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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糙汉,我的爱苏软严序

爱吃泥鳅的阮先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中午十一点准时放学,值日生也在十分钟之后都回家去了。苏软忙着备课,已经忘记了答应严序中午要回家吃饭这件事情。硬质靴子踩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在门口停下来。“你好,是....”苏软以为是学生家长,抬头,看到严序,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慌忙站起来。“你怎么来了?”她想起来自己好像答应中午要回去吃饭,有点尴尬。“我忘了。”“饭做好了。”严序开口,声音粗沉。听声音,应该是没有生气,苏软把课本放在背包里面,拉好拉链,屁颠屁颠跑到门口,冲着严序甜甜笑了一下。坐上车,车里面还有冷气,本来有点燥热的苏软,一下子就凉快了好多。看着周围一晃而过的路边,心情也好了不少。“等一会儿吃完饭,你睡个觉。”“我下午去送你。”“嗷。”苏软抿着唇:“谢谢你。...

主角:苏软严序   更新:2025-06-18 0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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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软严序的其他类型小说《草原糙汉,我的爱苏软严序》,由网络作家“爱吃泥鳅的阮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午十一点准时放学,值日生也在十分钟之后都回家去了。苏软忙着备课,已经忘记了答应严序中午要回家吃饭这件事情。硬质靴子踩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在门口停下来。“你好,是....”苏软以为是学生家长,抬头,看到严序,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慌忙站起来。“你怎么来了?”她想起来自己好像答应中午要回去吃饭,有点尴尬。“我忘了。”“饭做好了。”严序开口,声音粗沉。听声音,应该是没有生气,苏软把课本放在背包里面,拉好拉链,屁颠屁颠跑到门口,冲着严序甜甜笑了一下。坐上车,车里面还有冷气,本来有点燥热的苏软,一下子就凉快了好多。看着周围一晃而过的路边,心情也好了不少。“等一会儿吃完饭,你睡个觉。”“我下午去送你。”“嗷。”苏软抿着唇:“谢谢你。...

《草原糙汉,我的爱苏软严序》精彩片段


中午十一点准时放学,值日生也在十分钟之后都回家去了。

苏软忙着备课,已经忘记了答应严序中午要回家吃饭这件事情。

硬质靴子踩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在门口停下来。

“你好,是....”

苏软以为是学生家长,抬头,看到严序,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慌忙站起来。

“你怎么来了?”

她想起来自己好像答应中午要回去吃饭,有点尴尬。

“我忘了。”

“饭做好了。”

严序开口,声音粗沉。

听声音,应该是没有生气,苏软把课本放在背包里面,拉好拉链,屁颠屁颠跑到门口,冲着严序甜甜笑了一下。

坐上车,车里面还有冷气,本来有点燥热的苏软,一下子就凉快了好多。

看着周围一晃而过的路边,心情也好了不少。

“等一会儿吃完饭,你睡个觉。”

“我下午去送你。”

“嗷。”

苏软抿着唇:“谢谢你。”

严序没搭话。

苏软有点不好意思,脸颊热热,轻轻低下头。

“那个...你不去上班吗?”

严序咬了一根烟,没有点着。

“我开汽车修理厂的,不用我去,有员工自己忙。”

“嗷。”

下了车,苏软故意放慢脚步,等严序跟上来,才一起进门。

白灼秋葵,椒盐煎鸡翅,红烧肉,主食是米饭。

严序提着她的背包放在一旁:“洗手,吃饭。”

瞧她上楼的时候,纤细单薄的腰肢在宽大的半袖里面若隐若现,“楼上新开了一瓶洗手液。”

“好。”

洗完手的苏软,换了一身衣服,是一套粉白色的短袖短裤,还印着卡通玩偶的图案。

严序看了一眼,垂下眼皮,没什么反应。

等苏软走过来,刚坐下,他突然站起身,大步流星走到厨房里面,从冰箱里面拿出冰镇的矿泉水,猛灌了三瓶,才施施然坐过来。

睡裤是蕾丝花边的,之前打折时候买的,还没穿过,苏软今天穿上才发现好像有点短,都快要到大腿根了。

不过倒是宽松。

只是布料有点差,很透,里面黑色的内衣就相当明显。

严序用眼神描摹了一下她身体的曲线,喉结上下滚动,站起身来,又走到冰箱跟前,拿出三瓶矿泉水。

苏软有点犹豫,提醒他:“喝太多的冰水对肠胃不好。”

然后收到严序一个带着幽怨的眼神。

她立马低头,安安分分吃饭。

照例是严序洗碗,苏软漱口之后,用手机定了一个闹钟,就钻进被子里面睡觉去了。

醒来的时候是下午一点半。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运动衣跑下楼,严序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拎着鼓鼓的背包,先出门开车去。

越野车停在学校门口,苏软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晚上见。”

严序搭在方向盘上面的手,轻轻敲着手机屏幕,“下午五点放学?”

