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俞泽云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二流子后,她被知青们眼红了俞泽云瑶》,由网络作家“丝滑朱古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翠花决定今晚去一趟王超家。王超家虽然住在槐花村,但他最近一直都在小河村舅舅家养手伤。这手,还是她大哥打断的呢。王超这人吧,以前她和曹小平谈着的时候,她是看不上的。但如今不同了,她细细对比了下,觉得还不如和王超结婚呢!第一,王超家在槐花村只有一个年纪不大的老妹,嫁出去了以后,整个王家都是她的。曹小平呢,在小河村跟着爷奶一家人挤在一起。她去看过曹小平的房间,小得可怜。以前曹小平说什么结婚以后她妈会想办法给他盖新房子,现在想来都是狗屁,彩礼都能反水,更别提房子了。第二点,王超长得比曹小平要帅那么一点。第三点,王超给的彩礼,肯定不止十块钱。到了晚上十点钟的时候,陈翠花悄悄穿上了衣服,出了陈家。一路上生怕被同村人发现,风吹草动便左躲右藏的,...
《嫁给二流子后,她被知青们眼红了俞泽云瑶》精彩片段
陈翠花决定今晚去一趟王超家。
王超家虽然住在槐花村,但他最近一直都在小河村舅舅家养手伤。
这手,还是她大哥打断的呢。
王超这人吧,以前她和曹小平谈着的时候,她是看不上的。
但如今不同了,她细细对比了下,觉得还不如和王超结婚呢!
第一,王超家在槐花村只有一个年纪不大的老妹,嫁出去了以后,整个王家都是她的。
曹小平呢,在小河村跟着爷奶一家人挤在一起。
她去看过曹小平的房间,小得可怜。
以前曹小平说什么结婚以后她妈会想办法给他盖新房子,现在想来都是狗屁,彩礼都能反水,更别提房子了。
第二点,王超长得比曹小平要帅那么一点。
第三点,王超给的彩礼,肯定不止十块钱。
到了晚上十点钟的时候,陈翠花悄悄穿上了衣服,出了陈家。
一路上生怕被同村人发现,风吹草动便左躲右藏的,担惊受怕了一路,陈翠花总算来到了王超舅舅家门口。
她对着王超睡着的那间屋子的窗,学着布谷鸟叫了两声,“布谷~布谷~”
王超本来就没睡着,一听这声音,立马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这是他以前半夜去陈家,和陈翠花见面的暗号啊!
前阵子,他回舅舅家,路上偶遇了陈翠花,这姑娘走路身段一扭一扭的,看着就让人眼热。
加上那好像那眼神,还带着点勾人的劲。
长相嘛,和那个知青云瑶差得太远了,但足够让他这个正值青年的小伙日思夜想了。
有时候夜里梦到陈翠花那腰啊,腿啊,早上起来还得换衣服!
所以再一次来小河村的时候,他就忍不住了。
他避着村里人,找到陈翠花,给她开始送吃的。
什么红烧肉、点心、水果罐头啊,那段时间,他把家里的肉票、粮票、点心票都花光了,被老娘发现后一通打骂。
好在,不是全无收获,摸了把小腰,亲了个小嘴什么的,陈翠花时不时地会根据东西的价值,满足他一下。
就这样跟陈翠花好了几个月,他竟然听到陈翠花要订婚的消息。
这不是给自己戴绿帽吗?
于是那天他一冲动,就叫上几个弟兄,气势汹汹地去了陈家。
听说他是占过妹妹便宜,来要说法的,陈翠花的哥哥弟弟直接干了一架。
把王超手折了,跟着他上门的几个,脸上也挂了彩。
王超拉开窗,往外一看——
月色下,果然是陈翠花。
这骚娘们,晚上怪冷的,还穿个这么紧的衣服来找她。
对于上次挨打的事情,王超心里还有气呢,他冷着个脸,“你来干嘛?”
陈翠花哪见过王超这个态度,也跟着脸一冷,“你不想我来吗?那我走了。”
陈翠花说着便转身走了,还没走几步,就被跳窗出来的王超从后面一把搂住。
王超的手顺着翠花腰攀了上去,“晚上天气凉,怎么穿这么少就来找我?”
陈翠花低吟一声,“怎么,你不生我气了?”
“我哪会生你的气啊,就是你哥,下手太狠了,你看我的手,现在还绑着绷带呢!”
陈翠花转过身来,抚摸着王超受伤的手,一副心疼的模样,“那天我训过我哥了,他也不知情,所以才下手重了点。
你看,我现在不是来安慰你了吗?”
