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砚修苏卿月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逼换脸后,白月光她回来了顾砚修苏卿月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顾砚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忽然嗤笑出声,颈间蛊纹因为气血翻涌游出碧色萤火,“命定之人?”“你笑什么?!”匕首狠狠刺进我的右脸,画春犹嫌不足,刀尖在我的血肉里泄愤一般搅弄。直到我脸上的伤深可见骨,再无一丝复原的可能,画春才冷哼一声,丢了匕首。我始终一声不吭。顾砚修在冷宫的那几年,谁都可以肆意欺辱。是我一直牢牢把他护在怀里,任他们如何辱骂责打,都一声不吭。边关三载,数不尽的暗杀冷箭。是我一直挡在他身前,为他挡下了无数危险,甚至屡次命悬一线。我也一声不吭。宫里曾有踩地捧高的太监,说我不愧是条好狗,骨头够硬。我确实是硬骨头,宁折不弯的硬骨头。夜深露重,浑身的每寸皮肤都叫嚣着疼痛。我跪到屋内叫水,便再也忍不住昏了过去。意识消散的前一刻,我听见身边来来往往伺候的婢女无...
《被逼换脸后,白月光她回来了顾砚修苏卿月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忽然嗤笑出声,颈间蛊纹因为气血翻涌游出碧色萤火,“命定之人?”
“你笑什么?!”
匕首狠狠刺进我的右脸,画春犹嫌不足,刀尖在我的血肉里泄愤一般搅弄。
直到我脸上的伤深可见骨,再无一丝复原的可能,画春才冷哼一声,丢了匕首。
我始终一声不吭。
顾砚修在冷宫的那几年,谁都可以肆意欺辱。
是我一直牢牢把他护在怀里,任他们如何辱骂责打,都一声不吭。
边关三载,数不尽的暗杀冷箭。
是我一直挡在他身前,为他挡下了无数危险,甚至屡次命悬一线。
我也一声不吭。
宫里曾有踩地捧高的太监,说我不愧是条好狗,骨头够硬。
我确实是硬骨头,宁折不弯的硬骨头。
夜深露重,浑身的每寸皮肤都叫嚣着疼痛。
我跪到屋内叫水,便再也忍不住昏了过去。
意识消散的前一刻,我听见身边来来往往伺候的婢女无比唏嘘。
“栀荷姑姑不是早就被王爷收入房中了吗?
就算看在当年冷宫里相伴的情谊,王爷也不能如此对待……嘘,慎言!
听说她一直想做王妃,嫉妒苏小姐得了王爷青眼,就私自用秘法变成苏小姐的样貌,还恬不知耻地去勾引王爷,王爷这才动怒。”
“从王爷身边的红人,变成了到溺壶的婢女,脸还毁成了这个样子,恐怕比杀了她还难受吧。”
“……”比杀了我还难受?
不,只有活着,才能看到负我辱我的人下地狱。
这些人恐怕还不知道,现如今我的血,对蛊虫来说是最大的补物。
匆匆忙忙的脚下,无人注意到微小的蛊虫已经遍布各处。
子母蛊一旦种下,身中子蛊的人便如同掌中之物,反抗不得。
不知我昏睡了多久,再有意识时,我听见了顾砚修冲着太医怒吼。
“你们这群废物!
不是说很快就能醒来吗,已经三天了,她怎的还未醒?”
太医们战战兢兢,思忖许久才开了口。
“这位姑娘全身被毒虫啃咬至溃烂,脸上的伤口深可见骨,还强撑着跪了几个时辰……这怒火攻心,一时半会儿醒不来也是有的。”
顾砚修一改之前的暴躁,立马反问出声,“怒火攻心?”
“你是说她因为生气,所以才迟迟不肯醒来?”
太医虽然不懂顾砚修在发什么疯,但能免了罪责,还是立马点头应是。
“本王就知道是这样!
