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芙萧荆的其他类型小说《他清冷撩人,娇妻夜夜难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二姑娘的!”见姜芙要跑,严氏直接站起身。王妈妈身形孔武有力,很快就把姜芙抓住。她粗壮的胳膊钳住姜芙的手腕,眼中充满了狠意。“四姑娘还是听话点,老奴手上可没轻没重,小心伤着了您。”白杏被其他下人拦住,眼睁睁看着姜芙被带走。“姑娘!”白杏想挣脱,却被婆子狠狠甩了两巴掌,“小贱蹄子,你想死啊?”“白杏......”姜芙见状身子抖了抖,双手攥紧,眼圈红了个透。美人垂泪分外惹人怜,林学士的心都要颤了。“哎呦小美人,别哭,爷的心都碎了。你个老婆子,还不快把人放了!”王妈妈把姜芙带到屋里,林学士就迫不及待的跑过来了。年过古稀腿脚早就不利索了,尤其他人干瘦身上只有一层皮,牙也掉个精光。可这丝毫不能阻拦他想要亵渎姜芙的心。林学士的手马上就要放到姜...
《他清冷撩人,娇妻夜夜难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听二姑娘的!”
见姜芙要跑,严氏直接站起身。
王妈妈身形孔武有力,很快就把姜芙抓住。
她粗壮的胳膊钳住姜芙的手腕,眼中充满了狠意。
“四姑娘还是听话点,老奴手上可没轻没重,小心伤着了您。”
白杏被其他下人拦住,眼睁睁看着姜芙被带走。
“姑娘!”
白杏想挣脱,却被婆子狠狠甩了两巴掌,“小贱蹄子,你想死啊?”
“白杏......”
姜芙见状身子抖了抖,双手攥紧,眼圈红了个透。
美人垂泪分外惹人怜,林学士的心都要颤了。
“哎呦小美人,别哭,爷的心都碎了。你个老婆子,还不快把人放了!”
王妈妈把姜芙带到屋里,林学士就迫不及待的跑过来了。
年过古稀腿脚早就不利索了,尤其他人干瘦身上只有一层皮,牙也掉个精光。
可这丝毫不能阻拦他想要亵渎姜芙的心。
林学士的手马上就要放到姜芙脸上,旁边的姜瑶攥紧了帕子,眼中的兴奋都要迸发出来。
“啪!”
姜芙用尽浑身力气狠狠将眼前的手拍掉,“别碰我!”
除了萧荆,她厌恶任何男人的触碰。
更别说眼前这个老头都能做她曾祖父了。
“姜芙!”
姜大爷目眦欲裂,差点被她的动作吓死。
那可是林学士啊,得罪了他,自己在翰林院都会待不下去。
此时的姜芙浑身发抖,屋里的众人仿佛是想将她推入深渊的恶狼,她稍微软弱就会被啃食的骨头渣都不剩。
姜芙捏着手心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看着姜大爷,语气平静且犀利。
“大伯想逼我去死吗?”
“......你瞎说什么,大伯怎么会逼你去死......”
姜大爷看着侄女的眼神,有些尴尬的移开了眼。
他其实不是个纯正的坏人,只是在利益面前,这个柔弱娇媚的侄女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严氏见姜大爷犹豫,赶紧站出来。
“怎么就逼你去死了,你大伯这是为你好,被萧家退亲京城还有哪家敢娶你,林学士虽然年纪大了点,但会疼人,你嫁进去就是姨太太,今后就是享不尽的福。”
严氏将林学士夸出个花来,仿佛这一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头是什么香饽饽。
姜芙气出眼泪,“他这么好,怎么不让二姐姐嫁过去?”
“他一个糟老头子怎么能配得上......”
姜瑶听到姜芙的话就下意识反驳,完全没注意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林学士的脸倏地沉下来。
姜大爷跟严氏连忙道歉,“林学士,小女口无遮拦乱说的,您别听她的,她这样蠢笨的,您看不上她才对。”
姜瑶后知后觉吓得脸色煞白,尤其在林学士阴狠淫邪的目光扫过时,她更是脚步都粘在地上,不敢挪动分毫。
“对对对,都是我乱说的......”
