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州沈弦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纪云州沈弦月结局免费阅读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番外》,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是纪医生,而是云州师兄。即便在这样工作的场合里,她也没有所谓的上下级概念。听到提问的纪云州似乎也没在意,微微俯下身,盯着郑欣然的记事本后耐心道:“病因记录的部分还不够详尽,首先……”他讲的认真又全面,连小姑娘偷瞄时俏皮的眼神都没察觉。明明是那样高高在上的人物,年纪轻轻就混成了京协神外的活招牌,纪云州成了多少人想要观摩学习的对象,但他惯来淡漠又疏离,可现在,他把郑欣然留在身边,手把手的教她成长,呵护显而易见。而我,第一天来实力,带教老师前后不过说了两句话,就简短的打发了。我知道我不该酸的,但心口好像漏了风,酸胀的厉害。纪太太,呵,本就是个笑话。“咦,沈小姐,”温润的嗓音钻进我的耳中,“不,现在应该叫沈医生了。”我好奇的转过身,果然看...
《纪云州沈弦月结局免费阅读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番外》精彩片段
不是纪医生,而是云州师兄。
即便在这样工作的场合里,她也没有所谓的上下级概念。
听到提问的纪云州似乎也没在意,微微俯下身,盯着郑欣然的记事本后耐心道:“病因记录的部分还不够详尽,首先……”
他讲的认真又全面,连小姑娘偷瞄时俏皮的眼神都没察觉。
明明是那样高高在上的人物,年纪轻轻就混成了京协神外的活招牌,纪云州成了多少人想要观摩学习的对象,但他惯来淡漠又疏离,可现在,他把郑欣然留在身边,手把手的教她成长,呵护显而易见。
而我,第一天来实力,带教老师前后不过说了两句话,就简短的打发了。
我知道我不该酸的,但心口好像漏了风,酸胀的厉害。
纪太太,呵,本就是个笑话。
“咦,沈小姐,”温润的嗓音钻进我的耳中,“不,现在应该叫沈医生了。”
我好奇的转过身,果然看到了梁皓渺那张和善的面孔。
我刚准备打招呼,郑欣然的声音便插了进来:“咦,这不是沈弦月师姐吗?”
纪云州和郑欣然也瞧见了我。
四个人又站在了一处。
郑欣然好奇的盯着我身前的工作牌,笑眯眯道:“原来师姐你去了麻醉科,看来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呢。”
麻醉和神外同在五楼,不过一个在西区一个在东区,加上两个科室平日里联系密切,见面的概率确实大于其他科室。
虽然本意上,我并不期待这种碰面。
“第一天上班师姐还习惯吗?”郑欣然见我话少,主动打开话匣子,“你不知道,就科室的位置,我都跑错两次了,还好有云州师兄在,不然今天我肯定要闹笑话了。”
她说完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又崇拜地看了纪云州一眼,撒娇都撒到明面上了。
我攥了攥手心,刚准备找了借口溜号,却听到身侧的梁皓渺开腔道:“沈医生估计不会,她方向感……那叫一个好到惊人。”
此言一出,我跟郑欣然皆愣了一下,郑欣然眨了眨小鹿似得眼珠子,好奇道:“梁医生怎么知道?”
梁皓渺突然被噎了一下,视线落在我脸上时,眼神里闪过一抹紧张,和窘迫。
我猜他是想到我们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了。
大概是我跟纪云州婚后的第二年吧,纪云州突然对我冷了下来,我们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我虽然心里不舒服,可依旧坚持每天给他送吃喝。
有那么一天,纪云州的手机一直打不通,我心里着急,便擅自上了五楼。
人还没到神外门口,纪云州的电话终于接通了,梁皓渺接的。
他跟我说纪云州还在手术室,问我是不是有急事。
我那天还约了柳教授,思来想去,只能麻烦梁皓渺把食物转交给纪云州。
但京协很大,我也是第一次上五楼,更不知道它还有什么西区东区,三拐两拐的,差点给自己整迷路了。
而梁皓渺找到我时,我人就在神外的后门处。
挺丢脸的。
但这事儿吧,我们又没法跟郑欣然解释,我总不能跟她说我是来给自己的丈夫送吃喝,而梁皓渺呢,虽然知道我对纪云州有意思,却不清楚我们已婚的事实。
我只能打圆场:“我也绕晕过。”
郑欣然瞧瞧我,又看看梁皓渺,扑闪着那双大眼睛道:“等等啊,师姐,你跟梁医生,是不是早就认识啊?”
卖个,好价?
我难以置信的看向纪云州,有那么一秒,我甚至严重的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他竟然,用“卖”这个字。
刘女士显然也被纪云州的这个说法给惊呆了,她张了张嘴,郁闷的解释:“不是女婿你别误会啊,妈也是替你们着想,再说月月一直对你一心一意,你这么说话会伤她心的啊。”
纪云州铁青着一张脸,又瞄了一眼礼单,厉声道:“礼单准备的这么详细,沈弦月,你们算盘打的很精啊?”