王超用力吸了一口翠花的身体,忍住亲昵的冲动,“你不是要跟曹小平结婚了吗?还来找我?”
俞泽微微侧头,看到后方五十米后似有人影闪过。
俞泽心里猜测,十有八九是打劫的人。
昨日在黑市约定交易时,大概是被有心人听到了,在这等着他的卖猪钱呢。
俞泽脚步放快,在树林里穿梭,后面林子里隐藏的三人也越跟越紧。
可今晚月亮太黑,几人跟着跟着,还是跟丢了。
“该死,那人哪去了!”
为首的汉子话音刚落,脑壳上就被砸了一记重石,晕了过去,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剩下两人慌了,汗毛一阵竖起。
他们三人专在黑市附近晃悠盯梢的,要是发现谁露财了,他们兄弟几个就跟踪对方,打晕拿钱。
两人背靠着背,转圈移动着,使劲盯着周遭的黑暗之处。
那人没跟丢,还发现他们了?!
两人没料到,俞泽会大摇大摆地走出来。
见俞泽孤身一人,两人眼中都露出兴奋地神色。
其中一个短寸男恶狠狠道,“你丫的,一个人还敢偷袭我们,找死!”
“哦?明明是你们先跟踪我。”俞泽语气闲适,好像在村口聊天一般轻松。
“你知道就好!老老实实把钱交出来,我们等会轻点揍你!”
俞泽嗤笑一声,但他蒙着黑布,对方都看不见他的神情,“是吗,那你过来拿呀?”
两个歹徒对视一眼,妈了个巴子,孤身一人、手无寸铁,还敢那么嚣张。
短寸男手里甩着弹簧刀,奸笑着朝俞泽走过去。
俞泽嘴角扯了一个弧度,手中一记暗石,朝着短寸男的膝盖发去。
“咔哒”一声脆响,石子精准击中男人的膝盖,他一阵吃痛,踉跄一下跪倒在地。
此时俞泽像影子一般快速闪过,掏出怀里的匕首,架在了另一人的脖子上。
冰冷的刀锋紧贴着他颈部的皮肤,男人吓得腿都软了,“大哥饶命啊!”
跪地的短寸男诧异万分,这男人什么时候把他兄弟劫持了?
到底谁是劫匪啊!
短寸男捂着膝盖大吼,“放开我兄弟!”
俞泽淡淡道,“可以啊,先把你身上的钱交出来。”
短寸男:???
见短寸男不说话,俞泽目光一冷,手中的刀刃加重了力气。
俞泽怀里男人颈部的皮肤被刀割开,一丝温热的液体顺着脖子留下来,他痛得大喊,“老六,他来真的啊!快把钱给他!”
名叫老六的短寸男也看见了兄弟衣领上的血迹,只好颤颤巍巍把身上的钱都拿了出来,捧在手里。
俞泽看着那几块钱,心生嫌弃,下巴扬了扬,点向地上那个刚刚被他砸晕的男人。
“还有那人身上的,也给我掏出来。”
老六心里大喊命苦啊,大哥都晕过去了还要被打劫!
但这人是个狠角色,兄弟的命还在他手上,老六只好去摸老大身上的钱。
躺地上的人身上钱票倒是多,俞泽满意了几分。
“放地上。然后双手抱头,去那棵树下背对着我蹲下!”俞泽命令道。
老六听话照做的功夫,俞泽又把手上劫持的这人也给掏了一遍,同样收获些钱。
看来这三人坏事没少干啊,这钱票还真多!
俞泽将钱票全收进口袋里,匕首一放,将人往蹲着的老六那边一扔,便准备离开。
可被放开的歹徒捂着脖子,极不甘心的怒吼,“老六,这丫敢黑吃黑到我们头上,刚刚是大意了才让他得逞!
现在咱俩一起,干死他!为彪哥报仇!”
老六刚刚憋屈死了,听到兄弟这话,自然是应承,二人掏出身上的家伙,目露凶光地朝俞泽逼近。
俞泽叹了口气,“刚刚给过体面的机会让你们离开,是你们不要的。”
俞泽将手中的匕首甩出了残影,接着人“唰”地一下原地消失了,下一秒,出现在两人身边,一记刀子划过,二人脸上都落了彩。
二人还没从脸上钻心的疼痛中缓过来,一阵雨点般的拳头又纷纷落在他们身上。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别打了!”两个人跪地抱头,不断地求饶,都后悔今日不该跟踪这个怪物。
“饶你们?可以啊,去,把你们大哥身上衣服扒下来?”
