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绾儿绾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陪未婚妻闯鬼地,我命休矣沈绾儿绾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染千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吧,我再也不要来这鬼地方了。”我点点头,却不敢立刻起身。眼下虽无动静,但那股诡异的气息仍在,我不敢赌门外是否真安全。静思斋地处偏僻,通往外院的路只有一条,便是穿过隔壁那间灯笼亮着的学舍旁的回廊。可若那些东西仍守在外面,我俩贸然出去,无异于羊入虎口。“再等等。”我低声道,“天亮便好。只要熬到卯时,鸡鸣日出,鬼祟自散。”沈绾儿瑟缩着靠在我身旁,疲惫不堪,不多时便沉沉睡去。我却不敢合眼,手里紧握一柄从书案抽屉里摸出的裁纸刀,目光死死盯着门缝。夜风从缝隙中钻进来,凉意刺骨,我却满头冷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四下寂静得可怕。就在我以为能平安熬到天明时,那股焦糊味忽又袭来,比先前更浓烈,呛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捂住口鼻,四下环顾,却发现这味道并非从...
《陪未婚妻闯鬼地,我命休矣沈绾儿绾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吧,我再也不要来这鬼地方了。”
我点点头,却不敢立刻起身。
眼下虽无动静,但那股诡异的气息仍在,我不敢赌门外是否真安全。
静思斋地处偏僻,通往外院的路只有一条,便是穿过隔壁那间灯笼亮着的学舍旁的回廊。
可若那些东西仍守在外面,我俩贸然出去,无异于羊入虎口。
“再等等。”
我低声道,“天亮便好。
只要熬到卯时,鸡鸣日出,鬼祟自散。”
沈绾儿瑟缩着靠在我身旁,疲惫不堪,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我却不敢合眼,手里紧握一柄从书案抽屉里摸出的裁纸刀,目光死死盯着门缝。
夜风从缝隙中钻进来,凉意刺骨,我却满头冷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四下寂静得可怕。
就在我以为能平安熬到天明时,那股焦糊味忽又袭来,比先前更浓烈,呛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捂住口鼻,四下环顾,却发现这味道并非从门外传来,而是从这学舍之内——那些桌案、墙壁,甚至脚下的木板,仿佛都在无声地散发着诡异的焦气。
我心跳如擂鼓,猛地想起先前进来时并未细看这间学舍。
此刻灯笼光微弱,我竟生出一种错觉:这黑暗中,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不能再等了。”
我咬牙,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吹燃后举起,借着微光打量四周。
火光摇曳,照亮了身旁的书案。
无人,空荡荡的,桌面蒙着一层薄灰。
我来回扫了几遍,未见异样,心稍稍放下,暗骂自己疑神疑鬼。
可下一瞬,我忽觉不对——这些书案的样式,竟与主院讲堂里用的截然不同。
木质老旧,边角带着烧灼的痕迹,分明是前朝样式,多年前便已废弃!
我倒吸一口凉气,脑中轰然炸响。
莫非……这里才是当年火灾的那间学舍?
<4 生死一线我忙从袖中取出随身携带的《书院志》,这是入院时夫子发的薄册,记载了书院各处沿革。
我颤抖着翻到“静思斋”一页,借着火光细看,上写:“天宝二年,静思斋夜火,夫子连同六学子殒命,桌椅焚毁,后重建偏院,旧舍封存。”
封存?
那为何我们能进来?
难道方才推开的,不是旁边的空舍,而是那间被尘封的鬼地?
我心乱如麻,耳边忽传来一阵低语,似远似
声呻吟。
“住手!”
我目眦欲裂,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护住她。
我曾发誓,此生绝不让她受半点伤害,可如今她却在我眼前被折磨至此。
我心如刀绞,却知凭我之力,根本无法对抗这些鬼物。
生死一线,我忽地想起乡间流传的避邪之法——舌尖血乃人体阳气之精,可驱鬼辟邪。
我不及细想,猛地咬破舌尖,一口鲜血喷出,正中那为首之人的面门。
“啊——”那东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面容迅速腐烂,露出烧焦的骨肉。
它踉跄后退,其余黑影亦纷纷避开,不敢近前。
我趁机冲到沈绾儿身旁,将她扶起,低喝道:“走!”