“哼!”林学士冷哼一声,他捻了捻指腹,手背还留有姜芙打过的余温。
“林某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既然小美人不愿意,那林某就不逼她了,只是世元这个女儿怕是要多学学规矩了。”
世元是姜大爷的表字,林学士不舍得为难姜芙,可他看不上眼的姜瑶就没那么好命了。
“是是是,林学士教训的对,严氏,还不快把她拉下去,这几日不许出门,在房里多抄几遍女戒,什么时候懂事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爹......”
姜瑶哪想到自己会被训,她虽然怕林学士,可心里很嫌弃这个糟老头,突然被要求关禁闭,姜瑶整个人都很抗拒。
想什么来什么,林子里一阵马蹄的践踏声,就连皇上都忍不住微微直起了身子。
虽然宋承元很厉害,但他们心里都相信萧荆比他更强。
“燕戈打到了什么,快让朕看看。”
在皇上的催促下,萧荆让姚沐阳他们将猎物放在地上。
姚沐阳出身将门姚家,功夫自然出众,但是比宋承元还差了一点。
他虽然猎到了狼,可在宋承元的老虎面前就稍逊一筹了。
众人有些失望,但又觉得理所当然,这个队伍的主力是萧荆,现在就看萧荆猎到了什么。
反正,萧家三爷从不会让人失望。
可这次,萧荆注定要让众人大跌眼镜。
他从马背上丢下一个麻袋,这麻袋很大,能装得下两只老虎,现在里面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打到了很多猎物。
众人眼巴巴看着,就等着萧荆拿出比老虎更厉害的猎物。
可他一掏就是一只兔子,再掏还是兔子。
就这样一只一只,地上多了一堆兔子。
众人接连扭头,想从身边人的眼中看出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萧三爷怎么打到了这么多兔子,难道是摸到了兔子窝了?”
“不是,现在是不是兔子比老虎厉害了,不然三爷怎么只打兔子,不打别的?”
“说不定里面还有别的,那麻袋这么大,不可能只装兔子。”
惊讶的有之,怀疑人生的有之,盲目信任萧荆的也有之。
可直到麻袋掏干净,里面除了兔子也只有兔子。
“怎么回事?”
人群中爆发出窸窸窣窣的惊奇声,皇上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他本就忌惮宋家功高盖主,想让萧荆给宋承元点脸色瞧瞧,让宋承元知道这京城不是他们宋家说了算。
哪想到,他精心策划的围猎让宋承元出尽了风头。
“燕戈,你给朕解释一下!”
圣上一怒,在场的众人都揪紧了心。
萧玉璋原本还有些生自家三叔的气,但现在见皇上发怒,他又忍不住替三叔担心。
姜芙站在人群中,吓白了小脸。
倒是萧荆临危不惧,脸上没有丝毫变化。
“猎物不分大小,皇上并未说过不能只猎兔子。”
他用话堵回去,皇上确实没立过这个规矩,现在想发做都不行,只能黑着脸把奖励给宋承元。
“宋凛养了个好儿子!”
宋承元鬼面遮脸,众人看不出他神情的变化,只知道这人不卑不亢,对于皇上的不喜也没有任何恐慌。
“谢皇上夸赞。”
“你!”
