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配合地关掉了音乐。
却不想她哭得反而更大声了:“难怪赵池宪那个混蛋非要办什么新式婚礼,不摆酒席就算了,连双方父母都不请。”
“原来是把我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偷偷分给别人了,怕我们双方父母看了会跟你老婆和萧斯晏没完!”
我找出抽纸递过去,轻声强调:“苏沫语已经不是我老婆了。”
新娘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听见我的话:“赵池宪脑子是不是有病啊!
这跟把婚床借给人家生孩子有什么区别?!”
也许是出自某些同病相怜的感受,我对新娘似乎有着用不完的耐心。
干脆找了个空旷偏僻的地方把车一停,任由她肆意发泄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新娘的情绪终于缓和下来。
“对不起啊,耽误你这么长间。
我其实说不上多爱赵池宪,就是生气期待准备了很久的婚礼竟然是这么难堪的过程。”
她脸上的妆都花完了,抽泣着打开手机二维码递过来:“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今天算是看出来了,苏沫语和赵池宪她们那群人都不是什么脑子正常的人。”
“咱们应该及止损,重新来过。
我挺喜欢你的,你加我一个好友。”
加完夏诗然的好友,我把她送了回去。
等我自己回到家的候,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
苏沫语还要安慰内心受伤的萧斯晏,大概今晚都不会再回来了。
我快速收拾了自己的东西。
离开之前,在茶几上放了一份我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
8.和苏沫语结婚后,我们一起出资重新购置装修了新房。
她早班七点半就要到岗,要是医院有什么急事,哪怕凌晨都会打电话叫她过去。
为了方便苏沫语的工作,我卖了自己婚前在电视台附近购置的房子,和苏沫语一起买下了市中心昂贵的婚房。
所以我现在搬出来后,只能临在电视台附近找个公寓住着。
那套婚房承载了我和苏沫语太多的回忆,以及我过去七年数不清的等待和失落。
市中心的房子虽然昂贵,但对于我来说风水不好,容易影响生活和心情。
离婚协议书上,我没有要那套房子。
而是向苏沫语要回我当初购房出资,以及房子升值后的部分。
晚上九点半,我终于把行李都收拾好,大字形把自己摔在床上休息。
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