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其他类型 > 久别重逢,豪门太子爷他苦苦求宠后续+完结

久别重逢,豪门太子爷他苦苦求宠后续+完结

蓉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晚阮清月夜班,第二天下班回家睡得马马虎虎。周五她依旧是夜班,所以周四一天和周五整个白天都是空的。平常她会去图书馆,周五也去了。可是打开法律相关书籍坐那儿却发现脑子里装不进去东西。唐风徐的微信发过来时,她第一时间就拿起来看了。问她是不是在图书馆。阮清月没跟唐风徐说过喜欢来图书馆,正意外他怎么知道的,第二条信息过来了。看着那句话,她眉头皱起来,收拾完书籍,从图书馆离开。她主动给唐风徐打电话过去,“唐先生。”阮清月不想让人误会,第一时间解释,“不知道周夫人跟你说了什么,但我哥的事是……”“你别急。”唐风徐倒是笑笑,“周夫人没说什么,是我正好从类似案件里听说了。”“我在外面,正好有空,能聊聊?”唐风徐问她。阮清月看了一眼时间,“我可能要半...

主角:阮清月贺西楼   更新:2025-04-02 14:0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月贺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久别重逢,豪门太子爷他苦苦求宠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蓉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晚阮清月夜班,第二天下班回家睡得马马虎虎。周五她依旧是夜班,所以周四一天和周五整个白天都是空的。平常她会去图书馆,周五也去了。可是打开法律相关书籍坐那儿却发现脑子里装不进去东西。唐风徐的微信发过来时,她第一时间就拿起来看了。问她是不是在图书馆。阮清月没跟唐风徐说过喜欢来图书馆,正意外他怎么知道的,第二条信息过来了。看着那句话,她眉头皱起来,收拾完书籍,从图书馆离开。她主动给唐风徐打电话过去,“唐先生。”阮清月不想让人误会,第一时间解释,“不知道周夫人跟你说了什么,但我哥的事是……”“你别急。”唐风徐倒是笑笑,“周夫人没说什么,是我正好从类似案件里听说了。”“我在外面,正好有空,能聊聊?”唐风徐问她。阮清月看了一眼时间,“我可能要半...

《久别重逢,豪门太子爷他苦苦求宠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那晚阮清月夜班,第二天下班回家睡得马马虎虎。

周五她依旧是夜班,所以周四一天和周五整个白天都是空的。

平常她会去图书馆,周五也去了。

可是打开法律相关书籍坐那儿却发现脑子里装不进去东西。

唐风徐的微信发过来时,她第一时间就拿起来看了。

问她是不是在图书馆。

阮清月没跟唐风徐说过喜欢来图书馆,正意外他怎么知道的,第二条信息过来了。

看着那句话,她眉头皱起来,收拾完书籍,从图书馆离开。

她主动给唐风徐打电话过去,“唐先生。”

阮清月不想让人误会,第一时间解释,“不知道周夫人跟你说了什么,但我哥的事是……”

“你别急。”唐风徐倒是笑笑,“周夫人没说什么,是我正好从类似案件里听说了。”

“我在外面,正好有空,能聊聊?”唐风徐问她。

阮清月看了一眼时间,“我可能要半小时。”

“不急,我等你。”

打了车,阮清月眉心依旧皱着。

刚刚唐风徐问她,阮临安是你哥?

周三那天,她没提过那个案子,就是怕唐风徐觉得她别有用心,抱着目的接近把他当工具人。

如果没有相亲这回事,阮清月可能直接求唐风徐,但相亲完再张口就好像默认关系发展,性质就变了。

她也说不好原因,反正和贺西楼做交易可以,但唐风徐却无论哪种关系都不行。

将近四十分钟,阮清月抵达唐风徐所在的咖啡厅二楼。

看得出来,她在路上这几十分钟,唐风徐把能获取的信息梳理了一遍,“案情少见的复杂,能这么判几乎是没有其他余地,但听说家属一直想重审?”