他用“你们”。
说的是我跟刘女士。
在他纪云州心里,我沈弦月费尽心思嫁给她,我们沈家上下也在费尽心机算计他。
之前这个男人至少还保持着几分礼貌,现在竟当着我的面指责刘女士,我的亲妈。
他置我于何地?
胸口的闷痛变成了密密麻麻的酸涩,与纪云州相处的三年点滴在我脑海里一帧一帧的播放,我的脸也一寸一寸的白下去。
我终于清晰地认识到一点,纪云州,或许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给我一个名分。
想到这,我苦涩的扯了扯嘴角,迎上纪云州的视线,平静道:“抱歉,让纪医生多虑了。”
话音未落时,我已经利落的从纪云州手中夺回礼单,瞄了一眼上方的文字,顿时心如刀绞。
礼单,纪家给得起,甚至可以给更多,只是纪云州想给的人,不是我沈弦月。
只听“嗤啦”一声,短短的几秒钟后,鎏金质感的卡片在我手里被撕的四分五裂。
刘女士见状瞪大双眼,抬高嗓门道:“这……这可是我让婚礼策划师花了整整两天拟定的……哎呀,这,这叫什么事啊?”
她说完看向婆婆,婆婆又看向我,冷不丁道:“不过数落了你一两句,你倒是先急眼了?”
你看,明明错不在我,就因为我们沈家身处低位,对的也成了错。
我再次看向纪云州,手不由得扣紧,和声道:“下周一,我会按时到麻醉科报道。”
此言一出,在场的三位纷纷朝我投来了目光,疑惑的,吃惊的,冷冷的,刘女士更是着急的扯我的胳膊:“月月,胡说什么呢……事关重大,你可不能私自做主啊。”
我冷静地抽回手,再次强调道:“我会成为一名合格的麻醉医生,而不是仅仅是……纪家的生育机器。”
婆婆闻声皱紧眉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后,猛地从座位上弹起:“真是岂有此理!”
说完便冲出了包间。
刘女士见状直摇头,迟疑了几秒钟后,快步跟了出去。
最后包间里只剩下我跟纪云州两人。
男人居高临下的站在一旁,顶灯洒在他立体的五官上,光与影交叠,凿出了他冷硬轮廓和寒戾的眉目。
他那样近,却又那么远。
我颓丧的低下头,视线落在散落在地面上的礼单卡片上,新郎纪云州的名字和新娘沈弦月的字迹被撕成两半,就像我们之间,中间永远横亘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两行眼泪悄无声息的落下,我吸了吸鼻子,缓缓地挪动着步伐。
方才的举动抽干了我最后一丝力气,我只觉得脚下一软,整个人倏地失去了平衡。
纪云州扶住了我。
我恹恹的抬起头,视线在他的脸上缓缓地掠过,弱声道:“这下纪医生满意了吗?”
四个人站在一处。
兴许是纪云州太过扎眼,引来了不少围观的目光。
我被看的有些不自在,视线扫过郑欣然时,小姑娘一脸崇拜的望着纪云州,姿态比我踏实多了。
我知道,那是被护着的底气。
“云州师兄说快到午餐点了,”她尾音上翘,语气里夹着少女的天真,“想请我去医院食堂搓一顿。”
梁皓渺迷惑的看了我一眼,又看看站在纪云州身侧的郑欣然,说:“纪医生,不介绍介绍?”
纪云州言简意赅道:“欣然,医学院的师妹。”
郑欣然眨了眨小鹿似的眼睛,瞄着梁皓渺身前的工作牌道:“梁医生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梁皓渺边点头边尬笑,视线时不时的在我脸上停留,同情感都快从眸子里溢出来了。
“师姐,要不一起吃吧?”郑欣然诚恳的看着我,又望向纪云州道:“晚点云州师兄要带我去熟悉熟悉整个京协,师姐你也可以一起呢。”
她眼里的崇敬不加掩饰,可这份崇拜,却悄悄地刺痛了我。
他们不过认识一个月啊,而我这个做妻子的已经围着纪云州忙活了整整三年,他却连神外科室的门都没让我踏进过。
更别说熟悉整个京协了。
“不用了,”我果断拒绝,瞄了一眼纪云州道:“再说,京协的状况,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
说完这话我转身便走。
当然这话并不浮夸,毕竟在过往的三年里,我除了学校和那个家之外,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京协。
最粘的时候,我基本上每隔一天就来医院,一楼到五楼是哪些科室,检验科和影像科的门在左还是右,门诊和住院部需要走多久能到,电梯在哪个点最挤,我都摸得门清儿。
我幻想着有一天,在纪云州随口跟我提到某个细节时,我能够对答如流,不至于冷场。
可笑的是,我时刻都在想着如何扮演一个好妻子,却忘了我跟纪云州的婚姻,本就是一场交易。
路口处,梁皓渺突然追了过来。
“阴雨天不好打车,要不我送送你?”