皇上觉得宋承元这是在挑衅,却对他没有任何办法,尤其大周的边境还需要宋家,只能将怒气忍下去。
他摆摆手,让大太监上前,“既然狩猎已经结束,那大家就各自烤肉开宴吧。”
这是每年的传统,女眷们不能跟男人一样上猎场,可烤肉却能参与。
夫人小姐养在深闺后宅,能接触野味的机会不多,除了特别娇气的,都很珍惜能自己动手的机会。
许蕴的几个哥哥给她送来了不少野物,姜芙跟她一起处理。
明月公主走到纨绔那边,胜负已分,大家都在分钱呢。
“哎呦,没想到最大的赢家竟然是公主。”
纨绔心疼的捧着一大匣子金银珠宝给明月公主,大多数人都压的萧荆,谁知道萧荆不按常理出牌打了一堆兔子回来,让宋承元夺得头筹。
若不是萧家跟宋家都看不上他这点钱,纨绔都怀疑是两个做局打假赛了。
不然,她不会给她在自己面前叫嚣的机会。
内院发生的事很快传到谢老太爷耳朵里,他年事已高早就不管事了,可谢婵是谢家的希望,她的亲事前途,谢老太爷比谁都看重。
已年过古稀的谢老太爷身子骨尚还爽朗,他坐在太师椅里,面色不怒自威。
谢婵敢对着谢夫人呛声,可不敢在自家祖父面前造次。
“说说吧,你是怎么输给那姜四的。”
谢老太爷开口,谢婵打了个寒颤,然后缓缓开口。
谢婵敢跟谢夫人呛声,可面对谢老太爷不敢有丝毫保留。
她将姜芙治病的手段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当听到姜芙一连十几针都扎在死穴上,最后把萧老太太救活的场景,谢老太爷猛地坐起身。
“你可数过是几针?”
谢婵从未见过祖父如此惊恐的表情,是的,惊恐。
谢老太爷虽已致仕,可在太后皇上那依然是宠爱有加。
他虽然只是个太医令,可谁都会生病,尤其越是贵族越怕生病,他们宁愿得罪宰相都不敢得罪太医,这也是为何谢婵在贵女中名声甚重的原因。
谢家靠谢老太爷保持尊荣,习惯了众人追捧的谢老太爷也早已变得高高在上,鲜少有能让他情绪大变的人和事。
至少谢老太爷这样惊惶的表情,谢婵是第一次见。
“应是......十八针。”
“十八针......是了,天门神针自天池穴起,鸠尾穴收尾,一十八针,针针凶险,稍则行差就会丧命。”
谢老太爷神情已经有些癫狂,谢婵心尖揪紧,“祖父,天门神针是什么?”
说起来她到现在还觉得是姜芙好运,并不是真本领,说不定是她先给萧老太太吃的速心丸更管用,让后来施针的姜芙捡了个漏。
谢老太爷干枯的手抓紧了椅子,浑浊的眼底划过一抹阴狠。
“天门神针......是叶家的独门针法。”
“叶家?”谢婵惊诧,“叶家不早就灭族了吗?”
“是啊,早就灭族了。”
谢老太爷眯着眼,神情还有些怅惘。
谢婵如今也不过刚满十九,叶家被灭门已经过去快四十年,她对叶家的印象也只是从叔伯口中得知的。
当年叶家老太爷跟谢老太爷是同出一门,两人还是同乡,关系很是亲近,而且叶老太爷医术天赋更高,学成后就进了太医院,后来得了先皇器重又引荐了自己的师弟谢老太爷。
师兄两人在太医院大展身手,很快就成了京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只是后来叶老太爷蓄意给先皇下毒被抓,满门抄斩,京城就再没了叶家,而谢老太爷作为唯一的医圣传人,风头无两。
“祖父,这姜芙会不会跟叶家有关系?”
谢婵不是傻子,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叶家的独门针法在姜芙手中,显然她和叶家脱不了干系。
谢老太爷微敛着眸,谢婵一时间看不清他的情绪。
沉默许久,他才开口。
“想办法将她约到府里来。”
“是。”
谢婵不懂祖父的凝重,但他的决定她也不敢置喙。
“下去吧。”
......
等谢婵出了门,谢老太爷身后走出一个黑衣侍从,他的年纪已经不小,那双眼睛和谢老太爷一般充满了阴狠。
“主子,难道当年叶家还有人活着?”
先皇抄家时,他可是暗暗盯着的。
谢老太爷紧闭双眼,然后睁开,眸底是压抑的波涛。
“去查!”
他绝不许谢家的荣华富贵断了,已经死去的人还是闭上嘴为好。
萧玉璋惊慌,“我没有,我怎么会作贱阿芙妹妹,我是真心要娶她的!”
他接连反驳,可世子夫人一点也不松口。
“就算娘同意,姜四姑娘也不会嫁给你的!”
