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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86,娇妻不用愁,我的空间啥都有田野徐小凤无删减+无广告

一码归一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没有去借钱......这是我去后山......”田野急忙解释。“这些都不重要,我只希望你对小芳芳好一些,不要害了她......”方园并不想听田野的解释,这个人在她面前的“前科”实在太多了。如今,她不再奢望田野能彻底变好,只求他能为女儿着想,倘若哪天自己不在了,芳芳不至于无父无母,孤苦伶仃。田野原本满心期待,想着方园见了这些东西会喜出望外,可现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方园的第一反应竟是怀疑他出去借钱了,脸上没有丝毫喜悦,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无可救药、不争气的孩子。田野心头猛地一痛,他深知,哀莫大于心死,方园的反应意味着她对自己已彻底绝望。面对这个被自己伤透了心的女人,即便重活一世,他仍感到有些手足无措。沉默片刻后,田野放下背上的背篓,...

主角:田野徐小凤   更新:2025-04-02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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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野徐小凤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86,娇妻不用愁,我的空间啥都有田野徐小凤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一码归一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有去借钱......这是我去后山......”田野急忙解释。“这些都不重要,我只希望你对小芳芳好一些,不要害了她......”方园并不想听田野的解释,这个人在她面前的“前科”实在太多了。如今,她不再奢望田野能彻底变好,只求他能为女儿着想,倘若哪天自己不在了,芳芳不至于无父无母,孤苦伶仃。田野原本满心期待,想着方园见了这些东西会喜出望外,可现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方园的第一反应竟是怀疑他出去借钱了,脸上没有丝毫喜悦,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无可救药、不争气的孩子。田野心头猛地一痛,他深知,哀莫大于心死,方园的反应意味着她对自己已彻底绝望。面对这个被自己伤透了心的女人,即便重活一世,他仍感到有些手足无措。沉默片刻后,田野放下背上的背篓,...

《重生86,娇妻不用愁,我的空间啥都有田野徐小凤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没有去借钱......这是我去后山......”
田野急忙解释。
“这些都不重要,我只希望你对小芳芳好一些,不要害了她......”
方园并不想听田野的解释,这个人在她面前的“前科”实在太多了。
如今,她不再奢望田野能彻底变好,只求他能为女儿着想,倘若哪天自己不在了,芳芳不至于无父无母,孤苦伶仃。
田野原本满心期待,想着方园见了这些东西会喜出望外,可现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方园的第一反应竟是怀疑他出去借钱了,脸上没有丝毫喜悦,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无可救药、不争气的孩子。
田野心头猛地一痛,他深知,哀莫大于心死,方园的反应意味着她对自己已彻底绝望。
面对这个被自己伤透了心的女人,即便重活一世,他仍感到有些手足无措。
沉默片刻后,田野放下背上的背篓,动作有些迟缓,从里面拿出米糊糊和糖果,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这是给芳芳买的米糊糊和糖果,咱们可以趁这个时候给她戒奶......”
听到这话,抱着女儿的方园身子微微一颤,脸上满是怒其不争的神情,说道:
“你这又是买肉又是买糖的,你有没有想过这些钱,你该怎么还?”
“媳妇,你别误会,我真没有去借钱......”
田野有些委屈。
方园脸色沉了下来,质问道:
“你又去赌了?”
她站起身,满含怨气地看着田野,情绪有些激动,“你这次是把房子抵押了还是把我们娘俩抵押了?田野,你非要把我们娘俩往死路上逼吗?”
田野连忙摆手,眼神中满是诚恳,急切地说道:
“我没有,这钱,来路很干净的!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去赌了!”
“你这话说过多少次了?可结果呢?你欠了赌债,被人差点打死,我也差点被......”
方园对田野的话,是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田野直接愣在了原地,是啊,自己百口莫辩,过去的种种劣迹,让他此刻的解释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我去做饭!”
他把糖和米糊糊放在方园身边的桌上,弯下腰将其他东西都收拾进背篓,然后提进屋子。
太阳已经下山,天边只剩下一抹淡淡的余晖,外面渐渐黑了下来,屋里早就漆黑一片,仿佛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着所有的希望。
田野走进屋子,摸索着拉开了电灯,昏黄的灯光瞬间照亮了这个狭小而破旧的空间。
刚往灶房里走了两步,背后又传来方园的声音:
“咱家已经快揭不开锅了,你就别浪费钱了行吗?”
