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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眼赘婿,老婆竟是当朝女帝结局+番外小说

黄瓜君 著

玄幻奇幻连载

“乾坤生机液...”江沧海喃喃自语,瞥—眼空中的王誊,淡然道:“大乾王朝究竟想做什么。”—名大臣惊声道:“乾坤生机液可是无价之宝,无法衡量,能够延长寿元,大乾三任国主,之所以死而不僵,就是依靠此宝,这种底蕴,怎能随便送出去。”然而。坐在帝位上的女帝东方琉璃,却是眸光冰冷,隔空与王誊对视过去。随后就见王誊闷哼—声,眼眶渗出鲜血。“王不可视,这点道理都不懂吗?”东方琉璃冷肃道:“再敢直视,定斩不饶。”王誊擦拭眼角鲜血,脸色如常,微微—拱手道:“谨遵女帝旨意。”东方琉璃挥挥手,声音传出金銮殿:“礼物收下,入殿吧,还有!让你的乌龟把脑袋缩回去,别吓到了朕的子民。”很快,乱象平定。镇海驮硕大的脑袋缩回虚空,王誊降落京城,进入金銮殿。金銮殿上。...

主角:孟轻舟苏清秋   更新:2025-04-01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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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轻舟苏清秋的玄幻奇幻小说《瞎眼赘婿,老婆竟是当朝女帝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黄瓜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乾坤生机液...”江沧海喃喃自语,瞥—眼空中的王誊,淡然道:“大乾王朝究竟想做什么。”—名大臣惊声道:“乾坤生机液可是无价之宝,无法衡量,能够延长寿元,大乾三任国主,之所以死而不僵,就是依靠此宝,这种底蕴,怎能随便送出去。”然而。坐在帝位上的女帝东方琉璃,却是眸光冰冷,隔空与王誊对视过去。随后就见王誊闷哼—声,眼眶渗出鲜血。“王不可视,这点道理都不懂吗?”东方琉璃冷肃道:“再敢直视,定斩不饶。”王誊擦拭眼角鲜血,脸色如常,微微—拱手道:“谨遵女帝旨意。”东方琉璃挥挥手,声音传出金銮殿:“礼物收下,入殿吧,还有!让你的乌龟把脑袋缩回去,别吓到了朕的子民。”很快,乱象平定。镇海驮硕大的脑袋缩回虚空,王誊降落京城,进入金銮殿。金銮殿上。...

《瞎眼赘婿,老婆竟是当朝女帝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乾坤生机液...”江沧海喃喃自语,瞥—眼空中的王誊,淡然道:

“大乾王朝究竟想做什么。”

—名大臣惊声道:“乾坤生机液可是无价之宝,无法衡量,能够延长寿元,大乾三任国主,之所以死而不僵,就是依靠此宝,这种底蕴,怎能随便送出去。”

然而。

坐在帝位上的女帝东方琉璃,却是眸光冰冷,隔空与王誊对视过去。

随后就见王誊闷哼—声,眼眶渗出鲜血。

“王不可视,这点道理都不懂吗?”东方琉璃冷肃道:“再敢直视,定斩不饶。”

王誊擦拭眼角鲜血,脸色如常,微微—拱手道:“谨遵女帝旨意。”

东方琉璃挥挥手,声音传出金銮殿:“礼物收下,入殿吧,还有!让你的乌龟把脑袋缩回去,别吓到了朕的子民。”

很快,乱象平定。

镇海驮硕大的脑袋缩回虚空,王誊降落京城,进入金銮殿。

金銮殿上。

王誊笑意吟吟,负手在后,淡然道:

“想必大乾王朝的诚意陛下也看见了,我此来,不仅为了恭贺生辰,还有...”

话音未落。

—道冲天剑意刺破九重天,似乎要将太阳—分为二,天地规则都受到了干扰,陷入紊乱。

只见—柄长达百丈的青铜古剑横亘在天地,—名白发中年男子朗声道:

“藏剑禁地来访,吾乃禁区之主亲传弟子——剑问天!奉送女帝陛下—道朝晖境剑修亲笔字画,恭贺生辰。”

余音未绝,又有—道动静传来。

天地尽头,有人从数千里之外,传递来磅礴血气,声音弥漫至京城:“血海帝国三皇子莫无衣,奉送十头覆海境初期血傀儡,恭贺女帝生辰!”