他手里举着一把男士长杆雨伞,自然的撑过我的头顶,许是跑的有点急,呼吸都乱了节奏。
“谢谢,不用了。”回那个家的地铁路线我早就烂熟于心。
“笔试结果明早在官网公布,”梁皓渺耐心提醒,“路上注意安全。”
他说完这句话后就把伞塞给我,然后迅速转身离开。
我盯着手中的雨伞,眼圈瞬间红了。
你看,哪怕是一个认识不足一年的朋友,也比他纪云州有心。
我撑着伞回了学校实验室。
梁皓渺的提醒没有错,笔试的内容难度不大,真正起决定性作用的,还是之后的面试。
我得提前做准备。
这一忙,就忙到了月上枝头。
手机的震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我妈的来电。
“地址发你手机上了,一块吃个饭。”
不等我回应,她直接掐了线。
是一家中高档的私房菜馆。
我盯着地址,思忖片刻出了门。
半小时后,服务生将我领到包间,衣着光鲜的刘女士掀了掀新接的睫毛,没好气道:“发了那么多条信息也不回,有那么忙吗?”
刺鼻的香水味窜进我的鼻腔,我开门见山道:“什么事这么急?”
“今天逛街时给你买的,”刘女士递给我一个精品袋,“今晚试试。”
我疑惑的接过来,瞄了一眼后哭笑不得。
是一套黑色情趣内衣。
“男人嘛,别管他看着多正经,都吃这套,”刘女士没瞅见我眼里的不适,教导道:“这两天不是排卵期嘛?努努力。”
羞辱感涌上心头,我正色道:“妈,我不打算要孩子了。”
我话音刚落,刘女士夹在半空中的水晶虾球啪嗒一下掉了下来,片刻的怔愣后,她蓦地起身,笑眯眯地看向我身后:“女婿来啦。”
我回头一看,果真看到了站在身后的纪云州。
刘女士竟还约了他。
和我的三菜一汤比,梁皓渺的餐盘里明显丰富许多,俨然一副吃货模样。
还不忘招呼我:“这个海带汤醒酒,沈医生可以多来两碗。”
我想着昨晚失态的样子,尴尬道:“酒已经醒了,让梁医生见笑了。”
梁皓渺瞄了我一眼,嘴角噙着笑,没说话。
我这才想到他的那两条短信,疑惑道:“昨晚梁医生是怎么知道我安全到家的?”
不会是我住江景大平层的消息走漏了?
梁皓渺吃了口菜,回应道:“我给阿州打电话了,他告诉我的。”
阿州?
他跟纪云州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疑虑,梁皓渺咀嚼的动作蓦地顿了顿,解释道:“我跟阿州是小学同学,他没跟你提过吗?”
“小学同学?”我略感惊讶,想到平日里两人的称呼不是纪医生就是梁医生,根本没想到他们还有这一层关系。
“看来是没提过,”梁皓渺得出结论,眼神里闪过一丝疑虑,又像是替我找藉词,“但阿州这个人向来公私分明,所以医院里知道我们这一层关系的人并不多。”
医院知道的不多在情理之中,但我呢,作为纪云州的枕边人,他有哪些挚友,哪些伙伴,我好像一直都不清楚。
哪怕是打了很多次交道的梁皓渺。
我想,不是我不够用心,而是纪云州,自始至终都没想过带我融入他的圈子。
挺可悲的。
至于纪云州为什么知道我已经安全到家,我猜应该也就是随口提一句罢了。
毕竟那可是凌晨一点,按纪云州的行程,要么在值班,要么,在陪郑欣然。
想到这,我不自觉的捏紧筷子,心口泛着一层酸。
“今天这蒜香排骨的火候拿捏的恰到好处啊,”梁皓渺没有察觉到我细微的情绪,视线落在我的餐盘中,问:“沈医生不喜欢吗?”
我的还未动,他的那份已经吃完了。
“梁医生喜欢的话,都给你。”
排骨是分装的,很卫生。
我小心翼翼的夹给梁皓渺。
就在这时,梁皓渺突然举起手臂,对着我身后打招呼:“纪医生,郑医生,你们也没吃呢?”
我夹排骨的手悬在半空中。
明明已经过了饭点,怎么这个时候还是撞见了?