家里从 1984年底拉电线开始,只有第一次测试电是否通的时候亮过,之后这电灯就再没被点亮过。
田野不挣钱,家里所有的支出全靠方园一个女人苦苦支撑。
想到这里,田野的心像被无数根针扎着,痛得厉害,他在心里狠狠骂自己,上辈子都干了些什么浑蛋事啊,真活该自己上辈子当了一辈子“和尚”。
田野拉灭电灯,点起了煤油灯。
他开始在灶房忙碌起来,先烧小炉子,将猪脚仔细地清洗干净,加入黄豆放在一起焖。
这道菜用的时间最长,猪脚要炖得软烂入味才好吃。
要融化媳妇冰封的心,也许就像这个炖猪脚一样,需要耐心和火候。
他去后院摘了几颗青菜,将青菜清洗干净,动作娴熟。
接着把肥肉瘦肉分开,肥肉炼油,油渣炒青菜。
另一边,在灶台上煮饭,吊罐里烧水,一切都做得井然有序,丝毫没有其他老爷们那种手忙脚乱的样子。
不一会儿,灶房里就传来滋滋的响声,那是肉在锅里翻炒的声音,香味弥漫在空气中,越来越浓郁,让人忍不住吞咽口水。
这香味从茅草的屋顶飘散出去,传了半个村子。
隔壁的孩子闻到这香味,馋得直哭,哭着闹着要让大人给自己烧肉吃。
方园在外面看到田野忙碌的样子,惊讶得有些发愣。
眼前这个在灶房里有条不紊做饭的男人,真的是田野吗?
这还是之前那个好酒好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男人吗?
村里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他们绝对不会进灶房,更别说烧菜了,连碗都没洗过一个。
他这是怎么了?
突然变好了?
不可能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方园断定田野肯定是想打什么鬼主意。
可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啊,从娘家带回来的那点嫁妆,早就被他拿去赌了,家里能卖的,除了这破土坯房,就只剩下她们娘俩了。
“妈妈!吃甜甜!”
小芳芳指着田野带回来的硬块糖,稚嫩的声音打破了方园的思绪。
突然间,方园瞥见了小芳芳手上戴着的银手镯。
这个手镯还是她外婆送她的周岁礼物,这应该是家里目前唯一还能值那么一点点钱的物件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方园撕开一颗糖的糖纸,递到芳芳的嘴边,轻声说道:
“宝贝,把你的手镯先放在妈妈这里好么?”
没用多长时间,三个菜就已经做好了。
当饭菜端上桌,小芳芳看到一大盘子的红烧肉,眼睛一下子瞪得大大的,顿时觉得嘴里的糖不甜了,口水止不住地流,把衣襟都打湿了。
“吃饭咯!”
田野拿来碗筷,幸福的笑容在煤油灯的照耀下,被镀上了一层暖黄色。
瞧见桌上的一个瓦罐和一大盆的红烧肉,还有那鲜翠欲滴的青菜,方园并没有靠近过来,她的眼神中尽是怀疑,她甚至怀疑田野是不是在菜里下了毒。
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田野会好端端地突然对她们母女俩这么好,过去的伤害,还历历在目。
看到媳妇这般警惕的样子,田野很是无奈,也难怪媳妇这样防着自己,只能怪自己之前太不像话了。
田野只能先坐下来,在几个菜上都夹了一筷子,送到自己嘴里,动作缓慢,仿佛在向方园证明着什么。
看到田野把一大口肥肉塞进嘴里,被妈妈护着的小芳芳已经口水横流了。
“芳芳!到爸爸这里来!”
田野对着芳芳拍了拍手,既然暂时做不通媳妇的工作,只能先做好女儿的工作了。
小芳芳看了田野,又看了一眼方园,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在征求妈妈的意思。
方园想了一下,如果田野要害她们娘俩,有很多办法,如果真的要在饭菜里下毒,那就死了一了百了吧。
如果田野真的下得去这样的狠手,那女儿迟早也要遭到他的毒手的,与其这样,还不如一起带走。
于是,她放开了小芳芳。
小家伙犹豫了一下,脚步有些迟疑,还是有些胆怯地走了过来。

“徐一山,你竟然对人屈打成招!”
徐一山的尿都快吓出来了,他没想到田野竟然玩这么一出。
就在前一秒他还以为田野是认怂了,怕了自己了,没想到,他这个好外甥竟然看起兵法了,知道什么是以退为进了。
“方队长,请听我解释...我...”
徐一山还没说完,田野连忙插嘴道:
“方队长!舅舅打外甥天经地义的!”
徐一山听闻此言,恨不得一把掐死田野,刚刚自己对他说的话,现在却成了打向自己的巴掌。
“怎么回事?”