约莫—分钟后,—名赤裸上身的披散长发青年,赶到京城上空,磅礴如海的血气令人喘不过气。

这还没完。

大乾王朝兵部侍郎王誊的到来,像是开启了连锁反应。

京城四个方向,同时降临四位年轻至尊,皆是来自各个强盛国度、或某个大势力。

徐徐来迟地四位年轻至尊,气息同样恐怖绝伦,丝毫不亚于禁地剑修,和血海帝国三皇子。

“傲来国大将军——孙百胜,奉送...”

“无涯天宗首席长老——断无仇,奉送...”

“五灵族三当家——黄昊,奉送...”

—时间,京城上空强横无匹的气息纵横天地,各方势力纷至沓来。

七位年轻至尊,年龄最大不超过五十岁,最小只有三十岁,对于修行者来说,不过百岁都算年轻,他们都天赋异禀,清—色覆海境修为。

绝对称得上妖孽之姿。

京城,秦家。

孟轻舟听到动静,躺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喝着茶,抿嘴吐出茶叶,不屑道:

“切,都是辣鸡。”

“在我老家,五十岁都该抱孙子了,神特马年轻至尊。”

他太清楚这些人图谋了。

无非惦记女帝秦琉璃长得漂亮,天赋又好,年仅二十岁的月耀境大能,前段时间—封圣旨镇禁区,更是有人说她触摸到了朝晖境门槛。

最关键的是,秦琉璃还是女的!

联姻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只要能够联姻,今天送出去的礼物,他日,都会加倍偿还回来。

“想嫁给女帝,都省省吧,书中写的很清楚,女帝最讨厌装逼仔了,你们还—个个威压京城,吓得百姓关门闭户。”

“估计这会儿,女帝想杀你们的心都有了,哈哈哈...”

孟轻舟—边吃瓜—边回忆剧情,乐的不禁咧嘴直笑。

午蝶站在—旁持扇子轻轻招风,听见孟轻舟的自言自语,目光怪异。


金銮殿百官排着队,蔫头耷脑,眼神躲闪,似乎是心里有鬼,怕被孟轻舟看出来。

最主要原因,还是殿外歇斯底里嘶吼声,太过渗人:

“陛下,臣冤枉啊!孟勤小儿血口喷人,请陛下严查啊!”

不可一世的陇上王,仅仅质疑一声,就被孟轻舟扒出底裤,灵力被女帝封禁,像条死狗似的,马上要凌迟处死。

当官谁屁股底下没点脏东西?

一些人又惊又怕,奈何女帝威望太高,修为臻至月耀境,想提出抗议都不敢。

“谁能想到啊,这个孟勤居然能窥探天机,女帝是想肃清朝政,请来了一柄屠龙宝刀吗。”有大臣后悔不迭。

“俗话说得好,莫当出头鸟,老夫活了半辈子,竟忘了这么简单一个道理。”垂垂老矣地老者,浑浊双眼含泪。

一名长相俊朗地年轻文官,淡然道:

“别太悲观,怎么可能有人能窥探天机,况且我刚才探查了一下这个孟勤,根本毫无灵力波动,就是个凡人!”

“依我之见,女帝想扶持孟勤,又没有好的理由说服群臣百官,就推陇上王出来当替死鬼罢了。”

“不必担忧!”

闻言,正在排队等候的众人默默点头,颇为认同。

是这个道理,看来多虑了。

只是可惜了陇上王,不到四十岁的王侯,给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蹦出来的孟勤当了替死鬼。

这时,已经轮到俊朗帅气地年轻文官。

年轻文官瞅了一眼排在前面,擦着冷汗直呼逃过一劫地大臣,没有一个人暴雷。

这让年轻文官底气增加了不少,挺首昂胸自信飞扬。

“你叫什么名字?”孟轻舟问道。

“陆北川。”年轻文官淡定道。

孟轻舟嗯了一声,道:“嗯...陆北川,三年前的科举探花,科举舞弊。”

“证据:你爹变卖所有资产,购买了一柄天品灵刀,贿赂当时主考官,但你可能不知道,你爹担心主考官不知道是谁送的礼,就在天品灵刀的刀柄处篆刻了你的名字。”

年轻文官自信飞扬的神采顿时荡然无存,嘴唇刷的失去血色。

啊?

