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无名指。
“这人叫阿泰。”
老赵的儿子在电话里说，“退伍特种兵，专门帮王家处理‘脏活’。”
“能查到他的行踪吗？”
“巧了，他昨晚刚入境。”
电话那头传来键盘敲击声，“航班信息显示，他9月16日凌晨飞去了泰国，今天才回来。”
9月16日，正是林小雨“孕检”的日期。
我调出医院监控，放大阿泰的手腕。
劳力士的表带扣上，沾着一点暗红色污渍。
“不是血。”
小张递过紫外灯，“是口红。”
林小雨的化妆包里，有一支折断的YSL方管，色号正是“正红色”。
4. 被篡改的行车记录仪林小雨的车被扣押在交警大队。
我托关系溜进停车场，发现驾驶座的安全带插槽里卡着半片指甲——她的右手食指指甲断裂，但尸检报告里没提这个细节。
行车记录仪的存储卡不见了。
“奇怪。”
交警队的实习生小声说，“按理说这种物证要封存的。”
我在副驾驶脚垫下摸到一个金属物体——纽扣电池，常用于微型录音设备。
“王磊来认车了吗？”
“来了，还带了律师。”
实习生撇嘴，“非说要把车拖去报废。”
车载电脑的最后操作记录是9月18日03:05，被人用管理员权限删除了十分钟的行驶数据。
但删除者不知道，这种高端车型会在云端备份。
我联系了做黑客的高中同学。
两小时后，他发来恢复的数据：03:00-03:10，车辆曾停在滨江路17号——王磊的私人会所。
5. 会所里的录音滨江路17号是栋玻璃幕墙的现代建筑，外墙爬满绿植。
我躲在对面咖啡馆，看见阿泰拎着个黑色垃圾袋走出来。
等他走远，我翻开了会所后巷的垃圾桶。
垃圾袋里是染血的纸巾、破碎的酒杯，还有一部屏幕碎裂的iPhone——林小雨的备用机。
长按电源键，屏幕居然亮了。
录音app里存着一段03:15的音频：“签字。”
王磊的声音。
“你休想……”林小雨的喘息。
“你以为陈默会来救你？”
玻璃碎裂的脆响，“他连你的电话都不敢接！”
紧接着是布料撕裂声、闷哼，最后一声尖锐的刹车音——像是有人故意把手机扔向行驶中的车辆。
6. 尸检报告里的密码我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