方队长皱眉。
村长连忙跟方队长说起他们的关系。
方队长这才恍然大悟,总算是弄明白了,后面的事情不用问都很清楚了。
这徐一山和徐小凤是兄妹,他们肯定是串通好的,想让田野直接定罪,如果要不是自己来得早,说不定这个家伙还有可能整出田野畏罪自杀的戏码来。
“把这个徐一山给我扣了!等会我要亲自审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方队长里面对后面的公安同志交代。
徐一山身子一颤,脸色立马变得惨白,他知道自己这次玩完了。
本来他如果只是刑讯逼供的话,没多大的罪,顶多就是把自己从队长这个职位上给撸下来,那只能是犯了小错而已。
但是扯上徐小凤这个事情,那罪过就大了,这是包庇犯罪,而且自己还是半个公职人员,那绝对罪加一等。
徐一山被架走,方队长的脸色又缓和了下来,他扶起田野说道:
“田野同志,你受苦了!事情我们已经了解清楚了,你可以回去了,你放心,这三个坏东西,以后再也不会来欺负你了!”
“真的吗,方队长!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今天恐怕要死在这里了!”
田野连忙答谢。
“应该做的!我们的队伍之间出现了害群之马,我想你道歉!”
方队长对着田野行了一个军礼。
而后田野和村长三人一同出了派出所,方队长亲自送了出来。
走出派出所,田野走了两步,突然停住了脚步,他回头看了方队长一眼问道:
“方队长,你的名字是不是叫方灿?”
方队长刚准备转身,听到田野喊自己,他立刻停下脚步回头疑惑地点了点头说道:
“是啊!田野同志,你还有什么事吗?”
田野突然想起来上辈子就是在半个月后,镇里举行了一次吊唁会,一个叫做方灿的公安在追捕匪徒的时候不幸胸口中弹牺牲了。
想来应该就是他了。
田野今天和他接触下来,发现这个方灿还是一个不错的人,一个很正直的人,于是想挽救他一条性命。
田野走近方灿说道:
“方队长,这几天,你出勤一定要穿上防弹衣!”
方灿顿时皱起了眉头,不明所以。
“为什么要穿防弹衣?我们这种小地方的派出所可没有这个东西!”
“没有,就去县局去弄,你听我的!这个东西能救你一命!”
田野说完,然后转身就走,不再多说。
他怕自己说出来太骇人听闻,要知道这些人可是一根筋的主,一定要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才行。
“喂!你说清楚啊!”
方灿看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
田野头也不会对他摆了摆手:
“方队长!你一定要听我的!”
回家的路上,田野专门往向家转了一下。
在向家,他有一把56半自动的枪,放在柴房里。
这枪还是在大集体的时候留下来的。
那个时候他有一个好差事,那就是给林场看山。
后来责任田到户,林场也没有工分拿了,那把枪也就被收起来了。
现在国家还没有出台相关的野货的保护政策,正好乘这个时候给老婆孩子改善下生活,顺便还可以给自己积累一些资金。
田野轻车熟路地翻后院进去,直接从柴房里拿走了枪,顺便拿走了仅剩一盒的子弹,放进随身空间,随后直接回家。
至于造访一下老田家,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要不是为了拿这把枪,他甚至觉得沾到这家的边都晦气。
快到家时,周围邻居家的灯都灭了,自己家破旧的窗户里,透出巴掌大的灯光,心中生出一种暖暖的感觉。
上辈子他哪怕是已经身家亿万,也从没有一盏灯是为自己亮的。
虽然方园很恨自己,可这盏灯说明,她骨子里还是关心自己的。
田野来到门前,轻轻的叩响木门。
叩了好几次,喊着方园的名字,这才听到礼物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门一开,田野便看到举着煤油灯的方园,她的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
她还穿着白天那间洗得岔了线的汗衫,汗衫里鼓鼓囊囊的,没有任何的阻隔,显然,她也还没洗澡。
看到田野,方园没有说话,只是用怀有恨意的眼神看了一眼田野,随后一转身,进屋。
她没有问田野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对他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兴趣。
她恨!这一次被派出所带走,为什么没有被关起来?
向田野这种人就应该被关个几年,最好能吃个枪子儿。
没有他,她们娘俩的日子还有一些盼头。
但是世事总是不能如愿,这个害人精又回来了,这预示着,他们娘两的苦日子还要继续。
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死去,为什么他不死?