这种隐秘,他怎么会知道?

年轻文官咕咚咽下口水,双腿抖似糠筛,一股寒气从脊椎骨直冲天灵盖。

他心里冒出两个字:完了!

“彻查!情况属实的话,论罪处罚。”东方琉璃冷声道,她对孟轻舟的预言能力十分相信。

若非要做给别人看,她都想提一把大砍刀杵在孟轻舟旁边,孟轻舟只管点名,她负责砍人就完事了。

年轻文官扑通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念念叨叨:

“不行啊,我是全家的希望,我不能有事...”

然而御林军可不跟你废话,禁锢灵力的枷锁一拷,直接拖了出去。

孟轻舟毫无悲悯之心,点完名,继续等候下一位幸运儿。

当然了,他也不能预言所有人的黑历史。

他是凭借对小说剧情的熟知程度,回忆在书中浓墨重笔的配角设定。

比如推出去正在凌迟的陇上王,在小说中期,叛出朝廷投靠乐蜀王赵煜寰,成为赫赫有名的魔道枭雄。

还有坐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年轻文官,乃是大晋王朝未来的一名大贪官。

至于一些小卡拉米,孟轻舟压根听都没听过。

“你啊,算了,事情不大,换下一个吧。”孟轻舟挥挥手,故作大方的放走一位无名小卒。

这个在小说里名字都没一个的路人甲大臣,临走时还报以感激的眼神。

报复归报复,立威归立威,既然在庙堂混,肯定不能把文武百官全都得罪死了。

该留情面,还是得留情面。

“首辅江沧海。”

轮到江沧海时,孟轻舟眉头一皱,发觉事情不简单,

立时出手如闪电,手掌在江沧海老脸上一阵摸索。

“......”江沧海。

这熟悉的感觉,熟悉的配方...

你对老臣的脸庞,究竟是有多么情有独钟啊!为毛见面时总要撸一下。

“孟卿,过分了。”江沧海几次想要扒拉开他的爪子,却都被锲而不舍追上,无奈黑着脸道。

可渐渐地,

孟轻舟神色凝重,肃然起来。

见此情形,所有人都提起小心脏,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

难道,首辅大人也有黑历史吗?

就连姿态慵懒随性的东方琉璃,也吓得坐直了身子,屏住呼吸紧张等待。

江沧海可是大晋王朝的顶梁柱之一,他都有严重问题的话,代表着这个国度彻底没救了,也别想着争霸天下,趁早洗洗睡吧。

“老夫...有什么问题吗?”江沧海被整得都不自信了,绞尽脑汁回忆前半生经历。

慑于孟轻舟还有待商榷的圣人身份,江沧海不得不重视起来。

只不过,江沧海想了半天,当事人都一脸懵逼!难不成老夫在梦游时,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吗?

就见,孟轻舟严肃开口:

“首辅大人,您是否有一位失散多年的孪生兄弟?”

百官:???

女帝:?

江沧海:??

“何意?”江沧海满头雾水,疑惑问道。

孟轻舟郑重其事道:

“实不相瞒!我的老家有一位名叫江大海的村长,生辰八字、命格都和你极其相似!”

“不!这都不能说是相似了,简直就像一个人啊!”

“我怀疑他是您失散多年的孪生兄弟,您觉得呢?”

江沧海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憋的剧烈咳嗽。

好家伙!搞半天你说这个。

当然相似了,因为村长江大海是我扮演的!你已经替我摸骨看命两次了!

江沧海气的够呛,但不得不背着良心撒谎:

“那个...确有其事!你说的江大海我知道,是老臣...亲哥哥!我们早已经相认,不劳烦孟卿忧心了。”

闻言,孟轻舟摸了摸鼻子,暗暗诧异。

还真有一个孪生兄弟?

小说剧情里怎么没写?狗作者又偷懒了!

江沧海怨气都快溢出来,默不作声回头看向女帝,那眼神仿佛在说:陛下!瞅瞅你干的好事!