“额....我可能需要给学生们讲题,可以六点吗?”

“行。”

六点,严序准时出现在学校门口。

学生们不认识车,但是看到越野车眼睛中还是露出了羡慕的光芒。

“哇!这是苏老师的车吗?”

“是吧?”

“我听阿奶说,这是苏老师老公的车。”

“苏老师的老公就是那个看起来很凶的叔叔吗?”

“应该是。”

“才不是呢!”

“苏老师单身,我阿妈说的,苏老师今年才二十岁,和我阿姐一样大。”

“就是苏老师的老公。”

“苏老师的老公是我,我长大了要娶苏老师。”

严序眯着眼睛,点了一根烟,听着几根小豆芽的话,笑了起来。


“那糙汉子是不是可带劲儿了?”

“艾玛!天哪!可惜姐现在有男朋友了!”

“要不然,高低去套—个汉子回来!”

苏软手忙脚乱戴上蓝牙耳机。

生怕路过来的人听到秦婧的虎狼之词。

“对了!我给你寄了点特产!就是图塔镇小学的地址,联系电话还是你这个电话。”

“我准备了好多,你给当地的老师,校长送点,打点好人际关系,你性子软。”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吃了你的特产,他们也会平时多帮衬你。”

苏软抿着唇,鼻子“栓栓的”。

“婧婧,谢谢你,等我挣到下个月工资了,我给你送这里的特产。”

“可别!你自己还照顾不好自己呢!不许给我寄特产!”

“听到没有!”

“我在当地,什么都熟悉。”

“你去了那么陌生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我担心你。”

“给你寄点特产,打点打点他们,也不至于让我操心。”

“不许给我花钱!听到没有!”

苏软声音闷闷:“嗯。”

“我刚才看手机上面消息提示,已经送去你们学校了。”

“记得去取。”

“嗯。”

“行了,那我先挂电话了。”

“咱们有事微信联系啊!”

“好。”

“对了,记得给我的动态点赞!”

“好!”

“拜拜拜拜!木嘛!,木嘛!想你啊!”

苏软扭捏:“我也想你。”

“哈哈哈哈!苏小软!你终于承认想我了!你这个没良心的!”

“我以为你有了男人,就忘了朋友!”

“挂了啊!”

“拜拜。”

刚从食堂出来,快递员就给苏软打电话了。

“你好,请问是苏小姐吗?”

“对,我是。”

“秦婧小姐给您寄送的快递到了,我现在就在学校的驿站门口。”

“我马上过去。”

“好的。”

—大箱子的东西。

特别沉!

快递员看到苏软,笑了起来。

“苏老师!”

苏软抿唇:“你好。”

“苏老师,听电话没认出您来,这个箱子很沉,这样吧,您要搬到哪里去?我给您搬就好了。”

苏软摇头:“不用,我自己....”

“二十多斤呢,您肯定拿不动,您别害怕,我是张青川的哥哥,我家张青川整天夸您。”

—说张青川,苏软看着面前三十多岁的男人。

眉眼间确实和张青川—模—样。

“嗷,你好啊。”

“您别和我客气,正好我这是最后—单,给您送完,我就回家去了。”

人家这么热情,苏软也不好意思拒绝什么。

“额....方便能搬到我宿舍里面吗?”

“没问题!”

张青川的哥哥从电动车上面下来。

跟着苏软—起向宿舍走去。

“我家青川这几次模拟成绩进步很大,都得感谢苏老师您。”

“没有,青川很努力,也很聪明。”

“这家伙,寒假的时候,抱着手机,每天打游戏。”

“临开学呀,才开始着急了。”

“是吗?我看他开学的那个摸底考试,很多不应该错的题目都错了。”

“不过孩子们放寒假了,确实学不进去,我深有体会,我以前放假的时候,总是会背满满—书包的书,给自己规划得很好,准备假期弯道超车。”

“最后,放假的时候怎么背回去的,开学的时候就怎么背回来的。”

“哈哈哈!苏老师,您比我想象的还要亲和。”

宿舍到了。

“您宿舍在几楼?我给您送上去。”

“201.”

“好!”

苏软小碎步跟在后面,上楼的时候遇到几个老师,顺便打招呼。

回到宿舍,快递都放在地上了。

“苏老师,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哎!等—下!”

苏软小跑着进宿舍,拿上好几瓶运动饮料。

“这个是我前天刚买的,你拿上吧。”

“不用,苏老师,您别客气。”

“还麻烦你给我搬上来,你拿上先喝几口。”

“啊,行,那谢谢苏老师啊!”

走进宿舍里面,看着面前好大—个箱子。


严序左手上的婚戒很显眼。

用毛巾擦了擦头发,坐在床边。

苏软已经睡着了。

他捏了捏女孩的耳垂:“什么时候去领证?”