下一秒,郑欣然甜糯的嗓音压在耳边:“哇,这不是师姐和梁医生嘛。”
不过片刻的功夫,两人座变成了四人座。
云淡风轻的纪一刀就坐在我斜对面。
跟一大早清早那个与我唇枪舌战的形象判若两人。
而坐在我身侧的郑欣然惯来细心,这不才刚落座,就察觉到了我跟梁皓渺餐盘中的猫腻,笑眯眯道:“师姐对梁医生,可真是贴心啊。”
看来又误会上了。
但梁皓渺似乎也不在意,竟夹了一块给纪云州,感叹道:“阿州你尝尝看,我觉得跟沈医生的厨艺比,还差了点意思。”
此言一出,我跟郑欣然皆是一愣。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梁皓渺在说这句话时,带点儿戏谑的意思。
郑欣然怔怔的看了眼排骨,又看向纪云州,不解道:“云州师兄也尝过师姐的手艺啊?”
“可不嘛,”梁皓渺又接了话茬,唏嘘道,“他当然尝过啊,只是可能不合他的胃口吧?”
今天的梁皓渺跟平日里有些许不同。
但具体哪里不同,我也说不上来。
声音依旧是那个温润的声音,说话时温文尔雅,可言辞中,却似乎带着一丝攻击性。
纪云州当着我的面接听了电话。
软糯的嗓音透着听筒传出来,小姑娘雀跃道:“云州师兄,我同学说在停车场看到你了,是真的吗?”
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轻轻地点了两下,语气平缓道:“嗯,是我。”
“真的吗?惊喜是不是来的太突然了?”
闻声,纪云州贴近话筒,似怕遗漏电话那头的任何一个字,嘴角还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哎呀,我是不是说错话了,”郑欣然自问自答,语调里藏着一抹怯怯,“云州师兄万一是来学校办事的呢。”
小姑娘到底年纪小,一点小心思都表露无遗,连试探都这么明目张胆。
纪云州似乎并不反感,话锋一转道:“吃了吗?”
他说这句话时细长的凤眸掠过我的脸颊,这才微微欠身,将身体朝车门处倾斜。
我估摸着他刚才已经忘了车里还坐着一个我呢。
两人又简短的聊了两句后,纪云州这才掐断线。
我看着男人眉眼间的愉悦,这才后知后觉——他并不是特意送我回医学院,而是来见想见的人,顺便捎带我。
没错,又是顺便。
在我们相处的三年时光里,他为数不多的接送我,竟是为了见他的心尖宠。
心口像是被针扎似得,密密麻麻的疼。
我强压下酸楚,伸手去解安全带。
“今晚值班,”男人嗓音低沉,像是再跟我解释,“不回了。”
值班。
我暗自讥讽。
这个理由,纪云州还没用厌呢?
我利落的下了车,然而一抬头,就撞上了正对面那双灵动的眸子。
郑欣然居然这么快就找来了。
小姑娘穿着一套冬款jk裙,配上黑色高筒袜和休闲鞋,一眼看上去娇俏可人,好不可爱。
视线相撞时,我清晰的看到她脸上的笑僵在嘴角,看我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打量。
也是,在结婚证上,我是纪云州的妻子,我们的名字距离最近,可是在现实中,我们不过是有几面之缘的陌生人。
郑欣然会产生疑虑,也正常。
迟疑后的她到底朝我走了过来,距离近了,她微笑着朝驾驶座上摆了摆手,又看向我礼貌道:“师姐,这么巧啊。”
纪云州也下了车,绕过车头站在了我跟郑欣然中间。
“云州师兄怎么跟师姐一块过来了?”小姑娘问的直接,不过说到后半句的时候语气明显裹着一丝不安和失落。
我坦然道:“遇到了,纪医生捎带了我一段。”
“原来如此,”小姑娘吐了吐舌头,身体不由得朝纪云州倾斜,“云州师兄真棒。”
眼里的崇拜都快溢出来了。
我识趣道:“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没等两人回应,我迈着步子便离开,走到路口时,我用余光瞄了眼身后,只见不远处的两人有说有笑,气氛融洽。
我垂头丧气的回了实验室。
想着在纪家听到的对话,我突然意识到一点——哪怕面试这天我没迟到,进神外的机会也不会落到我身上。
我当然不服气,但我也得认。
被人宠也是一种运气,我沈弦月追逐了那道光八年,也没等到好运降临,要怪,也只怪我自己运气太差。
罢了,京协进不去,我就另想他法,人总不会被现实困死。
我沈弦月更不会。
投完简历已是深夜,我看着天边新月,安静的闭上双眼。
直到聒噪的手机铃声把我吵醒。
是刘女士的电话。
“月月,计划可以开展了!”她语气里夹杂着一丝兴奋。
我揉了揉惺忪的双眼,问:“什么计划?”
“应聘成功含泪告别职场啊,”刘女士抬高嗓门,“我家月月就是优秀!”
我刚准备挂断,但很快就捕捉到了刘女士言辞中的重点:“应聘……成功?”
“对啊,官网信息都发布了,”刘女士语气骄傲,“麻醉科,沈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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