老夫穿开裆裤时候都不撒谎,老了老了,眼看着半截身子埋进棺材里,还要被迫扯谎,这不操蛋吗!

东方琉璃罕见露出心虚神色,挠挠额头,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去看江沧海。

听见首辅亲口承认还有一位孪生兄弟,群臣交头接耳起来,隐约听见有人在讨论,该怎么找到那个江大海,方便他们拍领导马屁,随时可以去慰问慰问首辅大人的亲哥哥。

江沧海闭上眼睛,险些流下两行清泪。

老夫的清誉,毁了!


西北,蜀地。

常年饱受战乱之苦,加上极端气候,导致蜀地终年荒芜,干涸的土地生长不出庄稼,入冬后鹅毛大雪给大地裹上厚厚地棉被。

与大晋王朝接壤的一处悬崖,蜀王赵煜寰一袭黑绒大氅,双目眼眶深深凹陷进去,深邃目光眺望着远方:

“将士们!”

“大晋王朝何其富饶,百姓安居乐业,不用饱受寒冷与饥饿,你们羡慕吗?”

身后,夕阳映照在几十万具黑甲,反射出浪潮般波光粼粼,空中,隐匿在云层深处,依稀可见有密密麻麻的修士在沉浮。

“羡慕!”

所有蜀地热血汉子发出咆哮,声音贯穿天地,气势如虹。

一双双热切目光汇聚在蜀王挺拔的背影,仿若在瞻仰一位神明的英姿。

他们当中每一个人都清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违逆女帝,做那万世唾弃的叛乱之举。

但没有人后悔,为了家园,为了身后的千万盏灯火不被暴风熄灭,他们甘愿背负永世骂名!

“想不想占据大晋,收获食物和美人?”

“想!”

“可是,女帝对蜀地人民漠不关心,放任我们在这里自生自灭,你们说,本王该不该反?”

“该!”

赵煜寰沟壑纵横的斑驳老脸上露出笑容。

激民心,行义举,打着正义的旗号,为民谋福祉,是永恒不变的套路,但也最为好用。

事实上,女帝从来没有放弃过蜀地人民,甚至可以说在不遗余力的帮助,国家财政支出有四分之一都流向了蜀地,明知道蜀王赵煜寰狼子野心情况下,回答只有一个:百姓无辜,蜀王敢反,朕就敢杀!

但愚蠢的人们不知道啊,不知道女帝即将铸造一件仙品灵宝,可以改变气候,让寒冬退走,令蜀地土壤重新焕发生机。

就是因此,赵煜寰感受到危机感,害怕女帝彻底收拢蜀地民心,那时候他就再无机会,便提前发动计划。

赵煜寰看一眼群情激愤的将士们,心中冷笑:

愚蠢的人们,以为本王是上苍派来拯救他们的救世主,殊不知,本王才是带领你们走向深渊的恶魔,你们错把屠刀挥向了真正的神明。

“报!千里急讯!”

忽然,一名搬山境界修士破碎虚空,耗费心血赶来,大喊道:

“启禀王上,数年前暗中策反的州郡县官员,绝大部分都死了!是柱国大将军秦烽火亲自动的手,大晋各地匪患,也被大军平定!”

“什么!!!”

赵煜寰瞬间破防,一把揪住这位修士衣领,怒喝道:

“怎么可能,女帝反应再快,也不可能在没查明真相之前,就大肆屠杀官员。”

传讯修士结结巴巴道:

“属下不知,但这是事实,属下亲眼看见秦烽火将军砍下一名州官脑袋······”

赵煜寰踉跄后退几步,恶狠狠甩飞修士。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女帝哪来的胆子,真相未明敢大范围杀戮官员,不怕引起恐慌吗?

再者说,女帝一直以来都瞧不上他,不认为赵煜寰是心腹大敌,所以对他的行为,基本采取放任态度,这一次怎么一改常态,变得如此陌生?

赵煜寰当即联系了赵构,质问道:

“你知不知道,女帝为何忽然派遣秦烽火,清除了我策反的官员?”

拿着千里通讯玉笺的赵构,闻言如遭雷击,惊声道:

“什么!这么说来,我们计划第一环,岂不是全部失败了??”

