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项倡议遂止。
如果单纯过去参观而不上去的话,时间还是可以的,我不想过去的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傅川,说到底心中还是有些别扭。
在专卖店还是有所收获的,我为季松鸣选中几套衣服,每一套都让我眼前一新,这对他来说是新的风格。
“季松鸣,别为了我伪装了,你做回你自己吧。”
在飞机上,这是我入梦前对季松鸣说的最后一句话。
“哪一面的我你都爱吗?”
我迷迷糊糊地道了句:“嗯。”
回国忙碌了一个月,这段时间季松鸣天天往我公司里跑,一日三餐,没有落下。
“冉冉,小姐姐我马上就回来了。”
发消息的是我的一个好朋友,她在加州学美术,大学毕业后她在那里选择继续进修。
“欢迎回来。”
“你和傅川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
“小男友魅力这么大啊。
今晚我的接风宴,我们好友之间的小型party,到时候一起过来玩。”
“好。”
当天晚上,我去学校找他,他不在,给他打电话,他立马接起。
“姐姐。”
“忘了提前告诉你,今天我要去一场小party。”
“好,姐姐等我。”
“还有半个小时,我在你学校正门门口。”
我看到他从一辆布加迪车上下来,身着高级定制西装,穿过马路匆匆跑到我的副驾驶位置。
“姐姐,久等了,有些突然,我没换衣服,可以吗?”
“可以。”
季松鸣的背景被人藏得很深,只能看到冰山之上裸露出的。
在我和季松鸣出现的一刹那,包厢里的声音突然安静下来了。
他们看看傅川,再看看季松鸣。
“哇,傅少和周姐的小男友长得好像啊。”
“眉眼不能说像,只能说一模一样,蛙趣!
有好戏看了,大型修罗现场。”
我牵着季松鸣在骆婉身旁坐下,我将前段时间在拍卖会上拍下的一幅美术作品送给她。
欧源还是带头想要孤立季松鸣,吃饭进行到一半,欧源又开始说话。
“季松鸣,怎么,正主回来了,你还不让位?”
不知道为什么,欧源对季松鸣的敌意一直这么大。
“替身就是替身,是不是啊,周小姐。”
我与季松鸣十指相扣一起走进来还不足以表明我的立场观点?
“有些人,还是没有自知之明啊。
私生子。”
我倒吸一口凉气,私生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