“什……什么?扒衣服?!”两个歹徒面面相觑,他们今天是遇到变态了,劫财打人不够,还要劫色?
俞泽声音拔高,“快点,是不是还想挨揍?”
两个人连忙哆哆嗦嗦地把老大的衣服扒了,老大今日穿了毛衣,外套,被他们扒的只剩一条背心和裤衩。
俞泽抬头望了望天,一阵无语。
这两人,怪不得做个歹徒都做不好,扒衣服都慢得要死!
俞泽直接把这二人打晕,给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扒了,只留条底裤。
三人的衣服都没有补丁,比他身上的好多了。
统统丢进空间,洗干净了以后给儿子女儿们当尿布用也不错。
三人是半夜被冻醒的!
四月夜里的天,只有十度上下,三人冻成了孙子,跑回家的时候,还被路过的群众举报不穿裤子耍流氓。
民兵将他们抓了起来,三人是有苦也说不出,只能默默流泪!
俞泽神清气爽地回到了医院,云瑶看出了他眉宇间的喜色,疑问道,“怎么今日这么开心?”
“路上遇见三个傻瓜,所以高兴。”
俞鹏川躺在床上,听到儿子的话,冷笑一声,“就你聪明。”
俞泽舌头顶了顶腮帮,一脸嫌弃地看向他,“爸,就算柳素梅和二叔他们没来探望,你也别摆出这个怨夫的样子啊。给谁看?”
要不是他帮二叔家打猎受伤住院,自己早就回家搂着媳妇睡觉了。
“你别担心媳妇,昨天我送了吃的过去,爸妈他们现在情况比第一次见的时候好一些呢。。”
“昨天?”云瑶惊讶。
“是啊,我不是最近一直在给牛棚附近的那片苹果树浇水施肥吗,然后我就顺带送了吃的给他们,那些干粮够吃上几天的。
你放心,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让你跟你的家人饿着。”
“阿泽……”云瑶水光潋滟的眸子里泪花打转,充满了感激。
这个男人,总是在不断地给她惊喜。
思及此,云瑶忍不住主动将娇软的红唇贴近,吻了上去。
谁知片刻过后,俞泽竟拉开了她。
“怎,怎么了……”云瑶目光迷离,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秀儿最近不会总梦魇了吧?”
俞泽怕了,他怕自己擦枪走火的时候,那妮子又来敲门。
云瑶摇头,“没有了,自从她天天跟着你练武,就不会了。”
俞泽眼底欲念浓深“那就好。”
煤油灯橘黄色的光线氤氲满室,映出墙壁上两道几乎合二为一的剪影。
一个时辰后,云瑶感觉浑身犹如被车轮重重碾过几遍。
她香腮含粉,又羞又窘,尝到味道后又素了一个多礼拜的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翌日,柳素梅给村里请了两天假。
一早又跑回了小河村。
请假一是脸上伤口还没结痂,可怖的很;
二是还得去看看心肝儿子,以及安抚安抚娘家人。
在小河村待了一晚,被老母亲和两个弟媳你一句我一句地骂了一天。
柳素梅又回槐花村了。
待不下去一点!
刚回到俞家,柳素梅鼻子一动,闻到了厨房灶台里传来的香味。
柳素梅在柳家待了一天一夜,才感受到自己在俞家吃得有多好,她闻着这味,面露惊喜地走向了厨房。
云瑶正在里头忙话,她袖子挽起,露出莲藕般细嫩的手臂,正拿着一双长筷子在给铁锅内滋滋冒油的排骨翻面。
额头上因为锅的温度沁出薄汗,却丝毫不减半分美丽,水灵地一看就不是农家里能养出的女人。
因为俞泽说天天吃猪肉吃得太腻了,便让云瑶把排骨裹上红薯粉下锅炸一下,换个口味。
柳素梅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发现是云瑶在厨房,语气不善地发问,“你在干嘛?”
云瑶擦了擦汗,“柳姨,你回来啦,我在炸排骨。”
柳素梅看着锅里色泽金黄的排骨,咽了咽口水,看着就好吃啊。
但是也铺张浪费啊,能吃肉都不错了,还用油去炸?
柳素梅嫌弃地指责,“云瑶,你也太败家了吧!”
我说怎么自从你嫁过来,家里的油就少得这么快!