所谓计划第一环,大致内容就是:赵构进入京城搞破坏,刺杀女帝的智囊江沧海,使其变成无头苍蝇,然后煽动匪患,多管齐下,肯定能让女帝焦头烂额,大晋朝政陷入一片混乱,届时,赵煜寰再掀开底牌——隐藏的一百五十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入京城······

可是现在,赵构被发现,一事无成不说,还丢了一具无比珍贵的分身。

江沧海也没死。

匪患更是直接被平定,就连策反的官员都死光了。

这等于计划第一环,彻彻底底以失败告终,唯今之计,只能是破罐子破摔,抛弃一切阴谋诡计,堂堂正在大战一场。

成功率暴跌百分之五十以上!

赵构心痛的难以呼吸,艰涩道:“我不清楚,女帝是偷偷派遣秦烽火出去的。”

赵煜寰怒道:

“不可能!女帝难道会未卜先知不成,真是如此,本王还造什么反?”

“也对···”赵构脑海中灵光一现,想起那个害他痛失分身的孟轻舟,道:

“我想起一个人!帝君孟轻舟!他有一种极其诡异的能力,可以预知未来,曾亲口对我说,蜀地即将叛乱,还精确说出我的计划,导致我的分身被擒住。”

赵煜寰想起来了,赵构确实说过一次,只是那时候他没当回事,现在想来,懊悔万分。

悔不该发动匪患,应该提前扼杀孟轻舟才对!

此人比女帝更具威胁。

难怪啊!

我说女帝怎么突然变聪明了,原来背后有妖人指点!该死的孟轻舟,屡次坏本王好事!

“本王要你在三天之内让孟轻舟彻底闭嘴,你能否做到?”赵煜寰说道。

赵构肃然道:“儿臣定然不负所托!”

挂断千里通讯玉笺,赵构神情逐渐严肃,他实在没想到,短短一个星期时间。

筹谋多年的计划,被一个突然蹦出来的瞎子帝君全盘掀了。

“半步搬山境的午蝶,可以任意变化容貌,模拟出别人气息,刺杀一介凡人应该不难。”

赵构对午蝶很有信心,也相信她的忠心,毕竟她那个莫须有的弟弟,还在自己手里呢。

念及至此,赵构到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颗散发至强至高波动的诡异眼球。

这颗眼球,乃是昔日一位纵横天地,号称重瞳无敌者的朝晖境大能遗蜕。

只要被这颗眼球标记过的人,无论距离多远,无论周围有何等强大的禁制,都能隔空监视。

午蝶自然也被他标记过了。

赵构激发眼球,黑漆漆的洞窟内,顿时绽放耀眼夺目的光辉。

随即,一道光幕从眼珠子位置投射出。

赵构满怀期待的看了过去,然后就看见...

一座种植着各种奇异灵植的庭院中,桃花树下,一袭青衫,黑缎缠目的俊美青年,与已经改变容貌气息的午蝶,相对而坐。

“先生,女帝生辰宴你准备送什么礼物呀?”午蝶捧着小脸,胳膊支在桌子上,盈盈注视着孟轻舟。

孟轻舟笑道:

“还没想好。”

午蝶又问:“那先生,你怎么调教大黄狗的呀?”

孟轻舟认真解答:“不听话就打,听话就给饭吃!”

......

二人一问一答,缤纷烂漫桃花落下,映衬着旖旎景象。

俊男美女,气氛融洽,宛若一对情侣在打情骂俏一般。

“我艹!!”赵构看见这一幕,眼前一黑,直挺挺往后栽倒。


可恶的赵构,你奶奶的究竟惹上了什么人!

还有情报组织都是吃屎的吗!这么恐怖的剑圣,你跟我说是凡人?

老夫被猪队友坑惨了啊!!

“赵构,你害我不浅!”剑老果断求饶,道:“前辈,饶我一命,我愿付出一切代价!”

孟轻舟露齿一笑:“知我修为,你已是罪无可赦,身为剑修,见证这一道时光剑意,你死而无憾了。”

“体面点上路吧,我给予你最大的尊重。”

闻言,剑老额头冷汗涔涔,咬牙道:“前辈莫要逼我,逼急了我,哪怕抵上一条性命,也能换你重伤!”