“怎么会?”萧玉璋一脸惊诧。
他在京中是数一数二的好郎君,想要嫁给他的人数不胜数,阿芙妹妹肯定也愿意的。
“娘,你是不是不喜欢阿芙妹妹?”
萧玉璋想了半天,只想到一种可能,就是世子夫人不喜欢姜芙,不想她进门。
世子夫人被气了个仰倒,这有了媳妇就忘了娘的蠢儿子,媳妇还没眉目呢,就开始跟她这个当娘的作对了,自己真是白养他了。
“滚滚滚!”
萧玉璋被世子夫人劈头盖脸哄了出来,神情很是委屈。
“娘,您就去姜家提亲嘛,等阿芙妹妹进门,我和她一定会孝顺您的!”
他越说世子夫人越生气,连连挥手让婆子将人赶出去,她这些天都不会想见这蠢儿子了。
几个婆子把萧玉璋给架到了院门外,这些婆子都是世子夫人的亲信,看着萧玉璋长大的。
她们可不忍心见母子两人闹出嫌隙,怕萧玉璋对世子夫人有意见,婆子拉着他的手劝慰。
“大郎,夫人都是为您好,咱们跟姜家退亲本就是无理在先,而且当初还是打着你们俩八字不合克老太太的名头,现在又要去提亲像什么样子?别人怎么看您,怎么看萧家?”
萧玉璋也不是真的蠢,婆子给他说清利弊他也反应了过来。
“那怎么办?我是真心喜欢阿芙妹妹想娶她,如果娶不到她,我就不成亲了!”
“你!”
婆子这会儿终于明白自家夫人糟心的感受了,谁摊上个这样的儿子谁糟心。
可萧玉璋是主,她是仆,她再糟心也只能继续劝。
“大郎不能娶她,可能让她做个妾啊。”
“做妾?”萧玉璋两条眉毛拧在一起,“阿芙妹妹怎么能做妾呢,她要和我并肩站在一起,要做妻子的。”
姜芙那样美好的人儿,萧玉璋可不舍得让她做妾。
而且他们萧家也没有纳妾的先例,在萧玉璋心里,他要娶就娶一人。
婆子被她家小主子这蠢萌的样子都无语住了,“你还想不想让姜四姑娘进门了?”
萧玉璋重重点头,“当然想!”
“想就只能纳妾!大郎你要明白,现在不是夫人不想去提亲,而是之前退亲的理由将你们架住了,现在只有纳妾这一条路。”
说到底还是之前萧玉璋不分青白退亲惹的祸,若他没有听信流言死活闹着退亲,如今也不会这样被动。
“只能这样了吗?”
萧玉璋不死心。
婆子板着脸,“只能这样。”
“......那好吧。”
萧玉璋妥协。
就算阿芙妹妹做妾,他也会好好对她的。
婆子见萧玉璋不再继续发疯,才终于松了口气。
送走他,她就回主院赴命。
世子夫人愁的早膳都吃不下去了,让下人收了,自己则带了丫鬟婆子去找萧老太太。
......
萧玉璋也愁的不行,他今日休沐,本来该在家看看话本子的,但这会儿什么也看不下去。
那话本子被他都快揉烂了,最后重重摔在桌上。
“狗蛋,备车,我要去找三叔!”