阮清月毋庸置疑的点头,“要重审,我哥无罪,至少罪不至此,只是没证据,有些数据我碰了犯法,律师可以。”

唐风徐听过太多委托人自述己方无罪,反应不大,只是问:“你父母找过哪些律师吗?”

他问完发现对面的人愣着,看了他两三秒。

很短的时间,但唐风徐阅人无数,精准的捕捉到了她在那一瞬的空洞,像一片清薄透明的玻璃一碰就要碎。

几乎瞬间反应过来,唐风徐立刻道歉,“抱歉。”

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但她的父母大概是没了,难怪唐夫人那边问了也只说想接触就再接触看看,其他的先别问。

怪他,疏忽了,没想到这一层。

阮清月倒是微笑了一下,“没事,阮临安是我唯一的亲人,所以我必须重审。”

她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水凉了,正好冷却胸口涌起酸胀感。

视线不经意的越过杯沿,那抹颀长的慵懒身影闯入,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她保持姿势没动,直到贺西楼站在他们桌边。

“我这是来早了?坐下会不会自动通电亮起来。”

唐风徐没否认他的加入像电灯泡这个事。

他一向忙,特地挪了两小时和阮清月聊,还真没想到贺西楼来这么早。

倒也有条不紊,“楼少如果不介意,先坐?”

他可以给阮清月再要个位置等一等,贺西楼这边的事要不了一小时,她刚好边吃饭边等。

贺西楼一脸随性,“好说,就不知道二位介不介意我坐中间?”

唐风徐脑子里不合时宜的冒出唐妍最近总刷的什么「我想睡中间,朕emo啦」的配音。

刚想说他先把阮清月送走,贺西楼倒是摆摆手,在他一侧坐下了。

唐风徐刚要说话,贺西楼视线淡淡扫过阮清月一直抱着的杯子,“先吃饭,饿了。”

“好,我点过菜了。”唐风徐道,很明显他做东。

贺西楼也没争。

唐风徐知道阮清月爱吃辣,这两天他在尝试几个菜,今天也点了,除此之外的菜色当然就符合本就约好的贺西楼口味,算是三个人都兼顾了。

贺西楼看样子是真来吃饭的,吃得优雅又耐看。

其中有一道酿茄子,唐风徐给阮清月舀了一勺,“这是他家特色,你尝尝?”

贺西楼筷子停了一下,掀起眼皮瞧她。

阮清月礼貌的道谢,“好吃的。”

唐风徐见她这么说,原本打算在给她舀一勺,结果转眼连盘子底都没了。

贺西楼将酿茄子优雅入口,“确实不错。”

阮清月看得出自己多余,原本想蹭着听听贺西楼找唐风徐是不是她哥的案子,看来不是。

也对,他那晚都没碰她,交易没达成。

吃完放下餐具,阮清月很自觉的自己先走。

贺西楼也放下了筷子,直接问唐风徐,“阮临安的案子你应该听过。”

唐风徐顿了一下,“你今天约我,是因为这个事?”

“算是。”

贺西楼言简意赅,“了解一下案情,能看卷宗最好。”

唐风徐看了他,“你怎么也对这个案子感兴趣。”

“也?”贺西楼眉梢不动声色挑起。

基于职业道德,唐风徐没多说,只是应下了。

前后不到十分钟,贺西楼起身,最后说了句:“好好研究,看看怎么打能赢对面,做到再二审改判。”

唐风徐表情难言,一般人说不出这个话,“你知道这事的难度吗?”

改判和减刑可是两码事。

他倒是苦口婆心,“不难怎么找你,给你练练手。”

从餐厅出去,贺西楼开车往另一个方向走,在岔口找地方停下,抬腿下车,径直走上旁边的天桥。

不到一分钟,找到阮清月的身影。

手腕突然被扣住,一个力道将她往回带的时候,阮清月的抗拒都还没形成,回头看到是他,双脚就已经下意识跟着他走了。

她被他大步大步的带着下了天桥,转手塞进车里,又丢了一瓶温过的水到她怀里。

一句话没说。

阮清月拿起水,动了动嘴,却没发出声音,“林战”两个字像说悄悄话。

她不能吃茄子,吃完嗓子声带会罢工,嗓子还会痒,但及时喝水就没事。

贺西楼做过她的贴身保镖,清楚她的每个习性。

旁边的人肃着脸无动于衷,她只好拽了拽他的袖子:“我拧不开。”