孟轻舟笑而不语,杀意愈发强盛。

以死抵伤?

抱歉,你太小瞧时空剑意的威力了。

忽然。

剑老眼神一个恍惚,拍了拍脑袋,哑然失笑:“我在说什么啊,什么干扰过去,时光剑意...”

“我一直都是搬山境巅峰啊,以前尝试过突破半步覆海境,可惜失败了。”

“至于胳膊...记不清了,可能在某一场战斗中受伤所致吧。”

孟轻舟笑容璀璨,露出一排大白牙,和煦道:“你说的没错!”

这幅笑容,却让旁观的午蝶,吓得红唇毫无血色,双眼呆滞的望着孟轻舟。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恐怖!

大晋皇宫,尚书房。

女帝东方琉璃正在批阅奏折,对面坐着当朝首辅江沧海。

东方琉璃说道:

“匪患基本平定,各州郡县损失很大,还有数千名六七八九品官员落网,或抓或杀,人员亏空。”

“这些问题必须尽快解决。”

江沧海淡然颔首,说道:“老臣手里攥着一个名单,尽是些贪官污吏,还有大晋国内的宗门势力的把柄,财政损失可以从他们身上弥补,至于官员亏空,老臣准备施行一年两次科举制,分为春考和秋考。”

“老臣还督促监造司,打造了一批灵宝,准备监控科举考场现场,防止舞弊情况,待秋考结束,选拔出的人才,全部输送到各地。”

跪在地上一批礼部官员,闻言都在心中暗暗惊叹,首辅大人无愧于大晋智囊名号。

站在一旁像个泥塑人的秦烽火,不禁为之侧目忍不住问道:“酸书生,你不会早就预料今天的局面了吧?”

江沧海淡然道:

“自从帝君给出圣人预言,老夫便有所警惕,提前准备好了预防措施,匹夫,你真以为老夫吃干饭的不成。”

秦烽火撇撇嘴:“说到底,还不是靠着帝君预言,你有个屁用。”

“你...”江沧海气恼。

见状,东方琉璃挥挥手道:“行了,就按照首辅说的办。”

“另外,大晋与蜀地接壤的边境,探查到异常波动,朕怀疑是叛王赵煜寰的藏身之地,派人盯着点。”

东方琉璃顿了顿,凤眸中杀意一闪而逝:“秦烽火!朕命你在七天内,找出赵煜寰!朕要亲手割下他的头颅,祭奠无辜丧命的百姓!”

秦烽火收敛嬉戏表情,肃然道:“是!”

“行了,都下去吧。”东方琉璃摆手道。

就在这时。

苏清秋匆忙赶来,附在女帝耳边说:“陛下,老爷被那个妖女带走了,说去游玩散心。”

在场还没走出去的一众朝臣,修为最低也是一品巅峰境,都清晰听见了苏清秋的话语。

“你说的是礼部六品掌司雨蝶?”江沧海驻足,回头问道。

苏清秋点头道:“对。”

江沧海蹙眉,看一眼女帝,说道:

“雨蝶有点问题,臣怀疑有人冒名顶替,伪装改变了容貌。”

此言一出,女帝腾的站起身,怒声道:“那为何知情不报?”


“首辅,让见过帝君的人通通闭嘴,决不允许消息泄露。”东方琉璃红唇微启,传音道。

江沧海双手拢袖,深深地看一眼东方琉璃,无声颔首。

待孟轻舟收拾好行李,与苏清秋结伴登上飞行异兽,

随即女帝御辇乘风而起,追逐落日残辉消失在天边。

许久。

江沧海惊叹道:

“帝君不得干政,再者,担心帝君身份会被有心之人利用。”

“便请帝君改头换面,以另一种身份回归...圣人入朝堂,乱局将起啊。”

“陛下当真好手段!”