田野也跟着进屋,插好了门栓。
“你还没洗吧?你先去床上躺会,我去烧水。”
煤油灯给媳妇,田野直接抹黑进了柴房,划着火柴丢进灶膛,很快就生起火来,总归有点光亮了。
将晚饭拿几个碗洗掉,顺便洗了个锅,田野把水缸里仅剩的水全部都舀到了锅里。
不一会的功夫,热气就上来了。
煤油灯芯子爆了个灯花,把田野的影子投在糊着旧报纸的夯土墙上。
他蹲在红漆剥落的木盆前,手指头试了三遍水温。
前天打碎的暖壶胆还堆在墙角,细细碎碎的反射着煤油灯的光。
方园整个人都蜷缩在床角,把膝盖紧紧的抱在怀里。
王者田野那贴心的动作,她有些发愣,以前田野是绝对不会为她做这些的,哪怕自己大着肚子的时候,都没有过,甚至每天都害要自己给他洗脚。
如果水温稍微凉点或者热点,自己还会遭到毒打。
他不知道田野今天是抽的什么风,难道他真想要变好了?
方园不肯相信,也不敢相信,一只狗怎么可能改得了吃屎?
“水好了!来洗吧!”
田野的脸上带着春风一样的笑容,能为媳妇做这一切真好。
方园狐疑的挪着步子走近盆边,但一直在防着田野,像一只被主任揍怕的奶狗,眼神里都是惶恐。
田野看出了她的心思,赶紧后退,撤到床边,方园这才大胆的走过去。
她背对着田野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雾气朦胧中,一副洁白如玉一般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出现在田野的眼前。
随着她下身那条满是补丁的蓝色裤子褪下,两条笔直且明晃晃的没退一直到延伸到大腿。
老式的高腰短裤,松松垮垮,但挡不住方园那丰腴而又挺翘的臀部,田野情不自禁的深深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看痴了。

“不签也可以,反正我们人证物证都有,况且,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进到这里,你觉得你还有翻盘的可能吗?”
“那你动我一下试试?”
田野已经想好了,这个字自己肯定是不会签的。
等会徐一山如果把电棍往自己的身上捅。那自己就乘机用体内空间把他的东西给收了。
“看来,你一定要尝尝这个玩意的厉害了...”
......
另一边,村长从另一个房间里出来,紧跟在他后面的还有两个村民,以及两个办案的公安。
“洪村长,既然这样,那你就把人带回去吧!”
两个公安刚刚跟村长了解了一下今天的情况,原来,他们不光请了田野来,还请了村里的村长和两个当时在场的村民。
五人来到等候室,结果没有发现田野的人影。
他们连忙问在前面当值的人员。
“方队长,你今天不是请了治安队的人来辅助办案么,刚刚徐一山把人带进去审问了。”
“什么!?”方队长顿时头有些懵了。
他们派出所办案还稍微按流程走,但是这治安队他们没有正规编制,可是真的会乱来的啊。
而且他也没说他是嫌疑人啊,如果是嫌疑人的话,他肯定是被拷起来的啊!
这都叫什么事!
方队长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前台当值的公安顿时就预感到不妙,脑门上的汗“噌”的一下就滚落了下来。
“我...我去看看!”
方队长也快步跟上。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房间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方队长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先走两步,来到门前,一脚踹开了门。
“嘭!”
徐一山拿着电棍在手上按了一下,电棍的尖头传来蓝色的电弧。
只是他刚准备怼到田野的身上,突然房间门被踹开了。
他有些疑惑地回头一看,只见一张威严且充满怒气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呃呃呃呃呃呃~!”
而这时他的身后又突然传来一连串发抖的声音。
他再次回头,只见田野浑身抽搐,翻着白眼,身子笔直而且僵硬,一下子连人带椅子倒了下去。
徐一山懵了。
不是!我还没电到你身上啊!
徐一山双腿一抖差点吓跪在地上。
“方...方队长!”徐一山结结巴巴,方队长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让他刚才还颐指气使的气势一下子就萎了下来。
而且田野这小子,自己压根就没电他啊,演什么演,这是要害死自己啊!
村长和两个村民连忙冲上前去查看田野的状况。
“徐队长,田野同志怎么会出现在审讯室?”方队长强压住自己心中的怒气问道。
“这...这个田野他故意伤害,手段残忍,情节恶劣,我...”
徐一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方队长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他吓得小腿肚子直抖,拼命地想法子。
作为治安队的成员,他们确实是有辅助公安办案的义务,但是他私自审问,就已经是越权了。
“故意伤害?你难道没见到我们带他过来的时候都没戴手铐吗?还是说你徐一山说谁有罪谁就有罪?”
徐一山意识到自己闯大祸了,他不由得想起田大勇的嘱托,他现在恨不得一巴掌把他给抽死,心想这孙子已经是故意害自己的。
他不是说这件事情十拿九稳,自己是确确实实的受害者吗?
“我...我是听受害人说...说的。”
“所以你就听信一人之言?然后你还动了逼供的手段了?”