苏软恍惚睁眼,夕阳斜照,白色的纱帘被风吹起来—些,昏黄的阳光被严序挡在身后,让他整个人都散发柔和的光芒。

苏软枕在枕头上面,看着严序温柔的眼神:“考察期两年,你要好好表现。”

说完,她打了—个哈欠,然后闭上眼睛,悠闲地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似乎并没有很长时间,苏软又醒来了。

依旧是严序的卧室,鸦青的床单被罩。

只是床边没有了人。

苏软抬头看去。

严序穿着汗衫,站在窗户跟前。

风扇正在费劲儿的晃晃悠悠。

白色的纱帘被风轻轻吹起。

苏软闻到了淡淡的沉木香气,是严序左手手腕上的佛珠。

她有点累,慢慢坐起来。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男人。

严序就站在不远处的窗户跟前,听着电话。

苏软突然在这—刻,感觉到了内心的宁静和安好。

她小时候在孤儿院,总是坐在院子里面的长条凳上面,看着夕阳。

那时的记忆开始模糊,很多事情苏软已经记不得了,可她还是清楚地记得,耳边嘈杂的蝉鸣。

苏软嘴角上翘,眼中却泪花闪现,她又想起院长妈妈说的话了。

“院长妈妈,怎么样才可以知道,自己遇到了生命中的那个人呢?”

“遇到那个人的感觉,大概就是走了很久的路,终于到家了。”

眼前迷蒙,她看到男人朝自己走过来。

眼尾的泪珠被轻揉抹掉:“怎么了?”

严序的声音—如既往那般温柔。

苏软轻轻埋在他怀里面,声音很轻:“没事。”

“就是突然觉得,我好像找到家了。”

“我们苏老师总算是开窍了。”

严序看着她,轻轻摸了摸圆圆的小脑袋。

颇有—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样子。

下午六点多,装空调的工人们就来了。

严序在楼下客厅靠近苏软那边小天地那里安装了—个,他的卧室里面安装了—个,甚至卫生间里面都安装了—个,就是没有在苏软的卧室里面安装。

美其名曰:咱俩都—个卧室了,那个卧室不需要安装了。

气得苏软狠狠给了他—拳头。

最后,严序把那个本来要装在卫生间里面的空调,装在了苏软的小卧室里面。

趁着工人们安装,苏软钻进厨房里面和严序—起切水果。

“不吃苹果。”

“菠萝多—点。”

“不吃这种绿色的葡萄。”

“我要吃那种紫色的。”

“蓝莓多放点。”

严序突然有—种在带孩子的感觉。

水果切完了,倒出—小碗做水果捞。

苏软吃得很香。

比起单纯吃水果,她更喜欢吃水果捞。

“稠酸奶不多了,等我明天回来的时候,顺路买几桶。”

严序把剩下的水果都吃完,两个人趁着傍晚太阳落山起风的这段时间,出去溜达溜达。

苏软贱兮兮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块,严序的目光落在她的鞋子上面,纯白色的运动鞋变成了灰兮兮的。

“好好走路。”他声音淡淡,给了苏软—个眼神。

接收到眼神的女孩,立马不踢石头了,嘟囔着碎碎念。

“老男人!”

严序没搭理,在苏软没看到脚边—个深坑差点摔进去的时候,将她—把提起来。

“我是不是老男人,你最清楚。”

“你!”

“不要脸!”


“我要回去。”

“不行。”

越野车从医院出发。

最后停在了一个小区的停车场里面。

严序下车,绕过来抱她。

苏软困得厉害,刚才在路上就睡着了。

太轻了。

轻飘飘就抱起来了。

锁好车门。

严序坐电梯上到九楼。

从电梯出来,往前走几步就到了。

指纹解锁。

“滴滴滴——”

门就开了。

“啪——”

他打开灯,苏软被灯光晃醒来。

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来到了陌生的地方。

“这是我在喀曲的房子,咱们接下来一周都在这里。”

一进门是鞋柜和衣架。

往前走,右手是客厅,墙上挂着一人高的电视。

沙发柜,沙发桌和沙发。

左手边是厨房,厨房倒是挺大的。

客厅往南是推拉门,外面是阳台。

往前走是两个卧室,门对门。

客厅这边还有一个侧卧,卫生间在客卧的对面。

严序将她放在沙发上面。

从塑料袋里面取出冰袋,轻轻按在脚踝上面。

苏软凉得往回缩腿。

被一只大手握住。

“别动。”

严序还在生气。

为她刚才非要自己一个人走。

也为她不小心一点。

苏软抿唇。

严序打开自己主卧对面的另外一个主卧,打开一包新的床单和被罩。

大体收拾了一下,将苏软抱进去。

“我就在对面,晚上要是有什么问题,直接给我打电话。”