萧家数他三叔最聪明,肯定有解决办法。
而且最重要的是,三叔跟阿芙妹妹关系好,说不定可以走走他的路子,说服阿芙妹妹嫁给他。
萧玉璋又来了希望,直接跑到长公主府。
也是到了长公主府,萧玉璋才发现它竟然挨得姜家这样近。
沉香、熏陆、青木、玄参、白芷等数十种香料和晒干后研磨成粉的花瓣混合,用细绢布过筛,蒸上一日再与蜂蜜捣匀,揉成梧桐子般大的蜜丸,香珠就做成了。
姜芙做好白杏就用青绳帮她串起来。
这香珠不仅可以做成挂坠,也能点燃,留香持久,味道很是淡雅好闻。
“姑娘真厉害,做的香珠比二姑娘买的还好闻呢,若拿出去卖肯定被贵女们抢破头。”
本朝的女子喜欢熏香,平日还有斗香大会,白杏虽然没见过,可这样热闹的事姜府的下人们也会传,她听过几回,好像年年都是谢大姑娘赢。
若之前白杏还会觉得谢婵厉害,但见了自家姑娘的,她就觉得这世上无人能比得上姑娘了。
“这些都给蕴姐姐送去,还有这些香囊,里面装了药包,可以驱虫,你一块送去。”
端午将至,各家都在准备香囊,之前姜芙没有条件,但现在她买了一堆香料药材,自然手痒的不行。
许蕴对她那样好,她自然要回报几分。
“好。”
白杏找了个盒子将香珠香囊都包起来,她们虽然出不去门,但偷偷寻个婆子去许家跑一趟还是可以的。
许家。
许蕴收到姜芙的香珠很是惊诧。
那天她说相信姜芙制香其实有几分是安慰,小姑娘常年待在后宅,或许连香珠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
而且制香手艺多稀罕啊,她们这些贵女中也就谢婵会一些。
可姜芙送来的东西着实给了她惊喜。
“这些都是阿芙妹妹做的?真好闻。”
她捧起一颗圆润的珠子凑近鼻息间闻了闻,清新的茉莉香扑鼻而来,许蕴爱不释手。
再闻其他的,竟然每颗珠子味道都不同。
许蕴心中震撼不已,就连谢婵也不过只会五种香珠的做法,而姜芙送她的这些里面就已经不止五种了。
姜芙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孤女吗?
......
萧荆接连几日都宿在官署,每日凌晨才能忙完,自然没空做梦。
官署的人看着萧荆的脸越来越黑,心都提起来了。
难道最近哪个不要命的又惹到大人了?
看来这京城又要来一场暴风雨了。
萧荆回了府被老太太叫过去,萧老夫人虽已上了年纪,但人很精神。
萧荆是她的老来子,比老大老二都受宠些,只是不知为何养成了冷淡的性子,就连她这个当娘的都有些怵他。
“差事再忙也不能这样熬,还是早些娶个媳妇定下来。”
老大老二早早就成亲,也不知老三怎么就这样难。
萧老太太快为这个儿子操碎了心。
“老三,你跟娘透个底,你是喜欢女子的吧?”
外面传他不近女色是因为喜欢男人,再加上身边伺候的小厮唇红齿白,萧老太太也忍不住信了三分。
她打量的眼神望向小厮,把小厮吓得不轻,就差将主子的秘密抖落出去了。
他家三爷哪里是不喜欢女子,对姜四姑娘他是喜欢惨了才对。
小厮战战兢兢,朝萧荆身后藏,老太太眼神更加意味深长了。
“娘!”
萧荆拧眉,他娘那是什么眼神。
萧老太太冷哼一声,“你还有脸跟我呛声,你大哥像你这般大时,大郎都满地跑了,你倒好,一把年纪连个媳妇都娶不到。
我不管,反正你今年必须给老婆子娶亲,趁我还能动,给你带两年孙子,不然老婆子死都闭不上眼。”
“知道了。”
同样的话萧老太太不知说过多少遍,每次萧荆都是听完就走,这次竟然答应了。
萧老太太蹭的一下就从座椅上起身,几步走到萧荆面前,紧紧盯着他。
“老三,你是不是有心仪的女子了,是谢家的还是林家的,你跟娘说,娘这就给你去提亲!”
不容易啊,她家老大难的儿子也知道拱白菜了。
萧荆脚步往后退,嘴严得很,“时机合适了你自会知道。”
“哟!当你娘是洪水猛兽呢,还瞒得这样紧,怎么,怕我吓到她?”
萧荆抿唇,并未否认,“嗯。”
萧老太太:“......”
她倒要看看是哪家小姑娘让他护得这么严实!
“行吧,你将人娶进来就行,我不掺和。”
可萧老太太嘴上这样说,等萧荆一走,她就让下人去查。
萧荆这段日子接触过的小姑娘都摆在了她的桌案上。
“谢家赏荷宴救了姜四姑娘......”
