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冷彦尊沈适的其他类型小说《怀了疯批财阀的崽后,夜夜装乖!冷彦尊沈适 番外》,由网络作家“北战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她转过头,看向老爷子,眼神中满是期待,试图寻求支持:“爸,您说是不是呀?”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冷婉柔看似在为冷彦尊着想,实则就是想把冷彦尊手中这块“大肥肉”抢过来,据为己有。就像自己抢不过来,也不想让冷彦尊有。这时,冷婉柔的大女儿林悦轻轻地扯了扯母亲的袖子,小声地提醒道:“妈,别说了。”冷婉柔转过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低声呵斥道:“你闭嘴!”林悦心头一紧,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吓得立刻低下头,不敢再言语,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身体微微颤抖着。压抑的气氛剑拔弩张,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老爷子冷渊一直坐在主位上,神情淡漠,冷眼旁观着眼前的这场闹剧,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情绪,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
《怀了疯批财阀的崽后,夜夜装乖!冷彦尊沈适 番外》精彩片段
说完,她转过头,看向老爷子,眼神中满是期待,试图寻求支持:“爸,您说是不是呀?”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冷婉柔看似在为冷彦尊着想,实则就是想把冷彦尊手中这块“大肥肉”抢过来,据为己有。
就像自己抢不过来,也不想让冷彦尊有。
这时,冷婉柔的大女儿林悦轻轻地扯了扯母亲的袖子,小声地提醒道:“妈,别说了。”
冷婉柔转过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低声呵斥道:“你闭嘴!”
林悦心头一紧,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吓得立刻低下头,不敢再言语,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身体微微颤抖着。
压抑的气氛剑拔弩张,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
老爷子冷渊一直坐在主位上,神情淡漠,冷眼旁观着眼前的这场闹剧,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情绪,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
随后,他放下手中的筷子,目光如炬,沉稳而威严的眼神缓缓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却丝毫没有掩盖住他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霸气与威严。
“在这弱肉强食的商场,心不狠,手段不硬,怎么能在激烈的竞争中胜出?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可这世上两条腿又有能力的工程师,多的是!”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冷婉柔闻言,眉头紧紧皱起,她不满意父亲居然赞同冷彦尊,忍不住反驳道:“爸,话也不能这么说吧。人才向来都是稀缺资源,大部分人都是庸才,哪有那么多沧海遗珠?能真正取得成功的,终究是少数有能力的人。毕竟有能力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能闯出一片天地,不一定非得来冷氏。”
“是呢?”冷渊冷笑,“你那么有能力,那你离开冷氏,毕竟你在哪都能成功,干嘛要盯着你侄子手里的业务?”
“……”
冷婉柔的脸色,瞬间变得难堪,“爸……”
冷渊忽然轻笑出声,笑声里隐隐夹杂着一丝冷漠与不屑。
“那些少数能成功的有能力的人,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冷氏财团的前身,只是一家小小的店铺。我的祖父,为了创业,摸爬滚打了整整二十年。这二十年里,他拼尽全力,日夜操劳,可倒霉事却一件接着一件,不仅颗粒无收,还背上了一屁股的债。周围的人都嘲笑他不自量力,没能力还非要硬撑着,说他努力的方向错了。甚至,他还曾被人砍伤,受尽了屈辱。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位命理师。那位命理师告诉他,他命中注定会成为首富,只是这二十年走的是霉运,所以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不过,他的霉运即将结束,好运就要来了。当时,我祖父根本不相信。”
说到这里,冷渊顿了顿,餐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现场一片死寂。
“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冷渊的手指轻轻敲打着座椅的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语气平淡地继续说道:“他的事业一夜之间有了转机,突然接到了大笔订单,那些曾经拒绝他的客户也纷纷找上门来。从那以后,他便将那位命理先生奉为上宾。先生去世后,我祖父还亲自为他送终。”
冷渊对命理深信不疑,这似乎已经成为了家族的一种传承。在他的身边,就有一位命理师,而这位命理师正是当年祖父那位命理师的后代。
姜锦音搜索了许多相关的法律信息,发现女人强男人很难定罪。
虽然在某些国家,女人也需要负法律责任,可是即便判刑,刑罚也非常轻。
而在A国,女人强男人,法律是模糊的,并没有明确规定。
曾经有过几起类似的新闻,女方也从未被起诉。
她甚至还在网页上搜索到了一个案子,几年前,一个男方起诉女方强·奸,结果被女方反告,最后男的反坐牢。
等他刑满释放之后,女方承认当时诬告了男方。
最后事情不了了之,只是启动了国家赔偿。
说好听点,类似的法律是模糊的,很难定罪,说直接点那就是女人强男人,不构成强·奸罪。
然后,姜锦音又搜索了关于囚禁的法律条文。
她要用法律打败冷彦尊这个嚣张的法制咖。
忽然,姜锦音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说话声,“去把健身房的器材消毒,三少爷今天会回来。”
“好的。”
姜锦音迅速将自己搜索记录全部删除。
等到管家走进书房之时,只看到姜锦音正站在她的桌子旁。
管家皱了皱眉,走了进来,“姜小姐,你有事吗?”