“好。”

“暂时也不要洗澡了,等明天脚好一点,再洗。”

严序拿下冰袋,看了一下。

稍微消了一点肿。

他站起身,走出去。

回来的时候,拿了一瓶新的红花油。

拧开瓶盖,轻轻给她抹在脚踝上面。

也跟着坐在床上。

这里的床比镇上的床要软。

坐下去,床都陷下去了一点。

只用一只大手,就将苏软的脚踝握住。

轻轻揉着。

药油开始发热。

苏软困得眼睛开始打架。

严序抱着她,摆正方向。

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严序一直等苏软的呼吸平稳之后,才给她轻轻盖上被子。

关上灯,悄悄走出去。

一晚上睡得很好,睡得很香。

苏软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

严序七点钟准时起床,给她重新抹了一遍药。

之后给张校长打电话。

“嘟嘟嘟——”

“严序?”

“张校长,早上好。”

“是这样的,苏老师昨天晚上扭脚了,挺严重的。”

“我开车带着苏老师来到市第一医院。”

“医生特地叮嘱说,一周之内,苏老师尽可能卧床休息。”

“一周之后再拍一次片。”

“苏老师心里面记挂着孩子们,还想回去上课。”

“我准备给她请一周的假。”

“啊!苏老师崴脚了?!那肯定先听医生的话。”

“严序,你做的很好,一会儿我给苏老师打电话,得好好说说她!”

“苏老师现在还在睡觉,可能得等一会儿,您要不然中午给她打电话?”

“好。”

苏软十点钟刚醒来,张校长那边电话就过来了。

“张校长?”

“苏老师啊,身体是革命的第一本钱。”

“我知道你惦记着学生们的课程,但是一定要保证自己的身体健康。”

“早上严序给我打电话,你脚崴了?”

“没事,我其实....”

“什么没事?!那么严重了,医生都说了,一周之内卧床休息,之后还要拍片。”

张校长这么清楚,一听便是严序早上告密了。

苏软缩了缩脚趾,没感觉到有多疼。

“这样吧,这一周,你不能回来。”

“好好养病。”

“我让其他老师代课。”

挂掉电话之后,苏软重新瘫在床上。

今天比昨天要好多了。

只是刚崴脚的那一会儿,特别疼。

之后就是钝钝的。

她从床上坐起来,脚落在地上。


可是这个叫做姜止的女孩子,说话真的很冲。

苏软不想和她说话。

见苏软不搭理她,姜止坐起来。

盘着腿。

眼睛—眨不眨地盯着她。

苏软也不孬。

你看我,我也看你。

看看谁能熬到最后!

两个人就大眼瞪小眼。

姜止喝了—口水。

瞅着苏软。

用—种她很不舒服的眼神上下打量她。

“难为大小姐还要来我这里装贤惠。”

“估计严序哥哥—家子人都很喜欢你吧?”

苏软真的快要被她给气死了。

面无表情,顺着她的话回怼:“嗯。”

“你!”

姜止噎了—下,“真不要脸!”

“还没结婚,就同居,不三不四。”

“指不定严序哥哥都觉得你人尽可夫。”

“还装什么清纯。”

“我看就是婊子。”

苏软蹙眉,自己和这个姜止无冤无仇的。

她为什么说话这么恶毒啊?

她站起身。

“你要是心里面不满,朝别人撒泼。”

“骂我,没用。”

姜止死死盯着她,忽然开口。

“我听严序哥哥说,你很乖。”

“很善良。”

“给镇上的孩子们买文具。”

“还辅导孩子们学习。”

“窦阿姨超级喜欢你。”

“逢人就夸你。”

“啊,夸你长得好看,夸你和严序哥哥感情好,夸你性子温柔,夸你善解人意,夸你贤惠。”

“把你夸得天花乱坠。”

“我怎么瞧着,你就是当面—套,背后—套啊?”

苏软实在是不想听,她是个病人,懒得和她计较。

姜止还在她身后喋喋不休。

“苏软,你能别装了吗?

“像你这种人我见多了!”

“死绿茶,白莲花。”

“表面看起来娇娇弱弱小白花,实际上背后比谁都恶心。”

“也就严序哥哥看不清楚,被你蒙蔽双眼。”

“你以为这是电视剧,是小说,你是女主,所有的人都要围着你转吗?”

“真会演戏。”

“装什么善解人意。”

苏软气得小胸口上下起伏。

在门口停下来。

握着拳头转身看她。

“你要是有什么怨恨,找别人去发泄,我不是你的受气包!”

“呦~!这就不装了?”

“装不下去了吧?”

“严序哥哥还和我说,你性子温和,从来都不发脾气。”

“你瞧瞧,我说两句,你就恼羞成怒了。”

“终于藏不住马脚了!”

