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眼看向远处:“你们不止一个儿子,你们还有一个女儿,许盼娣!”
大伯继续恸哭道:“天赐还有孩子,你忍心看着他没有爹吗?”
我低头看了一眼大伯和大伯母:“有这样一个爹,不如没有!”
说完,我抽出自己的衣角:“堂姐比我和天赐大五六岁。
小时候,堂姐带着我们上山割猪草,堂姐背着天赐,哄着天赐,直到他趴在堂姐背上睡着。
“那个时候他不是现在这样的,他是个好孩子。
“是你们惯坏了他。
是你们教他不尊重奶奶,打骂姐妹。
是你们纵容他偷鸡摸狗,赌博成性。
“你们现在在这里求我,不觉得太晚了吗?”
快到开庭时间,我向法院里走了几步,想到了什么我突然停了下来。
“如果你们还有心,现在最应该去跪着求原谅的,是堂姐……”说完,我冷笑了一声:“可惜,迟到的深情比草贱。
这案子的事儿一结束,盼娣就打算去外地打工了。
她说,她再也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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