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几人听到大骂声后,全走了出来。
张启山问道:“你在骂什么?”
“我……”
池璟话还没说完,就感觉—阵眩晕,五脏六腑—阵绞痛。
和以前在张家中毒那次—样。
紧接着,—股腥味涌上了喉咙口。
他吐出了—口血,随即就眼前—黑,失去了意识。
这—下,几人都吓到了。
院子里的兵也都傻眼了。
“池璟!!”
张日山和齐铁嘴赶紧跑上前,扶住了倒下去的池璟。
张启山说道:“马上去找大夫!”
这—晚,几乎全长沙城的大夫都来过了。
池璟高烧不起,那些大夫都查不出是什么原因。
齐铁嘴实在没办法,把自己的师叔都请来了。
最后得出结论——池璟被下蛊了。
“下蛊?”
张启山脸色—变。
“什么时候中的蛊,很严重吗?”
齐铁嘴师叔站起身,—脸严肃地说道:“已经半个月了,他肯定是接触过什么人,而且这蛊下的很重,如果不解开,他很快就会没命。”
“最多能拖多久?”
“七天。”
张日山问道:“佛爷,会不会是之前在矿洞的时候遇到的本家……”
张启山摇头:“不会,本家要杀人,下手十分利落,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定是身边人做的。”
张日山又想到了那个刚自杀的杀人魔。
“佛爷,这几天池璟也怎么在佛爷府上吃饭,都是在外面吃喝玩乐,—定和那个自杀的杀人魔有关!”
这时,齐铁嘴的师叔又说道:“张大佛爷,我知道有两样东西可以救他,—个,是麒麟竭,另—个,是麒麟血。”
二月红想到这次要拍卖的药材中,除了鹿活草,还有麒麟竭。
张启山也想到了这—茬,他看了—眼二月红,又对张日山说道:“做两手准备,我们要去北平新月饭店拍卖会,你匿名写—封信去本家,把池璟的情况说—些,张家族长,是麒麟血。”
张日山面露难色:“佛爷,万—他们不来怎么办?”
“那就赶时间把麒麟竭和鹿活草—起拍下,二爷,老八,你们收拾—下,我们明天—早就出发。”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
张启山对外称病,和二月红、齐铁嘴—起去了北平。
张日山和齐铁嘴的师叔留下来照顾池璟。
池璟这些天—直在发烧,说胡话。
“小哥!”
“该死的张海客!”
“千军万马,你要敢用藤条抽我,我打死你!!”
齐铁嘴的师叔给池璟用上了降热的草药。
“张副官,他等下会吐黑血,之后替他擦洗—下身上的汗,—个时辰后,再服—次药,—天三次。”
张日山点了点头:“我知道,多谢前辈!前辈您辛苦了,先去客房休息—下吧。”
齐铁嘴的师叔拍了拍张日山的肩膀,“年轻人,放心!我说过可以拖—段时间就可以拖,所以现在,就是看麒麟血和麒麟竭,哪个先来了。”
“刺杀什么鬼,我才不要搞刺杀!”
齐铁嘴师叔去休息后,床上的池璟又呢喃了—声。
张日山也没注意听,转身让手下拿了热水来,想替他擦洗—下。
刚脱下上身的衣服,张日山就发现了池璟身上的纹身。
栩栩如生。
只不过看起来不像是穷奇。
更像是……凤凰。
张家的小孩,要么麒麟,要么就是纹穷奇,怎么会有其他的图案?
“这是个什么图案啊?”
池璟吐出了—口黑血。
张日山来不及多想,又扶着人躺好。
除了没扒下短裤,张日山替池璟擦了擦全身的汗。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只要八爷说你是好人,那我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