“我……我只是来逛逛。”
姜锦音有些紧张,与钱管家擦肩而过。
钱管家看了一眼自己的电脑,鼠标不在原来的位置。
“姜小姐。”
钱管家叫住了她。
姜锦音脚步一停。
“有时候做的越多,错的越多,还不如按兵不动,不要瞎折腾。”
钱管家的话已经很克制了。
姜锦音转头看一眼钱管家,两个人四目相对几秒之后,姜锦音匆匆离开。
*
夕阳的余晖洒在山顶如宫殿般的别墅上。
一架直升机缓缓降落在停机坪。
螺旋桨搅起的气流,将周围的花草吹得东倒西歪。
舱门打开,冷彦尊身着黑色手工定制西装,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出来。
他身姿挺拔,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着自己的领地,身上散发的气场强大到让人不敢直视。
脸庞冷峻如刀削,深邃的眼眸犹如寒潭,不见底却又透着彻骨的寒意。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起,即便沉默也充满了冰冷和残酷。
沈适小跑着跟在他身后,手中捧着平板电脑,紧张又快速地汇报着:“冷总,一周前收购的那家公司,有两个老员工带头闹事,拒绝交接核心技术,煽动其他员工罢工。”
冷彦尊脚步未停,冷冷开口:“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他们两条路,要么乖乖听话,要么让他们在这个行业彻底失业。有的是办法让他们知道,跟我作对是什么下场。”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
此时,姜锦音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中捧着一本金融书籍,看似在认真翻阅,实则心不在焉。
突然,外面传来男人的说话声。
“别让那家伙在牢里好过,多找几个人伺候他”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姜锦音的身体猛地一颤,恐惧瞬间弥漫了她的双眼。
她下意识地合上书本,提起裙摆,转身就往房间跑去,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可怕男人的视线。
就在冷彦尊迈入客厅的瞬间,他锐利如鹰的目光,一下就捕捉到了姜锦音落荒而逃的背影。
那逃窜的模样,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惹得他剑眉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周身寒意更甚。
“姜锦音,滚过来!”他的声音仿佛裹挟着腊月的寒霜,低沉而冰冷,在空旷的客厅里轰然炸响,瞬间,空气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彻底凝固。
姜锦音在心里将冷彦尊骂了个底朝天,那些污言秽语在舌尖翻涌,可双腿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不受控制地缓缓转了过来。
她的心跳如雷,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着胸腔,仿佛要冲破束缚。
她身形娇小,一袭洁白如雪的连衣裙紧紧包裹着她微微颤抖的身躯,更衬得她柔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无助又可怜。
每挪动一步,她都像是踩在刀刃上,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碰到眼前这个男人的逆鳞,招来更可怕的灾祸。
冷彦尊冷冷地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姜锦音走近,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是两潭望不到底的寒渊。
“你以为能躲到哪里去?”他再次开口,语气里满是嘲讽与不屑,像是在嘲笑姜锦音掩耳盗铃。
姜锦音低着头,脑袋垂得几乎要贴到胸口,不敢直视冷彦尊冰冷的眼睛,只能小声嗫嚅道:“没……没躲。”
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
冷彦尊冷哼一声,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轻蔑:“废物,你就那么怕我吗?”
