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间似绵延的群山,诱人去攀登。
两只都穿妥后,那人缓缓抬头,露出含笑的眸。
“娘娘,奴才伺候得可好。”
熟悉清沉的声音,一下给我惊醒了。
我一脚踩在他胸膛。
“你你你你......你怎么......”
“游月呢?”
梁蔺生的手从脚踝一路游上小腿,嗓音若有似无地撩人。
“娘娘,深宫寂寞,有奴才伺候还不够吗?”
我想要挣脱,用力过猛,不受控制地往后倒。
梁蔺生起身拥住我的腰,反身一转,我就落入他的怀里。
我木着脸看他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哪个好人家的乡野村夫的身法如此好,逛重兵把守的皇宫像逛集市般?
梁蔺生轻笑一声,用侧脸蹭过我的。
“往日是闲人一位,如今是殊殊的夫君。”
我瞪他一眼。
梁蔺生笑意更深,压低声线。
“说错了,如今是娘娘的狗奴才......”
我脸上一红,刚想从他怀里起身,手心就被塞了一块微凉的物什。
是石头。
上面细细雕刻着我的脸。
“两年前途经黔中时,听闻当地人说有处清池,偶得仙赐,若从中拾起一块石子,雕刻成心上人的模样,再扔掷于池中,便能永生永世不分离。”
身后梁蔺生的手覆在我的手背,带动着我一起轻抚着石头。
“殊殊,那时我便想着你到底在何处呢......这石雕我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