现在大家炒菜都舍不得放油,你还拿这么金贵的菜籽油去炸这没有二两肉的骨头?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云瑶也觉得有些浪费,但油是俞泽弄来的,做法也是俞泽要求的,她作为妻子只想满足丈夫,不想别的,“柳姨,这油还能再用的,其实费不了多少。”
云瑶说得也没错,说是炸,其实只放了浅浅一层油去煎,油量都没有没过排骨去。
“说你一句你还顶嘴,你还有有没有做小辈的样子?”
柳素梅在柳家俞家都分别受了一肚子气,此刻加起来两肚子气,都撒在了云瑶身上。
见厨房内没人,柳素梅便伸出手,狠狠掐了一把云瑶腰间的软肉。
云瑶猝不及防被伤害,手一抖,筷子吧嗒掉在了地上。
“柳姨!”云瑶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柳素梅太用力了,她感觉腰肢侧边火辣辣地疼。
“爹,媳妇,我回村里一趟拿点东西。”
俞泽把云瑶叫出来,给她塞了点钱,“媳妇,我晚上可能比较晚回来,你拿着钱去外面买点吃的,医院门口就有饭店。”
他要进深山搞点猎物,一个下午是出不来的,可不能饿着媳妇。
“太晚了就别来镇里了。”晚上路不好走,云瑶水光潋滟的美眸里含着担忧,她怕俞泽看不清路摔了。
“好。”
坐着老张头的车回到家后,家中没有人,俞泽从家里拿了一个背篓,往里面装了一把镰刀,一个铁锹,带上闪电,便进山了。
槐花村背靠黑虎山脉,里面物产丰富,但是深山里有危险,没有人敢孤身赤手空拳贸然前去。
除了希望大队的民兵、猎人有时候会组织打猎或者采山货的活动,普通村民们平时只敢在山脚下找找食物。
刚进山的路上,目光所及之处几乎都荒荒的一片,能入口的菜什么的全被人采光了。
上午他带着闪电进山,没走多远便感觉心里不安,匆匆跑回去,果然是家里出事了。
这次俞泽走了好久,眼前的草丛灌木才开始难走起来,需要猫着腰用镰刀时不时地开路。
俞泽边走边往兜里捡石子,瞄准前面树上的一颗野果子的叉枝,眯眼一掷,精准无比地击中,果子“啪”地一声掉落在地。
他跑到树下捡起果子,用衣袖擦了擦便吃,嗯,有点酸,不过汁多解渴,可以多摘点。
其实他爬树用杆打更快,刚才扔石子只是想试试自己的功夫有没有退步。
前世他下海经商致富后,有缘拜了一位古武功夫高强的老师傅为师。
老师傅说他还挺有天赋的,尤其是在暗器和内功方面,一点即通。
不过他现在的身体素质不行,回去以后他要坚持每天练功,重新练出内元真气,发出的暗器才更有力量。
还好师傅教他的那些功法,他都没忘。
俞泽手脚并用利落地爬上大树,用杆子打下许多簇野果,给闪电吃了一些后,剩下的统统收到了空间里。
俞泽继续往前走,他的功夫没问题,可是这一路怎么就没看到个活物呢,他心里琢磨着,脚下一个没注意,踩到了异物。
低头一看,竟然是动物的粪便……
俞泽无语地蹲下身查看,发现这是野猪的粪便。
野猪的粪和狗粪有点像,但质感更紧实,还比较大。粪便前边泥土路上还有梅花形的足迹。
俞泽想起老爹今天就是碰到了野猪,着急摔下了山,腿才断的。
“闪电,这说不定就是伤害老爹的那头野猪留下的,我们如果逮到它,就替老爹报仇了。”
一头野猪肉不少,还能拿去卖钱换票,充充小金库。
闪电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背上的毛发竖起,好像也变得亢奋起来。
俞泽用泥土和草在往自己身上到处涂抹了一些,掩盖住自己的人味。
给闪电也抹了一些,一人一狗顺着足迹往树林深处走。
又发现了一片极小的山塘,可惜太过清澈,没看到有鱼。
俞泽心想,野猪应该就在附近。
他爹说过,野猪喜欢在有水源的附近筑窝,方便喝水跟洗澡。
俞泽掏出空间里的莫辛纳甘步枪,拿在手里,继续在周边巡视。
野猪暂时没找到,倒是被他瞄着一只颜色极漂亮的野鸡在灌木丛间一闪而过。
野鸡嘛用不上枪,俞泽手疾眼快向灌木丛里掷出石子,石子被掷出的轨迹快到只留下残影——
“噗”一声闷响,石子正中野鸡要害,野鸡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鸣叫,便扑腾着从灌木丛中掉落。