你们且退下吧。”
朦胧间,我感受到顾砚修温热的指腹抚过我的眉眼,语气里满是怜惜和偏执。
“栀荷姐,你终归还是在意我的。”
“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你知道的,娶苏卿月只是权宜之计,待我登上至尊之位,我便让人剥了她的脸皮,充作军妓为你出气。”
顾砚修灼热的视线下移,带着薄茧的掌心抚上我包扎好的脸,有些心虚。
至于你的脸……我昨晚说的都是气话,谁让你不肯服软。
京中有传言称,苗疆蛊术大成者,可变换相貌。
只为了能让我和他的白月光有七分相似,燕王便不顾十年情谊,将我打入万蛇窟底。
“能和月月有相似的容颜,是你天大的福气。”
半月后若成功,他许我王妃之位。
毒蛇撕咬的剧痛中,皮肤寸寸皲裂又新生,我嚼碎舌尖的血笑出声。
可洞房花烛时,他却贬我去做最下贱的婢女,只因为他的白月光回来了。
“念在你伺候本王多年的份上,划花了脸,贬去倒溺壶吧。”
我平静地垂首应喏,暗处蛊虫却在血脉中欢鸣。
还有七日——待子母蛊啃噬他的心脉时,我要亲手将他的心脏,喂给护城河里的食人鲳。
……“赝品,终归上不得台面。”
本该属于我的婚房内,新王妃指尖戳进我溃烂的右颊,新染的丹蔻刮下腐肉。
“瞧瞧,连癞蛤蟆蜕皮都比你体面。”
我乖顺地任由苏卿月折辱,牙齿嵌入血肉之中,强行咽下喉头的腥甜。
溃烂的皮肉簌簌掉在她金丝履旁边。
颈间蛊纹若隐若现,铜镜映出她骤然青紫的指甲。
龙凤红烛高燃那夜,苏卿月一身素衣踏月而来。
姣好的容颜,与我如同镜中双影。
顾砚修立马抛下了我,宠溺地将人从墙头上抱下来。
我一阵恍惚。
这样温柔小意的神情,我已经太久没在顾砚修脸上见过了。
“我来的真是不巧,打扰砚修哥哥洞房花烛夜了。”
顾砚修一个眼神,立马有人将我从喜床上拉下去,粗暴地摘了我的凤冠,又剥去我的喜服。
瑟瑟的晚风中,我身上被毒虫啮咬出来的伤口,洇出了汨汨鲜血。
“本就是你不在时,我睹物思人的替代品罢了。
如今你回来了,她也没什么用了。”
苏卿月这才展颜一笑,扯着顾砚修的玄色蟒纹袖袍凑到我面前,眼里淬满了恶毒。
“砚修哥哥,能不能把她送到庄子上去呀,我见了她这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就心烦!”
顾砚修面对苏卿月时本就有求必应,此时愤怒之下,更是想要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但他转眸扫向我时,却又迟疑了。
我低头哂笑一声。
我知道顾砚修离不开我。
从冷宫饱受欺凌的小皇子,到如今与太子分庭抗礼的燕王殿下,是我一直陪在他身边。
我也从一介小宫女,到了燕王身边的掌事姑姑,最后成了他的枕边人。
一声叹息后,我闻到了熟悉的檀香。
抬头,顾砚修垂眸站在我眼前,眼里尽是逼迫。
我们彼此都太过了解,我知道他在等我给她一个台阶下。
只要我痛哭求饶,他便能顺势让我留下。
但在他明知我会九死一生,却还要狠心将我丢进万蛇窟的那一刻起。
我便不想事事都如他所愿了。
“奴婢愿去城郊的皇庄,此生不再踏入王府一步。”
眨眼间,豆大的泪珠潸然而下。
清醒过来的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在触及我始终淡然的目光时,突然明白了一切。
我站在铁笼外,皮肉外翻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顾砚修瘫坐在铁笼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体里的生气一点一点地流失。
“栀荷姐,是我害了你。”
顾砚修整张脸都因为痛苦而扭曲,说话断断续续,气若游丝。
“那日我在你房中说的都是气话……我只是不想承认我错了,更不想承认,因为我的过错,害你受了那么多苦。”
