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董事长。
我要问清楚，三年前，我到底做了什么！
董事长办公室的门紧闭着。
我没有敲门，直接推门闯了进去。
他正背对着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听到动静，他缓缓转过身。
脸上没有任何意外，只有一种冰冷的，了然的平静。
“你来了。”
他说。
“三年前，那个程序员，是不是你逼死的？”
我声音发抖，但眼神死死盯着他。
“还有张毅，林夏，是不是都和你有关？”
“那本日记，那些邮件，到底是怎么回事？”
董事长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
“逼死？
李琟，说话要讲证据。”
“至于邮件……”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你以为，邮件是谁发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
“你真的以为，有哪个黑客，或者什么复仇者，在背后操控这一切？”
他慢慢踱步，走到我面前。
“那个程序员，在死前，设置了自动发送程序。”
“定时邮件，死亡预告。”
“每一个参与掩盖真相的人，都会收到。”
“张毅收到了，他负责封口，处理‘善后’。”
“林夏也收到了，虽然她只是个实习生，但她哥哥死后，她一直在偷偷调查，触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还有IT部的王工，他负责清理所有技术痕迹。”
“当然，还有你。”
董事长看着我，眼神像在看一个可怜虫。
“你以为，你收到的邮件，和他们的一样吗？”
我愣住了。
“你收到的那些，指向你自己，让你怀疑自己，让你恐惧……那是你自己设置的。”
什么？
我自己设置的？
“不可能！”
我失声喊道。
“你忘了？”
他冷笑，“那场所谓的‘数据泄露’之后，你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和惊吓。”
“你目睹了程序员的死，甚至……参与了其中一些环节。”
“巨大的罪恶感和恐惧让你崩溃了。”
“你选择了忘记。”
“选择性失忆。”
“但过去的你，那个还没有忘记一切的你，不甘心。”
“她知道真相会被掩盖，她知道参与者众多，包括她自己。”
“她也恨，也怕。”
“所以，她在彻底忘记之前，给自己留了后门。”
“她设置了另一套邮件系统，只发给你自己。”
“用那些倒计时，那些碎片化的线索，那些伪造的证据，逼你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