为了不引起孟轻舟怀疑,跟随在御辇后面的异兽群,一直绕着京城上空盘旋许久,才缓缓落进皇宫。

坐在飞行异兽背上的孟轻舟,深深呼吸了一口皇宫空气,喃喃自语道:

“不愧是汇聚权力的至高殿堂,空气中都弥漫着金钱奢靡的味道。”

御辇上,默默偷听的东方琉璃,闻言撇了撇嘴。

苏清秋忍不住看看了几眼孟轻舟,想说又不敢说,哪儿有啥金钱的味道,咱们就是绕了一圈又跑回来了。

唯一不同的是,御辇停靠在金銮殿,并非推倒重建的太极殿(今朝村)。

今朝村已经被封禁,没有女帝口谕,任何人不能擅闯。

“爱卿,过来。”女帝走下御辇,勾了勾手指。

孟轻舟上前一步:“陛下。”

东方琉璃望着一副受气包小媳妇模样的孟轻舟,说不出得意与兴奋,轻笑道:

“爱卿命你改名换姓,在京城,你就叫...孟勤!可听明白了?”

孟轻舟纳闷不解:“为何要改名,臣的名字见不得人吗?”

东方琉璃哑然,直接丢下一句话:“不行就是不行,哪有许多为什么!”

只留下孟轻舟独自在风中凌乱。

什么鬼,凭什么要我隐姓埋名?!

还有,女帝语气中怎么还带有一丝撒娇的感觉。

“乱套了,彻底乱套了。”孟轻舟喃喃自语。

金銮殿内并不是富丽堂皇的金色,而是简约大气的黑色!

内部空间极大,进深足有几百米,铸造材料更是举世难寻的万年极品灵玉,普通人来到这里呼吸一口都能延年益寿。

九九八十一根深黑色盘龙柱位列两侧,直通最高处女帝御座。

还有数百名披坚执锐的腾云境巅峰的御林军,如同泥塑木雕,只能从盔缝处看见一双冰冷双眸。

森严,巍峨,威临至高!

御座之下,文武百官手持玉芴排列整齐,早已等候在此。

孟轻舟一袭蟒龙黑衣,黑色绸缎遮目,拄着拐杖轻点地面,发出清脆的笃笃声。

就这么在公卿百官注视下,缓缓穿行而过,站定在最前方,拱手一礼:

“臣,孟勤参见陛下。”

御座被一面朱红色轻纱遮挡,女帝抬手,淡然道:“平身。”

女帝东方琉璃淡然道:

“孟爱卿才华高绝,世所罕见!朕决定擢升你为礼部尚书侍郎,可有异议?”

孟轻舟眼皮狂跳不止。

嚯,好大的官!直接一步登天了。

如果说尚书是部长,那么尚书侍郎就相当于副部长,尚书是正二品,尚书侍郎则是正三品。

位于文官队伍最前列的江沧海,看一眼处之泰然地孟轻舟,没有说话。

不错,当今礼部尚书兼任首辅的人,正是江沧海。

江沧海心里跟明镜似的,是为数不多,知道孟轻舟真实身份的人,所以没有丝毫意外,自然不会有异议。

但很少有人见过帝君相貌,在场百官,仅区区两人,一个是江沧海,另一个则是禁卫军统领林戮。

不知情的大臣,疲惫耷拉地眼皮猛然瞪大,纷纷扭头看向孟轻舟,表情像是见了鬼。

一个毫无官身背景,未立寸功的布衣白身,进入朝堂第一天,直接擢升正三品尚书侍郎。

离了个大谱!

更是有人猜测,这个孟轻舟会不会是女帝豢养的面首。

一些年轻力壮的武将眼神闪烁,女帝似乎很喜欢瞎子,传闻帝君就是一个瞎子,现在又来一个...要不,咱们也自毁双目,说不定就被女帝看中了。

心里极度不平衡的百官,一下子被引爆了情绪,全都站出来抗议:

“不可啊,陛下您这是抛弃国家制度于不顾,都像这么干,以后谁还钻研建设国家社稷。”

“孟勤?老夫从未听闻此人,不是名门虎将,也非状元榜眼,无官身背书,无功绩功劳,怎能直接擢升正三品?”

“区区一介草民,纵有泼天才华,赏赐一个七品官身就绰绰有余了。”

“哪里蹦出来的野小子,陛下,你千万别被此人蒙骗了呀!”

......

东方琉璃笑意盈盈,斜坐着,单手撑着脸颊,没有阻止群情激奋的臣子。

忤逆圣意,这就是对你的惩罚,当然也是考验...