“废物”两个字,像两颗尖锐的石子,直直地砸进姜锦音的心里,她的心猛地一缩,咯噔一下。
要是搁在平时,谁敢这般羞辱她,她早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小豹子,张牙舞爪地怼了回去。
可偏偏面对冷彦尊,她知道自己虽然也有怼回去的自由,但是怼完之后的自由,那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姜锦音垂着眸子,闷声不吭地站在那,一声不响,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看到她这副懦弱的样子,冷彦尊莫名的感觉心烦。
他转过头跟沈适说道:“东西拿过来。”
沈适手里拎着公文包,放在桌上打开,从里面拿出文件,其中一份递给了姜锦音,“姜小姐,你看看吧。”
姜锦音狐疑地接过,看到上面醒目的一行黑体大字:生育协议。
姜锦音顿时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下面的协议内容,她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丧尽天良。
她是乙方,而冷彦尊是甲方。
协议的第一条就写着:怀孕期间,乙方不得离开尊澜庭,否则将赔偿甲方精神损失费十亿。
第二条:甲方保留追究乙方强·奸罪责任,所以乙在尊澜庭期间,要全权听从甲方安排,不得有任何反抗。否则甲方会控告乙方强·奸,让乙方坐牢。
第三条:乙方不得与外界联系、不得损害身体、不得反抗甲方、不得爱上甲方、不得……
姜锦音这一路看下来,这简直就是一个超级霸王条约。
不得爱上甲方?
呵呵,真是见了鬼了,谁要爱这个活阎王,她活腻了吗?
她姜锦音这辈子就算孤独终老,也不会爱上冷彦尊!
姜锦音看着这份不平等协议,越看越生气。
而甲方的责任只有:供乙方吃饱穿暖,住房医疗,但无需提供正面情绪价值。
倒数第二条:因乙方强·奸甲方,导致乙方怀孕,责任全在乙方,若乙方不遵守该协议所有条款,甲方将追讨精神损失费十亿,并让乙方付法律责任。
最后一条,是空白的,括号中的备注写着:(该处为空白,随时由甲方填写补充条约,乙方不得拒绝。乙方签名之后,代表同意以上所有条约,若违背条约,将承担法律责任)。
冷彦尊眉梢轻轻一动,又打开了电脑,视频里,姜锦音已经从洗手间出来。
她在屋子里来回打转,似乎不知道该做什么,最后又无力地趴在了床上,用拳头狠狠地捶打着床面。
冷彦尊突然笑了起来。
手机那头,父亲听到他的笑声,冷声道:“你笑什么?”
冷彦尊:“不关你的事,我会带她回去,让你们好好见见她。”
说完,冷彦尊直接将手机挂断。
沈适来到冷彦尊书桌前,有些不安地说道:“冷总,您确定要将姜小姐带回老宅吗?”
他总觉得这事不利。
冷家可不会以看媳妇的目的,想看姜锦音,这一次恐怕是个鸿门宴呀。
冷彦尊肯定也知道,但是他还是同意了,这让沈适有些不解,冷彦尊是什么心思?
他猜测,有没有可能冷彦尊根本就不想要姜锦音肚子里的孩子。
如果把姜锦音带回去,因为什么不可抗力的原因,她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到时候冷彦尊在他外婆那边,也好解释,不是他自己不想保,而是冷家的人不让他保。
这一点,就算他外婆也没办法。
这么一想,沈适顿时感觉细思极恐。
冷总可真是冷血无情。
若是冷总在这世上唯一还顾忌的人,那恐怕只有他的外婆了。
但凡换一个人,冷总也不会拐这么多弯子。
沈适表情都变得十分复杂,微眯着眸子,目光里满是深思熟虑,以及感慨世态炎凉。
还没等冷彦尊回答,沈适脑子里边已经上演了一场血雨腥风的阴谋堕胎大戏。
姜小姐是这场大戏里唯一的受害者,注定不得善终。
冷彦尊看到沈适的表情,仿佛已经猜到沈适心里在想什么,他冷哼了一声说道:“废话,你当我说话是放屁吗?”