“也对,像你这种从小没爹教,没娘养的东西,自然比我们要心思多。”

“没事哭—哭,就好多人都心疼你。”

“没事说—下自己的悲惨身世,就好多人就可怜你。”

“我告诉你,窦阿姨和严叔叔可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严哥哥更是陪着我长大的。”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叔叔阿姨早就把我当作儿媳妇儿了!严序哥哥也是我的!”

“你别以为你装可怜,博同情,就能把他们从我身边抢走!做梦!”

苏软被她气得心口都疼。

终于忍不住了。

“我没想和你抢。”

“我也没装可怜。”

“我的身世从来不是我博同情,装可怜的借口。”

“更不是你用来羞辱我的工具。”


“ཐུའུ་ཐ་ས་མཐོ་སླེབས་སོང་།”(图塔高原到了。)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看到一个头上围着纱巾,小小的女孩子,提着行李箱站起来,他按了一下开门的按钮,门开了。

苏软提着行李箱,从大巴车上面下来。

大巴车离开,她一个人,头上围着纱巾。

黄沙被大风吹起,不一会儿苏软纯白色的衬衫便被扬了一层土。

电话拨通。

“赵校长,我下车了。”

“苏老师?您现在就来了?等着,马上我让人去接您。”

电话那边张校长的声音洪亮,很开心。

雪山

荒漠

戈壁

粗犷的风

下午四点多,苏软见识到了课本里面曾经提到的,长河日落,大漠孤烟,高原雪山。

从小生活在江南的女孩子,第一次来到这大西北,荒凉又浪漫的西北。

大约十来分钟,一辆纯黑色的越野车出现在跟前。

车门打开,一个身高一米九多,寸头,五官硬朗,身材健硕的男人,穿着黑色的汗衫,踩着棕色磨皮的马丁靴,走到苏软跟前。

“སློབ་གཙོ་ཀྲང་ང་ཡོང་དུ་བཅུག་པ་ཡིན།”(张校长让我来的。)

苏软仰头看他,很明显没听懂。

“张校长让我来接你。”

带着一丝笨拙的汉语,但基本的意思都是对的。

苏软点头:“嗷,对,我就是。”

“走吧。”

男人很轻松地一把提起那个对于苏软来说很沉重的行李箱,打开后车门,扔了进去。

苏软跟着上车。

这个车有点高。

一路颠簸,终于来到了图塔,老远苏软便看到了张校长。

之前她们私下视频聊天过,彼此认识。

苏软下车,张校长很开心地迎了上来:“苏老师,路上辛苦了。”

苏软摇头,声音粘糯:“没有,沿途欣赏风景,我不累。”

张校长对苏软身后的男人笑着说了几句话,苏软听不懂,便站在一旁。

漫无目的地看着学校。

这是一个镇上的小学,学校不大,孩子们也不多。

“苏老师,孩子们放暑假了。”

苏软回头,和那个男人对视,她匆忙移开视线,和张校长说话。

“是这样的,苏老师,学校放暑假了,一个月之后才会开学,您要不先去我家?”

苏软知道张校长家里面的情况,不好意思打扰她。

“我还是....”

“去我家。”

那个男人又说话了,苏软嗫喏:“不用。”

张校长似乎很相信这个男人:“苏老师,去严序家里面吧,他家在镇上有楼房,你一个女孩子,需要独立的空间。”

苏软一贯不会拒绝人,半推半就答应了,跟着男人来到一个自建小二楼。

院子很大,院子里面有好几辆这样的越野车,小二楼款式很简单,但是很大。

苏软跟着严序往里走,不敢四处乱看。

推开门,客厅很简单,只有一个吃饭的桌子,一个电视,还有五六个餐盒,没来得及收拾。

一只小麦色的健壮小臂出现在眼前,“这是钥匙,我不常回来,你放心住。”

男人穿着黑色的汗衫,结实的大块肌肉依旧明显,仿佛要撑破这件单薄的汗衫一样。

随手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脸,挂在架子上面。

苏软接过来,触及那滚烫粗糙的手心,像是被烫了一下,连忙缩回来。

“好。”

严序走到桌子跟前,拿起水,仰头咕噜咕噜一口气一瓶矿泉水都喝完了。

“刺啦——”单手将矿泉水瓶捏扁,扔进垃圾桶里面。


苏软刚抬头,便看到严序因为说话而上下滚动的喉结,有些不自在。

像是在掩饰什么一般,扭头看向其他的地方。

她耳朵都红了,伸出手,声音有点小:“你好,我叫苏软。”

严序目光从头到尾将苏软扫了一遍,没有和她握手:“严序。”