徐一闪双腿一软,五大三粗的他顿时就瘫坐到了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现在田野表现出来的样子就是被电棍打过的,自己就算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他连忙扯了扯自己一起来的治安队员杨文,想让他帮助自己说两句。
谁知那一直跟自己称兄道弟的杨文却低下了头说道:
“方队长,我跟他说过的,可他非要这么做,他是队长...我应该拼死拉住他的...是我失职...”
“你...”徐一山猛地抬头,用手指指着杨文,心中有万千个草泥马跑过。
平时队长前队长后的,跟个哈巴狗一样的奉承着自己,没想到关键时刻,他不帮助自己反而还捅自己一刀。
徐一山面如死灰。
“徐队长,你身上的担子太重了,你这两年也是尽心尽力,都忘了办案要走流程,哎!明天你就把位置让出来吧!”
听到方队长这句话杨文心中大喜,如果这个徐一山下去了,那自己不就最有机会上来了?
这田野还真是自己的福星啊,第一次就给自己送了一份大礼。
田野这边,村长拼命的摇晃着他的身体,要不是自己壮点,差点被他给摇散架了。
他本来就是装的,那徐一山压根就没碰到自己分毫。
“田野,你没事吧?”
田野晃了晃脑袋说道:“我没事!”
“田野同志,你没事就好,如果你在这里受到了什么委屈,你现在就可以提出来,我为你做主!”
方队长也走上前来。
田野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说道:
“方队长!我没事!他们没有对我动手,我只是老毛病犯了!”
田野的这句话一出口,方队长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徐一山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刚才自己这么对付田野,田野肯定会伺机报复自己的。
可让他意外欣喜的是,田野这小子关键时刻认怂了。
看来自己还是有些权威和威望的,肯定是这小子想到自己如果这次供出他,等下次自己肯定会狠狠的报复他。
对!他肯定是想到了这点。
想到这里,徐一山心中开始得意起来。
他冷眼看了杨文一眼,心道:
“好啊!小子!背后捅我刀子是吧!你看我等会怎么治你!”
正在他欣喜间,方队长蹲了下来疑惑地问道:
“田野同志,我是这里的队长,你的这个案子是由我负责的,你是不是在这里受到不公正的对待了,是不是他们对你刑讯逼供了?
你放心大胆地告诉我,我们派出所肯定会秉公办案,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坏人逍遥法外!”
“方...方队长!我舅舅...啊不!徐队长,他...他没打我!也没让我签字...”
说着他还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往后倒退了几步,正好露出屁股底下那几张还没有签过字的认罪书。
“舅舅?”
田野越是这么说,方队长越是觉得不对劲,他怎么会说舅舅两个字?
很快他就看到了地上的纸,第一行上写着大大的“认罪书”三个字。
他连忙从地上捡起来,看了一眼,顿时大怒:
“好啊!徐一山!你好大的胆子!”

不过,有空间这件事情可要藏好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趁现在天还没黑,他直接一咕噜跑下山,来到小溪边,将野猪洗干净,内脏什么的也都留着了,估摸着手感,将他们全部都割成了一斤一块的放回了空间。
回到村里,田野找了同村的一个儿时的伙伴赵三借了自行车。
火速的踩着去到了镇上。
现在虽然在深市已经彻底放开了市场经济,但国内还有很多的地方实行的是双轨制,而青山村这个穷乡,还是计划经济。
所以在镇上买卖东西都还属于投机倒把,虽然也有少部分人在做,但都是躲着做的,一旦被投机倒把办的人抓住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田野把二八大杠都踩得快冒烟了,终于赶在了镇上的服装厂下工前,到了职工家属楼这边。
在邮局搞了点旧报纸,往家属楼门口的地上一摊,拿出切好的十几块猪肉,一一摆在纸上。
一个票贩子大叔走到田野的身边轻轻的说了句:
“同志,票子要吧?粮票肉票工业票,布票糖票自行车票,你要啥我都有!”
田野望着这个满嘴顺口溜的家伙,叹了口气说道:
“我现在还没钱,等会我卖了这些东西,在跟你买一些。”
票贩子大叔看到田野把肉直接摆在门面上有点蒙圈,他说道:
“同志!你可真行啊!你就这么摆地摊卖,你就不怕投机倒把办的人给你抓去?”
田野嘿嘿一笑,指了指外面穿着军大衣,来回晃荡的人说道:
“大叔,你看...”
田野的话还没说完,那人顿时就不乐意了,眉头一竖:
“呸呸呸!你叫谁大叔呢?我才十九岁,还没你大呢!”
“夺...夺少?”