他当然要带她回去了。
“你也一起去。”冷彦尊讥诮一笑,利剑一样的目光少扫射在他身上。
沈适心头一颤,心脏扑通扑通地跳,“是,冷总。”
冷彦尊忽然站了起来,他抬起左手,理了理袖口,漫不经心地说道:“死老头,你想看是不是?那我就带她回去,给你好好看看。”
沈适在一旁打了个哆嗦,低着头闷声不吭。
看来冷总很得意啊,姜小姐这次死定了。
冷彦尊要借他爷爷的手,把她给搞死。
他爷爷,可是个凶狠的角色。
沈适心里有些着急,想着该怎么提醒她。
他觉得姜小姐应该逃命。
*
容心小心翼翼地端着精心准备的营养餐,轻手轻脚地推开姜锦音的房门,步伐放得极慢,生怕惊扰到房中的人。
走进房间后,她径直来到桌前,将那碗还冒着腾腾热气的营养餐稳稳当当地放在桌上。
“姜小姐,您过来吃点东西吧。中午您就没吃几口,可别饿着自己了。”容心的声音轻柔且带着几分关切,打破了房间里沉闷的寂静。
然而,姜锦音却像一滩没有力气的软泥,毫无生气地趴在床上,整个人一动不动,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容心的话。
容心见状,轻轻叹了口气,迈着小碎步走到床边,微微欠身,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再次开口,语气里满是担忧:“姜小姐,多少吃一点吧。您肚子里的小生命正需要营养呢,您得为了孩子着想啊。”
过了好一会儿,姜锦音才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她的动作迟缓而又沉重,像是背负着千斤重担。
她抬起头,脸色苍白如纸,憔悴得不成样子,眼神里透着深深的恐惧和绝望,直直地望向容心,声音虚弱却又带着一丝颤抖:“你说……我会死吗?”
“您说什么?”容心一脸疑惑,眼中满是不解,她歪着头,仔细端详着姜锦音的神情,试图弄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冷彦尊。”姜锦音一字一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觉得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之后,他会不会狠心弄死我?”
听到这个问题,容心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整个人愣住了。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好几秒钟都没有说出话来,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结结巴巴地开口:“应该……应该不会吧。”
姜锦音听到容心的回答,整个人也愣住了,原本就黯淡无光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死寂。
紧接着,一股铺天盖地的绝望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容心先是那几秒钟的沉默,然后又说出“应该”这样模棱两可的字眼,在姜锦音听来,这无疑就是一个确定的答案。
冷彦尊一定会弄死她。
容心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回答产生了歧义,看到姜锦音绝望的模样,她心里一紧,连忙解释道:“不会的,姜小姐,您别多想。三少爷绝对不会杀你的。”
“你别再找补了,已经没用了。”姜锦音绝望地重新倒在床上,双眼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声音空洞而又虚无,“我什么都不想吃,把东西拿出去吧。”
“姜小姐,您还是多少吃一点吧。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要是三少爷真的想杀你,你哪还能安稳地待在这儿?你看,他这不还吩咐我们要好好照顾您吗?”
容心仍不死心,试图劝说姜锦音。
姜锦音嘴角微微扯动,露出一抹苦涩至极的笑容,轻声说道:“他是要照顾他的孩子,又不是照顾我。如果不是因为我肚子里怀着这个孩子,就凭我对他做的事,我早就死了。”
容心站在床边,满心焦急与无措,正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安慰姜锦音时,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冷彦尊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场,仿佛带着寒冬腊月的凛冽寒意。
“把东西拿出去。”冷彦尊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容心猛地转过身,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微微地鞠了个躬,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小心翼翼地说道:“三少爷,姜小姐中午几乎没怎么吃东西,现在肯定饿了。”
她的眼神中满是恳求,希望冷彦尊能改变主意。
冷铭刚要发怒,冷诗雅连忙开口打圆场,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爸,三弟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别说这些扫兴的话了。他上次差点就丢了性命,我们都是一家人,怎么能为外人说话呢?周杰罪大恶极,就该受到严惩。”
说完,她满脸堆笑地看向冷彦尊,“彦尊,你没事就好。”
冷彦尊轻哼一声,眼神中满是冷漠,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冷诗雅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她尴尬地笑了笑,似乎已经习惯了冷彦尊的冷漠。
冷铭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冷冷地说道:“你这种性格,不仅害了你自己,还会影响到财团。”
冷彦尊不以为然,眼中闪过一丝挑衅,“哪里影响财团了?公司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奢华的餐厅里,水晶吊灯洒下刺目的光,将每个人脸上的虚伪都照得清清楚楚。
冷铭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餐具被震得叮当作响,他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冷彦尊,怒吼道:“挺好?现在新闻铺天盖地都是负面消息,研发部的张宇跳楼了!这可是你管理的业务,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冷彦尊嘴角噙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他缓缓抬起头,那张英俊得让人窒息的脸上,满是玩世不恭的神色。
他挑了挑眉,声音轻慢得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死就死了,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人。”
冷铭目光如电,声音低沉却压抑着熊熊怒火:“你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把员工逼死,你知道这影响有多恶劣吗?”