苏软被他那样打量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舒服,捏着衣角往后退了一些。

严序看出来她的拘束,便上楼去了。

苏软松了一口气,没有严序在,空气都没有了压力。

她转了一圈,将箱子放在地上,刚拿出一个苹果,楼上传来动静。

扬着脑袋,看到了上身半裸的男人。

严序从楼上走下来,他嗓音有点粗,带着沙沙的哑意。

“楼上的浴室里面有水。”

他身形魁梧壮硕,身高一米九多,对于一米六三的苏软来说就是巨人一般的存在。

只是单单走近,便让她紧张起来。

苏软无意识后退,小巧的鼻尖瞬间冒出一层薄汗,热意从脸上蔓延到四肢乃至全身。

像是被男人吓到了一样,她的声音带着颤。

“.....好。”

严序的视线落到她手里面的苹果,红彤彤的,和她的脸蛋一样。

他拿过那个苹果,一口咬下一半,“咔嚓——咔嚓——”,这南方的苹果真甜。

“谢了!”

苏软颇为无措地看着他手里面稍显袖珍的苹果,脸蛋红得更厉害了,那是她的晚饭。

个头高大的男人,三口一个苹果,脱下黑色的汗衫,一身的腱子肉。

五官硬朗,下巴还有密密的胡茬,瞳眸很黑,眼神很沉。

明明和她说谢谢,可那个样子,好凶。

不过.....他笑起来,有点帅。

嗯,只有一点点帅。

意识到一直盯着别人看,很不礼貌。

苏软连忙低下头。

双手抱着脸。

脸好烫啊。

耳朵也好烫啊。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白鞋,已经变成了小灰鞋。

“嗯....不客气。”

手机铃声响起,严序走到一旁的凳子上面,两下套上汗衫。

“嗯,我在图塔。”

“好。”

一边打电话,一边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似乎有些不耐烦,眉心皱了起来:“你他妈正事没做一件,歪理懂得不少!”

苏软被吓了一跳,脸上的热意少了一些,捂着心口,茫然看着门口。

严序没回头,关上门就离开了。

院子里面传来车辆发动的声音,没一会儿,就很寂静了。

二楼主卧在阳面,那是严序临时回来的住所。

苏软推开主卧对面的门,是一个比主卧小了一半的客卧,床垫被子都有,还有一个桌子和衣柜。

很小,但是很干净。

苏软把房间打扫一遍,床单被罩洗了挂在院子里面,拿出自己买的床单被罩。

地扫了一遍,拖了一遍。

桌子和门框,窗户都擦了一遍。

顺便把主卧的床单被罩也洗了,卫生打扫了。

严序晚上回来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的家被贼偷了。

看着院子架子上挂着的床单被罩,总觉得很突兀。

“严序?”

刚煮了面,苏软在厨房,将桌子上面的饭盒都扔了,顺便收拾了一下客厅。

刚打完鸡蛋,回头就看到严序。

整个人紧张无措又很不安地站在原地,勉强挤出一个笑来。

男人身形高大,虎背熊腰。

换了一件鸦青色的汗衫,脖子上面戴着一条钛钢银链。

健硕的胸肌将汗衫撑得鼓鼓的,提着水果袋的手臂青筋暴起。

“买了点水果。”

严序将水果放在桌子上面,瞧了一眼干干净净的厨房,便走出去了。

苏软悬着的心落回原处,脑袋开始转动:“严序,你吃饭了吗?”

声音很小,严序好像没听到。

“你吃....”

严序突然一下子走了进来,高高大大的,将苏软用阴影覆盖住,苏软顿觉厨房暗了几分,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严序没看到她的异样,洗了一个梨,一口咬掉半个,嗓音粗哑:“没吃,给我也煮点。”

苏软咬着唇,盘算了一下箱子里面的泡面,犹豫了一下,声音轻轻:“好。”


严序从外面溜达回来,吃完了三个梨,铺完床单被罩。

下楼的时候,桌子上面一大一小方便面,还有几个鸡蛋饼。

苏软胃口小,吃不了多少,只吃了小半碗面,半块鸡蛋饼就饱了。

严序一大碗面,三块半鸡蛋饼,下肚没啥感觉。

“我今晚不在这里睡觉,要是方便的话,帮我打扫一下卧室。”

苏软红着脸:“好。”

严序是九点钟开车走的,苏软把门锁好,上二楼。

推开门的前一刻,扭头看了一眼对面的主卧。

下午明明刚收拾好,刚才就回来一趟,衣服到处都是。

打开衣柜里面,全都是清一色的黑色汗衫,下面放着一大堆黑色的内裤。

苏软抿唇,关上衣柜。

收拾完主卧,满头大汗,衣服都湿了。

她抱着换洗衣服,走到浴室里面,洗了个澡,才回到卧室里面睡觉。

喀曲市

汽车修理厂

严序撩起汗衫,擦了擦脸上的汗。

“老板,今天怎么来了?不是刚放假吗?”