田野不可思议的打量着眼前的人。
这人留着大胡子,笑起来一脸的褶子,那抬头纹深得都可以夹核桃了。
他竟然说自己是19岁。
看到田野一脸不信任的样子,他连忙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封了胶壳的卡片来,递到田野的面前:
“我的身份证,今天才办下来的,你看看是不是十九岁?”
田野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这种第一代的身份证了,当他掏出来的那一刻,他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付继平,1967年...呀!你还真是19岁啊,人不可貌相啊,对不住了兄弟!”
付继平摆了摆手说道:
“嗨!这也不怪你,我活了19年了,人生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跟别人解释我的年纪。
诶,对了,你刚才要说什么来着?”
田野愣了一下,又指了指外面的那些军大衣说道:
“这外面这么多投机倒把的,要抓肯定先抓他们的,只要一看到他们有什么要跑的动作,咱就一头往家属楼里钻,他能奈我何?”
“卧槽!牛逼!”
付继平给田野竖了个大拇指,看着田野地上的肉舔了舔嘴唇继续说道,“你这肉...怎么卖的啊?”
田野整理着地上的肉说道:
“有票八毛,没票一块五!”
“呀!你这咋卖的比供销社还贵呢!?”
田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手掌长的獠牙来:
“我这可是野猪肉,卖一块钱一斤都有人要!”
这么一说付继平顿时来了兴趣,他把两只手交叉插进袖子里,蹲了下来轻声的在田野耳边说道:
“兄弟,跟你商量个事呗?”
“你说!”田野头也不抬的说道。
“你给我七毛钱一斤,我帮你卖,也买八毛,我抽一毛钱一斤的水,如果没票的,我抽两毛,你看行不?”
田野这个时候才抬起头来看了看付继平。
人才啊!这个时候大家都在偷偷的做买卖,这个家伙竟然干起了分销来了。
这种人说不定以后是自己生意上的一个大助力,能聊,还有生意头脑,真心不错。
田野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两人一拍即合。
开始分工合作,田野负责在门口卖,付继平负责游走打野,把人往这里带。
很快,第一单生意就开张了,付继平也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称来。
田野每次上称要么就是给人给的高高的,要么就是直接抹掉几分钱的零头,看得付继平是一阵肉疼。
田野一句“称低是人心,称高是德行”就给他打发了。
只是让付继平纳闷的是,他明明亲自带了好些个人过来买肉,也亲眼看到他们成交给钱了的,可转眼再回来的时候,看到地上的肉不光没有减少,反而比之前还多了一块。
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挠头挠了好久。
日头渐渐偏西,田野看时间不早了,就结束了卖肉,还有几十斤肉和猪头猪脚还在空间里,他不打算卖了。
猪脚可是好东西,富含胶原蛋白,下奶也是个好宝贝,媳妇刚好可以吃。
便和付继平找了个地方盘点收获。
付继平这个人精得很,把自己带来过的人,买了多少肉记得清清楚楚,直接给出了自己要抽多少的水。
他的结果倒是和田野算的差不多。
今天卖掉了200斤左右的肉,得钱260加60斤左右的肉票。
要分给付继平8块3毛加20斤肉票。
田野大方的直接给了他10块。
付继平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审视着田野:
“兄弟!这可是两块啊!你不心疼?”
田野摆了摆手说道:
“两块钱挣了你这样一个朋友,值!”
两块钱,要知道,现在服装厂的普通工人的工资也才30块一个月啊,这两块钱他们得挣两天呢。
付继平有些感动,他紧紧的攥着那十块钱,然后让他更为感动的是,田野又将一块肉递到他面前:
“来!拿回去打打牙祭!”
这话一出口,付继平这个络腮胡大叔的眼眶都红了。
他之前因为投机倒把被抓了,最近这些日子才被放出来,人人都看不起他。
可眼前的人竟然给了他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
他嘴唇颤抖,木讷的接过肉。
只听田野继续说道:
“你给我一斤糖票,二十斤粮票和五斤油票......”
说着田野已经算好了钱,塞到付继平的手上。
“野哥!那...我就不...不挣你钱了!按成本价拿去,这些票你拿去!”