还是没声音,但贺西楼好歹给她开了瓶盖,也终于似嗔似谑的看她,“要是个小哑巴挺好,看着顺眼多了。”


可是贺西楼在手术室外明明看到她了,却请的是白思叶而不是她。

“你要赴约?”阮清月问。

白思叶几分风情的弄着刘海,“人家一片心意我干嘛不去?”

阮清月低头解开大衣,“拒了吧。”

看不到她的脸,白思叶愣了一下,才笑,“凭什么啊?”

阮清月抬起头,眼神严肃,也不说话,就看着她。

在绝对实力面前,白思叶心虚又不服,压着声,“阮清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看上家属了?”

“你当初一副助人为乐的样子跟我换班是为了泡家属?不怕我告到主任那儿?”

阮清月双手放在兜里,不疾不徐,“换班谁提的?”

是她,白思叶一下子哑了火。

“我是为你好,免得被人说你收家属恩贿。”阮清月整理了一下袖口就走了。

下班后阮清月去了一下林傲雪的病房。

前脚她和林傲雪刚说完话,后脚贺西楼就进病房,直接撞在枪口上。

“贺西楼你想气死我换个后妈?”

贺西楼眼皮抬起,视线从阮清月脸上滑过。

“我这是又「被」犯罪了?”

林傲雪看他那事不关己的样子更来气,“让你给医生送锦旗,最差也是请个饭送束花,你倒好,直接给人转账,害人精!”

林傲雪满是歉意的看向阮清月,“不好意思,他本意肯定不是行贿害你落下职业污点,但确实不可饶恕,罚他一个月请你吃饭赔罪!”

“也怪我,误点了红包。”阮清月说得一腔公事公办,“这位先生把我删了退不回去。”

贺西楼总算看明白怎么回事,似笑非笑看她怎么编,“是么,可能误发了,转了多少?”

“钱不多,但规定不允许。”阮清月面不改色,脑子里一时间想不出别的,就说了个:“143。”

林傲雪惊得瞪一眼床边的贺西楼,抠死算了,好歹加几个零,这肯定是发错了。

阮清月看向贺西楼,清软的声音透着礼貌,“方便您先加回来,等我把钱还回去再删吗?”

贺西楼在听到那个数字时,脸色已经有些难看。

“钱收回去,不许删人。”林傲雪先出声,“你再这样,我下回就得来医院割乳腺。”

斗不过林女士那张连自己都咒的嘴,贺西楼拿出手机,通过她的好友申请。

难保他不会又删,阮清月没有当面把钱转过去,“不好意思,同事急事找我,晚点儿给你转回去?”

林傲雪又一次替贺西楼道了歉,让阮清月先去忙。

这是下班时间,阮清月当然没什么忙的,她乘电梯下楼,去了住院部侧边停车位。

一小时了,贺西楼还没来。

阮清月有心理准备,他不会那么轻易让她称心。

又过了十分钟,贺西楼终于来了,看到她,脚步稍微顿了一下。

“你属聂小倩的?”

阮清月态度是诚恳的,“你要是不故意把功劳放在别人身上请人吃饭,我也不用学聂小倩阴魂不散。”

他表情不明,迈着修长的两条腿到了她跟前,双手放在兜里,长身玉立,只有眼睑低垂,透着一股冷离,就那么看着她。

“应该请你?”

“我只是陈述事实,手术出来你看到我了。”

贺西楼冷不丁的身体压低,靠近她,“我喜欢请她,不行?”