严序看了一眼身旁一头黄毛的员工,“这个月奖金没了。”

黄毛一脸懵,颇为痛心疾首:“都怪我嘴贱!”

严序好些日子没回来了,在喀曲市,他也有房子,不经常回来住。

傍晚过来的时候,苏软正在给学生们辅导功课。

她长得好看,声音好听,孩子们都喜欢缠着她。

尤其那双圆圆的杏眼,总是带着温柔的笑。

不知道旁边的小男娃说了什么,苏软抿着唇,很轻地笑了起来。

白嫩的皮肤,牙齿也很白,笑起来越看越舒心。

穿着一身翠绿色的碎花长裙,头发散下来,单单看着,就顺眼。

严序燥得不行,从市里面开车回到这里,两个半小时。

他从后备箱里面提出一箱纯牛奶,一箱核桃奶,还有一箱泡面。

三个箱子摞起来,用左手托着,右手探进车里面,提出来一大袋子瓜果蔬菜。

苏软听到外面的动静,一瞧,竟然是严序回来了。

“你回来了?”

严序声音粗哑:“嗯。”

想起客厅里面的五个孩子,苏软不好意思。“放学之后,他们没地方去,爸爸妈妈还在牧场,我想着就让他们来这里。”

严序大步走进去,三个女娃娃,两个男娃娃齐刷刷站好,眼睛圆圆,看起来胆子很小,和他们老师一样。

严序人高马大,依旧是黑色汗衫,抬东西绷出大块的结实肌肉。

把牛奶,方便面和袋子放在厨房里面,想了想,拿出五袋牛奶,走出去。

坐在凳子上面,握着牛奶的那只手,顺着壮硕的手臂,上面缠绕着暴突的青筋。

“འོ་མ་འཐུང་ན་ཡོང་ནས་ལེན་།”(喝牛奶就过来拿)

五个小娃娃都抬起头看苏软,苏软点头,才小跑着过来,一人一袋牛奶,抱着牛奶袋子,坐在凳子上面,眼睛弯弯。

严序没继续打扰他们,上楼去了,苏软听动静,他好像在卧室里面倒腾了一会儿,便没动静了。

天慢慢黑了,家长们来这里接孩子。

都是带着口音,磕磕绊绊的汉语。

“谢谢苏老师。”

苏软抿着唇,柔柔笑着:“没关系,路上小心。”


刚从院子里面走进来,就看到站在门口的严序。

他手里面拿着一根香蕉,两口一根。

严序看着苏软走进来,这才转身,将香蕉皮扔进垃圾桶里面。

“严序。”粘粘糯糯的声音,很软,带着鼻音:“晚上我要做麻酱拌面,你吃吗?”

男人声音沉沉:“吃。”

黑沉沉的眼眸定在她脸上,苏软脸颊僵硬,勉强回了一个微笑。

小跑着钻进厨房里面,过了一会儿不情不愿地出来,蹲在箱子跟前找麻酱。

全程严序都盯着她,盯着她那截细细的腰,在翠绿色的碎花裙包裹下更显纤细。

苏软翻找麻酱的手都在抖,身后严序的视线如有实质,再加上这么背对着他,很没有安全感。

她脑袋里面胡思乱想,之前看过的普法栏目剧里面的场景就像是过电影一般在脑海里面回放。

紧接着,大脑轰鸣。

严序三两步走到她身边,半跪在地上,厚实的大手直接拿起那罐麻酱,放在她手心上面。

他下巴上面密密的一圈胡茬,鼻梁挺拔,五官硬朗。

苏软又看呆了。

回神之后,忙起身就要往后躲,猝不及防往后栽去。

腰间一紧,被严序半跪着搂住,粗粝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他们两个人的距离陡然拉近。

苏软浑身如过电一般,抬眸和男人那双沉沉的瞳眸对视,心脏都缩了一下。

女孩眼眶红得吓人,看样子都要哭了,抱着麻酱罐子的手抖如筛糠,他将人放好,便起身。

外面敲门声响起,严序打开门,没看到人。

“我在这里。”

脚边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

他低头一瞧,一个小萝卜头。

“我找苏老师~”

小萝卜头背着一个竹筐,灰扑扑的小脸上面镶嵌了两颗又大又圆又亮的眼睛。

苏软小跑着出来:“早早,晚上好呀。”

“苏老师~”

早早有点不好意思,小手紧张得捏着裤腿。

“我....我是来和你求婚的。”

苏软和严序都愣住了,齐齐看着脚边的小萝卜头。

“我阿妈说过了,等我长大了,就可以娶媳妇了,我给你送聘礼,苏老师等我长大。”

严序脸色有点不好,早早怕他,躲在苏软身后,倔强地露出一双小狼一样的眼睛。

苏软蹲下来,和他平视。

“早早,老师比你大十多岁呢,做不了你的老婆,以后等你长大了,也可以遇到其他的女孩子,遇到那个合适的人才可以做老婆。”

“像老师一样漂亮的仙女姐姐吗?”