“栀荷姐,如果不是你,我恐怕连冷宫都出不了。
你对我那么好,我却因为一己之私,伤害了你。”
“你恨我,是应该的。
你拼死救了我无数次,我这条命本来就是你的,如果能稍稍弥补我的过错,让你好过一些……这条命,你便拿去吧。”
今夜的月光,就如同那日我和他携手走出冷宫时那样明亮。
“中了顾砚辰的圈套,是我技不如人。
但我还是要、要谢谢他,把你安插到我身边。
“栀荷姐,若有来世,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在我的沉默中,顾砚修希冀的眸子一点一点暗了下去,直到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不见。
“这样也好。
下辈子,别再遇见我了……”当天边的第一缕阳光照到这方冷寂的宫院里时,顾砚修也恰好咽了气。
我如那日和太子承诺过的那般,把顾砚修的心剖了出来。
埋在了那颗合抱粗的合欢树下。
“顾砚修,又是新的一天了。”
轻盈又梦幻的合欢花落到那抔新土上,正如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梦。
……“朕猜的果然不错,你终究还是舍不得拿他的心去喂食人鲳。”
顾砚辰笑眯眯地负手站在大开的冷宫门口,他背后的阳光格外刺眼,让人不敢直视。
“犯下了欺君的罪名,是奴婢的错。
奴婢,愿以死谢罪。”
万蛇窟底被万千毒虫啮咬时,支撑我爬出来的唯一念头,便是要让顾砚修血债血偿。
可等我真的报了仇,不知为何,我的心里格外空荡。
我实在太累了。
这京城里的水太深,仅凭一腔热血,只会被人当成棋子。
身不由己的棋子。
“既然你请罪,顾砚修缺个守墓人,朕便罚你去守吧。”
“来人,把燕王顾砚修和燕王妃苏卿月按照亲王的规格,风光大葬。”
我苦笑一声,平静地垂首应了喏。
无名无分,从始至终,我便无名无分地跟在顾砚修身后。
“身份”二字,如同压顶的大山,压得我和顾砚修喘不过气来。
从前为了不受人欺凌,想要个尊贵的身份。
后来为了名正言顺的厮守,殚精竭虑半生,不仅丢了初心,更丢了最重要的东西。
到头来,却只是下棋人棋盘上无聊时落下的一字。
这一生,我的命运漂浮如萍,从未掌握在自己手里。
下辈子,我只想要自由。
子母蛊早就种下,正一点一点蚕食着躯壳的生气,通过母蛊回馈给我,修复我这副苟延残喘的身躯。
可即使子蛊拼命地蚕食,却还是抵不过我身体内生气流失的速度。
那苗疆蛊术,到底在我身体里埋下了祸根。
“混账东西!
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本王的人?!”
顾砚修带着人匆匆忙忙从远处跑来,看见我时眼神一亮,伸脚便把苏卿月派来监视我的人踹翻。
我在恭房待了太久,血腥气加上臭气,满身的异味,甚至还有苍蝇不停地围着我转。
顾砚修目露嫌弃,伸出来的手犹豫片刻,又收了回去。
太医呢?
快去叫太医!
江德川,准备轿辇,快些把栀荷送回房。
“还有这个混账东西,直接拖出去杖毙。”
早早派了人在王府门口等着,知道顾砚修已经回府,苏卿月匆匆忙忙跑了过来。
听见她的奴才要被打死,拉着顾砚修的袖子轻晃撒娇,一张小脸啜然欲泣。
“砚修哥哥,我的奴才犯了什么错,你要打死他?”
“难道这婢子就那么金贵,有错我还不能责罚了不成?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在这王府还有何威严在?”
“倘若让阖府的人都看了笑话,那砚修哥哥还不如给我一纸休书,这王妃不当也罢。”
苏卿月佯作受了天大的委屈,耍小性子哭着跺脚跑开。
顾砚修的心早就在她肯服软,冲着他撒娇的时候软了几分,不假思索地便想抬脚追过去。
看见我毫无生气的惨白脸颊,顾砚修皱了皱眉,还是转身离开。
只留下一句:“江德川,去本王的私库里拿最好的药,给她补补身子。”
“血!