阮清月被那股隐约的木质香惹得后仰,但他一双长臂闲闲的撑在车顶,整个困住她。

刚好的角度,阮清月能清晰的看到那颗颧骨痣,让他整个过分冷硬的骨相添了几分神秘情调,就像无声的勾引。

她以前很喜欢亲他那儿,基本都是偷亲或者强亲。

下一秒思绪突然被扰乱,她的神经啪的断裂,然后不自觉屏住呼吸。

贺西楼的手突然穿过她两个手臂下方,将她整个人托离地面,转一圈后放下,两个人翻转了位置,他自己靠在了车身上。

“明白了,你给林女士做手术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你这算威胁还是受贿?”

阮清月心跳和呼吸都来不及调整,眉头严肃的皱起来,“你不要乱说。”

这种话她容易丢工作的。

贺西楼下巴轻轻一歪,一句话扭转双方立场,“那就是,单方面想求我。”

漫不经心的样子,理所当然的口吻,已经轻而易举的拿捏她。

他果然是故意的,就是想为难她。

阮清月气不过,“是你给我机会又出尔反尔。”

贺西楼挑动眉尾,“我有?”

“加微信十分钟就删,哪个男的这么快。”

落在阮清月脸上的眼神定了定,褐色瞳孔逐渐多了两分意味不明的探究,“见过几个你就知道快不快。”

阮清月在他面前就总有莫名的好胜心,这种心理没有驾驭得了当初的林战,倒是把她养出了不经大脑的本能反应。

“不多,四五个吧。”

贺西楼那意味不明的眼神缓缓加深,然后一点点靠近,“四个,还是五个?”

周遭安静,夜色逐渐降临,路灯的橘光倾泻而下,正好打在他眉骨上方,眼神显得难以捉摸。

以前阮清月受不了他靠太近,脸红心跳然后借机亲他,声称是他自己勾引的。

回忆缠得她肺里像上了发条,紧绷不自在,不得不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

开口的时候已经很平静:“是我单方面想求你帮忙。”

停在旁边的白色牧马人开走了,周遭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辆车都不剩,空空冷冷。

也许是答案不称心,贺西楼眼神吝啬的从眼尾略出来一缕,定在她排斥退开的脚尖,视线变得索然无味。

他从倚靠姿态直起身,很干脆的拉开了车门,“求人不是这么求的。”

倒像是他在求她。

阮清月感觉他突然不高兴了。

咬了咬下唇内侧的软肉,在他上车前做出反应,“你想我怎么求?”

贺西楼背对她,握车门的动作稍微停顿,继而一步跨了上去。

车窗降下来,他唇角几分薄笑,但眼睛里实打实的冷淡,“都是男人,要不回去问问你家周公子?”

阮清月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含义,是想看她能丢掉尊严到哪个程度。

不愧给她当了三年保镖,只见了青鼎那一晚,他就看清了怎么在她身上插刀最疼。

她不可能让周云实知道这件事,从江城进京,她就丢光了所有尊严,是周云实不顾别人眼光,一点点重新温养她。

让周云实知道她不要自尊的用身体去求人,那不是打周云实的脸?


唐风徐下了班才回来,但同为男人,有限的时间里也看得出周云实对阮清月的心思。

周云实:“这和唐律师接手案子应该没有关系?”

唐风徐的职业习惯了直中要害,不打算绕弯子,“当然。不过,既然周公子让她出来跟我相亲了,那你这份心思就得一直收好。”

周云实视线定在了唐风徐脸上,停顿了两三秒,没说话。

意外又不意外,周夫人早就念叨着要给她介绍对象了,只是没想到把他瞒过去了。

周云实没有露出太多神色,只是问唐风徐,“唐律师对清月有意,清月可能未必,她有喜欢的人。”

只是目前的情况,她没救出唯一的亲人阮临安,觉得自己没资格、不敢谈感情。

唐风徐挑了挑眉,“是么,喜欢也不是永恒的。”

周云实微笑,“我只是给唐律师一个心理准备,怕到时候觉得被辜负,弄得大家不愉快。”

唐风徐很有风度,“不会,工作和私事,我分得很清,就算我和她最后没成,案子我既然接了就会尽全力善始善终。”

“那就好。”

阮清月出了别墅门,走过前廊的时候被斜刺里遒劲的力道捉了过去。

在她做出反应之前已经闻到了那人身上的特制调香,放弃了挣扎也没出声。

“这么没安全意识,谁抱都行?”贺西楼从身后抱着她,得了便宜还反过来挑刺。

阮清月懒得理他,周云实等着呢。

可他不松手,“周云实抱过没。”

她侧过头,发现看不到他的表情,“他是我哥,不能抱吗?”