苏软噎了一下:“漂亮不漂亮,只是外在的,你现在还小,只是喜欢看起来好看的,等你再长大一点,就知道,有些东西,外在美不一定重要,重要的是内在美。”

“如果一个人,善良,礼貌,恭顺,努力上进,那在老师看来,就是全世界最好看的人。”

早早点头,“那我就要做一个好人。”

“好。”

苏软摸了摸早早的小脑袋,“等一下,老师给你一个小礼物。”

苏软跑进去,过了一会儿跑出去。

“呐~因为早早很努力,所以老师要奖励早早一袋牛奶,希望我们早早再接再厉!”

“好!”

早早妈妈找来了,朴素的牧区妇女冲着苏软笑,说着笨拙的汉语:“苏老师,实在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不会,不会,早早妈妈,以后要是没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来找我的。”

跟着寒暄了好一会儿,早早妈妈带着早早离开,回头,严序早不见了。


苏软把门关上,走到厨房里面,煮面,拌酱汁。

把面拌好,盛到碗里面,放在桌子上面。

严序下楼,从买回来的那袋子里面拿出两袋包装的香酥鸡。

拆开,用刀剁了几下,放在盘子里面。

苏软看着满满一大盆的香酥鸡,眼睛瞪得大大的。

会不会有点太多了。

严序戴上一次性手套,拿起一根鸡腿,放在她碗里面。

鸡腿是香辣的,特别好吃,苏软吃了一根,碗里的面,就剩下来了。

一脸哀愁地看着面前碗里的面,严序拿过来,一口就扒拉干净了。

严序饭量很大,一盆的香酥鸡,一大碗的麻酱面都吃完了,之后又吃了三个苹果。

苏软看他吃得好香,从袋子里面找到一个火龙果,用刀切成小块,放在碗里面,小口小口吃着。

她上大学的时候,省吃俭用,不怎么吃水果。

之前见同学都用火龙果拌酸奶吃。

严序见她吃个火龙果,吃得那么开心:“给我吃一块。”

苏软顿住,咬唇看了他一眼。

用叉子叉起一块火龙果,递过去。

严序张嘴,一口吃掉,觉得也就那样,没啥味道。

他眉头紧皱,眉心的竖纹明显,看起来挺唬人的。

“再给我吃一口。”

苏软几乎是瞪着一双眼,抱着碗就跑了。

严序坐在小板凳上面,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

胆子小得可怜,性子又软又乖。

第二天一大早,他开车走了。

周六学校放假,苏软八点多被手机铃声吵醒。

“喂?”

黏糊糊的声音,电话那边难得沉默。

苏软看了一眼,是陌生电话。

“你好?”

“你的脚多大码?”

电话那边是严序的声音。

“37码。”

苏软下意识回答,电话就挂了。

十点多严序回来,后面跟着两个家具车。

院子门打开,一个双开门冰箱和一个很大的餐桌还有沙发被搬进来。

他们都说当地方言,苏软听不懂,总之很快,厨房里面多了一个很大的双开门冰箱,上面保鲜,下面冷藏。

还有一个很大的桌子,配套凳子。

还有一整套沙发。

倒腾完了,苏软才下来,看着原本家徒四壁的客厅,一下子变得烟火气了不少。

严序又出去了,打开越野车的后备箱,从里面提出来好几个鞋盒。

苏软小跑着下楼,出院子,走到车跟前,看到里面有五个很大的购物袋。

严序走出来,一次性全都提了起来。

苏软跟着走进去。

三大袋零食:薯片,辣条,酸奶,果干,瓜子,巧克力,曲奇饼干,坚果,软糖还有好几大盒稠酸奶。

剩下两大袋,一袋水果,一袋蔬菜。

严序把鞋盒子放在凳子上面,苏软瞅了一眼。

“是给我的?”

她看着上面写的女士鞋。

严序点头:“以后去学校就穿靴子,你的运动鞋很容易脏,而且脚滑,不好固定。”

他蹲下来,将苏软按在凳子上面,苏软还穿着拖鞋,白得和豆腐一样的脚,握在手心里面滑滑嫩嫩的,严序给她换好鞋子,打量了一下:“正好。”

苏软头皮一麻,垂眸去看,严序正直勾勾盯着她,她连忙扭头。“多少钱,我转给你。”

男人起身,脸黑了好几个度,压低声音,嗓音粗哑:“你要是再和我谈钱,我就*死你。”

严序走后,苏软脸通红,红得发紫,鞋也顾不得换了,跑着上楼,差点摔倒。

羞得连午饭都不做了,躲在房间里面,任凭严序怎么叫她,都不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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