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影就会完全消失在人群中。
我幸福得快哭了。
单人专车接送,含泪享受独栋别墅。
我在原生家庭都没享受过的东西,竟然如此轻易的就得到了。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 程璟尧夜不归宿的事情,很快被不着家的程父知道了。
那天晚上,程父和程母大吵了一架,在偌大的别墅里,把东西摔出了地震般的声响。
“你平时干什么去了”、“你就是不想管”、“又不是我的亲儿子我凭什么管你说清楚到底谁是小三?”
我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第一次感到了后悔和害怕。
第二天一早,我打开了房门,看到程璟尧在一片歪七倒八的家具中,气定神闲的吃着早饭。
我抓紧了自己的双肩包,走向了他。
“对不起,把你家搞成这样。”
我有点不敢看他。
我还想说点什么,但实在说不出来了。
“我只是....”我只是想挣两个钱。
毕竟我是真的没家可回了。
他根本不看我,依旧优雅的吃着面前的白粥。
得了,我也别自讨没趣了,赶紧走吧。
我刚迈出一步,就听到了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跟你有个毛的关系?
你是谁啊?
真以为自己有这么重要啊?”
身后的人嗤笑了一声:“不是喜欢我吗?
怎么了,被这些东西吓跑了啊?”
他用下巴指了指满地的玻璃渣。
“要追我就要拿出你的态度来。”
他的右眼眯了起来,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去,把地上收拾干净了再说。”
我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程璟尧可能想玩死我。
04从这天起,程璟尧的暴戾有了更加锋利的形状。
比如趁我干活时,他倚着烘干机抛接手中的铝罐,褐色的可乐在空中划出完美的抛物线,精准地浇透了我新熨好的衬衫。
“哎呀,”他摆出懊恼的表情:“这衣服我明天要穿哎,你一定能洗得干净吧?”
比如,在撕情书时“不小心”撕碎了我的高数笔记,又趁我低头拼贴时,将带着冰渣的饮料按在我的后颈:“小保姆,这么爱读书啊。”
他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衣领,却比那瓶冰饮料还要刺骨。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越是为难我,我的价格就定得越高。
托他的福,我的罪恶感很快就消失了,钱包又很快的鼓了起来。
这天,我照常把学妹让我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