俞泽嘴角一弯,闪电冲了过去,叼起野鸡跑到俞泽面前放下,俞泽将野鸡扔进背篓,然后再用意念将背篓里的野鸡转移到空间木屋里。
虽然此刻身边无人,但还是要养成做事隐蔽的习惯。
打完野鸡,俞泽又走了一段,发现了一个用树枝、杂草伪装过出口的洞穴。
洞穴附近的树干还有被野猪蹭过的痕迹,这应该就是他们的老巢了。
俞泽耳朵一动,听到里面有悉悉索索的声音,野猪肯定就在里面,就是不知道有多少。
不过问题不大,他有空间,真遇到危险了闪身进去就是。
俞泽麻利地爬上树干,往洞穴内扔了几颗石子。
野猪听到动静,没过一会儿便摇摇摆摆地冲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俞泽举起猎枪,食指搭在扳机上,对着眼前两头壮硕的野猪,分别朝着要害砰砰几枪——
子弹朝着呼啸的风声,朝着野猪飞去。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野猪像是察觉到了危险,猛地往旁边一闪。
子弹擦着野猪的身子飞了过去,打在了野猪后面的一棵树上。
另一头野猪倒是被打中了眼睛,发出惨烈的嚎叫声,倒在地上打滚,掀起了周边一阵尘土。
“该死!”俞泽骂了一句,这两枪没打中,野猪可就要发狂了。
果不其然,那头躲过子弹的野猪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它将头压低,四蹄刨地,扬起一片尘土,朝着俞泽所在的树的位置疯狂地冲了过来。
躲在暗处的闪电冲了出来,时不时找准时机,朝着野猪的后腿咬去。
野猪被闪电搅得有些烦躁,转身想要攻击它,却总是扑个空。
俞泽再次举起猎枪,脑中寻找着以前打移动靶子的那种感觉,又是砰砰两枪。
这一次,子弹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野猪的脑袋,野猪晃了晃身子,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另外一头在地上翻滚的小些的野猪,俞泽也又补上了两枪。
俞泽长舒一口气,“闪电,我们赢了!”
此刻夕阳的余晖已经开始洒满山林,俞泽从空间木屋里拿出两个大木桶,这是上辈子他拿来存东西的,也跟着其它东西过来了。
给两头野猪麻利地放了血后,一头扔进空间木屋里,一头扔到空间木屋外,他想看看两个地方存放东西会不会有什么不同。
闪电则剜了些内脏给它吃,俞泽决定卖一头野猪去黑市换钱换票,剩下这头留给自己家吃。
前世游手好闲二流子的他,还真知道黑市在哪。
俞泽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手上力道不减,“凭什么?就凭这自行车是用我爸的钱买的,咱们可以找村长评评理。”
一旁的村长洪学军早就看下去了,走上前帮腔,“老太太,鹏川这些年对你们家可不薄。
打猎得来的肉没少往你们这儿送,钱也没少贴补。
现在他躺在医院里,你们却一分钱都不愿意出,这说不过去吧?”
柳家老太太一听是村长,气势弱了几分,但依旧嘴硬,“村长,话不能这么说!
素梅嫁到俞家,那就是俞家的人。
她拿钱回来孝敬我,那是她的事儿,跟俞鹏川有什么关系?”
村长洪学军皱了皱眉,严肃道,“老太太,您这话可不对。
素梅拿的也是俞鹏川打猎来的钱。
你们既然不肯出钱,这自行车俞泽要拿走,也是合情合理。”
柳家老太太抢又抢不过俞泽,说又说不过村长。
偏偏今天家里男人和两个儿子都不在,气得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只能对着大女儿柳素梅骂道——
“你看看你,惹出这么个事儿来!”
柳素梅也没想到俞泽态度会这么强硬。
青天白日的,竟然敢直接抢东西,还拉了村长给他撑腰!
曹小平在一旁急了,“妈!外婆!
没有五十块钱,我怎么娶翠花啊,你们把车子给外人,还不如给我!”
柳家老太太对这个外孙恨铁不成钢,“你对着我俩吼有什么用,你快去田头把你两个舅舅喊回来!”
曹小平闹腾的功夫,俞泽已经推着车和村长走了。
村长背着手,脸上发愁,看着俞泽欲言又止,“你这私人的车也卖不出去。
只能是我喊乡亲们替你先筹钱了,还差十八块是吧?