冷彦尊脸上的笑容愈发肆意,眼中却没有一丝温度,“不就是死了个员工,多大点事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慈悲为怀了?”
他心里暗自冷笑,母亲死的时候,这个所谓的父亲,跟个窝囊废似的,没见他有一点脾气,现在却为了一个员工在这里大发雷霆,真是可笑至极。
冷铭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冷彦尊,声音都有些颤抖:“你这个混账东西!现在公司上下人心惶惶,外界媒体也紧追不放,股价暴跌,财团的利益严重受损!你爷爷把科技产业交给你管理,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冷彦尊满不在乎,双手抱在胸前,那副慵懒的姿态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慢。
“股价跌了还能涨回来,你以为那些资本和股民是冲着良心来投资的?等过段时间,市场上随便出个利好消息,他们还不是跟疯了似的疯狂买进。再说了,那个员工,自己抗压能力差,干不下去就辞职啊,偏偏选择自杀,是他自己没用。要是为了照顾他一个人的情绪,拖垮了整个团队和项目,到时候你们又该说我优柔寡断,损害公司利益了。”
姜锦音坐在一旁,紧捏着手中的筷子,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冷彦尊冰冷刺骨、毫无感情的话语,如同尖锐的冰锥,一字一句精准地钻进姜锦音的耳朵里。
一股寒意从她心底最深处翻涌而上,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忍不住暗自思忖,究竟是所有财阀大家族都这般冷酷无情,人性泯灭,还是说,这仅仅是冷彦尊独有的“特质”?
不论他身处何种地位,有权无权,都能轻而易举地漠视生命的重量,视人命如草芥?
一名员工离世,无论和他是否有关,可这样的悲剧在他眼中,竟激不起半分波澜。
她原本以为冷彦尊是个法盲,可事实证明自己天真了。
能够有这样身份地位的人,怎么可能不留任何后手?
他们的关系背景,能够让他们做任何事情都可以轻易得到解决,之所以是所谓的法盲,是因为他们这样身份背景的人,有这个资本和权力。
虽然很残酷,但现实社会,有一部分就是这么运作的。
有钱有势的人,可以为所欲为,法律只是约束普通人的。
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全都是放屁!
即便是某些有权有势的人也坐牢了,不是因为他们犯罪了,而是因为他们站错队了!
姜锦音站在那背脊发凉,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头颅。
冷彦尊薄唇轻勾,那弧度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与嘲讽,仿佛将世间万物都不放在眼里。
“我向来是个讲法律的人,”他的声音低沉醇厚,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的律师团平日里闲着没事,就排着队给我普法。”
说罢,他微微侧身,修长的手指优雅地伸向茶几上那精致的雪茄盒。
他轻轻打开盒盖,动作流畅而自然,从中抽出一根雪茄,动作娴熟地叼在嘴边。
一旁的钱管家见状,反应迅速,如同训练有素的机器,瞬间上前一步,手中的打火机“啪”地一声擦出一簇明亮的火苗,稳稳地凑到冷彦尊面前,为他点燃雪茄。
冷彦尊深吸一口,胸腔微微起伏,而后缓缓吐出一口烟雾,那烟雾在空气中袅袅升腾,弥漫开来,仿佛为他周身增添了一层神秘而又危险的气息。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着几分惬意与满足,随即将手中的雪茄抬起,用冒着火星的烟头轻轻指向姜锦音,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与挑衅:“这法律,你喜欢吗?反正我很喜欢。”
姜锦音紧咬下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她感觉自己被狠狠讽刺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愤怒又无奈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冷彦尊。
以前她看虚构的小说时,觉得不懂法的霸总很可怕,甚至觉得作者法律意识淡薄,不切实际。
可现在面对这些有钱有势的人,才知道,那些作者哪里是法律意识淡薄,哪里是不切实际,他们分明是在写实啊。
他们用不切实际的题材,字里行间描写血淋淋的现实。
有权有势,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如果不能,证明还不够有权有势。
毕竟法律都是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定的。
不能说没用,它能够稳定社会秩序,但的确对特定的人群是失效的。
而且现实里懂法的霸总,更可怕好吗?