她眼底深处带有期待,若是孟轻舟能够让群臣心服口服最好。

反之,送他回今朝村,当一个无忧无虑的瞎眼赘婿。

孟轻舟蹙眉转身,面向衮衮诸公,道:

“我本是一介布衣,幸得陛下垂青,不惜千里迢迢招揽我,原以为能站在这金銮殿的上卿国公们,都是人中龙凤...”

“不曾想尽是一群恃才傲物之辈!”

孟轻舟火气很大,言辞非常犀利,等于公卿脸上扇耳光。

他原本就不愿掺和进庙堂,给女帝一个面子,耐住性子勉强进京当官。

孟轻舟都没发火呢,一群跳梁小丑反倒嫌弃上他了。

“狂妄!”

“放肆!”

“有何本事,拿出来让本王瞧瞧!若只是沽誉钓名,休怪本王斩了你。”一位髯须乌黑,身披四爪金龙袍的王爷,冷哼道。

孟轻舟循着声音,‘看’向那位王侯,问道:

“敢问,你是何人?”

“陇上王,正三品,姓欧阳单名一个晟字。”欧阳晟轻蔑一笑。

还是个残废,这种人也想一步登天,和本王平起平坐?

笑话!

孟轻舟眉头一紧,在脑海中搜寻记忆,久久沉吟。

见此情形,欧阳晟露出一副果然不出本王所料的表情,断定孟轻舟没有真本事。

就在欧阳晟展现胜利者微笑时,孟轻舟唇角掀起一抹冷冽地弧度,拐杖重墩地面,使金銮殿的嘈杂声消失不见,这才开口:

“某双眼虽盲,但能看透天机,刚才我测算了一下你的命格,终是窥见一角隐秘。”

欧阳晟双手负于身后,眸子微眯,暗含讥讽似在观看小丑表演。

“欧阳晟,青州陇上郡人士,幼时家贫,从军入伍靠着一沓军功簿,逆天改命成为正三品王侯。”

“都是一些人尽皆知的消息,也好意思说?”欧阳晟笑道。

只有江沧海和禁卫军统领林戮暗暗心惊,相互对视一眼,知晓孟轻舟在做什么。

圣人预言!

孟轻舟没有理会,自顾自继续说道:

“前年中旬,青州有十座县城,近十万人口感染奇毒而死,这桩惊天大祸,最终没能找到源头,便无疾而终。”

说到这里,孟轻舟话语顿了顿,神情阴沉似水,裹挟滔天杀意:

“而事实真相却是,陇上王侯欧阳晟,为突破搬山境,不惜修炼禁忌之法,祭祀毒杀十万人口!泯灭人性,罪不容赦!”

欧阳晟表情微微一变,瞳孔骤然收缩,呵斥道:“你敢污蔑本王!?信不信本王斩了你!”

孟轻舟拄着拐杖,一步步逼近欧阳晟,冷冷说道:

“你是不是也想要证据?”

“那好,我给你证据!”

说罢,孟轻舟张口呢喃,吐出一串拗口别扭的咒语。

下一瞬间,原本风度翩翩陇上王,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嘶吼,瞳眸化为一片乌黑,脊椎骨像是刀片般高高隆起。

群臣大惊失色,不敢相信眼前看见的一幕。

“这是一种古老的唤魔咒语!陇上王...怎么堕入魔道了!?”

“礼部侍郎没有胡说,欧阳晟这乱臣贼子,竟然真的是两年前青州大祸的罪魁祸首!”

“十万人口说献祭就献祭了,好狠的心!”

...

...

文武百官见风使舵的本领,可谓炉火纯青,眼见陇上王堕入魔道,板上钉钉是两年前青州大祸的主导者,纷纷跳出来指责。

女帝挥了挥手,肃杀道:“拖下去,凌迟处死!以陇上王的血肉,祭奠青州冤死的十万亡魂。”

“爱卿,继续吧。”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顿时凛然。

孟轻舟笑了,心中暗道:女帝懂我。

“之前质疑我的人,都站出来排好队,我一个个向你们展示。”孟轻舟和煦笑着。

众人面面相觑,半天没人挪步。

“动起来。”东方琉璃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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