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梅子李洋的其他类型小说《美好回忆之----夏日时光全局》,由网络作家“荔枝糕2”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音符”音像店。每次推门时,铜铃轻响,他的身影便从夏日的光晕里浮现。他总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深蓝色衬衫,左眼角的泪痣在阳光里若隐若现,像是时光特意为他留下的记号。我坐在收银台后,假装整理CD架,余光却瞥见他修长的手指滑过一排排唱片,最后停在梁咏琪的《新鲜》前——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带来的那张。“老板,这张能试听吗?”他故意压低声音,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意。我递给他耳机,指尖不经意地相触,像蜻蜓点水般短暂,却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戴上耳机,闭着眼睛听《胆小鬼》,睫毛微微颤动。我偷偷看着他,想起那天在雨里,他攥着梅子的草莓发夹,眼眶泛红的样子。而现在,他站在这里,偶尔看向我的目光里,藏着某种我读不懂的情绪。“好听吗?”我轻声问。他睁开眼,摘...
《美好回忆之----夏日时光全局》精彩片段
音符”音像店。
每次推门时,铜铃轻响,他的身影便从夏日的光晕里浮现。
他总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深蓝色衬衫,左眼角的泪痣在阳光里若隐若现,像是时光特意为他留下的记号。
我坐在收银台后,假装整理CD架,余光却瞥见他修长的手指滑过一排排唱片,最后停在梁咏琪的《新鲜》前——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带来的那张。
“老板,这张能试听吗?”
他故意压低声音,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意。
我递给他耳机,指尖不经意地相触,像蜻蜓点水般短暂,却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戴上耳机,闭着眼睛听《胆小鬼》,睫毛微微颤动。
我偷偷看着他,想起那天在雨里,他攥着梅子的草莓发夹,眼眶泛红的样子。
而现在,他站在这里,偶尔看向我的目光里,藏着某种我读不懂的情绪。
“好听吗?”
我轻声问。
他睁开眼,摘下耳机,声音低低的:“嗯,还是和以前一样。”
我们都没提梅子,也没提那个雨天。
但每次他来,都会带一颗薄荷糖,轻轻放在柜台上,像是某种默契的约定。
有时候,他会靠在窗边的旧沙发上,翻我父亲留下的书。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身上,他的侧脸安静得像一幅画。
我偷偷拍下这一刻,存在Walkman的磁带盒里,谁也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他在书架最底层发现了一本《挪威的森林》,书页里夹着一张泛黄的票根——是去年那场草地音乐会的。
他怔了怔,抬头看我:“你也去了?”
我点点头,心跳如擂鼓。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那天,我看到你了。”
“在人群里,你一个人站在最后面,跟着音乐轻轻哼歌。”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
原来他记得。
窗外,夏日的蝉鸣依旧喧嚣,阳光斜斜地照进来,落在我们之间的地板上,像一条金色的河流。
我们谁都没有跨过去,但谁都没有离开。
下午四点,他照例买了一杯黑咖啡,在窗边留下环状的杯痕。
我等他离开后才去收拾,发现杯垫下压着一张对折的便签纸,上面画着简谱——是《星晴》的旋律,但副歌部分被他改成了大调。
便签背面用铅笔轻轻写着:
费情绪的错觉...
梁咏琪的声音从冷饮店老旧的音响里渗出来时,我正试图把Walkman的耳机线从书包带上解开。
2002年的夏天黏在皮肤上,像一层化不开的蜜糖。
伞路过梅子家楼下,看见李洋像个落汤鸡般站在那里,手中紧攥着什么。
雨太大,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见到他抬手按门铃时,袖口滴落的水珠连成银线。
门禁对讲机里传来梅子父亲冰冷的声音,李洋的肩膀垮下去,像被雨淋湿的纸灯笼。
他转身时发现了我。
雨水顺着他的睫毛滚落,那颗泪痣在雨中模糊成蓝墨水点。
我们隔着雨幕对视,他张开手掌——是那天梅子落在山上的草莓发夹,现在沾满了雨水和掌心的汗。
快乐”,手指悬在发送键上,最终还是加了一个。
发送。
已读。
没有回复。
窗外,街上的灯笼红得刺眼,小孩们嬉笑着跑过,手里攥着仙女棒,火星四溅。
去年的今天,梅子还在这里,拉着我和小玫拍大头贴,她挤在中间,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而现在,她连一条群发的祝福都没发。
我打开通讯录,找到她的名字,手指悬在“拨打”上,最终还是退了出去。
有些关系,就像李洋留下的薄荷糖,甜过,但也只是短暂地停留,最终融化在时间里。
我关上店门,走在回家的路上,雪轻轻落下来,覆盖了所有的脚印。
三月的风终于软了下来,柳枝抽了新芽,街边的樱花树冒出了粉白的骨朵。
手机震动时,我正在整理新到的CD。
“周末有空吗?
翠微山的樱花开得正好。”
——是李洋。
距离新年那条简短的信息,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里,他偶尔会来店里,买一张唱片,或者只是靠在窗边翻书,我们默契地不提梅子,也不提那个雨天。
但这一次,是他第一次约我。
“好。”
我回得很快,怕自己犹豫。
周末的翠微山比想象中热闹,游客三三两两,举着相机拍樱花。
李洋站在山脚的台阶上等我,还是那件深蓝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迟到了三分钟。”
他笑着看我,眼角那颗泪痣在阳光下格外清晰。
“公交车晚点。”
我喘着气,心跳却不是因为爬山。
他没有拆穿,只是递给我一瓶水,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背,像试探,又像确认。
山道两旁的樱花确实开得正好,风一吹,花瓣簌簌落下,沾在他的肩头。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拂去,他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香香。”
他叫我的名字,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嗯?”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花瓣落在我们之间的台阶上,一片,两片。
世界突然安静得只剩下心跳声。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听见自己问。
他笑了笑,松开我的手,从口袋里掏出那颗褪色的薄荷糖——去年夏天,落在雨里的那颗。
“可能从你接不住它的时候。”
我们开始频繁见面。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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