她已气息奄奄,我半抱半拖,拼尽全力朝院门奔去。
可那门不知何时已被一股无形之力封死,我用力撞了几下,竟纹丝不动。
身后,那些鬼物虽被舌尖血震慑,片刻后却又聚拢而来,速度极快。
我只得掉头,拖着沈绾儿冲进一旁的侧廊。
两侧皆是废弃的学舍,门窗紧闭,黑暗中似有无数目光窥视。
我不敢多看,只顾埋头狂奔,心中却知,生路怕是已绝。
就在此时,前方一间偏房忽地亮起灯火。
我心头一震,不及多想,撞开房门冲了进去,反手将门闩上。
7 最后一搏喘息未定,沈绾儿忽地发出一声尖叫。
我猛地回头,顿时魂飞魄散。
房内四壁,竟挂满了我的画像,笔墨天成,画中之人面容模糊,似在缓缓腐烂。
密密麻麻,宛如无数鬼魂在墙上凝视。
“阿宁……”沈绾儿瘫坐在地,泪水滑落,“逃不下了……”我呆立当场,耳边传来门外密集的撞击声,夹杂着阴冷的狞笑。
这一刻,我几乎认命。
可沈绾儿忽地抓住我的手,颤声道:“不能放弃!
不到最后,绝不能认输!”
她眼角含泪,却透着一股决然。
我心头一震,望着她那倔强的模样,麻木的意志竟被重新点燃。
“对,找出路!”
我咬牙,四下扫视,决意拼死一搏。
哪怕绝境,也绝不束手就擒。
我猛地站起身,抄起房内的一把木凳,狠狠砸向窗棂。
“砰”的一声,木凳断裂,木屑飞溅,可那窗棂却纹丝不动,似被无形之力封得死死的。
我不甘心,又抓起一旁的书案,拼尽全力连砸数下,案面崩裂,木腿折断,木窗上却连一丝
我的未婚妻沈绾儿今夜又犯了那怪癖,拉着我非要去书院里那些无人问津的偏僻学舍,说是夜深人静时,那样的地方才有趣。
1 夜探静思斋先前在园子里瞧见一对私会的情侣,她便来了兴致,硬拽着我往书院深处走。
临安书院占地甚广,除了主院那些灯火通明的讲堂,还有些废弃的老学舍,平日里连夫子都不愿多踏足。
她一边走一边低笑,步子轻快,我瞧她那模样,便知她又沉浸在那股莫名的兴奋里了。
“绾儿,今夜风凉,咱们还是回去吧。”
我提着灯笼,忍不住劝道。
她却回头瞥我一眼,眉眼弯弯,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回去做什么?
整日守着书案,多没意思。
你若不陪我,便是我不疼我了。”
我无奈,只得随她前行。
穿过几条幽深的回廊,我们来到了一处偏院。
这院子名为“静思斋”,听闻是前朝某位大儒讲学之地,后来书院扩建,便渐渐荒废了。
院中杂草丛生,屋檐下挂着几张破旧的蛛网,风一吹,簌簌作响。
上了二楼,楼道昏暗,灯笼的光只能照亮脚下三尺之地。
我正欲再劝她回去,却忽听前方传来一阵低语声。
我一愣,举灯往前一照,竟见一间学舍里灯火摇曳,隐约有几个人影晃动。
“这么晚了,还有人在读书?”
我皱眉,低声嘀咕。
估摸着此时已是亥时以后,寻常学子早该歇下了。
我心生退意,可沈绾儿却来了劲儿,拉着我的袖子便往旁边的空学舍走:“走,咱们去隔壁,听着那边读书的声音,定然别有一番滋味。”
我拗不过她,只得小心翼翼跟上。
她的步子轻得像只狸猫,我亦不敢弄出声响,生怕惊动了什么。
多年来,她这怪癖我早已习惯,每次随她夜探,总觉如履薄冰,却又隐隐有些期待。
然而这一次,我却觉出一丝不对。
那间亮灯的学舍里,人影不多,约莫五六人,男女皆有,围坐一圈,似在听一位年长的夫子讲学。
我从楼道经过时,匆匆一瞥,见他们个个低头,神色肃然。
可就在那一瞬,我心头猛地一跳——仿佛所有人都微微侧目,用眼角的余光扫向我们。
那目光冰冷,似针刺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我脚步一顿,回想方才上楼时,这二楼分明一片漆黑,哪来
裂痕也无。
这静思斋,仿佛早已与外界隔绝,成了一个囚困魂魄的牢笼。
门外,撞击声如擂鼓般密集,一只只焦黑的手从门缝伸入,抓挠着木板,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下一瞬,它们便会破门而入,将我与沈绾儿撕成碎片。
“一定要出去!”
