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砸了他满头满脸。
“婉清,你还要与我闹到什么时候。”
21“我都放下姿态来接你,软下性子一再哄你,你还要怎样。”
“莫非你当真要与我和离!”
我不由得冷笑出了声:“说什么浑话。”
他眼睛一亮,我忙道:“和离的圣旨都送进了裴家,裴大人眼瞎还是不识字。”
裴怀身子一晃,我却觉得好装:“裴大人私以为自己与那双被人穿过的鞋有任何区别吗?
都是被人沾染过的脏东西,只让人恶心得倒胃口。”
大雨倾盆,裴怀被砸得浑身湿透。
从前他若不把身子当回事,我定心急如焚,好话说遍才哄着他爱惜自己。
可今日,管家焦急看向我时,我不屑道:“他那么大的人,又不是没断奶的孩子,还要旁人当他老妈子不成!”
“喜欢淋雨,就由着他淋个够。”
“作不死就往死里作!”
“办丧事的时候别通知我,我嫌晦气。”
我声音森寒,比砸在身上的雨水还冷。
裴怀背影一震。
郡主府又来了人:“裴大人,不好了,郡主在宫里晕倒了。”
裴怀蓦地将视线转向我,带着笃定的释然:“你只要一句别去,我便留下。”
“婉清,这是我给你的最后的机会!”
可我,冷笑着摇了摇头:“十万两,加你求我,我便不在乎你站脏了我的大门。”
裴怀气到发抖。
我啧啧摇头:“一提钱你就不装了?
好现实哦!”
裴怀拂袖而去。
当晚,大长公主为裴怀与姝华求的赐婚圣旨便送到了裴家。
22他捧着一道赐婚的圣旨,不可置信地追来问我;“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那裴大人是什么意思?
让姝华郡主做你的妾室吗?”
裴怀心虚地避开了视线:“她尊贵之躯,怎可为妾。”
我讽刺般勾了勾唇角:“所以裴大人是要贬妻为妾,让我做你的妾室吗?”
裴怀急了:“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曾想过将姝华纳入我的后院……可你们有了肌肤之亲啊,你不会提裤子走人连责任都不想负吧!”
裴怀身子一颤,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他从郡主府回来时,身上总是带着浓浓的兰花香,那是姝华的最爱,我如何不知晓。
郡主甚至为给我下马威,在他里衣上落下若有若无的胭脂印。
我知道,我都知道。
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