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竟不知裴家还担任着司法主席,能够跳过司法程序专断独裁。”
“我的嫁妆被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成了你的真真的,哪一天你说所有银行里的钱都是你们裴家的,我也丝毫不会怀疑。”
“麻烦起诉我吧,法院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你!”
裴司礼没想到我会反驳他,恼羞成怒想要对我下手。
陆远铭就在这个时候醒了。
他双眼迷离,神情不耐地扯着领带,“烦死了,让人把他们都丢出去!”
裴司礼又恨又怕。
他所谓京圈太子的名头都是靠自己堆砌出来的,实际裴家的财力根本不足以与陆家抗衡。
自从上一次他才得知,妹妹得罪的这个陆家才是京圈真正的豪门世家。
裴家与之相比,根本就是烛火争辉。
如果这一次再次惹怒陆家,裴家又该如何度过难关?
事到临头,裴司礼才万分后悔自己竟然贸然闯到陆远铭的包厢。
他憎恶地看向我,怪我引诱他来到了这里。
真不是一般的有病。
我后知后觉才意识到,曾经的我居然在这一家人身上浪费了过多的精力。
裴司礼和慕真真最终落荒而逃。
我起身时,陆远铭忽然抓住我的胳膊,意识不清地抱住我,“别走。”
陆诗婳立马转过身捂着嘴笑,“嫂子,啊不,晚晚姐,我哥暂时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我扶着眼镜看向被关紧的房门,若有所思。
像我这种平凡普通的女人,难道还会邂逅一段美丽的爱情吗?
更何况对象还是权势滔天,深不可测的陆家太子爷?
我的担心终究是多余的,这一夜什么也没发生。
第二天陆远铭的过敏症稍好,便结算了我的薪酬送我离开。
或许是觉得不甘,裴司礼一直不停地轰炸我的手机,各种谩骂的短信接踵而至。
我拉黑删除一条龙处理。
又过了两日,我收到了裴司铭的法院传票。
我知道裴司礼不会放过我,但我同样也没打算放过他。
我给我的实验小组打了电话,暂停裴家一切新型药物的供应。
很快,裴家就有了消息。
听说,裴司婷的脸又过敏了,满脸的红痘溃烂流脓,一直托人购买我给她用过的那套护肤套装。
裴母没有了我配的早茶和针灸按摩,整个人过敏到浮肿住院,眼睛眯成一条缝,大骂裴真真是害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