付继平太感动了,本来想说他不要钱了,但是他没那个脸开口,因为他实在太穷了,这些票,他还有好多都是欠着别人钱的。
田野笑了笑,看出了他的为难,自己也不在意,直接收了票,还是原价给了他钱。
随后在付继平的泪光中,一脚潇洒的踏上自行车,走了。
“称低是人心,称高是德行。”付继平看着田野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
田野来到供销社,将手上的所有的票都换成了实物。
还买了一些调料,当然还不能少了自己家小公主的糖果和米糊糊。
这个东西是绝对不能少的。
想起自己家的两个美人儿,他的嘴角就抑制不住的往上扬,连AK都压不住。
他们也许都在等着自己回去吧。
因为自己答应过他们,等自己回去给他们弄吃的。
田野一路哼着愉快的歌儿回家,回家的路上,他感觉自行车都踩得轻快了许多。
很快就到了村子,此时已经夕阳西下,家家户户的屋顶上都升起了炊烟。
他把车子还给了赵三,再步行回家。
到了家里转弯的拐角,他才从空间里把今天买的东西都掏了出来,放进了背篓里,米实在是放不下,只能拎在手上了。
离家还有几百米,他就看到了方园和小芳芳正坐在屋前的马扎上玩过家家。
田野深吸了一口气,这景象,太美了,美到让人想哭。
自己上辈子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不知道好好珍惜。
走近家门,就看到小芳芳捡起一块鹅卵石递到妈妈的嘴边,用她糯糯的声音说道:
“妈妈!给你吃大肥诱!”
方园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腮帮子上两个深深的酒窝,让人忍不住想要陷进去。
她假装张开大嘴“啊呜”一口,砸吧砸吧嘴。
“亚米亚米,小宝烧的大肥诱真好吃!”
田野看得心中犯酸,泪水有些压不住。
他强行的压抑住自己心中的情绪,从空间里拿出一大块肉出来。
这是他特意留下来的最肥的地方。
“宝贝!你看,这是什么?”
小芳芳一回头,小眼睛瞪得溜圆:
“这...这是肥诱,是大肥诱...哦哦!有诱诱吃咯!有诱诱吃咯!”
小家伙兴奋的拍着手,幸福得像一朵花儿。
两个美人,一个开心,而另一个人的脸色却相当的不好看。
“你是不是又去找人借钱了?”

雾气消散了一些,田野的眼睛看得也更清楚了,他的心突然就像被刀子扎了一样的疼。
本来方园的身上是完美无瑕的,而现在,她的背上横着竖着斜着,纵横交错着道道伤痕和淤青。
这些可都是自己的“杰作”啊!自己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褪去裤子的过程方园像在剥自己的皮。
粗布裤子下磨着鞭伤,疼得她直抽气。
裤子在脱到脚踝时她开始打颤,一个巨大的水泡猝不及防地撞进田野眼里。
这是他前天晚上发脾气摔碎暖水瓶给烫的。
田野的鼻子发酸,揉了揉鼻子,心疼的不行:
“媳......”
刚挤出声气儿就哽住了,喉头一股咸味传来,他流泪了。
往前蹭了半步,布鞋底碾着地上的暖水瓶碎屑,惊得方园猛地转身。
他胡乱的把脱到一半的衣裳胡乱往胸前拽,后脚一下子踩进水里,疼的她倒吸冷气。
她踉跄蹲了下来,膝盖弯磕在木盆上也顾不上疼。
“不要过来!”
“要打我,请你背着点孩子,不然会吵醒她的!”
只是她突然注意到田野的脸上挂着泪,让她感觉有些莫名。
“你别误会!”田野连忙用袖子揩了一把眼睛急忙转身出门,门口传来一句,“水凉了,我再去打点热水。”
......
夜慢慢深了下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隔壁的鸡叫了。
很快天空也泛起鱼肚白。
方园一夜没睡,她把小芳芳护在靠墙的那一边,身子一直紧绷着。
她昨晚还没有挨田野的打,她不知道这顿打什么时候才能落下来,心里想着这个,她一直都无法安然入睡。
而且,在她的枕头下来,还藏着一个重要的东西——小芳芳的银手镯,她不知道田野会不会趁她睡着的时候把他偷走。
田野一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默默的看着两个人。
他现在内心在做着天人交战,上床还是不上床。
上床吧,他还有点不适应,毕竟在他的世界里,方园已经离开几十年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
而且他可能控制不住自己这具血气方刚的身体,如果这个时候侵犯她,今天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那么一点点好感,估计也要付诸东流了。
不上床,方园又一直在提防着自己。
他叹了口气,尽量放舒缓自己的情绪,说道:
“媳妇,我...我之前是个混蛋,我知道错了......”
“我会努力的挣钱,让你们住进大房子,过上好日子......”
说完这些,田野从椅子上站起身。
“你睡会吧!我去给你们准备早饭!”
