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睡你的觉吧。”
但我爷听到我的声音,突然脸色苍白如纸,手颤抖着指向我的方向说了个:“你……”再没下文了。
眼睁睁的看着爷爷咽气,屋里的三人呆住了,随后便是一阵杂乱。
大伯母嚎叫着:快喊人,不,不对,先把你爸叫过来找找钱放哪了。
堂哥试探了我爷的鼻息,拔腿就跑了出去,而我此时已经慌了神儿,但还抖着双腿出门去喊村医,可我刚一转身,后脑勺猛的一痛,再没了知觉。
后来的事,都是听花婶说的:大半夜的村里人都聚到了我爷家,大伯母说爷爷是被我气死的,还拿出来遗嘱。
我爸妈说不过他,在村长的做主下,分到了些钱财,院子是没我们的份了,但爷爷的丧事得由我家办。
4 灵堂刚布置好,门口就来了俩穿道袍的人,我爸见了立马屁跌屁跌的跑去迎接,丝毫看不出刚死了爹的难过。
“道长,您看,都是按您的吩咐布置的,可还要做点啥”我爸一脸谄媚的说道。
“暂时不用,就按之前的安排来。
对了,我跟你说的还差一个童子,准备好了吗?”
道长轻飘飘的问。
“这……还在找,还在找。”
我爸扫一眼,略带心虚的回答完又追问:“童女行吗?”
“童女,也行,但效果肯定没这个好”道长略一沉思答道。
到了下葬这日,天阴沉沉的,飘着些小雨,四个壮汉做足了准备却发现轻而易举的就把木棺抬了起来。
下过雨的土地难免泥泞,众人深一脚浅一脚的总归是到了地方,给我爷安葬好后,各自回了家。
夜晚一行人偷摸来到后山我爷坟地,掘开一看空棺。
“那个杀千刀的偷我爹尸体,找,必须给我找出来” …… 而这边 我家门前却多了个大坑。
“这个坑是干啥的?”
我瞅了几眼问道。
“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啥,回去睡觉去”妈推搡我进了屋。
一夜还算好眠,除了些叮叮当当不知道干啥的声音。
一大早就听着大伯母乱叫的声音:“是不是你们把爹尸体偷走了,我可告诉你们,不管你们干啥,这要是好处没我家的份,谁都别想干成,老娘全给你们搅和了”能有啥好事?
我心里犯了嘀咕,大伯母虽然嘴碎,恶毒,但有好事确实比谁跑的都快,还必须拿大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