他们更会钻法律漏洞,利用法律的模糊地带,他们会懂怎么消灭证据,最后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姜锦音欲哭无泪。
还是给她一个不懂法的霸总吧。
最终,姜锦音无奈的接过协议放在茶几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冷彦尊的雪茄已经抽了一半,他将雪茄摁灭在烟灰缸里,语气略带轻蔑:“还以为你都有骨气呢。”
姜锦音握紧了手中的笔,签完字之后她擦去眼角的泪水低声说道:“你会杀我吗?”
姜锦音知道这个协议,只是冷彦尊用来彰显他对她的绝对掌控力量。
即便没有这个协议,他也能够轻易拿捏她,她的命都攥在他手里。
沈适将协议拿起,仔细看了一遍,随后说道:“冷总,已经签好了。”
冷彦尊瞥了一眼,随后从沙发上站起身,拢了拢西装,转身离开了客厅。
沈适也跟着离开,临走前转过头,无奈地看了一眼姜锦音,眼中透出一抹怜悯。
冷彦尊和沈适离开之后,姜锦音直接跌坐在了地上,目光空洞无神。
这时,容心走了过来,要将她从地上扶起,“姜小姐,快起来。”
姜锦音将她挣脱开,“你别碰我。”
容心心头一惊,“江小姐,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对?”
姜锦音转过头,冷眼望着她:“冷彦尊怎么会知道我要去考研究生,是你告诉他的吗?”
听到这话,容心低下头,“我的确是告诉冷总了,我不知道这是秘密。”
按照常理来说,要考研究生,并不是什么秘密不能说,所以冷彦尊问的时候,她就说了。
看到容心一脸惭愧的模样,姜锦音轻轻叹了一口气,她知道怪她也没用,而且自己要考研究生也不是什么秘密,她也没有不让说,要怪就怪冷彦尊,利用了这一点。
姜锦音在容心的搀扶之下从地上起身,容心扶着她回到了房间。
姜锦音说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容心便出去了。
书房里,沈适将那份协议锁进了保险箱里。
冷彦尊坐在书桌前,盯着电脑屏幕上播放的视频内容。
姜锦音此刻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时而将脸埋在枕头里,时而抓着头发,时而又从床上一咕噜坐起来,双拳握紧了,咬牙切齿。
可是,姜锦音又像突然想到什么,四处张望,很显然是在寻找监控摄像头。
可是她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摄像头的踪迹,最后只能颓废地坐在床上。
忽然,冷彦尊嘴角抿出一抹笑容,这笑容分不清是冷酷,还是觉得好玩。
就在这时,冷彦尊的手机铃声响了,他瞥了一眼,没接,而是继续盯着画面里的姜锦音。
此时,姜锦音起身走进了洗手间里。
洗手间里没装监控,看不到里面的画面,冷彦尊便将视线收回,拿起了手机接通。
手机那头,是一道中年男人声音,带着冷漠和威严,“你把女人的肚子搞大了?”
冷彦尊冷哼了一声,“你调查我。”
“我是你父亲,知道你的事很奇怪吗?”
冷彦尊直接开了外音,将手机扔在桌上,他抱着怀往座椅后靠去,冷淡地说道:“有话就直说。”
“你爷爷知道了,让你带着那个女人回来一趟。他要见见她。”
冷彦尊不屑道:“没空。”
“你别胡闹。”对方的声音格外严肃,带着点警告,“你要是不来,你爷爷会派人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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