身后的人胸腔震动,明显冷哼,“你到底几个好哥哥。”

“昨天让我帮你哥翻案,今天看你哥抱你,明天呢?”

那道慵懒的嗓音其实带着几分冷锐,“看你们结婚,还得给你们撒花递戒指?”

她知道刚刚他听见了,抿了抿唇,“不会。”

“嗯?”尾音略挑。

“你这么大体格也当不了花童。”她道。

刚挑起来的音调回冷,气息在她脖颈里缠绕,“请问我这么大的适合干点什么。”

阮清月扭动身子躲了躲,下一秒突然僵住不动,惊愕的抬头看他。

贺西楼倒是气定神闲,理直气壮也在看她,好像他二十八血气方刚很自豪。

过了会儿,他说:“做交易可以,但做你们play的垫脚石不行,我太硬,怕把你扎坏。”

“……”

“你不喜欢周云实吗。”

贺西楼好笑,“这是今年新型恐怖故事?”

“什么都抢的新世纪大财主,很难让人喜欢。”

她一脸莫名,“他抢你什么了?”

贺西楼还真有说辞,“不胜枚举。”

“松山旅游项目,蓝水湾开发,鑫亿投资大股东,你军政新型材料标的,京城最美贵公子头衔……”

阮清月听了前两个就没兴趣了,后面的就没注意听,就纯属他瞎扯,拖她的时间。

“知道了,跟你的这期间,就只跟你。”

贺西楼“嗯”了一声,并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

她没耐心了,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还有事?”

他也不说话,就来来回回在她眼、鼻、唇慢慢的看。

阮清月也很诚恳,“其他更多的要求,我可能没法满足,你不能什么都和他比。”

这话怎么听着就这么不对味。

贺西楼目光犀凉下去,似笑非笑,“周云实这么重要。”

她沉默片刻。

对她来说,周云实不能单纯用是否重要来评断,但是她也没办法具化的对他描述。

“我身边没有亲人了,你应该知道。”

她声音很平静,“我头骨裂开,头皮掀起来血液如注那晚,是他一路握着我的脑袋,死死按着伤口我才能在血液流干之前撑到医院。”


她一旦表明意思,肯定不会做出纠缠的事。

乔叔把她送到餐厅就走了。

阮清月等了一会儿,唐风徐拎着公文包赶来。

“是不是耽误唐律师时间了?”

唐风徐淡笑和风如徐,“忙也要吃饭的,正好。”

阮清月带了生发药过来,等他的时候具体怎么用都详细写了一张便签,每天、每次用量一目了然。

聊起相亲的事,她显得顺其自然,不拐弯抹角也不含糊其辞,毕竟还要去上夜班,时间紧。

“唐律师和您母亲对我的看法,其实更多是取决于唐妍,对吗?”

唐风徐很欣赏她这一点,从第一次见面就很大方。

他也点头,“确实。”

“我太太去世之后,我一直没想过再娶,就是为了孩子考虑,如果孩子能够喜欢,她也喜欢孩子,那确实没什么不行。”

退一步说,他们这样的家世,不像名门世家一样有过深的捆绑婚姻,离婚再婚的反而数不胜数,只是唐风徐不想那样。

阮清月手里握着杯子,整个人是柔善的,“唐妍喜欢我是因为什么呢?”