说着田野起身,出门去了。
没有了田野在身旁,方园终于是扛不住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田野从灶房提了桶,田野直奔村子口的那口老井。
来回好几次,把灶房里的那个水缸挑得满满的,这才还是生火。
没多久,方园被一阵香味弄醒,此时天色渐渐已经亮了起来。
她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起身,屋子里已经没有了田野的人。
她心里一惊,连忙回到房间,把手伸到枕头底下。
冰凉的触感入手,她这才放下心来,手镯还在。
她闻着香味出门,在灶房的小煤球炉子上看到了正在冒着热气的青菜瘦肉粥。
一打开锅盖,一股鲜香的味道侵入鼻腔,让她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一瞥眼,他看到灶台上的锅铲下压着一张用木炭写下的字:
“媳妇,我出去挣钱了。
煮好的粥,记得吃,肉在腌菜缸子里,我放了盐,不要舍不得吃,你和孩子都需要营养!”
方园看着纸上的笔迹,心脏在这一刻漏了一拍似的。
此时她的眼眶有些发热,喉咙里挤出一句:
“田野,我还能再信你吗?”
她从碗柜里拿出碗和筷子,乘了一碗粥放在碗里。
粥很稠,混着猪肉的味道,在这个年代算是难得吃得上的美味了。
混着眼泪她吃了一碗,但还有些意犹未尽,于是又乘了一碗。
田野一路前往北山,昨天,他运气好,那只野猪误打误撞的闯进了盗洞,但是今天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就难说了。
毕竟,猎人除了有技术之外,还得有很好的运气才行。
他走到北山脚下,就从空间里拿出那把56半,稍微给枪上了点油,他便开始熟悉这枪的手感来。
刚打几发的时候,他有点没掌握好这枪的后坐力,两枪都打偏了。
一直打到第五枪,手感就上来了,中了一只斑鸠。
田野不慌不忙的走过去,将斑鸠丢进随身空间。
这斑鸠不大,但是好歹也是个肉。
虽说现在已经到了1986年了,责任田都已经到户,但是这里的市场经济还是没有放开,人们的生活物资还是很紧缺。
所以也会经常有人上山打猎,这个村子,打猎的首选就是北山,北山是一片原始森林,而且绵延数十公里,很适合动物们的生存和繁衍。
只是,北山的外围猎物已经相对稀缺了,都被人打没了。
有不少的猎户出去一整天,回家的时候却是两手空空,所以想要猎到大一点的猎物,那就的深入一些。
深入森林那绝对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山上有成群结队的狼群,一旦遇到十死无生。
田野也不敢贸然的往里面闯,只能慢慢的一点点的往里面走。
大概走了一个小时左右,他突然听到了野鸡的叫声,他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一般情况下野鸡发出这样的叫声,其实是在求偶。
他赶紧把枪收了起来,既然这只野鸡在这里叫,那肯定附近就还有其他的野鸡,如果他开枪的话,就会吓跑其他的野鸡。
他准备做一个简易的陷进来捕捉。
他在山林里四处寻找合适的地方,终于发现了一处坡度比较高的地方。
这里的地形很理想,山坡上有不少小孩手臂粗细的树木可以用来做套索的触发装置,而且周围的草丛和灌木能很好地隐藏陷阱。
田野仔细观察了一下,选定了几棵位置合适的树。
他从空间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粗麻绳,开始制作绳结套索。
为了提高成功率,他每隔一段距离就设置一个套索。
做好陷阱后,田野小心翼翼地躲到了坡下面的杂草里。
这里既能清楚地看到上面的陷阱,又不容易被发现。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状态,开始运用自己所学的口技模仿起野鸡的叫声。
不一会儿,周围的草丛里就传来了一些细微的动静。他成功的吸引到了野鸡。
一只色彩斑斓的野鸡从草丛里钻了出来。
它警惕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周围没有什么危险,便慢慢地朝着田野的位置走去。
当野鸡走到套索附近时,田野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屏住呼吸,眼睛紧紧地盯着野鸡的一举一动。
突然,野鸡的一只脚不小心踏进了套索里。套索一下子就触发了,它扑腾着翅膀,发出惊慌的叫声,在空中不停地挣扎。
田野看到这一幕,心中一阵激动,立马冲了上去,也不管它死活了,柴刀一划拉,将绳子砍断,直接连绳子带鸡一起收进随身空间。
要是让它叫的时间长了,恐怕会惊动其他的野鸡或者动物。
他如法炮制准备来抓第二只。
这一次,他的叫声更加熟练和逼真,不一会儿,就又吸引了几只野鸡朝着陷阱的方向走来。
很快又抓住了一只野鸡,田野激动得不行,没想到自己刚出手就有了收获,他迅速抓住这只野鸡,用力一扭,就把它脖子扭断了。
他掂了掂,这只野鸡差不多有四五斤重,刚好一只给媳妇和女儿补补身子,另一只拿到街上去卖掉。
田野继续往前走,没走多久,就发现地上的草有被啃食过的痕迹,还看到了一些颗粒状的粪便。
“太棒了,附近肯定有野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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