看到姜芙的名字,萧老太太神情有些不自然,对姜芙她心里是愧疚的。
当年姜芙的母亲秋娘救了她的性命,她做主给两家结了亲,如今萧玉璋闹着退亲,萧老太太心里着实觉得对不住姜芙。
看到萧荆救了姜芙,萧老太太连连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她没将姜芙放在心上,毕竟姜芙刚跟萧玉璋退亲,萧老太太怎么也不会想到萧荆会喜欢她。
翻到最后,见萧荆去了许家,萧老太太眼睛亮了。
“原来老三喜欢的是许家的姑娘!”
那姑娘她见过,珠圆玉润是个有福气的,虽然年纪比萧荆小了几岁,但两人家世品性都算相配。
萧老太太满意了。
“既然老三要瞒着,咱们就当做不知道,不过日后见了许家小姑娘,你们都仔细些,别怠慢了人家。”
“老太太放心,奴婢们都省得的。”
......
临近端午,天气越发炎热起来。
姜芙又做了许多香珠,整个二房都变得香喷喷的。
就连白杏每日出去拿饭,遇见的丫鬟婆子都在问。
白杏一概都瞒着,她虽没甚见识,但也知道香珠是极珍贵的东西。
自家姑娘没有倚靠,若让旁人知道她制香的手艺,对姑娘怕是不利。
不过她在外面赚了一圈,又得了其他的消息。
“听说今年端午的龙舟赛比往年还要热闹,我从大房那边过,听到大太太身边的妈妈说,今年小太子也要参加呢,二姑娘三姑娘都要去看,姑娘也能去就好了。”
她们没出过门就罢了,见识过外面的热闹再被冷冰冰关着,任谁都觉得难受。
姜芙闻言想起了萧荆那日的话,他也会去赛龙舟吗?
用他的话来说,这才足以报答先皇的知遇之恩。
然而知情的人都知道,这林有德不过是贪慕权利,享受下属吹捧罢了。
不过一个从五品的小官,也没人会将他放在眼中,只要不犯大错,说不定真能在官位上干到死。
然而他不自量力,想惹萧荆的心尖尖,这次是真的要死了。
“别哭,你不会嫁给他,放心。”
萧荆哄了她好一会儿,然而小姑娘还是哭得停不下来。
这一晚他差点被小姑娘的眼泪给淹没,醒来耳边都是她委屈的哭声。
小厮一早就觉察出今日主子心情不好,可是昨晚入睡前他还嘴边噙笑,自己夜里也没去打扰,怎么过了一夜就变样了呢。
“爷?您昨晚没睡好啊?”
小厮伺候他洗漱,小心问道。
萧荆擦完脸将帕子丢在水盆中,声音冷得似要结冰。
“召集金吾卫,跟我去林家!”
哪个林家?小厮一脸懵。
竟然能派金吾卫出手。
他本以为是尚书府林家,然而等到了林学士府邸,小厮惊得眼珠子都要出来了。
一个小小从五品官,也配主子亲自来,这林学士犯了什么重罪?
和小厮有同样想法的还有金吾卫的众人们,他们跟在萧荆后面,直接踹门而入。
昨夜林学士在姜家喝了个烂醉,半夜才回府,别看他年纪大了,但在女色上没有节制,即使烂醉如泥还是召来了第三十八房小妾。
两人弄了大半夜,林学士没怎么出力,倒是把小妾累个半死。
萧荆闯进来时,小妾还睡得迷迷糊糊。
“谁啊,竟然敢闯老爷的房间!”
林学士有些老花眼,尤其昨晚酒喝的太多,这会儿更是头晕眼花,他只看到门口站了乌泱泱的人,以为是她那个老妻又吃醋带人堵门了。
“林学士好威风啊,年纪这么大床上还是不减当年。”
“姚......姚大人?”
林学士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吓得一骨碌从床上摔下来,连衣服都顾不得穿。
小妾也被惊醒,林学士掀开被子,她身子裸露在外面,被人看了个精光,凉意袭来,她‘嗷’的就是一阵尖叫。
“啪!”
“闭嘴!别惊扰大人。”
林学士啪的一声打在她脸上,这贱人是要害死他啊,她知不知道外面站得都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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