唐风徐笑着看她,“小孩是不会骗人的,她喜欢你,说明你很好。”

她很认真的摇头,“我不是什么好人,唐律师。”

唐风徐没接话。

阮清月抿了一口水,“相亲之后这段时间,相信唐律师大致了解过我了。”

“为了在京城活下来,为了我哥的案子,关于我的传闻不全都是真,但也不假。”

“你想说和周云实之间的关系?”唐风徐笑笑,“表兄妹之间关系好依赖性强一些很正常。”

她轻笑看了他一会儿。

“其实你知道这不正常。我在利用周云实内心的复杂情感,唐律师阅人无数一定能看出来。”

“还有贺西楼,他为什么找你帮我处理案子,这其中的关系,想必你也猜到了。”

她敢说,是因为唐风徐给贺西楼办事,他的职业道德也会很好的帮她保密。

看他沉默,阮清月依旧淡笑,“我说这么多,就是不想欺骗,也不想耽误你。”

她这样的人,没条件纯粹的谈感情谈嫁人,不能耽误人家,他和贺西楼、周云实都不一样。

跟后者,她可以定义为各取所需。

唐风徐点了点头,“谢谢你的坦诚,但没关系,我这边不介意,也不着急,我又不是情窦初开、守身如玉的小青年,我连女儿都有了,论起来还是你吃亏,所以不会在乎你说的这些。”

“我做律师这么多年阅尽千帆,反而很欣赏阮小姐这样的人,为家人为信念为正义走的路,那没什么可耻的,如果我是你父母,是你哥哥,只会更心疼你,外面的舆论终究是传言,有什么要紧呢。”

大概怕她不信,唐风徐看了她好一会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阮清月握着杯子的手有些紧,喉头也是酸的。

可能上天看她的家道中落太过悲惨,才会让她遇到一个又一个温暖的人。

“我明白,但不能接受。”

唐风徐微笑,“没关系,你继续把我当朋友就好,反正我都在。”

吃过饭,唐风徐把她送到了医院门口。

她夜班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

前一天中午没补觉,所以很疲惫,出了医院直接打车回家的路上就开始睡。

车子停到周家别墅外,周云实跟往常一样门口等着了,敲下司机车窗,示意别叫醒她。

等于说,阮清月从医院门口睡了个整觉,一直到下午四点醒来。


贺西楼视线漫无目的在暗光下缓缓淌过阮清月,“我长得像交不上女朋友的么。”

唐风易插科打诨,试图跳过这个话题,“哥你长得就是一次能交十个八个的大帅比。”

男人一脸嫌弃,“那是动物。”

“不重要,核心是夸你魅力四面八方射!”

有人接着问:“前任后悔死了吧?刚刚是不是找楼爷求和来了?”

“被甩的。”几乎同一时间,贺西楼冷不丁的抛出一句。

周遭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气。

被甩?

甩贺西楼?

贺西楼有个前女友这事,只有祁真和唐风易知道个大概,他说被甩得很难看,所以他俩知道这是忌讳,从来不敢提。

唐风易给人使眼色的眼珠子都快翻出来了。

没啥作用。

那就干脆加入吧,反正他也特别好奇。

“哥,她长什么样,哪个类型?我以后绝对不找同类型,免得碍你眼!”

几个女人望眼欲穿,听听前任哪一款,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阮清月已经尽可能坐在角落,就差叠到周云实的轮椅后面,可这方向和贺西楼面对面,那道若有若无的视线正在扫向她。

低下脸,她才想起正事,“给你捏捏?”

周云实的腿每天都要不定时捏一捏,今天他估计是怕她受欺负直接从公司赶过来,阮清月心里愧疚。

周云实温和的笑,“回家再说,打个招呼该走了。”

贺西楼正慢悠悠罗列前女友的特征,“假清高,霸道,讨人厌。”

唐风易迎合他一拍大腿:“分得好!这不分手留着给你生六个女儿,那就是一模一样的七仙女你不得心梗死?”

贺西楼半轻哂,“凭什么她甩我。”

也是,唐风易听着都来气,品质太差,还把他哥给伤了,根据相对运动定理恨屋及乌,肯定是个渣女!

他贱兮兮的用大家都听得见的小声建议,“哥,那要不你假装复合,追回来再狠狠甩她一次!”