沈绾儿踉跄起身,拼尽全力将一旁的书架推向门边,死死抵住。
她虽满脸泪痕,眼底却闪着一丝罕见的坚韧。
我咬紧牙关,大喝一声,抛下手中残破的木凳,整个人不顾一切地撞向窗棂。
闷响过后,肩头传来剧痛,鲜血从额角淌下,染红了衣襟。
我摔倒在地,咳嗽不止,骨头似要散架。
可让我意外的是,窗棂上沾血之处,竟隐隐现出一道细微的裂痕。
“血……有用!”
我喘着粗气,猛地想起乡间驱邪之说,血气乃人之阳精,虽不及舌尖血刚烈,却也能破邪。
我强撑着站起,再度冲向窗棂,鲜血飞溅,裂痕渐大,窗框开始松动。
我已伤痕累累,气力将尽,可身后传来的嘶吼声却愈发急促。
“砰!”
一声巨响,木门终于被撞开,书架连同沈绾儿一同被震飞出去。
七八道黑影涌入房内,皆是焦黑的面容,眼眶淌血,发出不甘的咆哮。
“拼了!”
我嘶吼一声,冲过去拉起沈绾儿,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撞向窗棂。
“哗啦”一声,窗棂碎裂,我俩双双摔出窗外,跌在草地上。
身后鬼物的嘶吼震天,它们探出身子,却不敢追出,仿佛被一道无形屏障阻隔。
“走!”
我咬牙爬起,扶着沈绾儿踉跄前行。
不敢回头,只觉浑身如被抽干,脚步虚浮,意识模糊。
可我知晓,若此刻停下,便是死路一条。
沈绾儿紧抓着我,低声道:“阿宁,坚持住……”她声音微弱,却反过来拖着我前行。
8 真相大白不知走了多久,身后的嘶吼渐远,直至寂静。
我眼皮沉重,几欲昏厥,耳边忽传来她的呼唤:“阿宁,醒醒,咱们没事了!”
我缓缓睁眼,见她俯身看着我,脸上绽开一抹灿烂的笑。
我亦挤出一丝笑意,虽筋疲力尽,却庆幸死里逃生。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想告诉她此生再不分开,可话未出口,笑容却僵在脸上。
她一直在笑,笑得弯下腰,笑得青筋凸起,笑得……不像她。
“
近,阴森森地唤道:“来啊,一起读书罢……”我猛地抬头,四下无人,可那声音却似从四面八方传来。
我再也按捺不住,跳起身,拉起沈绾儿便喊:“走!
快走!”
她迷迷糊糊被我拽起,还未回神。
我冲到门边,用力推那扇门,却发现它纹丝不动,方才还松动的门闩,此刻像是被死死焊住。
我又踹了几脚,仍无济于事。
转身奔向后门,同样推不开。
拉开窗帘一看,窗外竟被厚木板封得严严实实,缝隙间透不进一丝月光。
“阿宁……”沈绾儿忽地开口,声音呆滞。
我回头一看,她不知何时已走到学舍中央,拍了拍身旁的书案,茫然道:“读书了,快过来坐。”
她眼神空洞,嘴角微微上扬,笑得诡异。
我心头一寒,知她八字轻,怕是已被邪祟缠上。
“不能留了!”
我咬牙,四下寻找出路。
既然门窗皆封,便只有砸出一条路来。
三楼虽高,下方是草地,跳下去顶多摔伤,总好过困死在此。
我拉开另一侧的窗帘,果然也被木板封死。
我抓起旁边的书案,用力砸向木板,却只砸出几道裂痕,震得手臂发麻。
就在这时,对面主院的一处灯火亮起。
我定睛一看,那是大堂旁的厢房,几个身影晃动,似在议事。
我猛地想起,今夜正是书院学社商议秋试之事,几个学长怕是要熬夜筹备。
“救命!”
我忙敲打木板,大声呼喊,可声音传不出去,对面之人毫无反应。
我急中生智,拿起火折子挥舞,火光在窗缝间闪烁。
这一招果然奏效,对面有人抬头,朝这边指指点点,随即几人匆匆跑出厢房,想是察觉不对,前来查看。
“绾儿,坚持住,有人来了!”
我忙跑回她身边,想拉她起身。
她却死死抓住书案,嘴里喃喃道:“读书,不能走,走出去会死的……胡说什么!”
我心疼她被吓成这样,却不敢耽搁,用力将她拽起。
她挣扎着不肯走,我只得半拖半抱,将她拉向门边。
不多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人喊道:“谁在里面?
快应声!”
“救命!
快开门!”
我拼尽全力敲门回应。
门外之人合力撞门,木门终于“砰”地一声被撞开。
几个学社的学长冲进来,见我俩模样,皆是一愣:“你们怎会在此?”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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