到时候记个本子,哪一家哪一户你可以记清楚啦。”
洪学军看着这崭新的自行车,心里估摸着,这车在俞家留不久。
柳家那两个兄弟,可不是好说话的,迟早会把车要回去。
他跟小河村的村长不合,说不到一块去,不然还能叫村长主持下公道。
不过,这事就算闹到进步公社队长那里去,也是俞家占理。
“村长,你上后座来,我搭你。
我知道了,乡亲们谁借了我钱,到时候一定会记好的。”
村长小跑几步,跳上了后座,手抓着车把,“不过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咱村是公社里最穷的你也知道,愿意借钱给你家的,估计没几户。”
俞泽骑着自行车,小风往脸上吹,感觉还怪惬意的。
别说,这凤凰牌就是好骑。
对于村长的话,他心里有数。
这回,正好能借村长之口,看看村里有哪些人家是真和俞家关系好。
村子里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槐花村的村民,因为穷,走到别处,都被人低看一眼。
村里的人,无论是娶妻还是嫁女,都比其它村要艰难。
上辈子他不在家的时候,村里人帮助了他家挺多,但因为穷,只能说是杯水车薪。
他日后还能靠打猎和空间改善家庭条件,可是其它村民可没这个机遇和本事,只能靠着工分吃饭。
俞泽觉得,自己既然重生一遭,该想个法子,带着全村人一起发家致富。
当然,那些讨厌的人除外。
俞泽搭着村长骑在颠簸的小路上,心里思考着有什么机会能够让全村人都挣钱。
前世他活到老,知道许多村子经济建设,都是靠农产品走出一条奔小康之路。
但是后世不比如今,如今农产品没有那么的丰富、多产,技术也不好。
槐花村种植的东西,够自己村吃都算不错了,更别提外销。
但他不一样啊,俞泽心想,自己有空间,又有灵泉。
俞泽想到槐花村里离牛棚近的那块荒地,好像种过苹果树。
“村长,咱村那些苹果树咋样了?”
“苹果树?”村长在后座一颠一颠的,感觉屁股都疼,“那玩意是上头发下来的树苗。
每年春秋都施肥,都四年了,可就是光长树干,不结果。
你问这个干嘛?”
槐花村地处东北,虽然冬天寒冷,但苹果有一定的抗寒能力,上头发的,应该属于耐寒的品种。
俞泽开口道,“村长,我想倒腾那块儿苹果树,如果种出苹果来,今年咱们村都能多分点粮了。”
“你呀,真是异想天开!
有这个精神,不如趁着谷雨前多播种几亩地,多挣点工分,等到分粮以后日子也好过点!”
“村长,地里的活我会干的。
但这苹果树,我在城里的农业报纸上看了些窍门,让我试试呗,就算种不成,也没什么损失不是?”
村长洪学军狐疑地看着俞泽,心里半信半疑,终究还是随了他,“,只要不耽误每天的工分,你要试就试吧!
你爹出院后,你可不能像以前一样不着调了!”
“好嘞村长!”
俞泽骑着自行车回到了槐花村,把村长送回去后,他就回了家。
自行车的车把上挂着一把没钥匙的锁,这锁是不能要了,他得今天去供销社买把新锁头。
“闪电,你记住,这以后就是咱家的车了,若是有人来偷车,你就咬他!”
闪电汪汪几声,边叫边围着俞泽转,表示知道了。
俞泽把大门反锁,进了空间。
空间里没吃完的那些猪肉还在木桶里静静的躺着,但是,他总感觉桌子上少了什么东西。
俞泽仔细查看了一圈,发现是自己上辈子囤的一小箱小金鱼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木制的小方盒子。
盒子上方有一个空格,正前方则有一个按钮,按钮旁躺着张牛皮纸。
俞泽展开牛皮纸,见上面写着:古董抽奖机使用说明书。
抽奖机?
他这空间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吞了他的金条冒出这么个玩意。
俞泽继续往下看——
该抽奖机只需放入古董一件,即可抽取一个盲盒。
盲盒会自动根据投物人所缺生成。
可能是食品、日用品、医药品、知识技术等物。
每日只可抽取一次。
俞泽乐了,古董他可多着呢。
上辈子他往空间里放了几大箱古董,什么字画玉石、文房四宝,陶器雕塑。
这些如今都用不着,还不如投到抽奖机里换取他需要的东西。
况且,黑市里也有不少缺衣少食的人冒险在卖一些古董,只要有肉有米就能换。
俞泽找了一幅不算值钱的现代字画,决定先丢进这个抽奖机里去试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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