贺西楼眼底晦暗的睨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唐风易缩脖子躲一边了。

周云实视线看过去,在昏暗里像是和贺西楼四目相对,但他们此前并没有交集,应该不是看他。

周云实侧首看了阮清月。

一个眼神看得阮清月转移了话题,“我代你去敬一杯吧,你别喝酒了。”

那边贺西楼在继续:“也可能现在变得假温软,假乖巧,会照顾人。”

“这也太善变了?”有人嗤鼻,“前后完全两个人,其中一个必定假的,绿茶杯都没这么能装。”

贺西楼轻飘飘吐字,“要不说讨人厌呢。”

阮清月听得出他每句话里总有她的名字,含沙射影,但她面上一派淡然。

只有周云实总能第一时间觉察她细微的异样,“不舒服?”

阮清月勉强的笑,拿了一杯酒,“旗袍有点紧了。”

周云实信了,顺势问:“怎么来这儿了?”

这个圈子,她一个人是不可能参加的。

阮清月不确定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他是个很细心的人。

只能很自然的扯谎,“走错了,本来找秦岁染的。”

她和秦岁染关系亲近,周云实倒没怀疑。

“要走了?”贺西楼见她起身,抬眸看去,不知道在问谁。

周云实顺势点了一下头,“还有事,碰一杯该走了。”

贺西楼很给面子,照顾对方轮椅不方便,他从沙发起身,一手拎了酒杯,一手拿了手机。

周云实客气有礼,为表诚意,把阮清月手里的酒拿过去了,“今晚的事要谢你,没让清月受委屈。”

让一群人包括应鸿都对她道了歉。

贺西楼视线扫过阮清月,“没那闲心,今晚我主场而已。”

下一秒,他又转了话音,“留个联系方式。”

这个要求听起来很平常,都是同圈层,头一次正式碰面,出于礼貌留个电话无可厚非。

但稍微一想就显得很脱轨,贺西楼什么时候主动要过别人联系方式?

偏偏他已经端着手机等着。

周云实也没忸怩,大方的调出了二维码。

两人交换后,贺西楼的视线直直的打在了阮清月无动于衷的脸上,“怎么,大小姐住山顶洞没微信?”

阮清月有求于他,按理非常想交换微信,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周云实替她推脱,“清月社交不多……”

“哥。”唐风易大咧咧走过来打断,“你要周哥的就行了呗!”

他俩连体,一样的。

贺西楼一脸不明不像装的,“不能要?他们结婚了?”

唐风易大无语。

阮清月是周云实的小尾巴,他就算不常回京城,也听了几耳朵,今晚是抽西北风了怎么还要人家微信?

最后阮清月弄出二维码,等他扫完就收了手机,推着周云实离开。

包厢里。

唐风易总觉得贺西楼今晚不对劲,把旁边的女人都赶走才问:“你要人家微信干嘛?”

贺西楼备注完,手指戳几下键盘发了句话过去。

然后收起手机,答非所问:“挺好看,哭起来是不是更好看。”

“你说阮清月?”唐风易目露诡异,他是被应鸿上身了吗能说出这话?

“她那么乖,你居然想把人弄哭?”

“欺负她,周云实第一个不答应。”

贺西楼倚回了沙发上,没搭腔。

五年前,他找过她一次,说那些狠话的阮清月跟乖不沾边。

贺西楼听过周云实的事迹,知道周云实有个小甜心,把他伺候得很好,却从来不知她的姓名,也不关注。

五年,贺西楼如果知道她就在眼皮底下,怎么也要拎出来给她捋捋舌头,教她说说人话。

“走了。”沙发上的人仰脖子喝干净杯底红酒,步伐和来时一样。

唐风易想说什么就被祁真一个眼神按了回去:玩你的。

到电梯门口,祁真脚步还没迈进去,贺西楼冲他前摇一下食指,示意他不用跟了。

喧嚣背后的贺西楼整个人褪去轻懒一身沉静,站在顶层落地窗前看夜景。

当年的月亮也是这样随意斜挂着。

深秋寒夜,他穿着单薄,第一次主动找她,被她关在阮家大门外。

隔着冷冰冰的三米大铁门,他问她要分手的理由。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