太医快来,栀荷姑姑昏过去了!”
听见江德川大声惊呼,顾砚修顿了一下。
见太医已经上前为我诊治,最终还是没有转身回来。
呕出胸口积压的淤血,我含血放心地晕了过去。
这一次,我对顾砚修心中再无一丝不忍。
我这幅身躯实在残破不堪,即使有子母蛊的助益,再醒来时已经到了第二日。
离子母蛊大成,只剩下了三天。
顾砚修在我床前守了一夜,见我终于醒来,他眼眶瞬间红透。
“栀荷姐,你终于醒了。
你知不知道太医说,你这次如果醒不过来,就……”顾砚修喉结滚动,声音带上了明显的哽咽。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你躺在这里了无生气的样子,让我真的很害怕。
“当年在战场上,你为我挡下那支毒箭,在床上昏迷了整整半个月。
每一天我都心如刀割,痛不欲生,我每时每刻都活在可能失去你的恐慌里,那样的感觉我不想再尝到了。”
我躺在床上,静静地凝视着顾砚修神情的眉眼。
一时间,我竟然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这些年他变了太多,我早已看不透他。
子母蛊日夜不停地蚕食他的生气,一向身体健朗的他,眼下一片青黑,整个人消瘦了许多。
“栀荷姐,我知道你不喜欢苏卿月,她害你受了诸多苦楚,你恨她也是应该的。”
顾砚修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愧疚。
“但现在我还不能为你出气……”我费力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嘴边扯出一个讽刺的笑来,像是失望透顶了一般,闭上眼不想再看他。
顾砚修却以为我在捻酸生气,捉住我冰凉的手握在掌心,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捂热。
但他现在本就虚弱,体温也不似以往那样滚烫,握了很久依旧没能传递半分温暖。
“栀荷姐,你别生气!
不是我真的心悦于她,而是丞相府现在还没有完全受制于我……不过已经快了,只差一件关键的证物,我便能以此要挟丞相,让他只能支持我上位。”
“等我坐上至尊位,便再也没人能欺辱你!”
顾砚修太会自欺欺人,他总能把自私的话说得冠冕堂皇,为自己开脱。
但这次,我不会再上当了。
“王爷,您还记得,当初出冷宫时,奴婢跟您说过的,我此生所愿吗?”
顾砚修神色迟疑,却还是一字不错地复述了一遍,当年我和他携手走出冷宫时,我对他说出的愿望。
“你说,惟愿此生能觅得一良人,于坊间市井,开一间茶肆,闲时烹茶煮酒,静看来往闲人。”
我撩起眼皮,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
眼神里的讽刺和自嘲如有实质。
顾砚修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猛地攥起,语气急切地向我承诺。
“栀荷姐,我知道你这前半生,从未得以主宰过自己的命运。
但我发誓!
等我夺得皇位,一切都会如你所愿。”
“如果你不想待在深宫里,我便陪着你住在行宫里好不好?
若是这样你也觉得不自在,我可以允你白日在宫外,只要宫里落锁前回去便好。”
顾砚修一件一件地加码,见我始终没露出向往日一般温和的笑意,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
他一甩袖子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睨着我,一张疲惫的脸上泛着阴寒的冷意。
“夏栀荷,别不知好歹!
你知道为什么你会落得一身伤,脸上还落了疤吗?
都是因为你不识趣!
“但凡你肯低头,我也不会这么对你。
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你为什么不能和那些来讨好本王的人讨教一二,你到底在高贵什么?
苏卿月贵为丞相府的千金,面对本王时还不是一样会讨好卖乖。”
“就是因为她会时时刻刻为本王着想,永远不让本王为难,所以我才会一点一点地偏向她!”
我费力撑起身子,努力和顾砚修平视,平静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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