人家就少说两句吧!”小福子跑过来挽住了他的胳膊,“晚余姑姑出宫和家人团聚是好事,你干嘛一个劲儿劝人留下,像你这种没根的人,想出还出不去呢!”

“撒手,小兔崽子,你抱着我干什么,我没根你就有根了?”

胡尽忠甩了几下甩不开他,眼睁睁看着晚余走远,气得拿脚往他屁股上踹。

永和宫属于东六宫,晚余想着祁让从永和宫回来,要么走前面的乾清门,要么走东边的日精门,为了不和他撞上,就沿着廊庑一路向西,打算从西边的月华门出去。

谁知,她出去倒是出去了,只是一出门,正好被圣驾堵了个正着。

晚余心下一惊,连忙退到墙边跪下,给他让路。

祁让今日不接待官员,穿了一身玄青色团龙常服,外面罩着纯黑的狐裘斗篷,坐在高高的步辇上,冷眼看向跪在墙边雪窝里的女人。

抬撵的太监对皇帝的意图心知肚明,可祁让不发话,他们也不知道是该停下,还是继续往前走。

“孙总管,怎么办呀?”领辇的太监小声问。

孙良言也很发愁。

皇上撇下小公主急急忙忙赶回来,还特地绕了一大圈从月华门走,明显就是为了堵人。

现在人被他堵到了,他又一言不发。

他到底要怎样?

正想着,胡尽忠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祁让,立刻堆着满脸的笑迎上前:“皇上,您可回来了,晚余姑娘正找您呢!”

晚余心里咯噔一下,双手不自觉收紧,抓起两把雪。

刺骨的寒意从掌心传遍全身,却不及祁让扫过来的目光让她战栗。

孙良言也没想到胡尽忠会说出这样的话,心里暗暗把这死太监骂了好几遍。

狗东西溜须拍马,削尖脑袋想往上爬,连一个可怜的哑巴都不放过。

真他娘的不是人。

一片死寂中,祁让压压手,示意抬辇的太监把他放下来,迈步走到晚余跟前,冷声道:“找朕何事?”

晚余抬起头,在白雪映衬下的暮色里仰望他。

他本就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从这个角度看,更像是一座高大险峻的山,带给她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晚余垂下眼帘,正打算摇头否认胡尽忠的话,胡尽忠已经抢先开口。

“皇上,晚余姑娘说她后天就要出宫,明天最后一天,不用来乾清宫当值,所以想今晚给皇上磕头辞行。”

晚余愕然看向胡尽忠,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胡说八道。

祁让已然冷下脸,沉声道:“最后一天为何不当值?”

胡尽忠说:“按照惯例,最后一天要留给她们收拾东西。”

“惯例?”祁让凤眸微眯,视线始终没从晚余身上挪开,“朕怎么不知道宫里还有这样的惯例,凡事有始有终,最后一天也当尽心竭力。”

晚余闻言,本就被冻得没有血色的小脸,此时越发的苍白,单薄的身子微微晃动,像风中的蜡烛。

原来胡尽忠是这个意思。

他知道皇帝从不过问这些小事,才特地在皇帝面前提起,好让自己明天继续来乾清宫当值。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五年来,自己从不曾得罪过他,他为何要在这最后关头给自己使绊子?

孙良言也气得不轻,恨不得把胡尽忠那张破嘴拿狗屎堵起来,看他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说来也怪自己,可能是自己早先挖苦他的话被他当了真,想借着晚余讨好皇上,把自己这个大总管挤下来。

孙良言歉意地看了晚余一眼,上前帮她打圆场:“皇上有所不知,宫女们出宫的前一天,不光要收拾东西,还得交接,办手续,归还宫装,宫装交上去,就只能穿自己的衣裳了,再到主子们跟前当差显得不伦不类。”

祁让挑了挑眉,目光仍旧停留在晚余身上。

宫女不允许涂脂抹粉,也不允许穿鲜艳的颜色,通常春夏穿深绿,秋冬穿紫褐。

五年来,这老气横秋的宫装,就像长在她身上一样,他还从没见过她穿其他衣服时的样子。

“朕不想听这些理由,即便穿自己的衣裳,也要给朕当好最后一天值。”他冷冷丢下一句话,背着手大步进了月华门。

他就这么走了,晚余原该感到庆幸,可是一想到明天,又说不出的沮丧。

孙良言没好气地拿食指点了胡尽忠两下,跟在皇帝身后离开。

胡尽忠不以为然,对晚余笑眯眯道:“晚余姑姑听见了吧,皇上叫你明天穿自己的衣裳过来,最后一天,你也得把皇上伺候好了,这叫有始有终。”

晚余从地上站起来,手里抓着一团雪,扬手狠狠砸在他脸上,随即无声地走开。

胡尽忠哎呦一声,脸被砸得生疼,狼狈地抹了把脸,望着她的背影喃喃道:“不识好歹,咱家可是为了你好,等你将来当上了主子娘娘,自会感激咱家的良苦用心。”

晚余在宫中磨砺五年,已经很少因为什么事情生气,今晚着实被胡尽忠气得不轻。

回到值房,打开靠墙的一扇简陋衣柜,里面早已收拾干净,只有一套桃粉色滚白狐毛边绣百蝶穿花的袄裙还挂在那里。

她五年前穿进宫的衣裳已经不能穿了,家里也没人给她送新衣裳来,这身衣裳是前几天徐清盏悄悄打发人送来的,说是让她出宫的时候穿。

这衣裳是现今时新的样式,她还从未穿过,就想着出宫那天穿上,焕然一新地去见那个人,和他开始新的生活。

可是现在,她却不得不先穿给另一个人看。

她越想越难过,站在衣柜前,不知不觉流了满脸的泪。

五年都有惊无险的过来了,为何到了最后关头,却是如此的难熬?

帝王心,海底针,明天又会是什么光景?

她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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